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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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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之主的样子?
  见众人都瞧着自己,又看了看桌上的早点,童晋笑笑,“在等我啊,抱歉。”语气中却听不出丝毫歉意,“你们先吃。”转而问下人取水洗漱去了。
  这些人自是没有先吃的,直到童晋回来入席,众人才纷纷用膳。童晋也不觉不妥,想来是习惯了的。
  早膳过后,景暮夕有些犹豫地问童晋:“竞天剑,无论是真是假,能不能给我?”
  童晋这次倒是爽快,唤云翔把剑取来,交给景暮夕,“它一定是假的,你要便拿去。”
  景暮夕没想到他说给就给,接过剑又看了童晋几眼,见他没有要反悔的意思,这才细细抚着剑身上的刻痕。
  看着他的动作童晋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小景,我送你的匕首,你一直贴身好好收着,海水都没给它冲走,看来你很重视它啊。”他在岛上为景暮夕换过衣服,自是清楚。
  这会儿四大护法,花宫锦,甚至莫与之和方莲都在,听他这么一说,景暮夕登时又羞又气,只盼旁人别往深处想。瞪了童晋一眼,景暮夕狠狠地道:“要你管!”
  四大护法装傻;花宫锦看看自己师父又看看他景大哥,不知二人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又不对劲了;莫与之沉下目光,暗自叹气;方莲站在景暮夕身后默默沉思,心里七上八下,失了着落。
  童晋向景暮夕伸出手去,“借给我看看。”
  景暮夕本不想理他,又恐童晋纠缠,只好不情不愿地自怀中取出玄铁匕首,丢到童晋手中。
  童晋得意地笑了笑,将匕首自鞘中拔出,一边把玩一边看向景暮夕。
  景暮夕给他看得不自在,心想自己可不能再跟他这般耗下去了,低头道:“明日我便要和师妹回师门去。”
  童晋右手微微一抖,玄铁匕首何其锋利,立时便划破了他贴在上面的左手食指尖。童晋看看自己手指,鲜红的血液从不大的伤口中流出,竟看得他失了神。
  凤青鸾皱了皱眉,走上前来,“教主……”
  景暮夕这才抬头看童晋,见他手指流血,忙从他手中夺过匕首,“怎么弄的?”
  童晋回过神,将左手握起,朝他笑了笑,“没事。”
  景暮夕不解地看了看他,将匕首收起,“伤口……”
  “这哪算得上伤口。”童晋站起身向外走去,“小景,我们出去走走。”
  这么多人在一旁瞧着,景暮夕本不想去,可童晋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便已径直出了东苑。景暮夕尴尬地朝众人点点头,跟了出去。
  童晋站在花府门前等着他,见他一脸不情愿地走出来,笑道:“别一副好像我欺负了你的样子,好不容易解了毒,开心点。”
  景暮夕不理他,只管往前走,“要去哪儿?”
  “也没有要去的地方,”童晋与他并肩而行,“只想和你说说话,就我们俩。”
  景暮夕不自然地与他拉开些距离,“我适才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回师门的事?”童晋笑着摇头,“小景,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景暮夕不悦,“你什么意思?”
  “好了,别说这个了。”童晋打定主意无论如何总要将景暮夕留在身边,“我一直想跟你说,你景家被灭门一事,你有没有觉得太过蹊跷?”
  景暮夕果然被这事引去了注意力,“什么蹊跷?”
  童晋难得正色,“火势再怎么大,也绝无将八十几口人全数困在宅中,无人逃出的道理。”
  景暮夕才觉他说得有理,立时又沉下脸来,“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是比谁都清楚?”
  童晋忍不住叹气,“到现在你还认为是我害你全家?”
  “不然竞天剑怎会在你手中?”景暮夕暗骂自己混账,若不是他提起这事,自己这些天还一直把他当做恩人来看。
  童晋后悔,这些话果然不该对他说,“那剑是假的,你怎么就是不信?”
  “剑若是假的,你本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景暮夕步步紧逼,“为什么一直没说?”
  童晋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我说了你还不一早就去告诉你师父?”
  “告诉我师父又怎样?”景暮夕觉得童晋话有所指,“与我师父何干?”
  方正道也觊觎竞天剑这话自己还是不说为妙,童晋想,可别又再落个血口喷人的罪名,“我只是劝你多想想,这前前后后可是遇到了什么可疑的人可疑的事,别单把矛头指向我。”
  经他这么一提,景暮夕才想起,确是有那么个人颇叫自己在意,“有一个人,我在师门和望江台两次见过他的背影,他却躲躲闪闪地不肯相见。”
  此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想必与景家一事有莫大关联,童晋问道:“是谁,你可认识?”
  景暮夕细细回忆,“只觉他背影熟悉得很,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人会在你师门出现,又鬼鬼祟祟地不敢见你,恐怕与你景家的事脱不了干系,”童晋不禁也在意起此人来,“小景,你须得想起他来。”
  景暮夕点点头,想了想又道:“那人不会是你派来的吧?”
  见他这般怀疑自己,童晋不怒反笑,“小景,如今你也学会开玩笑了?”
  景暮夕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二人在外边用了午膳才回到花府。众人无事可做,坐在院中闲聊,见二人回来,纷纷站起身来。
  “怎么这般拘谨,我又不是此间主人。”童晋当先坐了,“说什么呢,继续继续。”
  花宫锦闷闷地道:“你不是主人,可你是主人的师父。”
  童晋哈哈大笑,“好徒弟,我可没逼你,你若要反悔只需跟我说一声,我逐你出师门便是。”
  “谁要反悔了!”花宫锦涨红了一张小脸儿,“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出尔反尔。”
  童晋一边打量他一边摇头,“没个徒弟的样子。”
  花宫锦朝他吐舌头,“没个师父的样子。”
  龙啸忍不住笑道:“谁说的,我看你们俩颇有师徒的样子。”
  众人都跟着笑了起来,只有莫与之似是在思量着什么,又过了片刻才走到童晋面前,眼中藏着些许落寞,“童教主,如今童教主已救了景公子,不知我这个人质还有用没有?”
  童晋连忙站起身,“莫兄这是说的哪里话,那日情急之下冒犯了莫兄,还请莫兄不要怪罪。”
  莫与之勉强笑了笑,“既如此,在下恐师父他老人家惦念,想向童教主辞行,不知可否?”
  童晋点头,“我那日答应了陈堡主,本应亲自送莫兄回去才是。”
  莫与之微微躬身,“不敢劳童教主大驾。”
  “莫兄,”童晋轻轻叹了口气,“你对我这般生疏,是因心里还在怪我么?”
  莫与之心中难过,无法与此人走得更近,才刻意让自己离他远些,也省去满心期盼。可他这般问,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了半晌,莫与之方道:“若是无事,在下这便告辞了。”
  还不等童晋答话,守在花府门前的灵教弟子便来报,说府外有人求见童晋。童晋很是意外,这会儿找上自己的,是谁?
  


☆、后波又生

  四十三·后波又生
  童晋着弟子把人请进来。来人是个身材与相貌都平平的青年,自称是融火宫弟子,向童晋施了一礼后,递上张请帖来。
  白泓澜接过请帖交到童晋手中,童晋打开来看了看,道:“回去告诉你们俞宫主一声,说我没兴趣。”
  那青年却似料到童晋会这样说一般,略略躬身道:“宫主说,假剑在童教主手中,童教主必会追寻真剑下落,若不肯来,定是因为景公子中毒一事。宫主请童教主放心,她不会再伤害景公子。”
  童晋眯起眼睛看着那人,想这俞月影倒是了解自己。一旁的景暮夕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禁有气,他这般说法,岂不是教所有人都误会他与童晋的关系么?不过听这人的意思,他来此处寻童晋是与竞天剑有关,景暮夕没好气地问童晋:“怎么回事?”
  童晋知瞒他也瞒不住,“俞宫主请各大门派九月初一到融火宫一聚,说真的竞天剑她已寻到。”
  景暮夕眼神立时亮了起来,那融火宫弟子又道:“小人给陈堡主和方门主送请帖时,二位掌门听说请帖还要送到童教主这里,特别请小人给童教主带个话,说还请童教主届时能信守诺言,还他们徒弟和女儿。”
  “消息传得真快,都知道我回来了啊。”童晋似笑非笑,“不过,我可没说我会去。”
  那人又躬身行了一礼,“话小人已带到,童教主请便,小人告辞。”说完便由下人引着,退了出去。
  童晋把请帖丢在一旁,轻哼一声。
  景暮夕捡起来看了看,“你不去?”
  童晋知他动了心,“不去。”
  果然,景暮夕道:“我去。”
  童晋皱起眉,“小景,你也不想一想,竞天剑法人人觊觎,若竞天剑真地落入她手中,她怎肯示之于人?”
  “我管不了那么多,”景暮夕坚持,“事关我景家血海深仇,纵然一百次都是假的,这一百次我也都要去。”
  童晋不禁有些生气,“俞月影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回来,你却还要往火坑里跳?”
  景暮夕直视童晋,不肯退让,“就是知道她是什么人我才更要去,我不放心师父。”
  “我不准。”童晋沉声道。
  “你不去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景暮夕转过身去,“你又凭什么管我去不去?”说着便要回房,“师妹,收拾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咱们便往融火宫去见师父。”
  方莲看了看景暮夕那扇被大力关起的房门,又看了看气得脸色大变的童晋,吓得不敢做声,急忙跑回房中。
  童晋握紧了拳,半晌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重重叹了一口气,苦笑摇头,“莫兄,看来我们要一同上路了。”
  那个随心所欲的大教主,轻易便能被景暮夕左右,莫与之不禁又羡慕又嫉妒,微微点头道:“如此还要麻烦童教主几日了。”
  童晋也没心思再跟他客气,点了点头,转身回房。
  次日早膳过后,景暮夕收拾停当,正待唤上方莲上路,出了门却见众人都提着包袱立在院中。景暮夕心道莫非童晋改了主意,还不待他出口询问,花宫锦便凑了过来,“景大哥,这下我拜了师,爹就管不得我啦,以后我就跟着你们。”
  “我们?”景暮夕不解。
  花宫锦好心地解释道:“自然是你和师父。”
  童晋知景暮夕自是不愿和自己扯到一起,没等他说话,便道:“走吧。”
  方莲与花宫锦乘车,其余人骑马,一路向融火宫所在的惊鸿山而去。
  童晋与莫与之行在最前,四大护法跟随在后,见没人注意自己,景暮夕缓缓行到马车旁,抬手扣了扣车窗。
  花宫锦探出头来,“景大哥,怎么了?”
  “没什么,”景暮夕瞧了一眼童晋的背影,“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决定去了?”
  “怎么不直接去问师父?”花宫锦摇头轻叹,“真不知道你们俩每天吵来吵去的有什么意思。”
  景暮夕不做声,童晋这次确是为自己好,这一点心里清楚,可自己就是搞不懂为什么还是要跟他生气。
  花宫锦见他一副苦恼的样子,不忍心再叫他为难,“师父还能为了什么,自是为了景大哥你,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才决定应邀的。”说着把手抵在下颌处,一脸不解,“景大哥,好多人都说师父是坏人,可和他相处这么久,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景大哥,真地是师父杀了蒋大哥么?”
  蒋鹏的事暂且放一放吧,景暮夕想,童晋他可以不顾,不过在事情了结之前,还是不要让花宫锦伤心为妙。景暮夕不禁暗骂自己,当初童晋要收花宫锦为徒之时,自己该当阻止才对,想着敲了敲花宫锦的头,“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花宫锦不服气,“还不是你先问我的。”
  景暮夕尴尬地咳了两声,“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花宫锦撇撇嘴,“景大哥,其实师父待你很好,你不该老是这么对他。”
  他说什么?他说什么!景暮夕忽然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这个看上去整日糊里糊涂的小家伙,难道心里什么都明白?有其师必有其徒,这小子,某些地方跟童晋不是一般地像。
  花宫锦不明白景暮夕为什么突然那么惊讶地看着自己,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么?
  盯着花宫锦不明所以的小脸儿瞧了片刻,景暮夕又觉是自己多想了,或许他话中本就没别的意思,只因为自己心里有鬼,才想到了别处。
  花宫锦却在此时又道:“景大哥,你该去跟师父道个歉。”
  景暮夕暗暗咬牙,看来他知道与不知道,只是迟早的事。不过他说得对,或许自己真地该去跟那人道个歉。
  二人说得投入,完全忘了车中还坐着个方莲。方莲眼中含泪,深深埋下头去,心中隐隐作痛,不知该当如何。
  童晋与莫与之有说有笑地行在前面,好似昨日的事并未让他有丝毫不快,景暮夕看在眼里,心下沉闷。驱马行至童晋身侧,景暮夕忽然有些紧张,不知如何开口。
  童晋却似没看到他一般,仍同莫与之闲聊,“到了融火宫之后,不知还会不会有现在这样与莫兄畅谈的机会,可惜可惜。”
  莫与之看了看那边的景暮夕,又转过头来,“来日方长。”
  “说得也是。”童晋声音中透着开心,“莫兄日后若是得空,千万要来我灵峰一聚,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莫与之微微低头浅笑,“只要童兄不嫌我麻烦,他日定要叨扰。”
  景暮夕偷眼瞧过去,莫与之身上有一股素净的味道,吸引人亲近,这样淡淡笑开的样子,尤其温暖人心。景暮夕暗暗叹息,才不过一夜光景,就从童教主变成童兄了,日后又当如何?
  见景暮夕似是有话要单独对童晋说,莫与之识趣地要退开,“童兄,咱们稍后再说。”
  童晋这才侧过头来看了景暮夕一眼,却没说话。
  待得莫与之退后,景暮夕才有些别扭地道:“昨日的事,是我不对。”
  童晋依旧不做声。
  景暮夕看了看他,见他面无表情,只好又道:“我道歉。”
  童晋还是不说话。
  景暮夕不禁又要发火,“想怎样就说出来!”
  那边仍是半晌没有动静,眼看着景暮夕气得就要挥鞭走人,童晋才目视远方,长长叹了口气,“你啊……”
  景暮夕勉强压下心中火气,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童晋却笑了,“小景,以后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景暮夕想说到了融火宫之后他就不会再和童晋走在一起,哪还来的以后。可话在嘴边转了几转却说不出,最终只点了点头,“嗯。”
  童晋起初还道他这回怎地这般乖,想了想便明白了他的心思,“你总惦着要离开我,小景,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
  “所以即便你不想来也还是来了?”景暮夕轻轻摇头,“其实没有这个必要。”
  “我昨日会生气,其实并不是气你不听我的话,”童晋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你事事以报仇为重,以你师父为重,可却从不会以我为重,甚至连自己都可以不顾。”见景暮夕低头沉思,童晋继续道:“你能不顾,我却不能,所以我只好跟着你,看好你。”
  景暮夕无法否认童晋的话,他也同样不想承认,这样的童晋,确能让他感动。然而自己与他终归不是一路人,景暮夕狠心道:“童晋,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劝你收回吧。”
  童晋苦笑,“太晚了,小景,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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