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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皇后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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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庭是个憨直之人,一听宋启玉此言,连忙的又起身回敬慕容子书及慕容子诺,又是几杯下肚,连胆子都有些大,不像方才那般扭捏,拈起杯盏,又对纳兰颜之出言:“当日多谢颜兄知遇之恩,少卿感激不尽,若是往后有可用之处,只说一声便是。”
“少卿兄客气,还是应谢宋公子才是。”纳兰颜之拈起眼前杯盏陪饮一杯。
“我却是不及颜兄在少卿心中的位置,他日日叨念你,我日日在他身边未有见他如何,只嫌我烦。”宋启玉诙谐出言,调侃柳梦庭。
慕容子诺轻撇一眼慕容子书的脸色,拿起筷子夹菜,不言一句,只暗念今夜皇嫂回去怕是有的愁咯。
突而,门被重重推开。
却见是卫若瑶杵在门口,她在楼上等的心焦,喝了两杯茶都未见慕容子书回来,终究耐不住性子要跑下楼去寻他,却见这里一拔人,压抑心中不满,朝着慕容子诺轻笑:“我说王爷怎不上楼,原来是被十一爷给绊住了。”
“今日却不是本王,喏。”慕容子诺微微抬颌,轻笑,“却是另一位佳人妙公子。”
卫若瑶盯紧纳兰颜之瞧,上下仔细打量一番,便觉着很是眼熟,且越看越不对头,抬步似笑非笑往她身边去,冷嗤一声:“原来如此呀,我竟不知六王妃有如此心机,竟追着王爷追到此处来了。”边言边抬手拔下她发髻上的紫玉簪子。
青丝倾泄在肩上,轻拈在纳兰颜之精致的脸颊上,说她娇姿倾城不为过。
全场一片沉寂惊愕,只有卫若瑶脸上有幸灾乐祸的表情,这异国公主化成灰她都认得,何况只是女扮男装。
柳梦庭手里的杯盏都没端稳,一下失落到桌上,发出“呯”的一声,酒散满桌。
宋启玉可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如厮场面却也是头一次,不觉在心中暗叹,她竟是个女子。
纳兰颜之宠辱不惊,当即从容起身,悠悠拿过卫若瑶手上的发簪,只言一句:“告辞。”便提步直往楼下去。
卫若瑶冷嗤,依旧一脸得意洋洋,扫望满屋宾客一眼,又定落在脸色发黑的慕容子书身上,才发觉自己做的有些失礼,王妃上街,女扮男装,且还是来这邀月楼,不仅有失体面,更是给慕容子书丢人,她不懂掩饰,竟还抖露出来。
慕容子书起身拂袍与卫若瑶擦身而过,也往楼下去。
慕容子诺微蹙俊眉,挑眉冷看卫若瑶,轻言:“你吃醋也该有个分寸,何况你眼下还未有这个资格。”
未有这个资格,卫若瑶想驳,却不知该如何驳,只瞧着一脸愠色的慕容子诺也大步离开了厢房,而柳梦庭及宋启玉更是不知所以然,只当刚才未发生何事,都沉默不语。
早知就不该来,弄的不欢而散。
“皇兄。”慕容子诺唤住走在前头的慕容子书,言语中透着不悦,“你也太过纵着卫若瑶了,她是越发的无法无天。她方才那样说皇嫂,皇兄也是一句话未言。”
慕容子书收住脚步,立在慕容子诺的马车边上微微侧身,一脸愠色:“她女扮男装到这个地方来也极为不妥。”
“皇兄若愿意带皇嫂来邀月楼,而不是与卫若瑶一道,她未必会女扮男装。”慕容子诺明显就是帮衬着纳兰颜之。
“根本就是强词夺理。”慕容子书冷嗤,一想到她腰间挂着那方玉佩就抑不住的有股怒火,想来她方才是与慕容子宣暗自私会,否则那订情信物是如何得来的。
“难道说皇兄对卫大小姐是用的真心?这倒糊涂了,原本皇兄可以推却那门亲事,却毫不犹豫的应诺下来,之前也可以光明正大休了皇嫂,却又不休,真是不明白皇兄眼下的心思,我原以为皇嫂是皇兄心中所爱。”慕容子诺今日也把话挑明咯,他与慕容子书甚好,心中有事也不瞒他。
何况他一向认为只有纳兰颜之才配得及自己这位皇兄,眼下倒还真辨不明他的心思,难道真是自己想错了,但落崖那日他又为何如此奋不顾身去寻她,被人诬陷时也急于护她周全。
未听到慕容子书有所答言,惹的慕容子诺有些心急,又问:“到底是不是?难道是我想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八章
“确实是你想多了。”慕容子书终于缓缓出言,一字一句清晰明确。
“那确实是欢喜那位卫大小姐?”慕容子诺轻哼一声,甚是不悦,略一沉思又言,“若说她进府里,又有皇兄你宠着,往后那皇嫂的日子就别想好过了。”
“她何曾在乎。”慕容子书冷嗤,又撇了慕容子诺一眼,出言,“往后你对卫若瑶也客气些,大场面上也该给她留有余地,与你自己也有益。”
“若是皇兄真心欢喜那位卫大小姐,我纵然心中不快,面上也自然敬她,如若不然,我懒得。”慕容子诺似有些负气,他并不欢喜卫若瑶,暗念纳兰颜之比她好太多,自己这位皇兄实在是眼光不济。如此一说,倒是慕容子宣的品味还属正常。
慕容子书微一斜眸,却见卫若瑶正要走过来,便大声出言:“我自然是真心欢喜若瑶,往后这正妃的位置也指不定要她来坐。”
慕容子诺倒抽一口冷气,无语凝咽,只冷哼一声,掀袍就往自己的马车上去,却见纳兰颜之正端坐在里头,身子一怔,却依旧坐进马车里,似有些尴尬,唯唯诺诺出言:“皇嫂怎在这里?”
纳兰颜之微微垂眉浅笑,她披头散发,怎在大街上走?
见他的马车停在路边,便想借他送自己回府上去,却未料到竟听见慕容子书对卫若瑶的真情告白,径自提裙掀帘走下马车,却见慕容子书依旧立在那一处。
慕容子书目送卫若瑶的马车远去,才见到纳兰颜之站在自己的身后,当即心有不安,连忙问:“你方才在何处?”
“在马车里头。”纳兰颜之轻言,春风拂上她的黑发,轻贴她光洁的下巴。
慕容子书无言以对,竟觉着懊悔万分,看到她腰间玉佩,却又不肯解释。
纳兰颜之也不知自己眼下是如何心情,她只知在这个地方,只有她自己可以靠,这个争权夺势的时代,爱她的人只有自己。
慕容子书暗念她应该全都听全了,只言:“上马车,一道回府。”
纳兰颜之没有拒绝,径自提裙上了马车,与慕容子书对面而坐,不言一句。
慕容子诺撩起纱帘,只深叹一口气,暗念若说他俩有缘无份,那这日子往后该如何过?不能过也要过,一女子出嫁从夫,纵然夫君万般不爱,也不可与其它男子如何。
若说慕容子宣真要有心怎样,他第一个不答应。
纳兰颜之及慕容子书可没有慕容子诺想的那般复杂,他们不过是合作关系,各寻利益。此二人都不知晓对方心中如何念想,只顾自己。
马车缓缓停至王府门口,此二人一路都是保持缄默。
慕容子书见纳兰颜之下了马车就要往浣霞居里去,当即在身后唤住她:“你来本王的书房。”
纳兰颜之侧身诧异,暗念他又要教训,只能跟着他身后进了屋子,随着他往软榻那处就坐:“王爷有何吩咐?夜己深,颜之乏了。”
“你竟敢与别的男子私相授受。”慕容子书微蹙眉心,甚是不悦。
“王爷不是曾经答应过我,若是你登上帝位之时,就应我一个条件。”纳兰颜之轻言,紧盯慕容子书的脸色瞧。
“哦。”慕容子书微微点头,似有些自嘲的轻笑道,“原来你己经做了决定。”
“王爷只需说一声,何时交出正妃的位置,我定不会多言,若说搬出浣霞居也可,我一切都随意。”纳兰颜之不知为何有些失落,似是负气,却又不是,言毕便要走。
慕容子书终也忍不住,一把扯过起身欲要走的纳兰颜之,紧紧拥在怀里,一脸愠怒:“你与他己私定终身,
如今到底是怎样关系?”
“我与七王爷的关系就是王爷眼下与卫若瑶的关系,何况我们早晚都要散。”纳兰颜之的双手被他禁锢住不能动摇,言语的依旧轻描淡写,双眸清澈纯粹,不畏不惧,又似透着一种诱惑,要将人吸进去。
二人四目相接,各有心思。
烛火映至各人脸庞,都一般的精致薄凉。
一句早晚要散,尤如细针,刺进慕容子书的心里,瞧不见,却痛的很,他恼,没由来的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猛的将纳兰颜之压倒在软榻上,一手紧握她的双手手腕,一手掐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对着她的红唇吻下去,肆意张扬,撬开贝齿,横冲直撞,直抵柔软,与她缠绵。
纳兰颜之全身被他压的没法动弹,虽说不讨厌他这个吻,却懊恼他太过霸道,用了力气在慕容子书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慕容子书吃痛的松了松手,竟让纳兰颜之钻了空子要将他推开,却又被他一手抵住后脑勺,一手又按住她的肩更重的深吻下去。
这个吻太浓烈,透着不容你拒绝的强硬,那是在宣示纳兰颜之的身份,警告她不该逾越。终于快吻到窒息喘不过气来,才肯放过她,却也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血腥味充斥着口腔,纳兰颜之有些恼,占尽便宜竟还反咬她一口,实在是可恶,当即就狠狠踢他一脚:“你过份了!”
“在你不是六王妃之前,谁都不可以碰你,你最好替本王守身如玉,哪怕是一根手指头也要管好了!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慕容子书阴冷出言,随即轻拂自己的唇,暗念她力气倒不小,竟咬的自己生疼。
“你我不过利益关系,将来你后宫佳丽三千,没必要到我身上占便宜!”纳兰颜之一脸愠色,甚是不满。
“可你是六王妃,就算本王眼下将你扔上床又如何?”慕容子书越想越生气,见着纳兰颜之掉落在软榻上头的那块紫玉更是生气。
纳兰颜之见他要去拿,连忙抻手将它夺过来:“一块玉罢了,王爷饶了它吧,砸碎了也与你无益。”
慕容子书刚要出言,却撇见有个丫头立在帘子后头,连忙问:“是谁?鬼鬼祟祟躲在那处作甚。”
那丫头撩起纱幔,一下就跪倒在地:“奴婢不是有意的,只是络月姑姑让奴婢来瞧瞧王妃几时回浣霞居。”
慕容子书冷哼一声,坐在软榻上拿起桌上冷掉的茶一饮而尽,连他自己都未知为何这样的生气,他甚至有种冲动,干脆今夜补个洞房了事。
纳兰颜之手捏紫玉,连忙的提裙出了屋子,她也不明白慕容子书到底为何这般。
回到浣霞居里头的纳兰颜之被漠雪一帮人团团围住,上下细看。
“公主,你怎么披头散发的?那紫玉簪子呢?”望舒上下细量纳兰颜之,盯着她的嘴唇又问,
“怎么嘴唇都肿成这样,还有个伤口,似是被人咬的吧,是发生了何事?”
“哪里被咬了?”端着水盆进来的络月连忙过来细瞧,立即火上头,“黎夜,你过来!”
黎夜一个跃身立在络月身边,微微蹙眉:“何事?”
“你是怎么回事,方才让你跟着公主出去,怎就没发现是谁占了公主的便宜?”络月将水盆放在桌上,一脸怒意。
纳兰颜之未有言语,懒得理他们,径直过去洗了把脸,用棉帕擦干了就往贵妃榻上躺着生闷气。她是气慕容子书,但是到底气什么多一些却是自己也想不通。
纤长手指抚过红唇,念及方才慕容子书那般模样,只觉着他是疯魔了,不知今日受的什么刺激,坦白直言自己与慕容子宣也未有逾越之事,他自己倒是三天两头的出府会卫若瑶。
转念又觉着自己傻了,这地方这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之事,而自己却无任何理由移“情”别恋的,千般思绪也只化作一声叹息。
而慕容子书此时也在自己的书房里生闷气,气的什么,他也不知。
络月他们几人见纳兰颜之这般脸色,又不停的长呼短叹,轻然放下纱幔及珠帘,便悄悄的退出了屋子。
“莫不是被人占了便宜了吧。”络月微蹙着眉头轻问。
“不知。”望舒微微摇头,暗念若真是被人占了便宜,公主也会让黎夜去砍掉他的脑袋吧。
“要不要将此事禀报王爷?”漠雪轻叹一声,小心翼翼提议。
“禀报王爷有甚用?你还不知王爷与公主的关系?”络月轻刮一眼漠雪,甚是觉着她木纳,搞不清眼前的状况,乱出主意。
“都别瞎猜了,公主自有道理。”黎夜终于出言,这一路他都守着,未有发现其它可疑的男子与公主如何,纵然七王爷,也未有动口,想必是王爷无疑。
若说真心是王爷,也不见得是坏事,总归要先下这第一“口”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正在准备类!下一本是小轻松文!~
、第六十九章
因为边境异族蠢蠢欲动,故而五王爷及纳兰颜雪的大婚要往后推迟一些时日。
而慕容子瑞却趁此机会上奏说要替五皇兄分忧,慕容志谦暗念此次也是一个考验的机会,便许了。慕容子瑞乐不思蜀,次日便动身往边关去,由陈皇后亲自送行。
这几日倒也过的安生,未有特别之事。
月朦胧,稀星伴月。
纳兰颜之此刻正在太后寝宫聆听教讳,无非就是将来府上多些女人,她更应以贤良淑德之表率示众,万不可争风吃醋,挑起事端,定要四面平衡,为王爷分忧。
这正妃的位置做不做的稳还是个问题呢,纳兰颜之只在心中腹诽,面上却是极恳切的一一应诺。姜太后见她态度甚好,随后又夸奖她几句,便让她跪安了。
要说这慈安宫在纳兰颜之的心中别无用处,就是个磨性子的教场,而她倒也每每都能得到姜太后的赞许,只是她觉着自己有些亏,毕竟她往后跟慕容子书终究要散,全是白听一通。
自慈安宫里出来,一如既往要去皇太妃欧阳氏寝宫里问个安,突而听到假山那处有人在碎碎细语,纳兰颜之心生好奇,便提裙轻步靠近了细听,却是一男一女。
“我去求皇上成全我们。”
“没用的,父皇己应诺了要将我远嫁北宣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何能收回成命。”长宁轻叹一声,双眸微红,又言,“如今北宣日渐强大,和亲也是怀柔政策,何况宫中也只有我适合,我也该为父皇为忧的。”
“长乐公主与你年纪相仿,何况她还比你年长一岁都未有招驸马,为何不是她,却是要你去和亲?”萧奈似有些愤愤不平。
这事若要按规矩来言,却是应该长乐公主和亲才是。
但长乐是皇上及皇后的掌上明珠,如何舍得让她去北宣,与她年纪相仿的,也只有长宁一人,自然只有长宁远嫁,且此事也是云淑妃娘娘亲自请的命。
“此事是我母妃同父皇说的,此刻我又怎能一走了之。”长宁带着苦涩,黯然出言。
“皇后都百般的不愿意让长乐远嫁,为何你母妃竟要亲自送你远嫁?”萧奈轻哼一声,甚是不满。
长宁苦笑,轻叹一口气:“正是因为皇后不愿意,所以我母妃才要愿意,这便是缘由了。”
萧奈紧紧一把拥住长宁,在她耳边细言:“我们走吧,离开皇宫,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长宁一把将萧奈推开,很是不相信他竟动这个念头,脸色甚是凝重:“我身系母妃安危,而你更是身系萧氏一门的安危,你我都不是可以任性妄为之人,私奔是万万不能的。”
“依你之言,我们就只能认命?”萧奈当即反问她,脸色铁青。
长宁苦笑,轻拂萧奈长垂在胸前的流苏,似是在宽慰他:“权力就像一只无形之手,就算你我脱离的了这皇宫,却还是逃不过命运。”
“你为何不肯尽我们所能去争取?”萧奈紧握长宁的手,言语的甚是不甘心,还带着愠色。
此刻正在外头听壁角的纳兰颜之却又突而听到身侧有长乐在撒气:“长宁那个死丫头呢?跑到哪里去了,竟不见了人影,每次用的着她的地方,她就给本宫躲起来!赶紧的去寻她出来!”
纳兰颜之似若无其事轻拂长裙,原本只想与长乐点个头以示礼貌,便打算径自出宫,谁知却被长乐拦住:“好久不见六皇嫂了,近来可好呀?”
“多谢公主关心,一切尚好。”纳兰颜之脸色淡然,客套作答。
长乐刚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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