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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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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没有看到,三爷的夫人好像受了重伤。”
孔有力眉一拧,马上道:“快让她进来。”
陈薇身上真的都是伤,好几处烧伤,气息咽咽,似乎连说话也困难。
“弟妹,发生了什么事?”孔有力难得靠得陈薇这么近,只因心中关切着孔不二的生死。
陈薇张了张嘴,却因为声音极轻,没办法说听清楚。
孔有力只好抬头问将陈薇带回来的几个黑衫军:“到底怎么回事?”
黑衫军中的一个道:“将军,我们到时龙王庙已经烧成灰烬,我们是在旁边的草丛中找到夫人的。”
孔有力心中“咯噔”一下,烧成灰烬,那是不是说明老三已经被烧死在里面?他看身旁的陈薇嘴巴还在张合,也顾不了这么多,凑上去道:“你告诉我,老三在哪里,死了没有?”
陈薇还是说的极轻,让孔不力不得不更贴近她,好听得更清楚她在说什么,却完全没有看到陈薇眼里的绝望,是那人设得计,因为只有担心自己兄弟的安危,孔有力才会泄下防备,从不让人近身的他,此时靠她这么近,只是为了听到自己家兄弟的生死,而她却要利用了这一点。
看似捂住腹部伤口的手动了动,她直接手一场,袖中藏着的匕首对准孔有力的胸口刺了下去。
“嘶”的一声,孔有力反射性的向后退,同时一掌拍出,将陈薇打飞出去。
匕首扔是刺进了孔有力的胸口,却不是要害,而陈薇却扒在地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大哥。”与此同时,有两人冲进来,其中一个冲上去,一把扶住孔有力,孔有力抬眼一看,却是孔不二。
“老三,你没死。”孔有力大喜,稳住身形,抚住伤口,血不停的往下流着,表情却极镇定,只是多了欣喜。
“我来看看。”身后的熊莲上前去,想看孔有力的伤势。
孔有力并不信任此人,向后退了退,孔不二却道:“且让他看看再说。”
孔有力这才任他检视自己的伤口。
“三爷,夫人怎么办?”下面有手下问了一句,陈薇一直在吐血,人已要晕过去。
孔不二头也没回,道:“押入大牢。”
“是。”那个领命,与几个人拖了陈薇离开了,地上留下一大滩血。
孔有力看了眼自己的兄弟,道:“她中了我一掌,活不过今晚。”
孔不二眸光闪了闪:“死了最好。”
孔有力没有再多说,低头看熊莲替自己的伤口止血,孔有力的伤并没刺中要害,他替他拔出匕首,上完药,包扎完,便罢手了。
然后忽听得,外面有人在喊:“下雨了。”然后有兴奋之声
孔不二跑到窗口,打开窗去看,却是倾盆大雨,方才因为混乱,谁也没有注意窗外雨声不绝。
“天助我也!”他大叫一声,回头对熊莲道,“熊二公子,你当真神算啊。”
熊莲只是淡淡一笑,看着手中那把方才插在孔有力胸口的匕首道:“我还想看看你家夫人的伤势。”
孔不二顿时一怔,盯了熊莲半晌,好一会儿,转头看着窗外,道:“随你。”
熊莲走过去,将那匕首扔到窗台上,极低的说了一句:“你其实心里都明白,何必为难她?若她真有心杀你大哥,刀上为何没使毒?还为何故意偏了几寸?”说着经过他,往关陈薇的大牢而去。
雨很快将齐筝的衣衫淋湿,他坐在马上,看着城外那些本来已经被鼓动的热血沸腾的灾民,却因为这场雨而忘了原来的目的,在雨中疯狂的欢呼,甚至有人开始开兴的大哭。
溃不成军,他想到这个词,虽然那些灾民本就称不上军队。
“主人,怎么办?”旁边的人问他。
他沉呤了半晌,道:“按兵不动,再择良时。”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看都不适合攻城。
那人点了点头,转头向手下人吩咐去了。
齐筝伸手接住几滴雨,人开始轻轻的咳嗽起来,今天似乎都不顺利,先是卿卿离他而去,现在又忽降大雨。
“主人,找一处躲雨吧。”看他咳得厉害,手下人道。
他点点头,下了马,站在旁边的一处檐下。
今夜本该是场杀戮夜,当是血流成河,可惜未成,不知怎的,他并不觉得很失望,反而觉得庆幸。
谁又能说,这场大雨他没考虑到呢?
熊莲点了陈薇好几处穴道,又用内力护住了她的心脉,才让她终于不在咳血。
大牢里因为这段时间的大旱,还算干燥,光线却极暗,熊莲手搭着陈薇手腕上的脉,看着陈薇由苍白转为微微发灰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她似乎极冷,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熊莲叹了口气,从身上拿出一绽银子,扔给外面的狱卒道:“找件绵衣,再找一床厚被子来。”
狱卒捡了钱,高高兴兴的走开了。
陈薇终于睁开眼看着熊莲,她不太清楚他为何会与孔不二走在一起,也不能分辨现在的照顾是孔不二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她本来不想问,因为本是抱着一死的,但现在这个人却不让她死。
“你救我做什么?”她极轻的说了一句,气息极弱。
熊莲看看他,轻笑了笑:“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她确实是不能多说话,她只说了一句,便觉得气血上涌,又要咳起来,于是她真的就不说话,闭上眼。
不一会儿狱卒果真拿了绵衣和被子来,还是干净的,熊莲用被子将陈薇裹住,见她还是发抖,便透过搭着她脉的两指缓缓的输真气给她。
走到看到的脸色从死灰转成苍白才微微松了口气。
手没有松开,人同时坐下,靠在身后班驳的墙上,道:“孔有力这掌果然了得,我今天得看着你,若今夜没事便是得救了,”
陈薇感觉有股暖意自她的腕上输导到全身,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不由的又想问熊莲,为何要救她,她方才觉得那可能是孔不二的意思,但舍了真气求她,应该不是孔不二说了,他便会救的,她搞不懂就她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救。
“将你安排到孔家人身边的应该不是齐筝吧,因为如果是他安排的他就没必要再将你夺回去,而今天想到这一招的人显然够狠,却的确有效,只可惜你没他这般狠。”坐了一会儿,熊莲看着牢中晃动的烛火,道。
陈薇仍是闭着眼,似睡着了。
“但这一招虽狠却并不高明,你在孔家安插了这么久,并不是为了今天要杀孔有力,这样做未免目光短浅,白白毁了你这个棋子。”他最后提到了棋子,陈薇睁开眼。
“其实我见过你一次,三年前也是在太原,你当时是齐筝的妻,你与他在太原城里一起看花灯,猜对了一盏花灯上的灯迷,那灯迷的迷面恰巧是我出的,我送了一朵我自雪域带来的莲花作为奖品,你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清楚,当时你的笑胜过那朵绽开的莲。”
“我记得。”陈薇却忽然道。
熊莲怔了怔,停了一会儿才又继续道:“但半年后红衣社五位当家四人被抓,不过几日我师父红衣道人被那四人中的一人出卖也被抓,那四人中有一人就是齐筝,你当时的丈夫,事隔三年,又是那么巧,你摇身一变成了孔家三公子的夫人,而孔不二又是来消灭红衣社的,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与三年前那几位当家之事有关。”
她说完停下来,看着陈薇,陈薇嘴角微微的扯了下:“你猜的没错,确实是我通过对齐筝得知了那四位当家的行踪,告知了朝延。”她说的极平静,却用力的喘了几口气。
熊莲脸色变冷:“所以你当时就已是一颗棋子了,到底是谁指使的你,我相信决不是今天让你杀孔不二的那个人。”
陈薇嘴巴张了张,忽然的咳嗽起来,熊莲一只的忙贴在她的背上,更多的真气灌进她体内。
“原来这就是你救我的原因,你想知道幕后主使是谁,”陈薇咳了半天停下来,“我不会说的,并不是为了让你继续救我,而是不能说。”
“他以什么来要挟你?”
“没有要挟我。”
“没有要挟你?如果全是自愿,你今天杀孔不二便不会手下留情。”
陈薇闭上嘴,同时也闭上眼,显然不想再说。
熊莲看着她,不自觉得又想起三年前她手捧莲花时的笑容,与现在冷漠,到底哪个才是她?
他让她躺下,听着屋外的雨声,道:“我会让你活下去,所以我有的是时间慢慢问。”
天已经很晚,孔不二抱了个枕头,踢开自家大哥的房门。
孔有力还未睡,只是有伤在身,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被孔不二一吵,睁开眼看着自家兄弟:“老三,有何事?”
孔不二也不说话,将枕头往孔有力床上一扔才道:“一个人睡不着,找你一起睡。”说着就躺下去,占了半边床,妈的,满屋子,满床都是陈薇的气息,叫他怎么睡得着?
孔有力多少能猜到他的心思,没说什么,跟着也躺下。
听着外面雨声,两人都不说话,半天,孔不二道:“现在是冬日,这场雨下下来,好坏参半,估计明天就会有大批灾民冻死的消息,其实是现在正是打开城门的最好时机,灾民仍处在降雨的兴奋中,前段时间的积愤消失大半,如果开城最不会引起大乱。”
“但如何安顿?无法安顿事得其反。”孔有力提醒。
“所以熊莲此人真是只狐狸,”孔不二又一下子坐起来。
“你放心,我已经照你的意思,安排黑衫军,从巡抚及太原知府那里要了足够的人力出城去搭建避雨的草蓬,绵被及粮食也已经尽量多的送去了。”
孔不二点点头,却又叹道:“那只是城外的灾民,全山西呢?这桩好事如果给红衣社做了,那些灾民会更偏向他们,皇帝小子不给一钱一粮,这真是难办。”说着手有力的抓头。
孔有力看着他,就算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也是第一次瞧见孔不二为一件事这么烦恼,以前的他总是泼皮耍赖,无忧无虑,现在看他这副样子,不觉有些心疼。
“车到上前必有路,今天的一难不就避过了,总有办法的。”
孔不二还在抓头,抓了一会儿,可能抓烦了,抱着被子猛的躺下,叫道:“妈的,睡觉。”
他没有跟孔有力说自己还在想着另一件事,红衣社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发生的,他不可能今天才忽然之间觉得有心无力,他还在想着陈薇的事,让他一直到现在都心烦不已。
她死了没有?或者说,她还活着吗?他脑中始终在想这个问题,反反复复,尤其当他躺在他与陈薇的床上,那属于陈薇的气息飘进鼻端,他就觉得自己很想冲进大牢去,确定她已经死了才甘心。
正想着,却听到孔有力的声音:“如果想见,不如现在就去大牢看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没改,估计很多虫。
另外,9月29日到10月19日停便,豆要考试,各位有空也来点点吧,同时祝大家国庆快乐,豆考试能通过。


、迷雾

雨一直在下,伴着“隆隆”的雷声,冬日打雷本来就非常少见,此时雷声像沉闷的吼声,让人很容易想到此时城外水深火热的灾民无尽的怨气。
如果城内的供给可以照顾好城外所有的百姓,那么何至于让这上万百姓候在门外,虽然今夜已在城外搭起了草棚,却无疑是杯水车薪,何况那草棚至多挡雨,又怎能挡住寒冷,不下雨还好,一下雨无疑是地狱,看似一场及时雨,但滴水成冰的冬日,饥寒交迫的上万百姓又怎么挨过一夜?
兄弟俩此时睡得可是温暖干燥的床铺,热热的炕头,却是如履薄冰。
“奶奶的!”孔不二一下子坐起来,下床披上衣服,“我得到城楼上看看。”说着就要出去。
孔有力也根本没有睡着,见孔不二下床也跟着起来:“我跟你一起。”
两人刚出屋子,却见一个手下冲冲的往这边来,身上衣服已被雨水浸湿,看到孔有力忙跪下来道:“将军,城外百姓有异动。”
孔有力一怔,看了眼旁边的孔不二,才问道:“什么异动?”
“城外的百姓似受人带领,往东面而去了。”
“东面?”
“小人派人跟过去看过了,东面的废弃村落不知何时重新建过,又重修了几百座的草屋,先到的灾民已在那些草屋中安置了。”
孔有力有些难以置信,城外的废弃村落听人说因为天干物燥,几月前的一场大火被夷为平地,由于烧死了许多人,而少有人敢去,活下来的百姓大部分也成了城外那些灾民中的一部分,却又有谁趁人不注意时,在那处重建了村庄?
他脑子没有孔不二转得快,一时想不明白,便转头看着自家兄弟。
孔不二皱着眉,两人都站在外面,雨丝淋在身上他她没会自觉,他想的问题与孔有力想的一样,却已有了答案。
齐筝?现在的情势他很可能借此拉拢民心,但是他一心只想利用这些百姓冲进太原城,将太原搅个天翻地覆,不可能花心思在城外十几里外再建村落,因为如果没有这场雨,他很可能已经进城来,还要那城外的村庄何用?
那么?
他脑中想到一个人,而且很肯定,那人这样做无非是助了他一把,但却让孔不二很是恼火,因为这样看来,一切都在那人的掌控中,让自己辗转难免无法解决的问题,那人动动手指就解决了,可想而知自己有多被动。
他很不高兴的抓了把头,往一个方向去。
“老三,去哪里?”孔有力在身后问。
“大牢。”孔不二头也不回。
大牢漆黑一团,牢头掌了灯将孔不二往里面带,然后孔不二看到前方不远的地方,有灯亮着。
孔不二停下,看了那光亮一会儿,牢头凑上去解释:“熊二爷说,没亮光他睡不着。”
“放屁,谁让他睡牢里了?”孔不二骂了一句,又往前走。
牢头跟着:“熊二爷说里夫人恐怕过不了今晚,所以他要看着。”
孔不二的脚步猛的一顿,回头看看那牢头,可能是方才来的太急,他现在才又想到陈薇死还是没死的问题,嘴唇动了动,半晌才问道:“她可还活着。”
“吃的东西都吐了,脸色白的吓人,我睡前去看的时候还活着,现在。。。。。。。”牢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孔不二的脸色。
孔不二心里猛地一紧,迅速的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推了一把那牢头:“你先去开门。”
老头觉得这三公子实在有些古怪,进来时急匆匆的,现在又不那么急了,那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啊?
他也不敢多说话,往前几步走到亮着灯的牢前,开了门。
熊莲是练武之人,早在牢外两人走近前就已经听到了声响,此时微微的睁开眼,看着站在牢外的孔不二。
孔不二的眼睛却是在看陈薇。
“我以为你是来找我的。”熊莲笑了一下,人本是盘腿坐着,此时也没有动。
孔不二移开眼,终于看向熊莲:“没错,我是来找你的,”他走进牢房,往牢房四周看了圈,“我不知道,原来你喜欢住牢房。”
熊莲还是笑:“其实不怎么喜欢,因为气味不怎么好闻,光线也不好,还有这堆草没有床来的暖和柔软,只是为了令夫人的性命着想,我只好住进来。”
孔不二又想骂人,以他平时的脾气早就一蹦几尺高,什么人?用这种口吻,你也知道是“令夫人”,“令夫人”的性命和你有什么关系?让你整夜陪着?
却终于没有骂出口,也没有蹦起来,只是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学着熊莲的样子盘腿坐好,看着熊莲,直接问道:“城外的那处村庄,是你差人重建的?”
“没错,”熊莲没有否人,“那是我母亲的娘家,本来只是想重建,后来想,既然城外有这么多人,那不如多葺几座草屋,反正也没多不钱。”熊莲答的轻描淡写,似乎那样的举动就是信手拈来的事情,不值一提。
这却让孔不二更加牙痒,妈的,老子就却这点钱,他不由睨着熊莲,不再用正眼瞧他,道:“不是说皇帝未答应前,你不会帮我吗?”
“帮你?”熊莲笑笑,“帮自己而已,这场雨阻得了一时,却撑不过明天,未得到皇帝答复前,我不会让太原出现暴动,所以我只是安抚一下民心而已。”
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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