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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剑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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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丝毫没有御制这不断升腾的情感的欲望,即便知道两人之间存有隔阂,而这些隔阂也注定让两人走上叉路。
  良久,东方不败喘息着倒在西门吹雪怀中,此时的他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莹然的眼睛惑人眼球,脸颊更是抹上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东方不败说道:“既然还很危险,为何呆在他身边继续救治呢?”
  “我救不了他。”西门吹雪松开东方不败,带着他漫步在长廊中。
  离开了西门吹雪宽厚的胸膛,周边凉风瑟瑟,东方不败顿觉些许凉意,看着划过自己手背薄薄的丝质白纱,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追上西门吹雪,抓起他苍白,比自己稍大却同是好看的手掌,一根手指套上一个指缝,不时两双同是修长优美的手掌便交合一起,十指相扣。东方不败抬头看向西门吹雪,见他专注地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不由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便握着西门吹雪的手垂下,带着西门吹雪继续走在长廊中。
  “为何?”手下紧紧地握着西门吹雪的手掌,东方不败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
  作为一个近神的顶级剑客,西门吹雪从来都是自律,心境从来都是清明的,脑袋也从来都是清醒而不被任何事物所迷惑的,然而此时他却觉得自己的思绪出现了些许迟钝,只为刚才东方不败那一笑,依旧靡丽,只是眼睛出奇的亮,带着些许雀跃,些许顽皮,些许温存,些许暧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这样的东方不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灼艳妖娆中透着孩子气的狡黠。
  “以你的医术也救不了?”东方不败继续问道,以西门吹雪的医术竟会医治不了,那该是怎样严重的伤?
  “他本应当场毙命,”西门吹雪细细的感着手间的温软,幽幽的说道。“可他体内有一种东西牵制着,以致他想死也不能。因为他的命已掌控在他人手中。”
  “想死也不能?这我倒未曾遇见过。”东方不败略微惊异,毕竟这种情况他还真没遇到过。不过倒也解决他一直以来的疑惑,当时的情况,玉无枫是对他手下留情了,可他却没有,他也从未想过要对他手下留情,相反,他本意就是存着在那一战中将玉无枫杀了,这样西门吹雪就没理由因他杀了玉无枫而对他心生嫌隙。直至后来玉无枫倒下,东方不败还存着补他一刀的想法,而且也确实对着他胸口加了一掌,只是他的命还真是硬,那种情况下竟然还活着,后来也是曲洋的一番说辞才让他决定放过他。
  “我亦未曾遇见过,只是玉无枫的情况实在怪异之极,以前曾在书上见识过这种这种术法,才有此诊断。”西门吹雪说道,脸色微微凝重,毕竟玉无枫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朋友,虽然现在看来玉无枫不会轻易死去,但也治不了,只能这样躺着一如活死人。
  看着西门吹雪微微凝起的眉梢,东方不败想着玉无枫现在的情况,也知即便现在死不了,他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他之前看过玉无枫,虽然还活着,但身体太过严重的创伤无法得到医治,伤口一直无法愈合,还生起腐肉,长期以往,身体只怕迟早腐化掉。想了想,便说道:“或许那个掌控着他生命之人可以救治他。”
  “恩。”自有了那个猜测这后,西门吹雪便想到了,在想尽各种方法救治于无风之时,他也在等那个人出现,可那个人却一直未曾出现过,由此可推测,那个人要么就是不在意玉无枫的生死,要么就是有所顾忌。“我们应该消失一些时日。”
  东方不败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心中了然,他现在对于玉无枫的生死倒没多大在意,虽说若他活了,心中依旧不自在,但不得不说曲洋说的不错,在其他方面玉无枫活着比他死了有用多了。于是,东方不败很爽快地同意了西门吹雪提议,两人消失一段时日。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考试周……貌似挺久没更了……重新捡起,写的特费劲地说~

  消失(二)

  两人静静地走在长廊中,不时已站在玉无枫的门前,对于病人而言,越是清新清净的环境自然是越好了,而此时玉无枫所处的房间便是整个玉茗堂空气环境最好的一间,单独落错的房前玉树萦绕,旁边碧水清幽,垂柳招应。
  走在前边的西门吹雪直接推门而入,顿时一股刺鼻的异味混合着药香溢散出来,东方不败抿了抿嘴角,甩了甩衣袖紧跟在西门吹雪的身后。
  走进房内,东方不败发现那股刺鼻的气味更加浓烈了,他记得他昨天来这之时还并未闻到这种气味,看来玉无枫的情况还真是很危险。
  两人刚要走进里阁,便见一个黑影略来,东方不败抬眼细看,竟是宁王朱宁,此时的他比三天前糟蹋的多,三天前那件破旧的衣衫依旧穿在身上,只是比之前更为破旧凌乱,脸上胡须邋遢,眼底一片青黑,发丝凌凌乱,脸色苍白憔悴,白色的眼球中血丝密布,只是眼神却异常火热金亮,正如欲抓上唯一一棵救命草般看着西门吹雪,双手欲伸未伸,只怕若不是此时西门吹雪身上散发着异常凛冽强悍的气势,他早便抓住他白净的衣角了。
  只见苍白的薄唇开合着,沙哑的声音吐出,“你一定可以救他,对不对?”
  “我说过了,他并不是我能救得了的。”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说道,对他眼中的祈求视若无睹。
  “不对,”朱宁嘴唇哆嗦着,晃了晃脑袋,继续说道:“你一定可以救他,你在骗我,你在说谎!!”沙哑的声音逐渐抬高,逐渐变得嘶哑。眼中的火热遇见强烈,却仿若燃尽前的最后一瞬喷发到极致的火光。
  西门吹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直接绕过他向前走去,向隔间走去。东方不败紧随其后。
  两人刚欲踏过槅门,便被紧随身后的宁王再次拦住,只听他嘶哑地喊道:“告诉我,你一定可以救他……”然而他未说完,高大的身躯突然一颤,眼睛硕地睁大,强撑着的身体软倒在地。
  西门吹雪微偏过头,看向东方不败,后者舒展开微隆起的眉梢,抚弄了一下自己柔顺的发丝,淡淡地说道:“总算清净了。”
  西门吹雪不语,直接绕过宁王向里间走去。
  东方不败低头看着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宁王,面无表情地说道:“宁王劳累过度,昏过去了,将他抬下去休息吧。”
  话落房内便出现两个黑衣人,只见他们很是利落的将宁王扶起带了出去。
  而此时东方不败已同西门吹雪一同站在玉无枫的窗前,里间的异味比之外间浓烈的多,东方不败静静地看着西门吹雪玉无枫的伤口重新揭开,刺鼻的异味顿时逸散开来,腐败的皮肉,外翻的伤口,东方不败知道,那便是他给玉无枫的致命一击,蕴含了他剩余的所有内力,足以将一个人的肺腑搅得粉碎,虽然玉无枫身体强悍,并把大部分的内力都放防护上,仍是未能将它化解掉,给自己的肺腑带来致命的创伤。
  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神暗了暗,转向玉无枫精致苍白的面容,眼睛紧闭,嘴唇白得无一丝血色,苍白的面容带着些许乌青,看着根本就是个死人。
  不久,西门吹雪将玉无枫的伤口处理好了。
  两人前后走到门外,将房门关上,西门吹雪偏头看向东方不败,说道:“你无事?”
  “该处理的已经处理好了,剩余的他们自会处理好。”东方不败回道。
  “恩。”西门吹雪淡淡地应了声,目光却看向对面的回廊。
  东方不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慕容舒的侍女正领着一佝偻的老人向前厅走去,东方不败一手背在身后,眼神幽幽地转动了下,说道:“你认识?”
  “恩。”走在回廊中的两个身影慢慢隐匿在转角,西门吹雪收回视线,顿一下又继续说道:“刚到洛阳之时见过。”
  “哦。”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回了声,似乎对那人并无多大兴趣。
  两人静静地走了会,便见慕容舒一手握着把折扇,风度翩翩地走来,微弯下腰行了个礼,说道:“教主,西门先生,真是巧啊,在这遇到你们。”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将视线自满载笑容的脸庞划过,不语,东方不败冷冷地回道:“是巧。”说着面无表情地瞥了眼他湿透的鞋子。
  慕容舒尴尬地收起煽动着的折扇,摸了摸鼻子说道:“教主和西门先生此去何处?”
  “莫不是本座去何处还要与你回报不成?”东方不败依旧冷着脸说道。
  “呃,不是,属下绝没有这个意思。”慕容舒抹了把冷汗,说道。“属下只是……只是在想既然能和教主与西门先生在此巧遇,会不会更巧地和教主与西门先生同去一个地方呢。”
  “是么?”东方不败在此冷冷地瞥了一眼慕容舒的□,似有所察觉般,一旁静静立着的西门吹雪亦跟着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舒顿时一个激灵,背后的冷汗更甚,暗道自己白痴,怎么偏偏往死路上走呢。果然便听东方不败用淡淡地口气说道:“为了与我们巧遇,踏水而来,将鞋子都沾湿了,若我们说要上屋顶,是不是也跟着用你拙劣的轻功跟来呢。”
  听着东方不败淡淡的口气,看着他平静地表情,在触到他冰冷的眼神,慕容舒顿觉一股寒气自脚底缠绕而升腾,心里拔凉拔凉的,似是未听出东方不败话里的嘲讽般,笨拙地回道:“呃,教主和西门先生要上屋顶?”说完慕容舒只想抽自己几个嘴巴,竟然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这青天白日的上什么屋顶啊。
  东方不败嘴角抽搐,西门吹雪亦眼神怪异地看向慕容舒,东方不败突然很怀疑那个天下第一富商是否真的是此人了。
  “这青天白日的,本座上什么屋顶,几日不见,你脑袋莫不是出问题了,要本座让平一指帮你治治么。”说着东方不败别有深意地在他身上转了几圈。
  “呃,不用,不用,属下怎敢劳烦教主,属下只是有点上火了,脑袋有点糊涂了而已,近日吃点清淡的就好。”慕容舒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回道,他可听说过那平一指,医术高是高,可性情怪异之极,倒是别真被他给医出个什么来了。
  东方不败看着他滴着汗的惊惶的脸庞,也懒得再跟他耗费了,便说道:“有何事?”
  慕容舒对上东方不败有点不耐地眼神,想到自己为截住两人,不惜用运起自己拙劣的轻功穿过前边的池塘而要上报的事。心脏一阵紧缩,虽然知道横竖都要上报,之前也没怎么胆怯,可临了与东方不败相对了他还是不知觉地有点退却,他还真不知那两人在东方不败心中地位如何啊。
  硬着头皮,慕容舒有点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是圣姑和许何的事。昨天两人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属下派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有丝毫线索。”说完慕容舒垂下脑袋。静等发落。
  闻言东方不败眉梢冷凝了些许,虽说以他现在在日月神教的声望,任盈盈已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但是被别有用心的抓去用来威胁神教还是有点麻烦的。况且他还整备把任盈盈培养培养,以后还会有很大的用处。所以这件事倒还真有点棘手,东方不败沉下声,问道:“圣姑是昨日何时失踪的。”
  “正午之时,圣姑与许何说要出去晃晃,属下便派了几个高手跟着,想也无事,便未再理会了,不想直至昨日亥时圣姑和许何都未回来,属下便派人寻找,不想寻了整整一夜将整个洛阳城翻了个遍,都未曾找到圣姑的下落。”看东方不败虽脸色冷凝了些许,倒没有发怒的迹象,慕容舒暗暗呼了一口气,毕竟圣姑之所以会失踪与他的疏忽脱不了关系啊。
  “恩,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东方不败挥了挥手,若有所思地回道。
  “那……”东方不败这么平淡的态度,慕容舒不由有点拿捏不准了,自己该如何做,该放多少的心力在这上边了。
  “你继续查找,必定要找出圣姑的下落,否则你也不用出现在本座面前了。”似看出慕容舒心里所想。东方不败冷冷地吩咐道。
  “是,教主,属下告退了。”慕容舒打了个冷战,连忙应道。
  “恩。”
  慕容舒离去,东方不败转而看向一旁一直未语的西门吹雪,说道:“为何要让许何一直跟着?”
  “腿长在他身上,他要跟着便跟着。”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说道。
  东方不败不语,良久又说道:“听说他跟着你是因为想拜你为师?”
  “那不过是借口而已。”自第一次说要拜他为师之后,他便未曾提起过这件事,一路上也只管玩乐,这样的人,真的是想拜他为师吗?
  “那你可有收他弟子的心思?”东方不败好奇,许何这么一路跟来,西门吹雪是如何看待他的。
  “一个不把心思放在武学身上之人,为何将心思浪费在他身上,况且我从未想过要收弟子。”西门吹雪应道。
  “这么说,他倒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了。”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说道。
  西门吹雪看着他这般,不语。于他而言,在这世界上,除了眼前之人,其他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物,可他却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哎,不知不知过了那么久了,好想完结了啊~大哭~

  消失(三)

  夜晚的凉风轻轻地吹袭着,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静静地坐在房中用着晚膳,还未用完便听到一阵敲门声,两人相视一眼,齐顿下,东方不败说道:“何人?”
  “奴婢白依依,有事与西门先生说。”清脆的女声响起,确实是玉茗堂管事白依依的声音,只不知所说何事?
  房内西门吹雪微微凝眉,东方不败则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西门吹雪说道:“何事?”
  “一老奴自称是玉公子的下人,说与西门先生曾相识,求见西门先生。”门外白依依回道。昏黄的灯光下,隔着房门,银铃般的清亮的声音蒙上了一层薄纱,清亮亦成了清幽。
  西门吹雪静坐一会,站起身来,走至门边,打开房门,便见一身鹅黄衣裙的白依依立于门前,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一身冷凝的西门吹雪,只是抬起微垂的头颅,勾起嘴角,端庄明丽地笑了起来,说道:“西门先生可是与依依现在同去?”
  “恩。”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门外灯火混杂,夜暗风冷,西门吹雪蒙上阴影的冷冽却仍是格外鲜明。
  丝毫不在意西门吹雪冷淡的态度,白依依依旧面带笑容地说道:“那西门先生与依依来吧。”说着让出房门,站在房门右边静候。
  西门吹雪不语,只是转过身来,看着端坐饭桌前的东方不败,说道:“去去便回,不必等。”
  “我知。”但依旧等你。东方不败应道。
  西门吹雪闻言顺手关上房门,转过身眼神淡淡地看着白依依,紧抿的嘴角微掀,说道:“走。”
  白依依会意,笑着说道:“依依这就带西门先生前去。”便走在前面,带着西门吹雪在灯火朦胧的长廊中走着。
  越过转角,与东方不败所处的房间彻底背离,一直静静地走在前边带路的白依依突然笑吟吟地说道:“西门先生和东方教主的关系真好呢?”
  西门吹雪不语,微垂的头颅抬起,夜色下幽深的眼神越过灯火通明处,不知落在了何方。
  白依依也知西门吹雪沉默寡言,本也未曾想过他会应答自己,只是笑着在西门吹雪的面容上游走一番,却发现夜色下冷峻冰冷的西门柔和了不少,坚毅英挺的脸庞蒙上了一层光晕,端端是俊美非常,不由愣住。直至脚下一个趔趄,竟是被自己的裙角绊到了,幸亏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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