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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皇后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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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如此,自然在好不过。”王公公一听纳兰颜之配合,也不想用强的。
他在宫中大半辈子,见多了在临死关头还能缓上一口气,最后又咸鱼翻身的,任何人都不可得罪,且还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争个余地才是。
纳兰颜之递了一个眼神给望舒,只见她直往屋子里头去,将前几日七王府送来的几方丝绢置在漆木盘子里端到王公公的面前:“都在这里了。”
王公公浅笑,似是有些不信,刚要出言,却见黎夜盛气凌人,目光森寒,难免心生畏惧,略一思量,才出言:“既都在此处,奴才也不费心在命人搜了,还望王妃跟奴才进宫一趟才好。”
“王爷在何处?”漠雪微蹙着眉头出言。
王公公未有理会,只对着纳兰颜之又言:“还请王妃跟奴才一道进宫。”
黎夜有些愠色,他虽平日里性子冷淡,却也不是好惹的,只怕纳兰颜之此去凶多吉少,他如何能忍。
纳兰颜之只怕他冲动,连忙出言:“想必王爷也在宫里,我去去就回。”
“我们与公主一道去。”漠雪连忙接口。
“奴才只是奉命请王妃一人进宫,未说可以带其它人。”王公公笑颜提醒,随即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纳兰颜之走在最前头。
虽不知前路如何,但眼下反抗也属无益,纳兰颜之见萧奈也在此处,便知真是圣谕,直走在前面出了浣霞居。
黎夜及漠雪自然不肯,依旧要一同进宫,却被萧奈拦住:“两位切莫冲动,皇上只是问几句话而己。”
宫里人不可得罪,且纳兰颜之也说了不让他们跟着,此二人便只有作罢,目送马车远行。
这一路,行的极快,纳兰颜之还未有想的明白,己然到了宫门口。
王公公扶着纳兰颜之下了马车,又径自在前头带路,远处过来一个小奴才在王公公耳朵边上咬了几句碎语,那王公公便命萧奈先随着小奴才去禀报皇上,自己则带着纳兰颜之往另一处走去。
纳兰颜之不明就理,只跟着他行,可明显这条路不是往长生殿上书房,也不是皇后的梧栖宫,更不是太后寝宫,心中诧异,忍不住便问:“不是说要见皇上嘛?”
“皇上此刻正有要紧事在处理,王妃且稍安勿燥,随奴才走便是了。”王公公弯腰福身,轻言解释。
此时这宫里头己是迎新年的装饰,各处都挂起精致喜庆的宫灯,屋檐上也是红缎装点,甚是欢愉,但落在纳兰颜之眼里却觉得不知所谓。
前途茫茫,是要带她去哪里?
突兀的,却见慕容子文一身素服的往这处来,神色有些恍惚,似是没了魂魄,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奴才似要扶住他,却被他厌弃的甩开,这其中却未有秋暮。
“你们都给本太子滚!秋暮在何处?在何处?本太子不需要你们伺候!都滚!”慕容子文一改往日的素静儒雅,脸上带着几分狰狞,微一侧身,便瞧见了纳兰颜之,直往她这处来。
纳兰颜之恭敬欠身:“太子殿下。”
“好一个可怜的人儿呐。”慕容子文只冷笑一声,一把扯过纳兰颜之手上的绢帕,随即与她擦肩而过。
那方绢帕是乔醉曼送及自己的,为记念枫染山一游,特意锈的红枫叶,纳兰颜之自然不愿给他,却又一想,莫不是这太子对醉曼有情,故才要抢她的绢帕?
这般想来,只静瞧他东倒西歪渐行渐远的离去,也未有去唤。
“王妃,请走吧。”王公公轻言催促。
“太子似有些不对。”纳兰颜之似在喃喃自语,又似在问王公公。
王公公垂眉出言:“太子殿下近日受了些邪风之扰,太医院己出了方子煎了药。”随即径自在前面带路,未在出言一句。
这一条路极长,只有零星飘雪相伴,却有熟悉之感,是送完了醉曼之后,走出来的那一条长巷。
纳兰颜之并未有猜错,她与醉曼去了同一个地方。
只不过她去的那一间,条件还比乔醉曼那日住的要好些,有方桌及长凳,但依旧寒气逼人,甚感不适,纳兰颜之稍紧紧了衣领,方才出来的急,竟未有披上风衣,难免有些冻。
“王妃先在此处稍等等,有了陛下的传召,奴才在过来领王妃面圣。”王公公言毕便大步离去,未给纳兰颜之出言相问的机会。
其实也不必在问,纳兰颜之也知不会那么简单,想必慕容子书那头也不好过,否则自己未必能落到这步境地。
铁窗外头的落雪径自飘落,吹进的寒风也令纳兰颜之清醒不少,她原本在发杵,却突然瞧见墙上出现一个人影,有些欣喜的转身一瞧,来者却是慕容子瑞。
失望至极,却觉诧异:“四王爷?”纳兰颜之脱口而出,身子稍有警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倒未曾想,头一个来瞧她的,竟是他。
慕容子瑞嘴角轻扬浅笑,一面从容悠然的大步走进牢里,带着几分戏齯的目光流连于纳兰颜之身上,似有些嘲弄之意:“你进了这处,却也不哭不闹,依旧神色淡然,实数难得。”
“慕容子书呢?”纳兰颜之微蹙秀眉,又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凝重,甚是不悦。
“他如今也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情想起你。”慕容子瑞似笑非笑,极尽调侃之意。
纳兰颜之上下打量他一番,不径冷嗤:“四王爷又是为何来这处?你我交情也不至于此。”
“你竟敢将打油诗写在绢帕上到市集街头巷尾传递,破坏太子清誉,可知有罪?”慕容子瑞微微挑眉,眼眸阴冷至极,又眯起双眼细瞧纳兰颜之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
“你竟敢将打油诗写在绢帕上到市集街头巷尾传递,破坏太子清誉,可知有罪?”慕容子瑞微微挑眉,眼眸阴冷至极,又眯起双眼细瞧纳兰颜之的神色。
“一派胡言。”纳兰颜之当即反驳,本能就想到自己与慕容子书或许进了一个圈套。
“你还敢狡辩?”慕容子瑞不怒反笑,上下细细打量纳兰颜之一番,又言,“想你一个妇人之人,只知哭闹,莫不是这个主意是六皇弟传教予你的?你只管同本王说,本王保你。”
“信口开河,王爷与太子殿下相来和睦,为何要做此事?怕是有人居心叵测,存心的栽赃嫁祸!”纳兰颜之自然不会应他的话,依旧神色淡然,只在心中暗暗盘算。
“你一早便知太子喜男色。”慕容子瑞轻笑,又一面头头是倒的径自分析起来,“你告之乔醉曼听,结果乔醉曼劝太子一席话,令太子对她心生厌意,往后她更是要拿此事来要挟太子好进东宫,可太子却执意不肯,她便孤注一掷,勾引太子,却被皇后戳破诡计,反而害了卿卿性命。你素来与乔醉曼相好,自然心中愤愤不平,一想要为她报仇,故而将此事公布天下,但其真正目的却是为了帮慕容子书觊觎太子之位。”
“编的甚好,我却想不到,四王爷果真才智过人。”纳兰颜之轻嗤,微微侧身,不愿瞧他。
慕容子瑞见纳兰颜之的嘴竟咬的这般紧,所幸也不与她多费唇舌,便使了一个眼色给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奴才。
那两个奴才将一张供词放到纳兰颜之面前,其中一个还企图去拉她的手,硬要逼她按下手印。
却被纳兰颜之一耳光扫在他脸上,威慑出言:“你一个奴才,也配动我?我纵然是阶下囚,也依旧是南明国的公主,六王府的六王妃!岂是你可以放肆的!”
慕容子瑞一看纳兰颜之骨头硬的很,便轻轻一挥手,命那两个奴才都退下去。一面走近纳兰颜之的身边,轻牵起她的手腕。
纳兰颜之自然不肯,想甩开却被他捏的死死的。
“本王贵为皇子,替弟妹代劳,可妥?”慕容子瑞嘴角轻扬,眼眸微眯,神色阴冷,微微对她挑眉,温声吐气,“你只需轻轻一按,大家都省心。”
“王爷是省心,可我却不愿意,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休想让我认!”纳兰颜之牟足了劲,重重甩开慕容子瑞的手,愠形于色。
慕容子瑞摇头轻笑,甚是不以为然,又往纳兰颜之面前踱近一步,盯着她带怒意的双眸出言:“你乖乖听话,本王或许可以给你一份体面,如若不然,大家都不好看。”
“凭什么?”纳兰颜之轻嗤,眼眸尽显清冷不屑,半分不肯让,“你陷害我六王府,我何须要让你得意。”
“本王方才所言便是你所作所为,如何说是陷害?”慕容子瑞轻笑,一面拿着手上的供词细看,甚为满意,当下又好言相劝起来,“识知务者为俊杰,想来你不会不知道,原以为你聪颖过人,怎眼下却如此冥顽不灵?”
纳兰颜之突然冷笑起来,“我今日终于明白你那日为何要救我,原来只为今朝,多少人被你算计其中?乔醉曼,皇上,六王爷,七王爷,太子,我,恐怕还包括你母后吧。”
“是又如何?”慕容子瑞的眼眸越渐越暗,直望着外头纷纷而落的大雪,轻叹一口气,“我告之你,让你死的明白也好。当日本王救你,不过就是为了陷害乔醉曼,让太子以为是她知晓他喜男色之事,枫染山那一箭便是太子为她而准备的,以为可以灭口,未想到失了一策,太子也因此事与老七更生嫌隙。之后本王又放了一些小风在宫中游走,令流言四起,父皇生疑。那日太子与秋暮一时兴起,原本那奴才是要告之父皇的,未料却被母后劫下来,其实本王也未料到为何最后捉奸在床的是乔醉曼。但错有错着,本王就一并将七皇兄也拖下水,一食两鸟,甚是痛快!”
“你害死了乔醉曼。”纳兰颜之一脸愠色,怒火中烧,扬起一手便要挥上慕容子瑞的脸颊,却被他紧紧握住手腕,清冷回驳,“她心甘情愿,也算死的其所!”
纳兰颜之气的咬牙切齿,冰冷出言:“趁热要打铁,小小流言自然平息极快。但若说谣言传至民间,再想平息却是不易之事,且朝臣及民意也对太子颇有言词,但废太子终究不易!可你主意己定,想必又计算好新的罪名扣压在太子头上了吧。”
“皇兄马上就要被冠上篡位谋反的罪名,且他府上那些稀世的青瓷也要一并落在本王的手上!”慕容子瑞露出颇为得意的发笑,似是这太子之位及东宫己是他囊中之物。
“皇后极欢喜太子,若说被她知道你如今所作所为……”纳兰颜之还未出言,便被慕容子瑞阴冷打断,“她如今是皇后,将来就是皇太后,眼下没了太子,便只有本王才可以让她坐上皇太后的位置,我纵然告诉她全部事实,又如何?她敢不帮本王嘛?有谁会自断后路?!”
“你好狠呢!”纳兰颜之嗤之以鼻,却不得不佩服他心狠手辣。
“要说狠,却是比不上你的好夫君,六皇弟的,他方才己然休了你。”慕容子瑞轻笑,“可叹呐,他终还是要孑然一生,天生的贱命!”
纳兰颜之终究趁慕容子瑞得意之时狠狠扇下他一个耳光:“你贵为皇后之子,他亦是!难不成前皇后遗子就比你低贱些嘛?你杀兄胁母,不仁不义,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怎配做一国之君!”
慕容子瑞彻底被纳兰颜之激怒了,特别是她最后一句,不配做一国之君,更是犯了他的大岂,毫无怜香惜的将她推靠在冰冷的墙上,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冰冷出言:“你以为他有什么气候?纵然她的母后还活着也斗不过我的母后,何况早己逝去!惹说有能耐,如今也不是我母后贵为皇后了,当初母后就该一并将慕容子书也掐死了陪他母后一道赴死才好!”
纳兰颜之只觉着这话有蹊跷,双手硬要推开慕容子瑞掐住自己脖间的手,却无力可施,只艰难出言:“以我之见,就算太子被废,也轮不到你来做太子!”
“啪”慕容子瑞毫无怜惜的一个耳光扇上纳兰颜之的脸颊,又一把将她拖倒在桌上,硬按住她的一只手,逼她在那张供词上画押。
纳兰颜之自然不肯,狠狠一口咬在慕容子瑞的手腕上。
慕容子瑞吃痛的一把将纳兰颜之甩开,又是一个耳光扇去,随即阴冷的出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的耐性是有限的!”
“我要见慕容子书!”纳兰颜之横眉冷对,她盛怒之下,未察觉嘴角己裂,血丝滑落到她光洁的下巴。
“他己经休了你!如何见?”慕容子瑞冷笑作答,随即又见她如此硬气,当即便要将她往刑台上拖。
“你敢对我用刑?如何对皇上交待?对南明国交待?”纳兰颜之阴森出言。
慕容子瑞终究还是不敢对纳兰颜之如何,但自己方才挨了她一巴掌,还觉不够解气。这般想着,突然生起了歪心邪念,一把扯过纳兰颜之将她要往墙上狠狠撞去。
突觉手腕处吃痛起来,却见是慕容子宣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他正眯着一又狭长的凤眸,阴冷出言:“四皇兄何须如此?是要屈打成招?太子此刻威逼上书房,皇兄不用去瞧瞧?”
慕容子瑞很是不悦,冷眉一挑,一把丢开纳兰颜之,也不顾及手上力道极重,将她推倒在地,一面又拾起桌上的供词捏在手里,拂了拂衣袍,大步离去。
慕容子宣连忙上前扶起纳兰颜之,轻拂她红肿的脸颊:“我却不知他竟能这般下的去手,但你为保其身,也该思量的。”
思量?是该说自己为免被慕容子瑞用刑,就该替慕容子书顶下这莫须有的罪名嘛?若说指印一按,他便会万劫不复!
慕容子宣见纳兰颜之眼眸闪烁,似是有些不悦,连忙又出言:“若是我,我宁可自己死一万次,纵然是莫须有的罪名,也不愿见你被他人动一根手指头,你安然无恙才好。”
如此情深,令纳兰颜之不禁念及起当日跌下山崖之时他曾说的:“有我,就有你!”
但为何,却似那般的遥远,尤如皎月,虚幻的以为是在做梦,一丝暖意滑过纳兰颜之的心底,却又连忙压抑它在瞬间熄灭。
与理不合,与情不该!
慕容子宣见纳兰颜之迷茫,情不自禁紧紧拥住她,在她耳畔轻言,“我知道不可以,但我还是要说,若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我便愿意做任何尝试去争取,哪怕粉身碎骨,被世人唾弃也决不后悔!”
纳兰颜之紧咬冻的有些发紫的嘴唇,突而将慕容子宣一把推开,急问:“慕容子书当真休了我?”
慕容子宣微微点头,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敢这般与纳兰颜之告白心中之事,只缓缓出言:“皇兄说绢帕之事是他一人所为,与你不相干,顺势休书予你,让父皇答应送你回南明国,此时你己是自由身,未在是六王府的六王妃了,你我之事便可指日可待。”
纳兰颜之暗念,如此这般甚好,自己不必跟着慕容子书在刀尖上游走,也达成自己最初想要的自由身,而眼前这位七王爷又是情深意重,几次三番的护着自己,也属难得。
慕容子宣只怕纳兰颜之心中不定,又言:“我会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纳兰颜之微微垂眸,未言一句,只暗念这里的古代人到底懂不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具体标准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
慕容子文别无他念,只要一个秋暮,他带着几个亲信守在上书房门口,言词灼灼:“我不要天下,我只要秋暮一人,还请父皇母后将他交给儿臣!”
这宫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被翻了一遍,却始终未有找到秋暮的踪影,似是凭空消逝了一般,慕容子文心急如焚,思前想后,料定是被父皇和母后藏起来了,便来此讨人。
陈皇后此时在里屋气的发抖,只恨自己怎生了如此不孝之子,不顾及自己太子身份,竟为了一个奴才阉人带了侍卫逼宫,皇上更是气火攻心,几个太医轮流症治。
而慕容子书则是跪倒在地,低垂双眸,脸色黯然。
此刻的慕容子文只怕秋暮惨遭毒手,生死未卜,见里屋未有半点回应,又高声言:“儿臣只要秋暮,别无所求,还请父皇母后成全,如若不然,儿臣唯有一死!”
滑稽,滑稽,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为一个奴才向自己的父皇母后威逼,你也可载入史册了!
纵然他这般慷慨陈词,依旧一片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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