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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穿嫁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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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刀刀伤我窒息的事五年前我是多么渴望他解释,可是现在一件件被他挑开来,却仿佛听着别人的事。我不否认心里还装着他,但是我却不想回去,因为感情从来都是付出的时候容易,收回的时候不易。倘若我再一次付出了,他的帝王身份下的那些不得以恐怕会灼得我遍体鳞伤。
  “你何必如此,很多事过了就过了,误会也罢事实也罢,这个时候揪出来有什么意思。”我躲了他的视线,低着头。
  四爷顿了顿,道:“第二件,我要封你为后。至于协调六宫,贤惠温婉,我也觉得你不适合,”
  我语塞,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瞧了我一眼,继续道:“贤惠温婉不需要,不会协调六宫,那不要六宫了就好了。”
  我震惊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而倒也放开了,承诺刚开始都是都是金刚石,坚硬无比,完美的没有瑕疵,却不知恒久远都只能是最初的愿望。
  他却一本正经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完,一笑:“封后旨意也有了,你若跟我回宫,咱就去盖玉玺。”
  “……”
  “第三件,你要是对孩子的事情还是放不开,我有个好主意,”
  我抬头看着他。
  “再生一个。”
  “……”再生一个吗?我苦笑,心一阵刺痛。
  “第四件,至于你要做小妾的事,我要留下来,拔了他的狐狸毛。”
  拔了狐狸毛?
  “……”
  我的眼皮跳了跳,嘴角一勾。
  坐在后院石桌前,四爷和狐王都没有说话,而我还没有从早上小丫头发现我屋里多了个男人发出的尖叫声中回过神来。
  精明的狐王想必早已猜出四爷的身份,只是这比纸还白的脸色是怎么回事?
  我咳了两声欲说话,狐王却先开了口:“你们这是要和我辞行?”
  我眉毛一皱,在四爷未起疑之前,一屁股坐了过去给狐王斟茶:“爷说什么呢!”
  饶是狐王这几年被我一惊一乍惯了,听到这个‘爷’字身子还是克制不住抖了一下。
  “过几日我便是府上的侍妾了,又能去哪呢?”我稍稍加重了侍妾两个字,一双眼睛背对着四爷拼了命得朝狐王使眼色。
  狐王嘴角抽了抽,一脸‘你要害死我’的表情,缓了缓对四爷道:“让您见笑了。”
  我偷眼看了看四爷,四爷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刚起的那点愧疚之心也慢慢减退。
  只见四爷拔出了他的长剑,平平整整地放在了桌上。
  狐王:“这是?”
  四爷:“拔毛。”
  我干笑:“他的意思是决……”‘斗’字还没说出口,两人已经站在了庭院中央。
  狐王把玉箫护在身前,侧头用狐狸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我一激灵,赶紧跑过去。可是剑影嚯嚯玉箫翻飞两人已经斗上了。
  我来不及骂自己搞砸了,在一旁围着他们转来转去,可是他们打得又快又狠一点缝隙都没有,让我拉架都无处下手。
  四爷久战沙场,招招式式都是狠厉的杀招,狐王一把玉箫出乎我的意料,倒也能支持片刻。
  眼看四爷的剑就要斩向狐王前胸,我顾不上思考一把抱住了四爷的腰。
  若干年前,好像也是这般,八爷和四爷打在了一起,我选择的也不是他。
  我还记得当年四爷瞬间凝固的脸和深沉的眸色,我紧抱着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果然,他还是在意了:“从当年到现在,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对吗?你不相信我,怕我打伤老八,你不相信我,怕我称帝杀了老八,如今,你还是不相信我,怕我伤了他吗?从那时到现在,你心里真的装着我吗?”
  他叹了一声,忽然又笑了:“我这五年白等了。是我傻,我以为你还喜欢我。之前我说的就当没说过。”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紧紧抱着他。
  四爷松开拿剑的手,脸色苍白,他没有看我,盯着狐王,道:“你喜欢她吗?”
  狐王握着玉箫,沉沉的眸光落在我身上:“喜欢。从第一次遇见她我就喜欢。”
  “好。”四爷用力一点点掰开我的手,一个手指,两个手指,直到从我环着他腰的手臂中挣出。
  “我以为,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可是人总是渴望得多一点,更多一点,不是吗?”他似在问我,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捡起刚才从手中摔落的剑,走回屋,关上了门。
  我坐在地上,忽然感觉心口发疼。
  狐王走过来扶我,我拒绝了。我想好好静一静,坐在这里感受着地面的冰凉才能让我清醒。
  秋天的傍晚来得突兀,还没有准备好夜幕已经起了。在地上坐了良久,青石板冰得腿都麻了,我艰难地爬起来,心里绕着的还是那个问题,我不相信他吗?不喜欢他吗?为什么总是没有选他?
  走到我的小屋,果然铠甲已经不见了。我走到床边,一头栽了下去。
  九爷曾说过,我在其他方面很聪明,但谈到感情就是一个木头桩子,迟钝得可以,而且如果没有人动我,我就会天长地久地钉在地上,不会冒头。四爷把我拔出来,如今我又自己钉进去了。
  三日未出屋,明明自己回到了最初,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我失神地坐在桌边,桌上还留着他未盖玉玺的圣旨和换下的袍子。我拿起那张纸,龙飞凤舞的字飘然其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唐家嫡女唐奕烟本为朕正妻,却凤落民间,幸上佑天宇,今日得所踪。唐氏品貌嘉柔,毓质名门,为唐善德将军之后。甚得朕心,今特封为皇后。另,为弥补皇后流落之苦,朕无意再纳他人,故选秀进献之流永不启用。
  钦此。
  我找出之前他寄给我的那封信,一样的笔迹,一样的深情。我忽然感觉心空了一块。
  上次和王姑娘说,那个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便不会改变,可能他真的从来没有改变。不管在没在我身边,他没变,不管我如何对他,他没变,不管生死,他没变。可是我呢,顾虑的太多,想得太多,这些绊住我的脚缠住我的心,让我想靠近他却无奈越来越远。我没有选择他,从来不是因为不爱他。
  眼及旁边的袍子,腰间的口袋里似乎还放着东西,一角雪白露了出来。
  我摸索着拿出来,愣了。几日里一直困扰着我的东西忽然豁然开朗。
  手中柔软的物什中间撕裂的地方缝了起来,可以看出缝的人似乎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缝得笨手笨脚,但是却密密地不让这条裂痕有一点相离的痕迹。尤其是烟字旁边,换了几种不同亮度的白线,似是怕盖住这个字怕伤了这个字。
  晴雨娃娃。
  我把晴雨娃娃抱在了胸口。
      

第三十八章 高奕
更新时间2015…3…25 20:20:31  字数:2994

 有的时候,做梦做久了会当真。承诺说太多,会失真。就像当初他说让我在台州好好的,他凯旋后会来接我。世事从来不是既定的,单线的,它诡变莫测,难以捉摸。
  我不是不想和他回去。是我不能。
  他能抛下一切来爱我,我却不能抛下一切来爱他。他走了,就算有朝一日把皇帝做成了千古明君,你自己在这个小院里默默孤老,也和你没有关系。
  因为,我怀孕的机会几乎没有了。
  从宫中逃出来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知道了这个真相。当时我并不意外,小产之后保养不好,不久又在深秋坠入河里,若我的身体还一切如旧我倒是要诧异。可是那时,身边没有他,这个消息只不过让我呆愣了片刻。后来,他来接我了,我却开始害怕。
  残酷的真相打不倒你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你的强大,只是因为你的软肋没有在身边。
  当年他来狐王府上找到我的时候,我也曾想过:明天是什么东西我不想去管,帝王身份我不想去管,所有的一切我也都不想管了,我要好好和他在一起。可是,我不能让他没有孩子,没有继承人。
  原谅我也不能让你纳别人为妃,自己在你身侧看着你和别人的孩子慢慢长大,然后还能保持笑靥如花。
  那时候,我跟他说,在台州,我被二王妃卖给了狐王没有关系,狐王把我送给了高奕太子也没有关系,在天宇皇宫封后也没有关系,哪怕你封红罗为后也没有关系……所有我跟他说的有关系没关系的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次是我的原因,让我真的不能没有关系。
  于是,我逼走了当年的他,也逼走了当年那个那么爱他的我。
  “唐姑娘,到您了。”侍女走过来,打断了我的神游。
  “好。”
  我拈起梳妆台上的小镜子,确认脸上的伤疤是完好的,抱起一边的琴,走下了楼。
  这是我在这个仙乐坊的第二年。仙乐坊是一个教坊,我在教坊内做一名琴师。当年我离开了狐王府,便来了这里。虽然琴艺离惊艳四座还差得远,但是在这里谋一份差事足够了。有的时候便觉得世事难料,当年我在天宇为了八爷学琴的时候,绝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可能要以此为生。想想竟有几分讽刺。
  仙乐坊在高奕皇城边上的汤城里,琴舞皆授。有时候也会表演,但都是二三流的琴师或舞师为了赚钱增设的。
  今日我便是顶替一名突然生病的琴师,给几位来赏琴观舞人弾上一曲。来这里人无非两种,第一种是没有多少钱去不了**,来此聊以慰藉。第二种便是自恃清高,端着一副救世主的样子来听琴,顺便赏几个钱。
  我抱着琴,刚想推门而入,忽听里面争吵起来。
  粗犷的声音:“太子寿辰就是一场变相的选妃,如今落公主不知去向,你让陈哥怎么办?”
  尖细嗓:“落公主跑了怪我?”
  粗犷的声音:“不怪你难道怪我?要不是你逼她太狠,她能跑吗?这下让我们怎么混进去?”他声音低下来:“这可是刺杀太子的大好机会,如果我们混不进去,只能实行第二个方案……”
  在太子寿辰行刺?高奕太子,皇甫景?怪不得最近好多异国人都陆陆续续来高奕皇城,原来是为贺寿。想必他们也是一个附属国的使者。
  “好了!第二个方案岂能随意启动。在这里我们再找一个落公主便是了,反正能歌善舞的又不是她一个……”一道苍老的声音一出,两人具不说话了。想必这人就是络腮胡口中的陈哥了。
  我一走神,不小心划到琴弦。门刷一下打开,一名络腮胡大汉瞪着我:“你在这多久了?”是刚才那个粗犷的声音。
  “我……”我抱着琴心跳得厉害,不知怎么回答才能让他不怀疑我。
  一个白面庞却干瘦成一根杆样的人凑过来,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正是那个尖细嗓门的人:“脸上那么长的疤,还号称是美人琴师,你们仙乐坊是要倒闭了吗?”
  “她今日生病了。由我来带班。”
  “叫她过来!要你何用?”尖细的声音刺得我耳朵嗡嗡响。
  我应了一声,赶紧朝后退去。屋内那个苍老的声音道:“姑娘,不用去叫她了。”
  我一怔,被那络腮胡大汉拉进屋子。
  等我见到那个“老人”的时候,我真的被惊了一跳。他并不老,看样子也就是三十出头。可是声音却仿佛提前老了五十年,沧桑得让人怀疑他是否要行将就木。
  他看了我一眼,了然一笑:“在这个小地方,我想也没有比姑娘更姿容秀丽的了吧?”
  络腮胡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而那人飞快地一把扯下了我脸上伤疤的伪装,一愣,道:“很好。”
  我心里不停得盘算着。他们要去杀皇甫大哥,我既然碰上了就绝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如果他们选我做那个什么落公主,倒是让事情好办了许多。
  “你们要干什么?”
  苍老的声音配着他年轻的脸十分诡异:“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在这里装傻是没有用的。你现在最好配合我,不然……”
  “不然,为了不让秘密外泄会杀了我吗?”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
  他似是很满意我的回答,看了看我手中的琴,沉默了一会儿道:“除了弹琴,会跳舞吗?”
  “会。”我轻声答。
  “那,为了你的命,你可得好好舞一曲。”
  在仙乐坊两年,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会跳舞。而且是最难以驾驭的胡旋舞。
  我换上红色的舞衣,来到大厅。那几个人就在二楼朝下望着我。仙乐坊的其他人也是十分诧异,便都跑来围观。
  我是第一次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跳舞。我知道那个人的意思,他除了想看一下我的舞技,顺便也在坊中看看有没有其他更符合条件的女子。
  这一场舞,不仅是我的系着我的命,还有皇甫景的命。如今,我想退也退不了了。
  轻合宽袖,慢扬手臂。红裙随着我的旋转飘飞起来。胡旋舞,最美不过那一份飘逸。
  旋转,旋转,由慢而快,渐渐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旋转了几圈旋转了多久。鲜红色的长裙似是要飞起来,把空气都染成红色。
  良久,我停下来,红裙还在空中,慢慢地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又合成了含苞待放的模样。
  抬头,看那人的反应,我知道,我赢了。
  仙乐坊的老板沉着脸,蛮不高兴地结了我的月钱。我便和那几人上路了。听那络腮胡说,他们是高奕旁边凌国的使者。凌国是一个弹丸小国,常年依靠高奕生活。只是近几年凌国大旱,高奕的接济使他们贪得无厌起来,越来越不满。而凌国本就希望三皇子逍遥王继位,只是逍遥王无心朝政。如今再加上太子负责的接济事务让他们大为恼火,他们竟然生出要杀了太子的念头。
  高奕皇帝本就两个尚存的子嗣,杀了太子皇帝百年之后,除了立逍遥王为帝也没有别的办法。
  汤城离高奕皇城并不远,几日便到了。宫门口大大小小的车辆拥挤在一起,这宽阔的用来迎使的宫门倒是显得有几分窄小。
  马车停稳,我拨开帘子朝外望去。前面这个马车,似乎有几分熟悉。
  简朴的式样,杏黄色的车壁,在马车后面有一个蓝色的棚子……蓝色的棚子?
  狐王的马车?
  眼角已经瞥到了那个白衣的一角,我赶紧把帘子放下来。当日,为了避免他不同意,我是偷偷走的,只在我的屋子里放了一朵风树缘。
  或许他是对的,我真的像风树缘一样,与风有缘,与树有缘,但终究落于地上与泥土为伴。
  马车里一直沉默的陈哥盯了我一阵,没有说话。
  这是我第二次进高奕皇宫,我丝毫不害怕可能在陈哥面前露出破绽。因为以我这认路的本事,估计第十次进皇宫跟第一次也没差别。
  各个国家的使者都住在皇宫内的使馆,络腮胡把我锁在使馆屋子内,整日里他们三人都不见踪影。我并不着急,这样在屋子里弹弹琴跳跳舞还避免了碰上狐王或是天宇派来的使者。他们带着我的原因,肯定是想在太子生辰宴上动手,而那天,负责跳舞的我,肯定是会露面的。那是我给皇甫景送消息的最佳时机。
  明日就是生辰宴了,我如往常一样坐在屋里弹琴。一旁的侍女头也不抬得绣帕子。突然外面一阵喧哗,我本没兴趣,可是我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有兴趣。
      

第三十九章 生辰宴
更新时间2015…4…2 16:36:04  字数:3011

 九爷?
  我透过门缝看出去,一个果然是九爷,而另一个被他按在墙上却神态自若的人竟然是狐王。
  “你把她从我四哥手中抢走,就要好好珍惜,如今你说她不知所踪是什么意思?”九爷手上青筋暴起,把狐王的白色云纹衣抓皱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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