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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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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知道自己该冷静,也一定要冷静;可嗅觉上还能闻到那股香味,身体上似还残留着刺人的温度;让他的思绪无法平静;既然无法冷静,那就走吧;正巧庞统这么说了,公孙策顺着台阶下了;便快步离去。
庞统望着公孙策离开的背影,臂弯似还能感觉到有些微凉的单薄“可有消息?”
“来人只是辽国的,包括太师遇刺。”周子言将事情回禀“暂时还没有找到其他线索指向,太师府已经干净了,可属下怀疑,王府内还有残留。”
“子黔的伤如何?”庞统负手而立。
“不轻。”周子言很担心“太医不认识那毒!”
“那帮子老东西越来越没用了。”庞统冷寒了声音“还有其他办法?”
周子言摇摇头“子黔还能撑着。”
“尽快找其他法子治好他,你和子黔、子墨都是我不可失的。”庞统见过太多死亡,经历过更多的死别;但不到最后他不愿再失去亲如兄弟的战友,哪怕是一人!
“是。”子言点头。
此刻陈子墨走来“王爷。”
“你那里如何。”庞统目光落在一边的残荷上。
陈子墨没有回答。
庞统沉了脸“继续。”
“是。”子墨应。
庞统见陈子墨没有离开,略抬眼“还有何事?”
“子黔的伤有一人可以治!”子墨告知。
“谁?”子言比庞统问的快。
子墨回禀“当初太师遇刺,也中了这种毒;当然没有子黔那么严重,他说那是党项的毒,看似复杂却不难解。”
“公孙策。”庞统吐出三个字“即是西夏的毒,他又怎么会解?!”
“这个属下不知!”子墨如实回答。
公孙策可以先放一边;庞统在意的是辽人为何会用党项的毒,眯起眼“他们还是勾结了,是啊,这世上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子言。”
“属下在。”
“通知莫云、莫清开始行动,子墨,你继续监视!”风雨将至,树静、风不止。
“遵令!”子言、子墨同时利落应声,闪身立退。
庞统望着满园的景致:是啊,秋天至,该有些叶子要红,有些要落!
2010/9/18
“不行啊,将军。”
还是御医呢,真是如王爷所言——没用!周子言一言不发,闪身消失踪迹。
一路疾步,踏入公孙策的屋子时却气息都不乱。
但小楚倒被他突然的到来吓了一跳,连忙看向的倒依然平静的公孙策;见自家公子处变不惊,便也静下心来。
“公子。”子言这一声声音不轻,在平静中泄露了一丝颤。
公孙策搁下刚执起的笔,看向一声‘公子’后一言不发的人“将军有事需要,自不必客气。”
“请公子救人。”子言并不迟疑,正面立定,略低头。
那是他的恳求!
飞云骑向来倨傲,除了庞统;未见他们对何人这般过。
公孙策从书案后起身“小楚,拿上药箱;将军,请前面引路。”
“谢——”
公孙策已经走到他面前“要谢也等把人救回了再谢!”
融了满室的药和血味,还有人的气息;屋内很静,每人的耳中能听见自己和别人的心跳呼吸声。
庞统和子墨进入。
子言回眸,想要行礼;庞统伸手阻了,目光穿过众人落在正在努力救治子黔的某人身上。
可能守,看来指很长较细,骨节因为动作很明显;但扎针的利落程度不亚于手起刀落的迅速,神情认真、动作仔细;额上都起了层薄汗。
子黔在昏沉中被金针刺激,喷出一口黑血;落在了他的袍衫上,迅速划散开来。
公孙策却不让子黔再倒下,单手扶着他,另只手拔除子黔面门上许多金针中的一根“拿盆子来,让他把毒吐出来;不然那毒便又缩回了。”
小楚赶忙拿着盆,候在子黔脸下。
公孙策看似瘦弱,扶着子黔的手却让人异常安心。
“公子,我来。”子言发现他似乎还要在子黔背后施针,此刻的动作让他有心不便;立刻上前。
公孙策看了他一眼“让他保持现在的姿势就可。”
子言点头,替过了公孙策。
公孙策拿出银针,在沾着高度白酒的白帕上一擦;准确的扎入了子黔大肠经的某个穴道,然后细细揉入。
子黔吐了不少黑血。
公孙策拔出了那根针。
“公子,子黔似乎还有毒。”子言看着子黔嘴里依然是黑色的。
“把血都吐光了,他还怎么活。”公孙策严肃,淡淡中有着不容人置疑的权威“他的毒其实并不比太师所中的厉害,只是他身有调养不利的旧伤;所以病来如山倒。”眸光一动,他才发现身后站立的庞统。
也在下秒,似忽略了他;让子言将他倒躺下,用干净的帕子拭了子黔嘴角的残血“小楚,我交代的药已经准备好了吗?”
小楚将手里的盆端到角落边,点头“都按公子吩咐准备好了。”
公孙策将大半的金针拔去了,只留下了几根;起身“他体内的毒除了大半,旧伤和剩余的毒素还在;你看着他,莫让他动而针移;我去熬药。”
“是。”子言依然没有太多表情,冷冽的口吻也未变;只似去了些硬气。
公孙策直起身体,看也未看他人,起步便转出屋。
目光未有交际,只觉似有微风中一股血味自身边掠过,转身,阻了身后子墨同行。
★ ★ ★ ★
外屋。
药庐离这里有些远,所以熬药的地方是临时搭建的行帐;为了方便进出,所以未有帐帘。
公孙策在里面将小楚洗净的药先放了一部分进去,放了六碗水;放在了火炉上。
“多亏有公子博学,不然我就要再失去一位兄弟。”庞统这话说的客气了,连‘本王’都省了。
公孙策侧立,用竹筷将药罐内的药拨匀,但受热面都能均匀了“我看人做过才会的。”不就是想知道他为何能解党项的毒嘛。
“在太师之前?”庞统试探。
明知故问。公孙策加了块炭,加强火的力度“庐州虽不是大城,但城内也有几个往来贸易的大商家;我遇见过中此毒的西夏商人,也正是那位李大哥教会了我不少东西。”
“李大哥?”庞统听着。
“他是药材商人,曾路遇匪徒我出手相救;于是养病的时候他教我识得了很多关于西夏那里的药草和治病的土法;不过他卖的药都是有主顾的,所以没有生意往来。”
庞统未近行帐,只是靠在廊巷的廊柱上“奇了,你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倒不愿和你生意往来。”
“我说了他的药是有主的。”公孙策听出他的怀疑“难道每个西夏商人在王爷眼里就都是奸细不成?商户之间诚信为本,就算我对他有救命之恩;人家千里迢迢而来,怎能失信于人;且他也知我那个药铺本不是赚钱为主,他冒了生命危险运药而来;不仅诚信在先,更有利益使然;我怎能坏了他的生意。”边说边不停搅着药,不让水沸腾出来。
“你可以嘱咐下人做这些。”庞统见他的衣上还有如墨般晕开的血渍,不免皱眉。
“这药有下的先后顺序,何时放才能发挥效力,何时火候如何控制都是有些讲究的。”公孙策仔细观察着药罐里水的高低,不在意热气扑面“交给别人不放心。”
“太师的药也是这般熬出来的?”庞统见他说的慎重,也知劝不动他的;只是当初他救父亲时是不是也是如此守在药罐旁边?!
他不该盼着他亡吗?!
公孙策低头顾着药,吹了一口气,让雾气消散一些,又放了一种药“庞太师若死在庐州,遭殃的将是满城的百姓;且现在太师和你都不能死!”
“哦?!”庞统闻言,不由饶有趣味的弯起嘴角。
哼!你们二人若死了,大宋就真的乱了;太后是女流,皇帝年幼无知,大臣昏聩无能;你们二个玩完了,谁来阻止虽被你打的已经压制的辽国和西夏?!他们若疯狂反扑,那么流血的只能是大宋无辜百姓。
“你都说过我太懂了的。”公孙策反嘲他“现在就是孩子都知道太师和王爷是大宋中流砥柱,不能轻易倒下!”
“那公子还胳膊肘往外拐,故意让人劫走了刺客。”庞统就等着他这句。
公孙策停了手里的筷子,朝他看去“谁胳膊肘往外拐?”这话说的,好像谁和你是亲戚似的“怎么是我让人劫走刺客?王爷,这个罪名大了点吧,我连刺客的模样都没有见过。”
“若不是公子安睡不得,子墨便不会轻易移转那二人。”庞统就是要追旧账。
公孙策冷哼“明明是自己手下人武功不济,打不过来劫犯之人;如何倒怪起不相干的人,至于移转什么刺客的事情,你找你爹去问;话是他说的,令是他下的!我一概不知!”公孙策不想与他面对,于是背过身去,专心致志的熬药了。
他倒撇了个一干二净。庞统望着他略显单薄的背影,也闭口不语。
……
……
……
上半夜,公孙策让人端进去了一碗药;换了一个药罐,重新再煮第二轮。
“你若二个一起煮便能省去一些时间了。”庞统知道:公孙策也在等,等子黔是不是可以自己闯过生死关,因为能做的他都已经尽力做到了。
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子黔,不准窝囊!要醒!
公孙策似有些出神,被他声音唤回神志:他竟然未走!
有些被注视的尴尬,便略侧挡,抖擞精神;手中竹筷不停“一心二用并非不可,只是治病救人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哪怕我熟知步骤也不会去赌一个万一。”
庞统看着他很认真的做着事情,热气沸腾里公孙策的脸有些不清晰。
公孙策虽然很认真的熬药,但对来自庞统的视线还是能感到“王爷若不放心,随便派个人来看着就是;何必亲历亲为。”
“公子不是也说‘交给别人不放心’。”庞统再度扬出那份张狂的戏谑。
公孙策不由抿嘴,瞥眼不去理他;但其他目光就仿佛被什么吸引了:猖狂表情是可以忽略不记的欠扁,只眼瞳幽深处能刻骨般的真。
药罐往外冒着热气,薰了他一下;收回片刻分神的注意力,继续低头搅拌着。
庞统,怪不得飞云骑对你死忠万分!他们有你这样的将领是何等幸运,你曾对包拯说自己只能带给别人绝望;也的确没错,带给你对手只有绝望;把希望留给你要保护的人!
一夜……
当天蒙蒙亮起的时候,小楚满脸笑意的跑出来了“公子,他醒了!”
长长吐了一口气,他心中的石头落地;一下子跑出了行帐,往屋里去。
庞统也终于敛了伪装过的表情,转过身“更衣,去兵部!”
子墨从暗处走出“是。”低眉眼转间,他发现自家王爷的嘴角边弯着一抹不带任何讥嘲意味的弧度,那是高兴!子墨跟在他身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2010/9/21
公孙策回到住所,一夜未眠。
棋儿已经准备好了浴房,还准备了衣物“公子,洗漱一下就休息吧。”见公孙策脸有些发白。
房间内整齐干净,精致的香炉中一缕浅浅升散着……
公孙策摇摇头“现在睡了倒坏了晚上的睡意,我和小楚实有些饿了。”
“好。”棋儿点头“我立刻让人端来早膳。”边说边走到门口,让门外候着的小厮去唤早已准备好了的侍女们布膳。
公孙策和小楚也趁这个空隙,漱口洗脸。待他们这里弄好,桌上已经布满了香溢的食物了。
小楚其实早饿的够呛,于是抓起鸡蛋就吃。
“先喝点粥,别噎着了。”棋儿见状立刻劝说“慢点吃,有许多呢。”
公孙策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白粥;虽只是最简单的白粥,似没有任何味道,实则米的香味早就溶于浓稠里,一口入嘴,芳香四溢;于是喝了半碗的粥,润了疲倦的身体和精神。
小楚呢,果然是被鸡蛋噎着了;但从小就是贫家的孩子,不舍得将鸡蛋吐出来;于是猛然喝下了一大口水才通了气息。
公孙策伸手,摸着他的发“小楚,饿狠了吧;慢些吃。”想他一个半大的孩子陪着大人们守了一夜,公孙策便有些心疼,不知为何自己竟然忘记了小楚;所以很是愧疚“慢些,吃完了就去睡会。”
小楚早就很累了,可还是硬撑着“不,我陪着公子!”
“放心吧,这几天我哪儿都不去。”公孙策宽慰他“你安心休息便是。”
“哦。”小楚乖巧的点头,也不敢狼吞虎咽了,慢慢吃着。
公孙策抬头,就瞧见了雄兰还有花枝含苞,开的一些虽有些败,不过待几日应该不会有问题;他眉头一蹙。
“公子,有何不妥?”棋儿正给他们添点心,见公孙策模样便出言问道。
在花香下似还有一层香气,很轻,几乎就闻不到了“你在屋里熏了什么香?竟然和雄兰的香味很相得益彰。”公孙策吃了一口桂花酥,也异常惊讶:果然是王府的厨子,都快超过御厨了;公孙策在皇宫里吃过这种点心,却并没有这次的好吃;因为桂花有疏肝理气之功效,所以被用来入菜的颇多,点心倒很少拿桂花当主料;因为喜欢所以便记住了;这次见到桌上有便吃了一块尝尝鲜,真是酥香流油,绵软可口。
若一束桂花怒放于无感之间,回味悠然。
“只是普通熏香。”棋儿微笑应他,察言观色“公子,这桂花酥是王府许厨子的看家手艺,就是大内的御厨都要向他讨教的;公子若喜欢,请多用一些。”
“物不可过量。”虽然府衙少爷,但公孙策一向严于律己,嘴是刁,也并不刻意奢华什么“我再吃一块就可以了;其他吃不到的,其他人若是不嫌弃就请他们用吧;棋儿,你不要顾忌我和小楚,我们有什么便吃什么;而且我们二人也吃不了那么多,不用每次都准备一大堆,虽说现在没有天灾,但我不想浪费了。”
棋儿听他这么说,多少有些难安“可是,公子,这些都是王爷吩咐的;我可不敢随便更改。”
小楚也算吃了不少,可桌上的糕点点心并没有多少减少;小楚也觉得公子说的对,想了一下“公子,要不然我们把那些吃不掉的分给府里那些小孩子呀。”
公孙策看着他“你又哪里混了,没来几天,人倒认识不少。”
小楚暗自吐吐舌。
公孙策也不想为小事去打扰庞统,于是点头“棋儿,那就这样;你也不用让她们每次都端上来,我只要有一碗薄粥,二块点心便可;小楚嘛多二样也就是了,其余的你装好了,就让小楚带给府里的孩子吧。”
王府仆役有些是家生的,所以各自有家事便就会有孩子了;小楚若能和他们打好关系,他们的父母必也会给小楚几分薄面,加上小楚人讨喜嘴巴甜,或许某些时候还用的着那份薄面也未可知。
棋儿不语。
公孙策便当她答应了“白芷虽不与兰撞,也能驱风燥湿;但用在此处不适,若非要熏,就用藁本替代;只做香料用,二者的效果相似。”
“既然相似为何一定要换?”小楚的嗅觉也是不错,便不由好奇的问“这味道是白芷吗?其实还可以啦。”
“公子让换,棋儿换了便是。”棋儿微微福身“待会儿我便换了。”说着离开了。
小楚吐吐舌“公子?”用眼神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公孙策无奈的笑笑,闻着白芷和屋内某些东西溶在一起的味道,心沉了几分。
★ ★ ★ ★
棋儿将他们没有动过的点心装了盒子,小楚兴高采烈的拎着食盒跑出了小院;往仆役聚集的院落走去。
只是走到一半,却发现前面似乎涌来大群侍女还有内侍;小楚跟公孙策久了,也不喜欢热闹;于是在四周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躲,发现了一个假山花团;便稍避想让开那些人。
大队人马到了跟前,小楚偷偷看了一眼,为首的一个锦衣小子异常跋扈的模样。
“给我找,一定要找到他!”说话的口吻真是很张狂,似有些天下我最大的味道。
小楚从前被这样的富家公子欺负过,所以很不喜欢;于是想绕到后面,却发现他身后竟然端着一个眼睛大大的小孩,非常安静的看着自己。
小楚也没有说话,但发现身后似有人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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