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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园甜居-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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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麦穗儿说着对喜郎说:“喜郎,你来,娘给你说。奶奶是你爹的爹,你爹不在,你该替你爹好好孝顺,来帮奶奶洗洗脚。”
喜郎睁大着纯真的眼睛很听话的走来蹲下身子,很笨拙可爱的撩起水,帮盛夫人洗脚。洗脚水洒了一地。
盛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说:“好好,喜郎的孝心奶奶领了,快别洗了,看把我孙子累的。”
喜郎被夸,更加来劲,一个劲儿的往盛夫人脚上撩水,一双小手轻轻地象征性的揉搓着。洗的盛夫人心里痒痒的。
说说笑笑的洗完脚,盛夫人便一把将喜郎抱在怀里一个劲的说:“还是我孙子孝顺,百事孝为先,我孙子以后一定有出息。”
“那是。”庄妈奉承:“我家小公子以后一定跟公子一样,是人中龙凤。”
盛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大病初愈,身子轻松,心里也高兴。
喜郎乖巧,见奶奶高兴,便在她怀里做着各种小动作逗她欢喜,麦穗儿在一旁不停的笑。
盛管家关好了大门,也进来看看,见庄妈面带笑容知道飞凤的病有好转,放心下来,也跟着说笑。
就看见穆丹丹带着姝草走了进来,问了声:“表小姐,来了。”
穆丹丹没理会盛管家,而是心情激动眼泪汪汪的径直扑到盛夫人怀里,说:“姨妈,你终于好了,可吓死丹丹了。丹丹这两天天天念佛诵经的求菩萨保佑姨妈,还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姨妈还真好了。”
麦穗儿不由得翻起了白眼,听她这么一说,盛夫人的病好像不是被姬小童治好的,而是她念佛诵经粘好的。
庄妈盛管家也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二十多天来,是少夫人日日夜夜守在病床前,姬小大夫亲自熬药,夫人才慢慢好转,怎么这么一说,都成了她的功劳。
他们可是看见,童儿大夫说了句:好像是瘟疫。两人便溜得远远地。
姝草听穆丹丹说完,忙追加一句:“夫人。表小姐都好几天没睡觉了。你看看眼睛都红了。”
盛夫人大病初愈心里高兴,虽然也知道麦穗儿天天守着,姬小大夫尽心尽力。自己的这个外甥女倒没怎么看见。
却是护短,跟着说:“姨妈知道丹丹孝顺。你看看这孩子眼睛红得,快回去休息吧。”
穆丹丹歪在盛夫人肩头撒着娇:“丹丹要陪陪姨妈,姨妈,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说完很煽情的擦了擦眼泪。
看的麦穗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强忍着抱过喜郎说:“那娘,儿媳先回去了,喜郎这些天也没洗澡,我去给他好好洗洗。”
说完抱这喜郎,往外走。
喜郎拿起弹弓对着穆丹丹,嘴里啪的一声配着音,一个石子儿打在了她的肩膀处。
穆丹丹惊叫一声,捂着胳膊跳了起来,眼睛睁得老大,有点结巴的说:“喜郎,你你……。”
喜郎大叫一声:“打中了打中了。”便咯咯笑了起来,很是得意。
穆丹丹气白了脸,却不能发作,喜郎上个月才三岁。
盛夫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说:“喜郎,打得还很准,以后可不许打了啊。”
说完没事似的喝起了茶。
穆丹丹气得脸色苍白,看来姨妈还是爱孙子胜过爱自己。
☆、第二百六十八章 原来瘟疫泛滥
天气渐热,麦穗儿带喜郎跟在马车后面,一路走一路追逐蝴蝶,飞虫。麦宝儿在一旁掺合着,路上洒满了欢笑。
天语也扬起笑脸慢悠悠的赶着车,他爱听喜郎惊奇的尖叫声。
转眼走过积云山,转入平川的官道。
麦穗儿惊奇的发现平时这个时候四面八方之人都慢慢的汇聚起来,今儿个人烟稀疏,几乎可以说寥寥无几。
今儿是什么日子,不宜出门么?好像从没听过有这么个忌讳。
便奇怪的问:“宝儿,今儿怎么没人?平时这个时候不是很多人么?都城又戒严了?”
麦宝儿茫然的摇了摇头:“四姐,我也纳闷,好多天了都是这样了,也没看见戒严啊。今儿去问问掌柜的。”
“无聊。”麦穗儿白了他一眼:“没什么事儿问什么。也许这段时间都忙吧。”
这段时间很多人在种秋粮,估计都很忙。再走一会到了城外,估计人就多了。
走到宽阔的路上,麦穗儿让天语停车对喜郎说:“喜郎,我们坐车车走吧,早去早回,你奶奶等着吃好东西呢。”
马车疾驰在宽宽的官道上,竟然畅通无阻。
麦穗儿抱着喜郎自言自语:“还真是奇怪,大路上怎么也没什么人。”
去翠玉楼结过账,没顾得上多说话,便带着喜郎去韩王外府。已经很多天没来了,也没带画册,怎么着也得去说说,免得被认为不讲信誉。
喜郎对于去韩王外府的热情一点不亚于打麻雀,他拉着麦穗儿的手,走在前面。
麦宝儿逗着他:“喜郎。跟舅舅去你舅母娘家,给你说个小媳妇。”
喜郎很坚定的说:“舅舅骗人,我媳妇在二太爷家。是飞凤。”
麦宝儿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喜郎,厉害。舅舅佩服你。都说外甥打灯笼照舅,你可比你舅舅强多了,三岁就有了媳妇儿。你舅舅可是十九岁才娶的你舅母。”
麦穗儿笑着插了一句:“够早了,男娃儿应该二十五成亲。那么早自己还是孩子呢。”
街道上行人明显的少了许多,麦宝儿将喜郎麦穗儿送到王府街口,说了句“四姐,你自己进去,我去丈母娘家转转。”便转身离去。
来到韩王外府。喜郎抡起小拳头狠劲敲门,不大一会儿,福头儿过来打开门,看见麦穗儿吃了一惊问:“喜郎他娘,你没事儿吧?”
“我有什么事儿?”麦穗儿更加吃惊:“大爷,怎么了?”
“没事就好没事儿就好。”福头儿忙改口:“王爷都念叨你们几天了,喜郎几天不来,都不热闹了,喜郎,来福太爷爷抱抱。”
喜郎小小年纪十分的聪明。对于娘很信任的人表现的很乖巧,几乎都能投其所好,逗的对方满心欢喜。对于娘提防的人。却是横眉冷对,童言无忌的表现出超出这个年龄的爱憎分明。
被福头儿抱在怀里,他天真可爱的用胖乎乎的小手稚嫩的摸着福头儿的白胡子,已经一大把年纪的福头儿苍老的一尘不变的心立刻被柔化,呵呵笑着脚步轻快的走过穿堂。
韩王邢谦坐在办公室,听到外面喜郎的笑声,邢谦笑微微的迎了出来。
“喜郎,你终于来了,想死邢谦舅舅了。来抱抱。”
喜郎很受欢迎的被邢谦接力而去,麦穗儿随着福头儿进了屋子。
韩王温文儒雅的坐在办公桌后。麦穗儿见过礼后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很不好意地说:“大叔。实在是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婆婆病了。昏迷发烧呕吐,害得我二十多天衣不解带的看护。您也知道夫君他不在,我的尽心。所以没时间做画册。”
韩王温和的眼神一顿,很关切的问:“麦穗儿,你婆婆怎样了?”
麦穗儿说:“好了,这几天能吃能喝,一切恢复原样了。”
韩王似乎吃了一惊,直了直身子,问:“好了?可是发烧呕吐昏迷?”
“是啊。”麦穗儿说:“还一会清醒一会儿迷糊,说胡话,害得我一步都不敢离开。”
韩王温暖的眼睛冷峻起来:“麦穗儿,你婆婆是自己慢慢好起来的,还是请了什么大夫?”
麦穗儿觉得他问的话很可笑,便说:“自然是请了大夫的,还能自己慢慢好起来?大夫和我一起衣不解带的守着,时时刻刻的观察配药才好了起来,要不是童儿大夫,估计就没我婆婆了。”
韩王盯着她:“你说童儿大夫,是你们村里的大夫么?”
麦穗儿说:“是啊,大叔你应该知道的,就是前段时间为爹和大哥伸冤的姬小童姬小大夫。”
眼神便很疑惑,韩王如此认真,难道有什么问题?好像对姬小童很有兴趣。
韩王见她疑惑身子往后靠了靠很凝重地说:“麦穗儿,想来你也知道,这段时间燕京周围发生了瘟疫,症状和你婆婆差不多,已经有很多人死于这种瘟疫。朝廷已经派出很多御医,可是无济于事,只要染上这种瘟疫,没有活下来的。”
“这么严重!”麦穗儿惊讶的半张着嘴巴:“大叔你是说我婆婆是染上了瘟疫,还活了下来?”
韩王很严肃的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麦穗儿直直的看着韩王:“大叔,你是说童儿大夫研制出了治疗瘟疫的药?”、
韩王还是严肃的点头:“很有可能。”
麦穗儿顺着韩王的话:“那岂不是可以造福百姓了。要不要我回去告诉童儿大夫,将药方贡献出来。我说一路上怎么人少了很多,原来是流传瘟疫大家不敢出门了。”
韩王表情放松下来:“这倒不必你来传话。可以控制瘟疫造福百姓,本王自然得亲自出马以示诚意,也彰显朝廷体恤百姓疾苦。麦穗儿,你这些天没出门,大概不知道。燕京周围得了瘟疫的人都已经被聚集在一个地方隔离起来,如果得不到治疗,就得自生自灭,还得将尸体焚烧。那可是几千号人啊,还在不断的增加,男女老少的,本王看着很是心痛。”
这么凄惨!想想那么多的人会活活病死,还要被焚烧心里就堵得慌。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忙起身说:“大叔,情况紧急,我带你去请童儿大夫吧。我想这种病一定是能治愈的,我记得童儿大夫最后用了麻黄,杏仁,生姜红枣的还有什么的,熬成药给我婆婆喝下去,喝了两天,好像就好了。他还给我二爷的孙女看过,也是这样的症状,不过孩子很快就好了,想来给孩子的药就是可以治疗瘟疫的。”
韩王起身就说:“好,我们走。”
说走就走,出了门喊来带着喜郎玩的邢谦,套好马车,一起出了门。
快马扬鞭,马车疯狂到可以颠的人吐出来,留下喜郎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却是一点不张扬的来到了灵泉村,韩王先去看望盛夫人,他和西夏侯盛西霸是结拜兄弟,以前也常见盛夫人,叫他大嫂。
盛夫人恢复得不错,还是有点憔悴,看见麦穗儿带着韩王进来。惊得好半天才回过神。
麦穗儿便忙去厨房忙活,顺便让盛管家去请姬小童。
韩王和盛夫人好久不见,又经历了很多的事儿。聊的话题很多,盛夫人先是表自己夫君西夏侯盛西霸的忠心,然后是儿子为国效力的赫赫战功,受人陷害依然忠心不改的本色,最后才是沦落到这山村的艰难困苦。
韩王认真的听完,唏嘘不已,最后说:“大嫂却是不容易,不过虽是艰苦,却有个能干的儿媳妇儿。小弟在都城经常见你这儿媳妇,虽说是山野村妇,却颇有见识,也曾帮过本王。说起来本王能顺利见到盛公子还是靠了她。”
盛夫人听韩王夸自己的儿媳妇儿,自然很是自豪,很谦虚的说:“王爷说的是,我这个儿媳妇还不错,比起一般村妇来,是能干很多。”
韩王说:“大嫂,看来等我那大侄子从西关凯旋归来。将你们婆媳迎回临西,大嫂就可以将侯府事务交给媳妇儿,安心度过晚年了。”
盛夫人眼神顿了顿,略微犹豫片刻说:“王爷,你是自家人。大嫂也不瞒你,这个儿媳妇儿,在这山村管管这么小的家业还行、到了侯府恐怕不能顾全。再说了,以她的身份也不配做侯门正妻。”
本来让自己的亲外甥女穆丹丹做儿媳妇儿,做侯门正妻是家务事儿,不必说给韩王听。可是做了西夏侯,夫人是需是要皇上亲自赐封的,韩王一定会知道,再者说,韩王和西夏侯盛西霸称兄道弟,说给他听也无妨。
韩王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盛夫人,不解的问:“大嫂,据我所知,你这个儿媳妇可是明媒正娶的,如果没有犯什么七出之律,是不能轻易下堂的。难道大嫂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盛夫人再次犹豫片刻,有点神秘的说:“老身也不满王爷说:当初娶这个儿媳妇儿实属无奈。风儿其实早已心属他的表妹,她一直留在老身身边不离左右。”
☆、第二百六十九章 拒绝
姬小童见到韩王,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会在红院见到传说中的韩王。作为一个从学医之人,也曾经跟着爹四处治病救人,道听途说过很多大燕国的国情,皇亲国戚。韩王在大燕国属于仅次于皇上的人物,坊间传说他极具双面性,一方面风流儒雅,经常流连于那些香艳场所,另一方面他曾经掌管兵权,翻云覆雨杀人如麻。
他诚惶诚恐的行过礼之后,就低眉垂目的站在一边,忐忑不安起来,不大一会儿双腿就开始颤抖。
进来送茶水的麦穗儿见状忙说:“童儿大夫,韩王人很好的,不用这么担心。”
姬小童看见麦穗儿,澎湃翻滚惊慌失措的心才稍稍的平静了一点,僵硬的点了点头,却还是显得很仓皇。
自从盛夏将他带去都城,帮着他为父兄伸冤之后,他便知道盛夏绝非一般人,却没想到和韩王还有交集。
韩王温雅却不失精锐的目光捉摸到了姬小童的不安,微微笑了笑,尽可能用温和醇厚的声音说:“你可是姬小童姬小大夫?”
韩王的声音温厚而富有磁性,很像姬老大夫行医之时询问病患的语气。
姬小童心里一柔,恐惧消失一半,他深深弯着腰小声答:“草民正是,不知王爷找草民有何吩咐?”
韩王看着他说:“姬小大夫,本王找你是想请你去治病救人。现在燕京周围瘟疫蔓延,已经有几千人受到感染,而且还在呈蔓延趋势。所以本王请你出手,救救这些病中的黎民百姓。”
韩王的语气很是诚恳,还带着些的恳请。
麦穗儿充满热情的看着姬小童,在她的记忆中姬小童是个热情洋溢。很有医者父母心的大夫。
姬小童却是浑身一抖,慌忙躬身道:“王爷,草民医德疏浅。学医也不精,哪里敢担此重任。还请王爷另请高明。”
说完慢慢后退。似乎十分惊恐。
麦穗儿不敢相信的看着姬小童,怎么如此的举动。
她忙说:“童儿大夫,韩王说那些患者的症状和我娘,飞凤一个样,你能治好的。”
姬小童微微抬起眼睛,有点不满的看了麦穗儿一眼说:“穗儿,你婆婆飞凤是草民百姓,我只要尽心尽力的尽了医者之心就好。这个不一样。”
说完眼皮垂下。
麦穗儿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明白他是害怕,害怕得到父兄一样的下场,常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怎么没想到。
她微微有点内疚的看眼姬小童,他已经完完全全的褪去了以前的青涩,没了少年时的朝气蓬勃,成了一个胆小谨微之人,也难怪,谁经历了那样突然的灾难,能不敢改变。
可是即使受了那样的灾难。也还是一个医者,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本性,况且平时对于慕名前来的求医者。他都是来者不拒的。
他只是害怕当权者,再次将他当了牺牲品。
盛夫人见姬小童拒绝,很着急,急切的说:“姬小大夫,你也许不知道韩王,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你是个大夫,如果医好了这次瘟疫,一定可以被朝廷重用。说不定会被封为御医。那可是光宗耀祖之事。”
不说被朝廷重用还好,说起被朝廷重用。姬小童浑身颤抖起来,他的爹人人都称姬悬壶。意在悬壶济世,而忘了他本来的名字,就是为了姬白狸一句被朝廷重用流芳百世而揭了皇榜,不但害了自己和长子,还连带的家人蒙受不白之冤。
想起父兄身首异处,嫂子侄子被驱逐自己被打的半死,他便浑身颤抖到不能自己。
他努力的控制情绪对韩王说了声:“王爷,草民失礼委实不能答应,辜负了王爷厚望,海涵!草民身体不适先告退。”
说完急匆匆的退出屋子,转身往外走,仓皇之中一头撞在盛管家身上,头也没抬的往外走。
屋内邢谦自来笑的脸上遽然升起一股寒意,没看韩王的意思就往外走。
小小的一个山村游医,竟敢拒绝王爷,还没那个人受得住王爷亲自来请。
麦穗儿一眼看出了他的意思,忙喊了声:“邢将军,请留步。”
情急之中还记得邢谦威为将军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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