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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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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穿着簇新旗装,旗头上插戴着好几朵绒花,看着很是喜庆。

她面带得意地坐在炕上,一边吃着热茶,一边对曹颖与董氏说着慈宁宫的巍峨。

董氏只是安静听着,曹颖却低下头,暗自腹诽。

安氏今儿奉召进宫给皇考贵人陈氏请安,难得出去走这一趟,回来就同儿媳炫耀了好一会儿。

却不想想,慈宁宫在体面,又干陈贵人何事?陈贵人不过跟着几个太妃随居慈宁宫,以她的位份,怕是还得住厢殿、侧房。

孙家难得出了这门皇亲,上到安氏,下到孙珏、孙班兄弟都恨不得将贵人挂在嘴上。

可孙文成罢官,孙家北迁,陈贵人唯一援手的就是托人将小选入宫的孙三姑娘安排在自己身边当差。

对于孙家其它人,陈贵人并没有另眼相待,也没有费心抬举。

安氏与孙班依旧不死心,只觉得陈贵人身份所限,有心无力,都美滋滋地想着等二十一阿哥开府就好。

圣祖爷诸子,起封还是贝子。

等二十一阿哥开府,孙家就是二十一阿哥母族,也就有了依靠。

却不想想,陈贵人毕竟姓陈,又不姓孙,二十一阿哥见也没见过孙家人,还能奉孙家为母族亲长?

就是孙家家主孙文成到了二十一阿哥跟前,只有自称奴才的,若是摆起母族长辈的谱来,才是昏了头。

安氏还在洋洋得意地说着在宫里吃的什么点心,用的什么茶,贵人又赐了什么物件。三姑娘出落得如何体面,云云。

董氏出自内务府世家,耳濡目染下,比曹颖看事情更通透。

不管安氏如何得意,董氏却多了提防,孙家进京五年,陈贵人第一次召人进宫,绝不会只为叙旧……

PS :汗,白天同姐姐出去了,所以更新晚了,明天还争取白天码字。

往前面推,欠了一更,争取尽快补上,握拳,不知不觉竟然过了小年,神啊,小九还以为才腊月,没想到新年就马上到了。祝大家都心情愉快地迎接新年,^_^


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清誉

这天温泉庄子的晚饭,因除了密太妃,只有曹颙一家人在,所以男女也没有分席,大家围着圆桌团座。
因初瑜是寿星,大家入席后,少不得先贺寿。

李氏与密太妃是长辈,说的多是富贵平安的老话;孩子们花样就多了,从天佑开始,连着恒生、天慧、天宝四个,都大礼跪了,满心爱敬地为母亲祝寿。

长生也捧着温好的酒,亲自递到长嫂跟前,亦是满嘴吉祥话。

看着李氏与初瑜婆媳相合,孩子们孝顺懂事,密太妃羡慕不已。

贝勒府那边,规矩是不错,却少了热乎气。

庄王府那边情形如何,密太妃并不知晓的,可那边有已经成亲的庶长子,嫡子嫡女又年幼,十六福晋即便再心宽,也要小心掂量。

曹颙没妾,家中没有庶出,自然也能大妻同心。

初瑜也看着几个孩子,脸上掩不住的慈爱。

明年这个时候,天佑与恒生都娶了媳妇,天慧的亲事也差不多订下。她是既盼着儿女成家立业,又是满心舍不得。

她清晰地记得自己及等那边的生辰,那是她在娘家过的最后一今生辰,如今一转眼,过了将近二十年。

初瑜只觉得眼圈发热,忙低下头用帕子按了按眼睛。

曹颙坐在妻子身边,见她爱吃的一道什锦丸子摆的有些远,就夹了一颙放在妻子前面的小碟上。

初瑜抬起头来,双眼弯弯,看着丈夫眼睛里能温柔的出水来。

等到饭后,夫妻两个说话。

初瑜不放心的,唯有府中家务

曹颙却只关心妻子身体,仔细打量妻子一番后,道:〃看着气色倒是比早先好些,看来这温泉庄子还来对。趁着这机会,在这边好好歇歇。〃

自打生下天宝,初瑜就有些气血不调的小症状,每到秋冬就重些。请太医看了,并无大碍,在吃药调理。除了月事时腹痛,脸色也有些暗淡。

初瑜迟疑着低声道:〃老太太与孩子们还罢,我哪里好出来那么久?原想着明儿就随老爷回去。〃

〃年前家里又没大事,哪里就那么多可操心的。腊八之前,总还能抽出些日子。腊八后……太妃也得回城,你侍奉老太太一道回去就是。〃曹颙道。

初瑜犹豫,还想要再说。

曹颙已经一锤定音:〃就这么说定,我也没泡够温泉。往后休沐时,我便再来,路上虽奔波些,可泡一泡池子也解了乏。〃

初瑜晓得丈大如此安排,都是为了自己,不愿逆了其好意,便点点头应下。

曹颙见妻子听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他杞人忧天,这今年代的人平均寿命本就不长,初瑜生母淳王侧福晋四十出头就病故,弘曙兄弟几个的身体也不算太康健,谁晓得是否有什么遗传基因。

他还盼着与妻子相扶到老,可不想早早就成了鳏夫……

外头,兔苑里。

天佑与恒生出去遛弯,天宝本也眼巴巴地想要跟着,可寒冬时节,两人哪里敢带天宝在外头待着,便央了长生带着天宝到兔苑看兔子。

所谓兔苑,不过是庄子西北角一处矮舍,里面养了几笼兔子。

陪着过来的小厮叫何山,是庄子管事的儿子,年纪十三、四岁,看着很是机灵。

他的曾祖父就是何茂财,早年就替曹家打理温泉庄子的老管事,已经故去。

康熙四十八年,曹颙整合昌平庄子时,感念何茂财忠义,曾刻出七顷地赠与何家。

同高门大户比起来,七顷地或许不值一提,可搁在寻常百姓家,就是不菲的家产。佃出去,每年的租银也能有二、三百两。

何茂财却不肯忘本,依旧叫子孙在曹家当差。

可他儿子身子不好,去得早,直到他孙子长大,曹颙觉得是个稳重妥当的,才又将这边的庄子交给其打理。

何山虽住在昌平,没有进曹府当差,可他常随着他老子进城往曹府送菜送花,也给长生与天宝请过安,所以几人还算相熟。

见天宝瞧着兔子稀罕,何山就四下眺望,寻了C只才出生没几日的幼兔,开了兔笼取了,放在天宝手中。

天宝接着,棒在在怀里,用手拨拉兔子耳朵。

〃七叔,为什么祖母不带六弟过来?六弟最喜欢兔子,上回他养的一对兔子死了,他还伤心了好几天。若是看到小兔子,指定欢喜。〃天宝看着兔子,想起天豫,问道。

长生挑挑眉,想着怎么回答小侄子的疑问。

不只天宝惦记天豫,长生原本也想着能带天阳过来。

可是听说春华不来,李氏与初瑜婆媳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带东府孩子过来之事。

东府曹项这房,共有子女三人,绿菊所出庶长子天阳,堂兄弟排行第四;春华所出的两个,嫡子天豫为长,排行第六,嫡女为幼,叔伯排行第四。

不带天豫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孩子年岁小,也怕春华惦记,李氏婆媳不愿多事。

至于没提带天佑,也有思量。

长生还就这个问题,问过李氏。

李氏回答得苦口婆心,她是这样说的:〃长生,你要记得,天阳与天豫虽不同母,却是一父所出的亲兄弟。在你们小一辈中,也本当他们兄弟两个最亲近。因年龄缘故,你同天阳、你侄儿同天豫往来的亲近些,却也是疏不间亲。天豫还小,你四嫂是不放心离了眼跟前的;天豫既不能带,那自然也不好厚此薄彼地带着天阳。往后你们相伴着长大,也要记得这点。你们叔侄作伴是作伴,可你心里最亲近的当是你哥哥一家,天阳最亲近的应该是他弟弟妹妹。若是远近亲疏乱了,即便是自家血脉,也容易出是非。〃

听李氏讲了这许多,长生若有所得。

无非是嫡庶两字闹的,若是天阳也是嫡出,年岁也大了,伯祖母带出来几日,又哪里有那么些顾忌。

而且,李氏提醒他远近亲疏,并非是担心长生同长兄一房疏远,而是提醒他不要让天阳依赖西府。

那样的话,春华作为嫡母处境尴尬,也影响四房一家和睦。

虽说长生心里抱怨母亲与嫂子想的太多,可是也没有多事非要带着天阳。

在他看来,四哥本身就是庶出,听说小时也吃过苦头;要是四嫂真慢待庶长子,那别说旁人,四哥就不能答应。

说不定怜惜天阳身份,四哥还要偏疼些。

他却不知道,翰林院是最讲究规矩的地方。此时的曹项,正坐在家中,手中拿着的天阳的功课。

纳母婢为妾,婚前生子,这两条在世人眼中并不少见。

可对于讲究礼仪道德的士人来说,这两条都是德行有亏。

曹家在京行事素来低调,曹项又放过两次外任,在京里的交际往来不多,所以相关家中私事并不为外人所知。

他现在是从四品翰林侍读学士,想要再升,就要升三品京堂,或者外放一任地方官,等到再调回翰林院,就得是升学院学士。

不管是三品京堂,还是外放地方,仕途大好的情形下,都会越来越受瞩目。等到那时,不用政敌寻衅,就有御史在瞪大眼睛盯着,终究是瞒不住。

曹项脑子里想到这些,看着天阳心情就有些复杂。

若说他不后悔当年的年少轻狂,那是自数欺人;可要是因此迁怒绿菊母子,他又不是那样丧良心的人。

他扫了眼门口,妻子现在就带着天豫在东屋,空出西屋来给他指点天阳功课。

看着现下的天阳,将全部心思都放在功课上,曹项就想起少时的自己。

当年他父亲早逝,嫡母不慈,受了不少脸色,使得他满心愤怨,一心要考科举,好早日挣脱这个家。

他想着自己本是曹家最不受宠的庶子,早早自立,离了这个家,也省的嫡母碍眼,大家才是真省心。

他执意绿菊为妾,也是因感念绿菊对他的温柔照顾。

对于一个心存愤怨的少年来说,那种温柔使得他心存感激。

等到他第一次外放,长了见识,才知晓自己先前所谓脱离家族的打算是何其幼稚。

等到第二次外放,见过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听多了内宅阴私,他才晓得曹家给予他的庇护比他想象的要多;嫡母兆佳氏虽性子刻薄、说话尖酸,可心肠并不是十分坏。

他无病无灾地长大,饮食起居并不比几个兄弟差多少,所受的无非是嫡母的脸色与难听话,还有家中下人若有若无的慢待。

同那些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坏了名声、断送了性命的手段相比,兆佳氏这点脸色还真不算什么。

当初他太敏感,不明白同样是父亲的儿子,为何还嫡庶有别,才会觉得看嫡母的脸色那般难以忍受。

可他是晓得妻子的,妻子性情敦厚,从不与人红脸,待绿菊母子也极宽和。

这般想着,曹项看着天阳的目光就带了审视。

天阳小小年纪,就失了跳脱,全部心思都放在功课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非,也像他当年一样,因庶出身份敏感自卑,存了怨恨?

天阳仰头看着父亲,正期待在父亲口中得到肯定与称赞。

迎来的却是板着的脸,还有难解的目光,天阳不由咽了一口气,心里惴惴不安。

曹项见儿子唬得脸都白了,难以掩饰地慌张,有些不忍,缓和了深色,道:〃比前些日子长进,还需再努力。

天阳听到肯定的话,眼睛放光,使劲地点了点头。

曹项又问了两句功课,打发天阳下去。

他坐在小书房里,听着天阳去东屋辞别嫡母,又隐隐听到妻子温柔的声音……

嘎嘎,早早吃药,早早睡觉,感冒好了,大吉大利。心。

咳,曹项当年,算不算青春期叛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厌老

次日,曹颙父子兰人离开温泉庄子回城。

曹颙没有回府,直接去了户部衙门。

刚到座位坐下,蒋坚就进来说了一个消息。六部有几个有资历的老尚书都惦记户部尚书之位,可却有风声出来,说皇上有意点张廷玉为户部尚书。

没有吏部,户部也好,张廷玉若是换地方,户部就有了缺,总比工部刑部这样的衙门要好些。

已经有人在户部打听消息,就是曹颙这个堂官也被人打听了几次。

曹颙闻言,不由失笑。

田从典告老的折子都批了,送别宴也赐下,这吏部尚书的人选是该敲定。那几位老尚书心倒是不小,却不晓得皇上想提拔臣子,还嫌他们这几个老头子碍眼。

以雍正性情多疑、任人唯亲的性子,这吏部尚书多半是由张廷玉丶兼任。

此时的张廷玉,并不在户部官署坐衙,而是正在养心殿东暖阁御前。

除了他之外,御前还有两人,椅子上坐着的怡亲王与地上跪着的致仕老臣田从典。

田从典已经定下归期,今日递牌子请见,是来陛辞的。

老大人恨不得一把鼻涕。把泪地诉说,无非是感念先皇恩德云云。

按照预料发展,这个时候,多半皇上软言安慰几句,随后又赞两句,赐些东西。

可雍正迟迟不开口。

张廷玉老实站在一旁,只觉得屋子里气氛越来越压抑,撩起眼皮,飞快地往上面扫了一眼。

只见皇上的脸上无怒无喜,张廷玉时常御前伴驾,自是瞧出他着恼。

张廷玉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田老大人,在官场混了一辈子,现在却糊涂起来。

天威难刻,即便他是致仕老臣也是臣。

今日,他错了两处,一是递牌子的时间,二是在御前感念先皇恩德。

虽说没有明确规定,可按照常例除非外地州进京的官员递牌子时间不定,京官递牌子多是在皇上早朦前后,也就是寅初到卯初(凌晨三点到五点)这个时间。

皇上若是想要见哪个,就会在朝议开始前召见哪个。

田从典今日递牌子,却是卯正(早上六点),时间上就迟了。

感念先皇这样的话,平素说还没什么,毕竟他是先帝一手提拔起来的臣子,君臣情深也说得过去。

可陛辞之时,说这样的话倒好像有弦外之音指责今上不够……〃恩德〃。

田从典唠叨了一会儿,听不到皇上动静,讪讪地住口。

他躬身伏在地下,顶戴后露出花白稀少的发辫颤颤悠悠,想想他的岁数,雍正心中的恼意消减几分,终于开口叫起。

除了照例赐下的官服与朝珠外,雍正还赐下御笔榜联。

对于这个清廉耿介的老臣,雍正只是不喜他占着吏部尚书之位,却精力不济,无法为自己分忧并非真厌了这个人。

即便今日田从典连连失礼可想着他七十又七的年纪,雍正再恼,也按耐没有发作。

看到御赐榜联,田从典使劲眨眨眼几乎疑在梦中。

待内侍真的将榜联递到他面前,看着上面那朱色大字他虽一时瞅不真切上面到底书的是什么,可还是激动万分地接下。

这是御笔,这就是他为宦一生最好的收获,足以留作传家宝。

原本心中存了着的那点怨气,也就剩下了感激涕零。

田从典又跪下,谢了恩典。

老人家无声哽咽,老泪纵横,身子抖得像筛筛子,几乎要瘫倒在地。

雍正见了,也不落忍,开口说了跪安。

田从典想要站起来,很是费劲,雍正又吩咐陈福搀他退了出去。

等到田从典出去,雍正才叹了口气,道:〃是个良臣,只是年岁太大。耳聋眼花、行走都不便宜,哪里还能有精力处理政务?〃

十三阿哥笑着说道:〃古人传下的规矩,七十致仕,果然是有道理的。只是身在官场!一步步地熬到院堂重臣,谁又舍得早早地离了仕途?田从典操守可嘉,虽有些恋权,也不过是想着多报效朝廷两年,到底是一片忠心。〃

雍正冷哼一声道:〃身在其位不能行其实,若非念在他操守尚可,只因年老体衰耽搁差事,联也不会使得他风光离京。〃

十三阿哥道:〃皇上待下最是宽和,才使得田从典得此殊荣。〃

好话谁都爱听,况且雍正忍了半肚子的气却没发火,也觉得自己待田从典太宽和。

只有张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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