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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之结衣人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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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成功,结衣一点儿不矜持地凑唇过去,磕上他的鼻子,耳边传来他的爽朗笑声。结衣发怔,从心中就升起说不出的愉悦感,抱着他脖颈的手臂更加弯紧。
哎,洛浦洛浦……她失忆前,肯定很喜欢她。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欢喜他。
她真希望啊,这山中树林,云霞碧水,都跟着他们一起老去,在韶华灼灼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骗你们吧~~这章就在腻歪中~~下章还继续~~
、倾心
结衣并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洛浦却是有目的的。他带着她回了卿园,一起在荒草中走过,双双站在了墓碑前。洛浦看到墓碑似被人修理过,周围的枯草被剔除,还在前面摆着几碗干馒头,受着风吹日晒。
洛浦略微惊讶,转眸看向茫然无措的结衣,低声自语,“原来你已经回来过了。”
结衣奇怪看他,又拉着他袖子,“什么?”
洛浦微哂,摇头表示无事,拉结衣跪在墓前,告诉她,“这是你死去的家人,结衣,你姓卿。”
“卿、结、衣,”结衣放在嘴边轻念,像是噙着一朵花似的,心中却有微苦。她看着墓碑,恭恭敬敬磕头,真像是亲眼看到了高堂满坐,父母笑盈盈地望她,目中慈爱。
洛浦看差不多了,才拉她离开。姑娘频频回头,他耐不住心中烦躁,问道,“你不觉得疑点重重么?他们都不在了,怎么你还做着艳鬼?你存活一千年,是为了什么?这些,你都不想知道?”
结衣抓着他袖子的手一松,只是片刻怔忡,又抓紧了他的袖子,恍然大悟般玩笑,“我知道了!是为了你对不对?我在人间一千年,都是为了等你,对不对?”
“傻……姑娘。”洛浦怔住,傻了一般地看着她。她还两手背后,身子倾前,笑眯眯地与他对视。可结衣毫不知情,洛浦并不是不知情啊。他心中像是被一团漩涡搅乱,不知到底该怎么办?
原来,走了许多路,历尽千帆,一些刻骨铭心的事,真的会忘记……结衣连苏慕清都会忘记……那么有一天,她也会忘了他吧?
她会忘了他的样子,忘了他的怀抱,忘了他活着的一切痕迹……
“洛浦?”结衣手在他眼前晃,不能明白他发呆做什么。
有几个人上坟来,奇怪地看着他们两个。那几个人从周围走过去,在卿家墓碑前,烧了纸钱,留下馒头,寂静无声地做着这些,下山前,还是忍不住对结衣谄笑,“姑娘又回来啦?我们已经照姑娘的吩咐,一日三餐来上坟……就是银子嘛,快用完了。”
“我?!”结衣媚眼斜飞,诧异十分,“我以前来过这里?”她眉间有惊喜之色,走前一步,想与上坟人攀谈,“那我以前……”
洛浦重重咳嗽一声,拉回结衣,从袖中掏出鼓囊囊的钱袋子递过去,淡声,“几位小哥怕是认错人了吧?这些钱回去喝些酒,剩下的,继续日日上坟就好了。”
几人极有眼色,立马称自己认错了人,就高兴地拿了钱下山。
结衣喂几声,都没有让人停住步子。她转眼,愤怒地瞪着洛浦,嘟嘴道,“讨厌!”
洛浦神色略微尴尬,顾左右而言他,“我背你下山吧。”
结衣无话,饿狼扑虎似的扑到他背上,还不解气,伸出长指甲在他肩胛骨狠狠一抓,衣衫划破,露出五道清晰而殷红的抓痕。听到洛浦低低的闷哼声,她才算解了气,趴在他背上,不说话了。
其实她不是傻姑娘,许多过往,洛浦总是刻意不让她知道,她也只好跟着装傻了。或许,那些都是很难过的事吧?不知情,也是种福分。总比……洛浦好啊。
她趴在他背上,想起前几夜的事,咬着唇,眸子黯淡。那几日,她和洛浦下了山,夜里一起睡觉,洛浦总是突然惊醒,一头冷汗,呆呆地看着屋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转身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大半晚上都是这样。甚至天明了,她睁开眼,就看到洛浦侧着身躺在外面,盯着窗子发呆,眼下乌黑,眼中血丝。
她看到他那样,心中就觉得无比沉重。好像看到过无数次,洛浦总是彻夜不眠,静静卧在床头等天亮。她知道他心中很苦,可他又不说出来。
与其那样痛苦,结衣宁可像现在这般,什么也不知道。
她自然更不知道,洛浦一闭上眼,就能梦到她在太阳下消失,红衣似血。那梦如影随形地折磨他,像丧钟般催命。不曾发生的事,比发生过的还要可怕。那是洛浦的魔障,他日日夜夜受着折磨,却走不出来。
“结衣,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啊?”隔了一会儿,洛浦逗她说话。
“没呀,你想去哪儿?”
“嗯……青容不告而别,我总觉得担心。不若我们慢慢回金陵,去找她?”
青容是谁啊?结衣不记得,听洛浦熟稔的口吻,便嫉妒道,“青容?你的红粉知己吧。好嘛,随便,谁让我吃你的穿你的呢。”
洛浦唇角上扬,能感受到她在耳边喋喋不休的湿气,调笑道,“哟,这么大的酸味为哪般啊?青容已经有情人啦。”
结衣蜷起拳头,在他肩上轻捶,也绷不住笑起来,如花似玉,“我理你呢,喜欢哪家姑娘就去追啊,我偷偷追过去喝她的血吃她的肉,看谁敢碰你!”
洛浦哂笑,头歪向左边,“松一松手,脖子要断了。”
结衣便松了胳膊,还伸手到他颈间血管,吹口气,“我给你揉一揉啊。”说罢,暖香吹进了他耳边,纤弱无骨的手或轻或重地在颈间揉捏,丝丝酥麻从指下传送。
洛浦瞳眸瞬间幽暗,喉口上下滚动,身子跟着僵了僵。听到她得意的笑声,才无奈地沙哑声音道,“坏孩子。”换来结衣更加开心的笑。
便是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玩玩闹闹,也走过了许多城镇。边关战事越来越紧,乡野百姓的日子也越来越苦。他们都是不事生产的,到后来,体面点的客栈都住不起来,只好走山路小径,睡在荒郊野外。
洛浦是吃惯了苦的,结衣是没有感觉的。这样一来,看在外人眼中,简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眷侣。这日到了一处小城镇,洛浦照例去镇里打听青容的消息。
结衣约他在山中见面,过了片刻,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结衣眯着眼睛看,崖下白雾茫茫,两边山壁丛林,雨水打上去,添一份迷离光彩。这景色,真美。
洛浦之前就留了伞给她,她慢慢撑起来,立在悬崖边,垂着眸子往下看,烟雾缭绕的山林,仙鹤从头顶飞过,缓缓向天边而去,蝴蝶穿行在清涧,风声吹动松涛,如同天籁。她看得出了神,伸手去接雨滴。
“结衣、结衣。”她回头。
洛浦白衣如雪,乌发而长目,顾盼烨然,悠悠然地走过来。神情坦荡慵懒,眉间荡着山水重逢的温情。
她板着脸,闻到他身上的香气,嗔道,“你又去了青楼?”
洛浦看着山中风光,尘嚣如画。笑意微微,心事默默,向她招招手,“过来。”
红衣迤逦而行,曳曳走过去,身上环佩叮当,眉眼入画。
他探手,搂她入怀,山色苍然。叹道,“可惜还是没有找到青容。”
结衣依偎着他,劝道,“不要着急,总会找到的。说不定,她不去青楼呢?”
“青容那样爱财爱美人,如果没有被娶回家,去的地方,肯定是各处青楼。如今战乱四起,她一个姑娘家,实在……况且那位云梦泽云公子看上去也不简单。”洛浦皱着眉,心事重重。
结衣伸手拂去他眉间的皱褶,指给他看天地浩大,“呐,一切都会好的。你又不是神仙,所有事都顾得过来。看这山水啊洛浦……我总觉得在梦里走过一遍似的。”
洛浦眉宇舒展,似笑似叹,在她鬓角亲吻,“我自然不会顾及那么多事……洛浦熟识的人,不过五指便能数过来。青容在其中排名顶尖,自然无法忽视她。”
结衣伸出手指头数数,不满,“那我呢?我居然不是你心尖尖上的?!”
洛浦抓住她张牙舞爪的手指,探到嘴角亲,笑着眉眼斜翘,“你又不是人啊,结衣。”
“那你心尖尖上的,到底是谁?”
“你呀,”唯恐姑娘恼怒,洛浦回答的很爽快,把她抱起来,伞都丢到了身后,他只笑着把额头与她相碰,点点她的唇瓣,叹息,“当然是你呀。”
结衣开心了,“那行,娶我吧!”
“……”洛浦眉梢一僵,实在没有想到结衣还没忘了那事。
结衣手抵着他胸口,眸子明亮如星,顾盼神飞,凶巴巴道,“不想娶?我就知道你只是随口说说!”
“结衣……”洛浦涩涩开口,“我有正当理由……”他娶了她,他死后,她就是寡妇了啊!
结衣哼哼,一手使劲推开他,往山下走,还捡起了扔在地上的伞。并没有生气,反而得意道,“我理你呢,反正姑娘要嫁人,你看着办吧!”
“……你去哪里?”洛浦跟上去,她太开心脚下一绊,他忙伸手拉住她。
结衣笑道,“我啊,趁你不在的时候,去山下请媒婆,给自己找了个亲事。三日后吉时,你不迎娶我的话,我就给县老爷做小妾去。我什么聘礼都不要,好端端一个美娇娘进门,县老爷高兴的很呢。”
“疯子!”洛浦笑骂她,手敲向她额头。
结衣还振振有词,“我怎么疯子啊?我嫁你,都不要你给聘礼,你白白娶了美人,多划算啊。”
“那你也没嫁妆啊。”洛浦揶揄道。
果真踩到了结衣的痛处,姑娘恨恨跺脚踩上他的脚,瞪眼插腰,“那你娶不娶啊?娶不娶啊?不娶我就嫁别人了!”
“你都逼到这个份了,我能不娶么?”洛浦摊手无奈,眼中含着微微笑意,柔声,“结衣,你愿意嫁,我当然娶你。”
结衣心中震动,眼眸上的睫毛突然有些湿。她呆呆看他好久,心中又酸又哭又高兴,两步奔到他怀中,紧紧搂住他,大叫,“我最想最想嫁给你了!”
她转身,冲着雾茫茫的山谷,手呈喇叭形放在嘴边,大喊,“洛浦!卿结衣喜欢你!”
洛浦怔住,看着她的侧脸,被雨打湿,长发垂落如云,湿漉漉地紧贴曼妙腰肢。山麓回声阵阵,草木丛林,全是她的喊声。
她又回过头,对他大声喊,“我喜欢你啊!”
洛浦笑开来,上前两步,抱住她的腰,俯身亲吻她的唇。
双唇交缠,长发凌绕,再也不想分开。
这是洛浦一辈子,最珍惜的记忆。没有心碎,没有疼痛,没有悔恨,没有离别,全世界只有结衣的笑,只有爱。
这样的快乐,持续到了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多么温情啊~~接下来就要进入剧情了~~
、只影
下了山,结衣果然没有说谎。城镇艰苦,但仍有好心的媒婆替他们找了一个小村,借了间房屋,用来成亲。代价嘛,自然是洛浦掏银子感谢。小村淳朴,平时没有什么热闹时,一见远道而来的客人要在这里举行婚礼,纷纷赶来凑热闹。
洛浦表现很淡定,闲暇时打坐修行,虽然有人疑惑他的态度,但也没敢多话。倒是结衣真的很积极,她去请教了村里的绣娘,被告知成亲时,新娘子要绣个荷包给新郎,略表心意。
结衣跃跃欲试,伸手去挑绣娘手中的针线,“我来试试。”
绣娘很热情,“绣对鸳鸯吧,意境好。”
一呆绣房大半日,结衣回到临时借的屋子时,是扁着嘴的,神情萎靡。
洛浦看着她,欲笑不笑,“来,让公子看看,姑娘你都学了些什么?”
结衣知道他要嘲笑自己,重重哼他一声。踩过他的脚往里走,却迟疑一分,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满怀期待地递过去,“你看看,我绣的是什么?”
洛浦心想,还是要给结衣些信心好。便认真打量,惊叹道,“绣的是鸳鸯吧,水平真不错。”
一般大婚之日,新娘都会绣些这些方小说西,结衣也应该**不离十。
结衣没说话,又递给他一个帕子,“这个呢?”
洛浦端过来拿过去,更加惊喜,“是并蒂荷花吧,枝叶缠绕,好兆头啊结衣。”
结衣顿半晌,实在不想告诉他,拿反了。好一会儿才顺气道,“你正好说反了,洛公子。那个才是并蒂花,这是是鸳鸯。”
“……”洛浦额头一滴冷汗,两张帕子同时凑到眼前,其实压根没分清楚。
结衣叹气,从他怀里捞过帕子,丧气道,“我就知道,果然我水平不好啊。”说完话就往里屋走,看她找针线的动作,似还要继续练习。
洛浦怔愣半晌,拉住她,“结衣,算啦。人间的琐碎规矩,平白的束缚人,理他作甚?”
结衣依偎在他胸口,对手指,“可人家新娘都要绣的啊。”
洛浦微笑,“我家结衣自是与众不同嘛。”
结衣抬头,对着他弯起的眉眼,突然想起一件方小说西。她从怀中掏出结心司南佩,郑重交给洛浦,“喏。”
“……作甚?”洛浦的表情,复杂而纠结,望着玉佩出神。
结衣一手拉着他的手,另一手放在他肩头,斟酌好一会儿,才咬文嚼字道,“洛公子,卿结衣别无他物,只有这块玉佩略表心意。它该是我贴身之物,自是亲密。我愿送与你,只盼你收了它,时时想着我的好,珍惜我,喜欢我,永远不负我。”
洛浦眉目灼灼其华,盯着她许久,拿过了她的玉佩。心中自是无法言说的复杂,想不到玉佩还会回到自己手中。这一刻,他才真有了成亲的感觉。
从此啊,结衣可以名正言顺跟着他,一心一意。
他抱紧怀中姑娘,回道,“好……玉佩我收了,便再也不会还你了。我必然护你,到无能为力。”
事后,他果真信守承诺。那跟随结衣很久的结心司南佩,再也没有回到结衣手中。一生结衣,尽在等待。她找那玉佩,找那拿着玉佩的人,好久。
夜里鞭炮鸣响,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结衣终于穿上了喜欢的嫁衣,被喜欢的人牵着手,拜完了堂。她听到窗子被外面风敲打的声音,感受着那手的温暖坚毅,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未来,容光潋滟,红衣婀娜,在脚下开出翻美的花。心底无限平静,还有一丝荒唐迷茫感。
这婚事,成的如此顺利。烛火映着欢快的人群,那千山万水终于走到头的荒芜,让她身心沉甸甸。
结衣被扶进了喜房,听到洛浦在耳边的低语,“我出去照顾客人,你累的话自己揭了盖头,休息休息。”
结衣嘴角一丝笑,却小声不满,“干嘛啊?哪有新娘自己揭盖头的道理?”
洛浦似乎笑了笑,在她头上摸一下,就随她便了。结衣听到沙沙脚步声都走了出去,屋中安静下来。
她无聊地摆着腿,还是感觉脖子好累,揭了红盖头,摘下凤冠,打量这个新房。她想着,洛浦一会儿才能回来,等她听到声音后,再盖上头盖,也是一样道理的。
结衣在房中转了一圈,干脆坐到了桌边,自己倒杯酒浅酌。她一手撑着头发紧绷的头,眉目迷离地看着红烛高高燃烧,姿态形容无不轻松。
就在这太轻松下,耳边蓦然响起一个隐约含笑的媚语声,“好妹妹,祝你新婚大喜啊,可算是熬到头啦。”
结衣眉间凛冽,倏地站直身子,往四周看,纸窗映着外面人颠三倒四的影子,耳边还是遥远的祝福声。这里这样平和,哪里有那道声音?
可那媚入骨髓的声音笑得更加乐,“妹妹找什么啊?我在你心里啊。”
“谁啊你?”结衣不耐烦,却仍警惕地看四周,“姑娘今日没空理你,有事明日请早!”
“哟,姐姐前段时间才吃了妹妹的魂魄,忘了妹妹不记得了,该死该死,”女声在她脑中无所谓地笑,“妹妹大喜,姐姐来找你呢,是要送妹妹一件好礼物的,妹妹可不要多心。”
“说吧,不要拐弯抹角。”
“妹妹找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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