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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园甜居-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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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子管厨子都叫做饭的,御厨这个名字没听过。
麦穗儿大声解释:“就是给皇上做饭的。”
麦苗儿脸色稍微扭捏了一下毫不谦虚的说:“那估计差不多。”
☆、第二百三十四章 没人管可不行啊
腊月二十八,做好正月十五以前吃的肉菜,麦苗儿又开始忙活着蒸馒头炸油饼。这两年包子销路好,麦穗儿又将一小半钱交给 她保管。
由于 包子的馅儿胡萝卜白萝卜都是自自家产的,豆腐什么的多半也是用自家地里产的豆子换来的,榛菇是自己采的,荏子也是地里产的,核桃是山里捡回来的野核桃,基本上没有什么成本。大一点的开销便是白面,现在人多,买些麦子回来,换着推,半天时间就能推出好几天的用量。
手里有了一定的积蓄,就想在过年的时候好好铺张浪费一点,也算是为这些年的努力给与肯定。另一个原因农家讲的是宁穷一年不穷一天,这一天说的就是年三十,现在情况好了,这一天该有的都得有。
麦穗儿每天早上都会带着喜郎过来,却并没有帮什么忙。只是看着喜郎就忙得东奔西跑的,唯一做的事儿就是下午回去的时候,带回去两篮子的熟食,还的麦宝儿护送。
年三十早上麦穗儿又带着喜郎过来,寒冬腊月的,虽然没下雪,却是愁云笼罩乌云压顶,寒风习习,随时都有下雪的可能。
麦苗儿正好蒸了面筋,土豆泥的,还将煮熟的胖豆芽粉条存在菜窖里的青菜做了凉菜,都准备好了给盛家的。
麦穗儿将喜郎放在院子里让他自己玩儿,倚在门框上和麦苗儿说话:“ 姐,还是那句话,你太好了,如果没有你估计我都没法生存了。”
麦苗儿忙着手里的活儿,抬头看一眼麦穗儿煽情夸张的表情,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笑够了摇着头说:“穗儿,姐姐觉得人还是要出去,你看看我们穗儿。在外面见识得多,就是会说话。不过姐姐觉得,还是我妹妹好,我妹妹有本事。不是我妹妹,我这么个腿型,这么个没主见的人,哪里能过上这吃着糖饽饽点心的日子。”
农家人嘴里的糖饽饽点心的日子,就是最甜的日子,也就是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的日子。
麦穗儿很不谦虚的却很真实的说:“你妹妹我有点本事这倒是真的,不过全靠姐姐在后面撑着,没有姐姐我这点本事没用武之地。”
姐妹两互相吹捧,就听见黑子嗷嗷叫着逃走了,两人定眼看去。喜郎拿着一根长棍差点戳瞎了老狗的眼睛。
麦穗儿忙上前抢走喜郎手里比他还长的棍子,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小屁股骂道:“小坏蛋,好好的打黑子做什么!小心它咬你!”
喜郎见棍子被夺走,在地上又抓起一根玉米杆,在半空中挥舞着。奶声奶气的说:“打黑子。”
麦穗儿又在他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骂道:“喜郎,娘警告你,再敢欺负黑子,娘就将你放在院门外,门外可有老狼。”
喜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抱住了麦穗儿的腿,可怜兮兮地说:“娘。喜郎不打黑子了,喜郎不去门外,不想被老狼叼走。”
一个小孩子在大门外,就会被老狼叼走,也不能欺负黑子,狗是狼的舅舅。有黑子在 狼就不会来叼小孩。这是她经常吓唬喜郎的话。
喜郎说话奶声奶气的,很多字咬字不清,却十分连贯,能辩得请,听起来十分有趣。老狼被他说成闹娘。让她和麦苗儿笑出了声。
却不敢让喜郎看见,怕他以后会不相信。
强忍住笑,沉着脸对他很严厉地说:“喜郎,只要你乖乖的听娘的话,不打黑子,不抢太奶奶的拐棍,娘就不会将你赶到大门外。”
喜郎胖乎乎的脸上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狠狠点着头保证:“不打黑子,不抢 太奶奶的拐棍。”
麦穗儿这才点了点头夸了他一句,弯腰替他擦去脸上的泪珠轻言细语地说:“这才乖,这才是娘的好宝贝。去玩吧。”
喜郎擦去泪珠,立刻对灶膛口的一根可以当烧火棍的木棍来了兴趣,趁麦穗儿不注意,从她的身边冲了过去,绕过麦苗儿,拿起木棍,又跑了出来,还差点被不高的门槛绊了一下,麦穗儿忙扶着他。
他小小的双腿快速的进厨房又跑出来,神情严肃,眼神惶恐,速度之快动作之敏捷,令麦穗儿麦苗儿忍俊不禁。
孩子毫不掩饰的行动,实在是可爱的让人心颤。麦穗儿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柔的满胸腔的扩散。满胸满腔的全都是喜郎胖乎乎的身子,粉嘟嘟的脸庞。
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溢满的母爱,快步追上喜郎,从背后抱起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狠狠地紧了紧。
胸怀满满的,全世界都在。
还没好好感受这份幸福,喜郎快速的扭动身躯,挣扎下了地,跑去自顾自的玩儿了,刚才的眼泪似乎根本不存在。
她暗自叹息: 还是儿童好。无忧无虑,边哭边笑都行。可惜对于她来说已经很遥远,她必须认真去做才能保持儿子的这份童心。
前世的她留给儿子太多的伤痕,不难想象儿子童年时候没有她在身边是怎样的情景。可是直到现在她才很真切的看到孩子最美好最可爱的时刻,孩子对于母亲所表现出来的自然的依赖和信任,让她觉得自豪满足幸福,没有母爱的童年是不健全的,没有和孩子一起走过童真的母亲也是不健全的。
可惜母爱天天都泛滥,父爱在哪里?
想起父爱,不由得神情漠然起来,不想破坏麦苗儿的心情,借口去看喜郎,跟着去后院的牲口棚去看小毛驴。
两头可爱的灰色毛驴被拴在驴槽内正吃着草料,看见小小的喜郎提着一根木棍过来, 仰起头嗯昂恩昂的叫了起来,刚刚还安稳的身子绕着牲口桩转了起来,缰绳便跟着缠绕。
喜郎毫不怜惜的举起木棍就去打毛驴的腿,毛驴扬起后蹄,吓得麦穗儿忙将喜郎抱去一旁。
男孩子就是顽皮,小小年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东西都敢拿,什么动物都敢打。家里的老狗见了他老远的就采取措施自保。
这么顽皮没有爹管着可怎么行。
可是他的爹在哪里呢。回来这么久了,只有三十多里地,却是十几天了没回来过。
现在忙以后也许更忙,孩子谁来管教。都说慈母严父缺一不可啊。
一愣神,喜郎已经挥舞着木棍远远的打了灰驴几棍子,只是灰驴绕着缰绳乱转,离得也有点远,没打着。
两头小灰驴便此起彼伏的昂傲昂傲的仰天叫了起来,似乎在倾诉。
后蹄儿便不时的扬起来。
麦穗儿两手提着喜郎的腋下,将他带离驴槽,狠狠的放下再次沉下脸呵斥:“喜郎,娘再次警告你,不许欺负小毛驴。它们是你大姨的坐骑和姬叔叔的坐骑,就是你大姨姬叔叔出门要骑它。你把它们打坏了,你大姨以后不许你来了。”
话还没说完,喜郎又提着棍子去追母鸡。一群母鸡公鸡便扑棱着翅膀乱跑乱飞,鸡毛更着乱飞。
一点不长记性又跟了来的老狗黑子见状,也追着母鸡跑。
简直是鸡飞狗跳驴子叫,多亏了两头猪都解决了,要不更热闹。
麦穗儿只好采取强制手段,抱起喜郎夺过他手里的棍子,抱着他去前院。
喜郎用力的扭动身子,试探着要下地。
麦穗儿紧紧地用双手将他固定在怀里,黑着脸说:“再不听话,娘真的要生气, 出去就把你关在大门外。你听老狼来了。”
说完捂着鼻子学了声狼叫:嗷呜嗷呜……。
喜郎乖乖地在麦穗儿怀里竖起耳朵,忽然一只小手捂着麦穗儿的嘴,咯咯的笑了起来,奶声奶气的说:“狼狼,娘……”
这几个字里娘,狼都说的很清楚。
麦穗儿无奈的亲了他一口,说:“你要是不听话,娘就这么喊狼来。”
喜郎一点不相信的咯咯耻笑着她,硬是挣扎着下了地,转身往后院跑。
麦穗儿听只好紧追。
哎,还不到两岁就这么无法无天,再大一点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将喜郎弄回了前院,又哄又吓唬,才强制他睡了午觉,抽出了身子,看着他熟睡的可爱样子,不由的亲了他一口,摇了摇头,这孩子精力实在是充沛,一点也不知道疲倦。
麦苗儿已经将该准备的全都准备好了,此时正在准备红包。
家里除了喜郎还没有小孩子,只有二爷家的几个小孙子,给奶奶麦秦氏也的准备一份。
看看天色,麦穗儿将麦苗儿给她准备的提出了院子,看着门外问:“姐姐,怎么没看见三姐?她去哪儿了?”
麦苗儿看了看麦姜氏家的方向,小声说:“被婶娘叫回去帮着蒸馍去了,说是二嫂子害喜。”
麦穗儿撇了撇嘴:“人家到底是亲母女,亲不见怪啊。这我们这边好吃好喝的养了好几年,看看情况好了,又叫回去了。”
麦苗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大门,没人,才压低嗓门说:“穗儿,你不知道。二姐这些天和大姐走得很近,我看啊说不定婶娘要叫她回去。”
麦穗儿想了想说“回去就回去吧,反正和过完年如果顺当的话,我们就去给宝儿提亲,存香也是一把好手。”
☆、第二百三十六章 谁动了我的药
麦宝儿这几年只要不下雨下雪,天天都会去都城,经常能看见存香,时间长了,两人都有了点意思。麦穗儿发现后,便和麦苗儿商量:存香长得平顺,脾气温和,又在大户人家做过丫鬟,很会察言观色。如果嫁过来,会是个贤妻良母,也会是个好帮手,更重要的是宝儿喜欢。
妹妹嫁了个好人家,弟弟也有了点眉目,自己也有了着落,麦苗儿心里高兴,作为家里的长女,爹娘死得早,能把家里安顿成这样,让二门有了后,确实不容易。
她笑容满面地对麦穗儿说:“妹妹,那个存香姐姐是没见过,不过只要妹妹宝儿都说好就好,女儿家只要守妇道会过日子就行了。咱们家也没个爹娘,以后就是她当家,她嫁过来也不错。”
麦穗儿点着头:“只要姐姐答应,过完年就托人去存香家提亲,那存香也不小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人家是都城的女子,嫁到我们这山村,有点下嫁。”
麦苗儿很不以为然地说:“山村怎么了,我们现在也不错,只要婚事定下来。我们就修房买地,有房子有地的。比都城也差不到哪儿去。再说了我们宝儿天天都去都城,她要是想去也能跟着去,这跟住城里有什么区别。”
麦穗儿顺着说:“那倒是,我们家现在的条件也很不错了,就是还没外露。我算算啊,我们也有个一二百两银子了吧,把房屋翻修一下,再粉刷几遍,置办十亩地,买两头牛,也算是个小户人家了,香嫁过来也不吃亏,她们家我去过,鸡窝似的,就两间屋子。一个厨房,院子里两把凳子都放不下。”
麦苗儿心里很快的算计了一下表情很陶醉的说:“穗儿,不止一两百,加上宝儿存放这里的。姐姐的你的,都有快四百了,四百两银子,那是能买四百亩地的呀,都不敢想。”
麦苗儿就是会过日子,存了这么多钱,日子过得也好,这几年吃的喝的穿的,都不错很有计划。
麦穗儿极其崇拜的看着她:“姐姐,我真是太崇拜你了。这么能干。不过这些银子可不能全给宝儿花。还有给你我留下一些。我们给他盖房置田娶媳妇儿就好了,以后的日子他们自己去过。反正我们都城有生意,他们除了种田,还有工钱,应该很不错。”
麦苗儿又飞快的算了一下:“穗儿。你放心,姐姐都想好了。宝儿的工钱姐姐的工钱,还有存下来的钱拿出一半给他娶媳妇儿,剩下的一半是你的。姐姐成亲后就交给你,你这些年最辛苦。你婆家的情况姐姐也知道,就是个空壳子,你留着这些钱。还有以后的,看万一有什么需要就拿出来。”
麦穗儿摇了摇头,这个小姐姐一切都是为别人考虑,一点都没为自己。
便说:“姐姐,你忘了,还有你的嫁妆。我给你说啊。过完年开春后,我们就给黑牛叔五十两银子,上次我听他算了算,买五亩地需要五十两,修庄院需要五十两。你们两一人出一半,以后姐姐嫁过去理直气壮。”
麦苗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穗儿,你说什么呢?娶媳妇修房买地。是男方的事儿,我们掺合什么。我的嫁妆不是有么。你那二十两的彩礼钱,你家管家大叔都还给我了。”
麦穗儿很严肃的说:“姐姐,那点怎么够,我姐姐这些年为了家呕心沥血的。现在要出嫁了,怎么这也得像个样子啊。你说黑牛叔我们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了解,以后一定会对姐姐好的。他忙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积蓄,盖房子买地的钱还差很多。他前些天还给我说,一定要给你最好的,可是这最好的,不是用嘴的,需要时间。我们现在也有了些积蓄,两个人的事情大家都出点力,不就圆满了么。”
麦苗儿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麦穗儿,觉得她说的好像也对,却说不出哪里对了,按理说女子在娘家的财产是属于娘家的,条件好的话,多陪点嫁妆就是了。没理由和婆家一起盖房买田吧。
不过孙黑牛的情况特殊一点,属于没爹没娘的。把他逼得太过了,自己过去也没好日子过。
正犹豫见突然看见关在屋子里闭门造车的姬小童火急火燎的破门而出,声音之大,惊得麦穗儿心脏一跳,麦穗儿扔掉了手里的东西,麦秦氏屋子里睡觉的喜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两人一起迎了上去,齐声问:“童儿大夫(姬小大夫)。怎么了,失火了?”
姬小童惊慌失措的问:“苗儿,穗儿,谁拿了我的红纸里包的药?”
麦苗儿麦穗儿互相看了一眼,齐刷刷的问:“什么药?没看见。”
姬小童脸色苍白的说:“苗儿,你再想想,谁动了没有。青儿宝儿谁去过我房里?”
麦苗儿茫然的摇了摇头,不解的问:“姬小大夫,什么药这么重要?这几天也没谁来看过病啊,就苗岭那个小孩儿,药都拿走了啊。”
姬小童傻傻的看着麦苗儿:“苗儿,那是很重要的药。等会青儿宝儿回来,记得帮我问问。”
说完垂头丧气的进了屋子,关上门。
麦穗儿麦苗儿不知所措的盯着关起来的门,麦苗儿问:“穗儿,你看见过谁进去过他的房间?喜郎进去没有?”
麦穗儿坚定的摇了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是不会让喜郎进去的,我害怕他吃错药。”
麦苗儿很认真的想了想:“也没看见宝儿二姐进去过啊。姐姐知道,姬小大夫的屋子,都是些药,一般都不敢轻易进去。二姐宝儿都知道。”
麦穗儿想了想,一眼看见黑子甩着尾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闻来闻去的,一只黑色的脑袋挤进了麦秦氏的屋子。
屋子里喜郎在大声的哭,麦秦氏在哄。
她忽然灵机一定,指着挤进屋子里的黑子说:“姐,你说该不会是黑子吧。也许是童儿大夫的药里面有什么吸引狗的味道。”
麦苗儿有点好笑的指着麦秦氏的屋子:“穗儿,净瞎说,狗又不是人。你快去看看你家宝贝喜郎吧,听听哭的那可怜。”
姐妹两在外面说的话,姬小童全都听见了。
心里稍微有点释然,麦穗儿说这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他配置的迷心散里面又重新加了点百草谷里的合欢花儿的叶子。这种花儿闻起来有点血腥味儿。
可是心里终究是有点不安,自从接了李红嘴儿的活儿,他就一直很小心,配好的药都收藏的好好的,也只是在李红嘴儿快来的时候才配。
这些天李红嘴儿说要过年了,闲人太多,勾栏瓦肆妓院的生意都红火,他配的迷心散,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男人金枪不倒欲仙欲死,老鸨拿去的那些药根本就狼多肉少,供不应求。
所以便加了钱要求再多配一些。李红嘴儿先将白花花的银子拍在他手里。
看在钱的份上,他答应了再多配三十 份,打算初一早上就交给李红嘴儿。
这倒不是他爱钱,麦穗儿明年就要成亲了,他也不好再继续住在这里,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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