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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落-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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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慕璃吩咐着她们一一将画展开,道:“新娘子新郎官看好了,这儿有三幅画,可一幅都不许落下。”
画才刚刚展开。周围的人便都嗤笑起来,秦阮昕也只刚刚看了那画一眼,脸上刚刚才消退下的红晕便立刻又全全冒了出来,爬满了她如细雪一般娇嫩的脸颊,烧得如冬梅一般。
楚君亦更是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司马慕璃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这三幅画,画工不算精美,画法随性也不工整,可是那线条和粉墨却描画得很有风韵,只是一眼便能看得懂画中的意味。
这第一幅画。画中是一张九龙踏床,一丝芙蓉帐暖,帐上映出两个人影。饶是秦阮昕未经人事,也仍然知道画中的人是在做那云雨之事。
这样的画,未露分毫,秦阮昕都不知在这个时空算不算得上是春宫图了。
如果说第一幅看上去是最为露骨,可是其实。只要是仔细一想便知道它也是最为普通的了。
第二幅画的是农夫耕田图,原本只是一田一人一犁车再普通不过了,可是那老农的身形却画得格外奇怪,上身看着有微许的萎缩,下身却雄壮得很,那犁车更是线条滑顺。几笔勾勒之下,看上去倒像是个女人的身子。
秦阮昕只看了这图两眼,脑子里那些前世为数不多的成人知识都冒了出来。司马慕璃这画,虽然被他这么一描,稍稍遮了些淫|色去,可却掩盖不了,这分明就是画的行房里头。男女交|合的云雨姿势。
还有这第三幅画,画中画得是一个仙女坐在一片莲花上。可是同第二幅画一样,其他地方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却在仙女和莲花的接触之处,线条顺滑扭曲,画得好似男女交|合处一般。
现在再回过头来看第一幅画,简直是再普通不过了,哪像得后面两幅,虽然画得都是其他的东西,可是一笔一画却都是再描述房中之术。而且意图明显得很,分明就是用来衬托后来两幅的露骨,引得人往那上去想。
秦阮昕喉间讶然,她真不知道司马慕璃是从哪里来的这些古怪的主意,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自然不会傻到不知道拜堂之后洞房要做的事情。
只是那样的夫妻房事,她虽初次想来有些尴尬,却也知道是必经之事。
但如今被司马慕璃拿到明面上来说,又画得这样露骨的姿势画面,她巴不得便要往那深处想了一分。心里头只不由得疙瘩一声,呼吸一下便紧促了起来,哪还能保持得住原本的神色。
她偷偷看了一眼楚君亦,他的脸畔也是微红着,这样明显的意思,他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会子竟也被司马慕璃弄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就连一旁的赵曦也不敢再开口说话,只躲在亦风身后嗤嗤地笑着,可是脸上的神色却又探探然地要看秦阮昕和楚君亦的热闹。
司马慕璃见着两人的尴尬样子,却似乎很是受用,脸上的笑意更是明显,说道:“怎么,新郎官,满腹的诗书才华可跑到哪去了。莫不是见着这画太过美妙,有些心马意猿了?”
司马慕璃不说也罢,这么一说倒是让所有人更是笑得欢了,扫向秦阮昕和楚君亦的眼光也更是意味深长得多。
秦阮昕心中只恨得没将这司马慕璃骂上几遍,他出的这题,原本就是要逗两人的笑话,如今可算是达成了。况且这诗,尚且不说它并不好题,只说若是按着这内里的意思,便是着了他司马的道,新婚之夜被戏弄了一番;若是按着这明面上画的物事来题,便有些故意躲避之嫌,不定又要被他怎么嘲笑。
楚君亦吐出一口气,也不再犹豫,开口说道:“好,既然司马如此殷求,题上一诗又如何。”
说着,他唇角微微地上扬着,也不看那三幅画,只笑道:“不才,只每样题上个二句,司马可要听好了,这第一幅画,红烛催妆青炉拜,鸾交凤友鱼水携;第二幅,青殃田中理荒秽,犁车轮下清草长,;第三幅,窈窕小仙凡尘落,青莲轻坐度云烟。”
说着,楚君亦顿了顿,眼神之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一眨不眨地看着司马慕璃。
他这三句诗虽然句句都算工整精美,说的也是恰如画中所画,可是就像秦阮昕想得,只是说出了明面上的东西,司马慕璃自然是不会放过。
只如此想着,司马慕璃便一笑,正要开口说话,秦阮昕已经可以料到他接下来要说的嘲笑话了。
可是楚君亦却先他一步打断他道:“司马莫急,既是我新婚之夜,这诗词不如再奉上你几句如何?不妨且听了我这几句。”
第240章 春犁种,莲尖坐?
楚君亦说着,手已经背到了身后,身子立得笔直,缓缓念道:
“犁田春耕种,
只教云雨弄,
仙子青莲尖,
莫道鸾凤颠;
白云千番转,
苍狗奔马说,
各花落各眼,
那般随那心。”
楚君亦一首打油小诗,念得不快,也句句清晰,这意思也更是明了,饶是秦阮昕这样不甚懂诗词的人,却也能听懂他的意思。
这前头四句,说的是司马慕璃的三幅画,讲着那颠龙倒凤和耕田仙子之说,听上去似是承认了司马慕璃画中的意味。可是后四句念出来,却是在告诉司马慕璃。
他看不出那画中的意味,作不出暗底意思的诗,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看出什么样的风景来。这三幅画,在他看之,不过再普通不过,却也只有落到有些人的眼里,才会看出些淫|色的东西。
最后一字落罢,秦阮昕便暗暗地一笑,楚君亦这诗一出,不但直接堵住了司马慕璃要再往下说的话,更是拐弯抹角地骂他心思不正,淫|荡秽意。
司马慕璃听着楚君亦的话,也是哈哈一笑,丝毫不在意他诗里头的嘲笑,仰头道:“好你个静王,耍这般花招,今日看在你的大婚之日,我便放你一马,下次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一旁的赵曦也是笑了出来,道:“司马说的什么话,这大婚之日,难不成你还想要静王有二次不成?”
说着,又是嘻嘻笑着,一旁的亦雨这才插嘴道:“好了好了,这洞房也闹过了。时辰也不早了,咱们总待着这也不是事吧。”
“诶诶,亦雨这话说得是,你瞅着静王的神色,巴不得都要下逐客令了。”一旁的人也起哄道。
司马手中衣袖一收,笑意更是浓郁起来,一边带着往屋外走去,一边大声说道:“好好好,咱们喝咱们的酒去,这静王的洞房就闹到这。接下来,就是静王的‘犁田春耕种’,‘仙子青莲间’了。咱们可莫扫了雅性。哈哈。”
笑声到了后头,人也已经迈出了门外,一旁的其他人见着,也跟着走了出去,赵曦朝着秦阮昕使劲地挤着眉弄着眼。吐了吐舌头,被亦风拉了出去。
只一下功夫,原本热闹的房间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
原本人多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这下子人少了起来,秦阮昕再看向身旁的楚君亦。心中又是“噔”了一下,抿了抿唇,竟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好。
楚君亦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上前拉住了秦阮昕的手,坐到了床边。
其实原本他也有那么几分不自在,不过好在刚才司马慕璃他们那么一闹,倒也消退了几分。他定睛看着眼前的女人。伸出手,将她脸庞的细发别到了耳后。
手指不由得便触到了脸颊。秦阮昕微微一低眉,脸上便又是红晕晕一片,这个时候,倒是不管楚君亦哪一个细微动作,都这般扰乱她心弦。
楚君亦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张欺雪压霜的脸颊上,这么一丝羞涩的神情,不知有多难得。他定睛看着她的每一处地方,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樱唇,甚至是她的朱砂痣,她的美人尖,他觉得不管是哪一样,他简直都离不开眼。
尤其是今日,她化上了新娘子的红妆,穿着他为她准备的喜服,更是美得没了边。
楚君亦好生地将她看了许久,才终于肯离了视线,从床上的枕头边拿过来一个小巧的锦玉盒子,浮雕的盒身,花纹是鸳鸯戏水,虽然常见,但胜在雕刻得极其精致,从羽毛到眼睛,哪一样都雕刻地栩栩如生。
楚君亦递到了秦阮昕身前,说道:“打开它看看。”
“这又是你的什么惊喜?”秦阮昕笑了一声,接过来,也没多踟蹰,便打开了来。只一下,她便讶然出了声。
在那盒子里头躺着的,分明是一对鎏金镂空环戒。
上面的花纹精雕细琢,每个细微的地方都没有放过。且大多都是镂空花纹,让鎏金的颜色不显得笨重俗耐,反而很是大气。
间或着在花纹上还镶着细小的碎珠,更是衬着美轮美奂。
“喜欢吗?”楚君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从盒子里头拿出小些的那个,拉过秦阮昕的手,好生地戴到了她的无名指上,大小合适得很。
戒指衬着她细腻的肤色,更是绝搭。
“你说过,在你们的世界,男女成婚的时候,都会给对方戴上戒指。这句话,我一直没有忘记。上次的青玉戒大了几分,我便一直想着要在成婚的今日,送你一只最合适你的戒指。阮儿,你看,这样,我就牢牢锁住你了,你永远都不能从我身边逃脱了。”
秦阮昕轻笑出声,看着手中的戒指,它那么地合适,戴上去也没有一丝的不适感。
她看着它,心中洋溢着满满的幸福,阿楚,你就是这个最适合我的戒指。
秦阮昕从盒子里头拿出另一个来,牵过楚君亦的手,也好生地帮他戴上,仔细地抚摸了一下,笑道:“这下,我也将我的好阿楚给锁住了,任她什么人来,都抢不走了。”
秦阮昕说着,眼睛都眯成了月牙一般,仔细搓揉着楚君亦的手骨,两个戒指交合在一起,如此地相配,就好像他们两一样。
她只想着,耳畔又是楚君亦轻轻柔柔的一声软呼:“阮儿,我……”
“嗯?”楚君亦的话说到后头,实在轻微地让秦阮昕听不清,她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楚君亦却没有立刻回答,只伸出手从背后将秦阮昕向自己怀中搂近了一分,嘴唇侧到她的耳畔,气若游丝般轻轻挑逗着她的耳蜗,轻声说道:“我,爱,你。”
三个字,虽仍是轻微地很,却字字句句,异常笃定清晰,一下便将秦阮昕的心融化了开来,像是蜜糖一般。她不看他,只也轻轻地回道:“我爱你。”
耳畔轻轻地呼过气来,秦阮昕能感受到是楚君亦笑出了声,那样蛊惑又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是带满了笑意:
“那不知,春犁可任耕种,仙子可坐莲尖?”
第241章 洞房一夜
秦阮昕听着楚君亦的话,微微一愣,忽的又笑开来,也不看楚君亦,只将头轻轻覆上他的肩膀。
楚君亦感受到怀里的柔软,唇上一笑,将秦阮昕头上的簪子步摇都好生地取了下来,揽着她躺到了床上。
轻纱一松,便慵懒着掩盖了下来,外头的光朦朦胧胧地从纱帐透进来,洒满了秦阮昕白皙的脸庞,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更加地通透晶莹,倒像极了是剥了壳的鸡蛋,引诱人只想上前咬上一口。秦阮昕散开的头发如丝如缎,顺滑的铺在床上,整个人显得魅惑极了。
楚君亦一丝一丝地拂过她的脸颊,好像对待一件易碎的陶瓷一般,下不得一点重手。他眼中有着别样的光彩,沉沉地说道,声音也透着丝丝的沙哑:“阮儿,你真美。”
秦阮昕看着他,听着他口中的赞美,那样低沉的声音,充满着蛊惑的气息。她脸上一红,伸出双手,勾住了楚君亦的脖子,亲亲地吻在他的唇畔,算是最温柔的回应。
她蜻蜓点水一般落了一下,可是还没等她退开,楚君亦却手上一揽,将她又靠近了一分,唇畔也更靠拢了起来。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可是这一次,却最是让秦阮昕动情,楚君亦的唇瓣轻轻蠕动着,舌头好生地挑开贝齿,触着了女子香舌,一点点的挑逗着秦阮昕,秦阮昕也被楚君亦吻得情热了起来,热烈地回应着他。这个吻,就像是导火线一般,瞬间激荡起了满床的暖色。
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亲吻也变得浓郁起来。
楚君亦感受着秦阮昕的气息,在自己脸畔越发地温热,让他身子也跟着滚烫起来。体内的欲火只恨不得立即发泄出来。他的吻也变得越来越重。
他亲吻着,放肆着,沉迷着,好似喝醉酒了一般,要沉醉在这芬芳里。
美人如斯,谁不愿一醉方休。
这一下,只吻得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作罢。
秦阮昕的眼神有些迷离,却也更显迷人。楚君亦轻笑了一下,秦阮昕的耳畔慢慢滑落了下来,解开了女子腰间的衣带。秦阮昕只觉得腰间一松。身子不再被束缚,有些空空荡荡着,好像要急求一个依赖一般。她抱着楚君亦更紧了一分。
楚君亦的手很是宽厚,虽然有些粗糙,可是却让秦阮昕觉得无比的安定。他又覆上了吻,手也在秦阮昕的背上轻轻地摩挲着,很容易就将她的情欲挑逗了起来。她轻呼了口气,温热的气息却轻易地就便勾起了楚君亦所有的欲望。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手也从苗苗光滑的背上慢慢流窜到了胸前的柔软上,挑逗着她更深一层的情欲。秦阮昕沉醉在楚君亦粗重的允吸和缠绵的亲吻中。本就发烫的身体好像要燃烧了起来,脑子像炸开了一般。她本就未经过人事,自然是禁不住这样的挑逗。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楚君亦得到了秦阮昕积极的回应,抚摸也更加地热烈起来。
纱帐之中都洋溢着情欲的气息。
楚君亦的抚摸越发地挑逗人心,秦阮昕此时也早是小脸涨得通红。身体中有着抑制不了的情欲,似乎缺了些什么东西,很需要楚君亦来填满自己。她两手搂住楚君亦的脖子,让他以最完美的姿势进入了她的身体。
只是,才不过刚刚进入。下身的肿胀撕裂感便让秦阮昕忽的一紧,轻声喊了出来:“嗯……”
楚君亦听着。动作也慢了下来,强忍着心中的欲望,只慢慢地摩挲着,让秦阮昕的身子可以好好地适应。
秦阮昕心中兀得无比地温暖,她怀中的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不管是什么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都永远是自己,生怕弄疼弄伤了。
她心中暖暖的,身子似也感受到了楚君亦的爱意,变得越来越能适应。
虽然是初次,可是两个人的磨合却是这般的默契。
慢慢地,她终于全部适应了,楚君亦的动作也慢慢大了起来。体内的欲望让他也再想不得其他,只是想去索取去争夺。
他怀中的这个女子,她的妩媚、她的柔情、她的迷人,不管是哪一样,都能勾住他所有的青丝。楚君亦觉得,她就好像盘丝洞的蜘蛛精一般,从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伸出千条万条的丝线,将自己紧紧地缠绕住,偏偏这种缠绕还令他如此地心旷神怡,令他沉醉不已。
简直一下都不想松开。
这一次,爱火燃烧地格外猛烈,楚君亦强而有力的心跳敲击着秦阮昕的耳膜,她全身的力气都被燃得干干净净,接受着楚君亦强而有力的冲击,在沉迷之中和楚君亦一起冲入了情欲的顶端,直到瘫软无力,才紧紧的抱住他,一起在爱河的云端里飘荡,一起沉沦在这欲望的天际。
秦阮昕甚至再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看着楚君亦,只是紧闭着,意识都有些模糊,可是那种奇妙又美好的感觉却一直遗留着。
秦阮昕抱着怀中已经瘫软下来的楚君亦,唇角还留着甜蜜的微笑,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今夜的床,承载着两个人的承诺和欢愉。
今夜的温度,是刚刚好醉人的温馨。
今夜,是肉体和灵魂的冲刺。
阿楚,今夜,今生,只要有你在。
第二天,到了大中午的时候,秦阮昕才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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