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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园甜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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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过功名的书生,她也见识过他的身手,那就是文武双全了。一定会懂音律,一定能听的出这首歌是经过专业人士谱曲的,还有那美得犹如一首抒情诗的歌词,绝不会出自一个村姑野夫。
当然他是绞尽脑汁做梦也不会想到刚才那首歌的来历,至于那毫无形象具有强烈节奏感的扭动,根本就是广场舞的抄袭,提炼。他更是无从知晓了。
所以只要以后要他追问起来,一口咬定是听山林里的没看见长相的神秘女子唱的,四不像的舞蹈就说是自己的临场发挥,胡乱扭动的就好。
好在她以前总是去镇上,要穿过积云山,也去积云山林子里砍柴什么的,这样说起来,也能说得过去。
想好了对策,抬头看看天上,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应该是亥时。
她有点奇怪今儿怎么没有平时那般的困,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已经入了甜蜜的梦乡,一觉到天亮,连梦都不带做的。
自从成亲事之后,以前每晚陪她到天亮的各种身份的盛夏就走出了她的梦。这点她倒是不遗憾,真人就在身边躺着。还要梦幻干什么。
可是今儿个真的不困,她试了几试想要趴在桌子上打个盹,使劲闭上眼睛,也睡不着。
还是等夫君回来一起睡吧。现在天气又不是很冷。盛夏每天这么早出晚归的,一点交流的机会都没有,她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怪怪的,见了面倒也相敬如宾,说起话来也都彬彬有礼,却怎么就不像是夫妻呢。
等了一会儿,走出屋子,月亮钻进了云层,有点漆黑。
睡不着觉,站在漆黑的屋檐下。就有点好奇,想看看两个大男子喝酒到了什么程度,病中的盛夏胜不胜酒力。
还有一种小人之心,两个男的一个姝草,韩冬羽是盛夏的属下。万一盛夏酒后失态,将姝草纳了,韩冬羽也是不能阻挡的。
她有种预感,虽然这盛夏看起来还是病病怏怏的,绝对已经恢复了男人本色,她曾经好几次早晨睁开眼睛,看见他矫健的走出院子。只是再见到他,步履就变成了弱弱无力。
这也许有一点是伪装的,有一点是真的,就是所有的病都是早轻晚重。
进屋披了件披风顺手在门口提了个灯笼,将里面的蜡烛点上,回头看了看油灯。没有倒下来失火的可能。这才将门轻轻掩上,出了院子,将锁链挎进锁扣。挂上铜锁。
走过门前小径,拐到了义园侧墙,顺着侧墙边的小路。再拐过 墙角,就来到了义园的前院。
竖起耳朵听了听,里面静悄悄的。也许是喝闷酒吧。
不知道大门开没开。
她提着灯笼,顺着墙根,慢慢的走到大门前,轻轻一推,大门竟开了。
看来真的在喝酒,没像平时般的扣着门。
进了院子,正屋的门开着,灯光照了出来。
她将灯笼轻轻挂在院子中间的晾衣绳上,蹑手蹑脚的走近。
探过头去,就看见盛夏韩冬羽面对面地坐在圆桌两边,每人面前放着一只油黑的酒
坛子,酒香扑鼻。
站在门口探听了一会儿,里面一直没有传出吆五喝六的声音,也没有说话的声音,安静及了。
心里有点纳闷,就是喝闷酒也该有点喝酒的声音吧。
出于好奇她再一次探过头去。
只见盛夏韩冬羽兄弟两个对手般的盯着对方,韩冬羽目光锐利如雄鹰,盛夏也一改往日的苍白无力,两眼熠熠生辉。
他的内伤好了!
麦穗儿的第一个反应闪过,继续扑闪着漆黑的眼睛观察。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现在她可以说眼睛是身体的窗户。盛夏现在的目光自信,精锐,眼里射出火苗般的光芒。
没有健康的好身体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目光。
再看看他的手臂坚强有力,紧紧地握着晶莹透明的细瓷碗,手上青筋爆裂。
今儿看到他还一副病容,原来是装的。
她的心一下松弛,发出一声轻轻地呼吸。
盛夏只顾着很专注的盯着韩冬羽,韩冬羽却很不经意的看向门口。
迎上他的目光,麦穗儿很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刚想干脆进去的了,反正已经暴露。
韩冬羽轻轻咳了一声,顺手捂住嘴巴,眼角轻轻扫了扫,示意她退后一点。
她忙会意的退后一步,就听见盛夏重重的说了句:“姝草。去再弄几个小菜,就这胡萝卜,酸白菜就好。”
韩冬羽忙跟着说:“这酸白菜好。快去。”
说完对着外面狠狠的摆手示意。
麦穗儿慌忙提着灯笼往外走,韩冬羽的意思很明确:不要让盛夏知道。
走出义园。麦穗儿捂着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实在是后怕。
也许是嫁进来时间久了,对于红院和盛夏的神秘感没了。想起盛夏面对蒙面人的冷冽决断,她加快脚步向厨房走去。
“穗儿,等一下。”
刚刚转过墙角,来到两墙之间交会的拐角处,身后传来韩冬羽轻轻的喊声。
这么深沉的夜,高大魁梧的韩冬羽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高手啊。
麦穗儿停住脚步转过脸来,轻柔而甜甜的叫了声:“韩大哥。”
语气充满了怯生生的内疚。
韩冬羽本来心里有气,好好的跑来义园做什么?如果真被公子发现了,就算不会被灭口,让她变聋变哑是没含糊的、
听到麦穗儿的声音,看到她月光下恬静轻柔的脸庞在朦胧被淡红色灯笼光蒙上同一层可爱的神秘,到了嘴边的谴责变得柔和了一些。
“穗儿,韩大哥不是告诉你了,不要好奇吗?怎么会跑来义园。”
听韩冬羽的语气不是很生气,麦穗儿吐了吐舌头:“漫漫长夜,实在是难以入睡。想看看你们喝酒行酒令。”
麦穗儿说话的形态语气像个闯了祸的孩子,韩冬羽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她的额头:“以后不许这么好奇。记住韩大哥的话,在这红院里,千万不要好奇。”
“不好奇不好奇。”麦穗儿啄米般的点着头,随即凑上前几乎是耳语般的小声问:“韩大哥,那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江洋大盗还是通缉犯?还是被仇家追杀?”
韩冬羽刚刚还柔和的脸立刻一脸黑线,麦穗儿忙转身就走,边走边缩着脖子小声说:“不问了不问了,不好奇。”
韩冬羽无奈的看着纤弱的背影在灯光下移动,轻声说了句:“小心点。等会将菜送来不要进屋,在外面就行,我会出来的。”
进了厨房,查看了一下,很快的捞出一颗酸白菜,又快速地炒了盘酸辣土豆丝,酸辣土豆丝可是她的拿手好菜。
将两盘菜装进木盘,又想起韩冬羽爱嚼脆生生的咸萝卜,有捞了些咸萝卜,用辣椒油浇透。
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端着盘子。
依然走过幽静的院子。
虽然是鬼鬼祟祟不能让盛夏发现,自从她嫁过来,盛夏也没对她表示过好感,能给他做菜,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看着自己的影子在脚下一点点的拉长移动,忽然就想起了前世腿脚不灵便的老公。
以前他也是每个晚上在路灯下等她,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怀里揣着她喜欢吃的烤红薯,因为她喜欢吃,他专门自己制作了一个小土炉,就在锅台边上。
可是她从未感觉到他的情谊,甚至很无耻的希望他不要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其实前世的老公除了腿脚不灵便,长相是极其英俊的,很像一位偶像级明星,据说没和她成亲之前,有健康的姑娘看上过他。还是同一厂子的,可是他就看中了她,据说他早已见过她。
一股寒风吹来,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忽然觉得有点诡异。怎么会突然想起前世已经去世的老公。
来这里这么多年了,以前的记忆总是被她翻出来重温,让怕时间久了忘记。只有这个人几乎从来没有想起过。
加快脚步进了义园,刚进大门,韩冬羽就出来接过木盘,小声说:“快点回去。”
她转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灯笼在手里摇来晃去,好几次差点被风吹灭。
跑过了院墙,转过拐角。
身后传来韩冬羽粗狂的声音:“姝草,这里不用你了,回去睡吧。”
韩冬羽的话说得很慢很持久,几乎是陪着她跑到馨园门前才余音绕梁的渐渐消失。

☆、第六十章 杀父之仇?

回到屋里,麦穗儿气喘吁吁地扔掉灯笼,油灯还好好的着着,这才捂着胸口猛喝了一气凉开水。
缓过劲儿,才将扔在地上的灯笼捡起来挂在门后,将大门插好。
盛夏晚上回来不回来还是两回事儿,姝草不用管她,她回来的话会敲门的。
重新坐回桌前的椅子上,双手托着腮帮子看着油灯出神。
前世已经去世的老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让她好一阵子迷茫。
也许前世老公是真的爱自己,要不然怎么会一生无怨无悔心甘情愿的为她付出一切,而她从来没有感动过。
真的爱又怎么样?爱是两人的事儿,一个人爱了,就是单相思。
就像她现在,不管盛夏怎样待她,就算是成亲这么久了,还没行夫妻之礼,她也是无怨无悔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不但为他还为他的家人,甚至为她的情敌。
她有点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是历经风霜雪雨之人,却还和少女一样有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可以为爱忍受这么多的不平。也许是思维已经成熟到了看透一切,身体却涌动着青春的血液,在这个思维和身体的较量中,身体是占了主导作用的。
这就是爱吧?真的是不需要任何理由。
可是这份爱是一个影子,一个梦幻,它靠谱吗?
还有这个盛夏真的是她的真爱吗?还是一种寄托。
灯芯噼里啪啦的响着,火苗一蹿一蹿的,忽明忽暗。
她理不出头绪,这么多年第一次想这个问题。
“砰砰砰。”“开门。”
大门外传来盛夏的身音,不大不小,还伴着韩冬羽的。
麦穗儿忙走了出去,将门打开。
满嘴酒气的盛夏一头冲了进来,韩冬羽也摇摇晃晃的跟了进来。
“夫君,小心。二弟你们怎么喝了这么多?”
麦穗儿慌忙扶着盛夏。眼神看向韩冬羽。
韩冬羽刚毅的颧骨突了突,对着麦穗儿挥了挥手:“我们高兴,千杯不醉,大哥。嫂子,你们睡。”
他说完有点脚步不稳的走出院门,姝草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他顿时瞪大眼睛盯着她看,好半天才说:“你,好好伺候大哥嫂子。”
吓得脸都白了的姝草忙拼命点头,老鼠般的躲过韩冬高大的身子。
“少夫人,我来。”
一进门见盛夏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坐在椅子上,麦穗儿半蹲在他膝前,帮他脱去软靴。旁边放着一双千层底的布鞋。她忙上前半跪着对麦穗儿小声说。
麦穗儿笑吟吟的看着了她一眼,道:“这里不用你,你去厨房端些热水来,我帮夫君烫烫脚。”
姝草极不情愿的起身,端着瓷盆走出院子。心里嘀咕着,这么晚了,她要怎样才能烧点热水,她可是从来没有生过灶膛里的火。
到了厨房掀开锅盖,却发现锅里的水还冒着热气。
一定是谁来过厨房了,她心里一惊,今儿晚上她偷了懒。偷偷跑出芳院嚼舌头了,没好好伺候公子韩少爷,公子倒好说,这个韩少爷可不是省油的灯,刚才看她的眼神很有内容。
她忐忑不安的端着瓷盆往回走,刚刚转过墙角。就感觉一粟寒光,吓得她差点扔掉瓷盆。
抬头一看,果然是韩冬羽。
他两腮绯红,眼睛也是红红的,正靠在转墙上定定的看着她。
她慌忙低下头蚊子般的说:“韩少爷。奴婢在给公子端洗脚水,韩少爷要不要也洗个脚,奴婢等会给韩少爷送来,锅里还有热水。”
韩冬羽直起身子,一只大手狠狠的托起姝草尖尖的下巴,红红的眼神露出一丝狰狞。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热水就不用了,本少爷再次警告你,好好伺候公子少夫人,千万不要搬弄是非给公子惹麻烦。更不要企图易主,如若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韩冬羽说完愤愤的松开手,转身离去,背影在月光下宽阔摇晃,犹如鬼魅。
姝草的脸色惨白,双手颤抖,瓷盆里的水开始往外洒。
韩冬羽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她,看来以后自己得小心。
她不明白韩冬羽为什么如此的警告她,她从小伺候公子,对公女子之心苍天可鉴,韩冬羽和盛夏亲如兄弟赛过兄弟,不会不知。
那就是为了这个村姑少夫人!韩冬羽对盛夏比她忠心不止一百倍,绝对不会对他的夫人有所企图,她自然不会知道韩冬羽和麦穗儿的关系。想得脑仁都疼了,终于在回到盛夏卧室时想明白了。
那就是盛夏的意思。
“少夫人,洗脚水来了。奴婢来洗吧。”
她将洗脚水放在盛夏脚下,盛夏已经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投在眼睛下方,像一把打开的扇面。
她心里一柔,很多年前她总是看着这面扇子闪动,直到它静止不动才离开。
“你去睡吧,我来洗。”
还没顾得上重温旧时梦,就听见麦穗儿不亢不卑的声音。
她没敢往时般的争取一下,乖乖地躬身道:“奴婢退下了,公子少夫人晚安。”
麦穗儿微微含笑看着姝草出了门,关好大门。这才蹲下身子为盛夏轻柔的洗脚。
爱一个人真的很卑微,卑微到可以为他洗脚而不感到卑贱!
长这么大活了两世,她可是从未给男子洗过脚,包括儿子。
看来是真的喜欢这个盛夏!
不是虚幻的,也不是初恋的影子,而是真实的。
到底爱他什么呢?
这个问题纠结了一个晚上,并没有答案。
反正总之是很心甘情愿的为他洗完脚,扶上床,还很细心的帮他按摩。
直到他很舒服的哼了一声,这才倒在他身边欣赏起来。
灯光下,他的脸色微微泛红,散发着红玉般柔润的光泽,皮肤光滑的没有一点瑕疵,高挺的鼻梁,软软的薄厚适中的嘴唇,面部轮廓柔和,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鬓角稍微卷曲,最为美妙的还是长长的睫毛。不但长而且浓密,睫毛梢微微上扬,带着一股神秘。似乎掩盖在下面的眼睛是件珍贵的珠宝。
真的嫉妒一个男子为什么会有着如此迷人的睫毛。
就因为这迷人的睫毛,那双温暖的眼睛便像灼热的盛夏,带给人一种难以扑灭的灼热,灼热过后还有扇子扇过般的清凉。
那个迎着太阳吹口琴的少年,白衣飘然的少年,渐渐汇合成眼前这个童话王子般的男子,她的夫君。
看来上苍真的太眷顾她了。
守着真爱的感觉实在是爽,上辈子真的是白活了。
好多年来昙花一现的老公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甜甜蜜蜜的枕在柔软的枕头上,闻着盛夏散发出来的酒香,眼睛一沉,就听见盛夏咬紧牙关的狠狠的声音:“贼子,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爹,孩儿一定用那贼子的头颅祭奠您的在天之灵!”
刚刚涌上来的睡意顿时荡然无从,她惊得几乎跳了起来。
却看见盛夏只是愤怒的挺了挺身子,又重重的躺下。
他的眉头紧紧锁起,满脸仇恨。
原来是身负血海深仇!怪不得如此谨慎。
杀父之手夺妻之恨,向来是不共戴天。
只是不知道这仇人是具体的人还是朝廷?看这谨慎的样子估计是朝廷,一个人一个民间组织是没有这么大的覆盖率的。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顶级高手。让一个家族忍气吞声的隐藏起来。
那些个追杀他们的人一定是朝廷鹰犬。
她轻轻的抚摸着盛夏光洁的脸庞,直到他安安静静的睡去。
这才紧紧贴着他,头挨枕头,一会就香甜的入睡。
天刚蒙蒙亮 远处谁家的公鸡领头啼叫一声,远处高低不同的鸡叫声连连成一片。
盛夏牟然睁开眼睛,屋子里静悄悄的,耳边传来甜腻的轻轻地均匀的呼吸,吹得他耳朵痒痒的。
他扭头一看,身边人柔嫩的脸庞热气腾腾得如同新开的花蕾,眉如弯月,嘴唇嫣红,出气如兰。
乌黑发亮的头发从耳侧瀑布般的披下,很是娇媚。
他下意识的面露厌恶之色,随即眉头舒展。
他发现这个所谓的村姑,并不如想象中那样的让他厌恶。
每天努力地堆积在眼里的肮脏,油滑在看到她的时候,渐渐消失。
他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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