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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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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一起去。”
“是。”
本不想杀孔不二,在绍兴当地杀个朝廷命官对红衣社并没有什么好处,必定引来朝廷注意,但是谁让他是卿卿现在的丈夫,只要做成是起事故,朝廷毫无把柄可抓,也无可耐何,最多会再派个孔不二这样的人物来当县令而已,而这样的谋杀他本不必向要死的人说明什么,这次他却想让在孔不二还活着的时候就清楚一件事:卿卿是属于他齐筝的。
齐筝随那手下离开了,一旁的树丛中一个人影一晃便再没动静。
再热闹也有安静下来的时候,月色西沉时,大街上的人群早已散去,只有挂在街头的花灯还在,还有满地的纸片风一吹,飞起又落下。
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自旁边的一条小巷扛着一样东西走到河边,向四周看了看,然后一甩手将那东西扔进了河里,“咚”的一声,溅起好大的水花,然后直接就沉了下去。
看着河面上又静下来,几个人互看一眼,一闪身,走了。
这一场梦做的极累,似乎把这二十年里的记忆全部塞了进去,太多人的脸,太多的事情有,就算她此时已经醒了,也只是瞪着帐顶回不过神。
“你醒了。”旁边有人在说话。
她似乎被惊了一下,转头去,是齐筝,他坐在床边,笑着看她,就如三年前的每一天他总是看着她醒来,只是以前是躺在她身边,现在是坐在床边。
她无声的坐起,摸着头,头有点晕。
“你方才一直叫着小七,那是谁?”齐筝的声音柔柔的,一如三年前一般像温软的水,伸手抓了她的一截发帮她理到脑后。
小七?她一直在叫这个名字吗?怔怔的抬头看着齐筝,忽然伸手来抚他的脸,手指滑过眉目之间极轻柔的。
齐筝心里一热,抓过她的手放在唇间轻吻,道:“饿不饿,厨房煮了粥,还有你喜欢的酱油姜丝,要不要起来吃?”
她点点头,从被中伸出脚来,准备穿鞋,而齐筝盯了她的脚半晌,伸手抓过道:“我帮你穿。”说着拿了鞋子真的替她穿鞋。
她不动,任他穿,眼睛看着窗外,神志有些恍忽。
“他呢?”她忽然问。
齐筝手上一滞,没有说话。
“孔不二呢?”她又问了一遍。
“他不会再出现了,”他替她穿完一只脚,又去抓她的另一只脚,她脚一缩,“什么意思?”
他有些强硬的抓过她的脚,握在手中,莹白小巧的脚让他爱不释手:“他也这样摸过你的脚吗?”他忽然的问。
她挣了挣,没有答话。
“以后谁也别想碰,连看也不行。”他声音冷冷地,大掌包裹住她的整个小脚,另一只手拿起地上的鞋子准备替她穿上。
她看着他替她穿上鞋,终于松开她的脚,轻轻的吸了口气:“我还是要跟他回去的。”
“跟我不好吗?”他反问,眼睛还是看着她的脚,看不出表情。
“我已经嫁给他了。”
“难道在你心中我就这么不及他吗?”
“没有。”
“那就行了,”他抬起头,眼神幽冷如冰,“如果他死,嫁约自然取消,你仍是我的。”
她一惊,完全听懂他的意思。
“他现在人呢?”她站起来。
“已经死了。”他答的云淡风轻,似只不过拍死了只蚊子。
“你?”她倒吸一口冷气,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道,“齐筝,你再不是那个齐筝了。”
四周极暖,近乎发烫,脸在那温软的东西上蹭了蹭,嘴里轻声叫了声“娘子”。
然后耳边似乎有人在笑,声音有些尖,让他很不舒服。
“滚蛋,别吵小爷睡觉。”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却觉得包裹着他的那股温暖有点有i不太对劲,下意识的手伸手摸了摸,手中的触感让他一惊,那是人的皮肤。
他猛地睁开眼,然后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啊!”人骤然坐起,身体向床内猛退,盯着床上的人。
谢怀青。
谢怀青裸着上身,躺在那里,表情很是尴尬。
他速又低头看自己,脸顿时绿了,他也没穿衣服,掀开被子看下面,下面也没穿裤子。
这是怎么回事?
“谢怀青,谢大人!”他扑上去想掐死他,“你他妈,有这个嗜好也别找我。”也不管自己正全裸着,双腿也一同上去踢他。
“这会儿有力气了。”床外有人凉凉地说了一句,他手上动作一顿,看过去,却是赵如月靠在一旁看着他们。
“是你,肯定是你干的好事,”他一脚踢开谢怀青,就这么光着身子下床去了,“小爷我给你好脸色,你这样对我?”
赵如月仍是笑着,一双眼在他身上看了一转,最后落在他的脸上,一只手伸过去摸他的额头
他一下子拍开,四处找自己的衣服。
“没发烧了啊,怎么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赵如月看着他道。
他一顿:“记得什么?”
“你被人打晕扔进河里的事啊。”
“扔进河里?”他是记得自己又被打晕了一次,却原来是想让他这种死法。
“还是谢大人将你从河里捞上来,不然以我的力气绝对是没办法的,秋夜水寒,你发起了高烧,是他舍身救了你。”所谓的“舍身”就是这般光着身子,赵如月转头看看人床上慢吞吞起来的谢怀青,看他整个人因她的话明显一僵。
“放屁,”孔不二一把扔掉刚找到的衣服,指着床上的谢怀青,“那是女人的事吧,他一个男人凑什么热闹,奶奶的。”他早被这种乌龙事气疯,指着赵如月破口就骂。
赵如月倒是气定神闲,看他穿上衣服,道:“我舍身救你那是不可能的,叫这院里的其他姐妹来自然也不安全,止不定哪个就是红衣社的人,既然谢大人将你从河里救上来,不如好事做到底,”赵如月拿的外袍给他,继续道,“不过,孔大人,你该气的不是这件事吧,气的是谁将你扔进河里,是不是被打晕两次,脑袋打坏了?”
孔不二瞪他一眼,接过外袍穿上,往旁边椅子里一坐,眼睛看着还在尴尬,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谢怀青,赵如月以为他终于去想正题,却见他忽然拿了桌上的茶杯朝谢怀青扔过去:“你他妈不就在这里躲了几天,怎么这娘们儿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幸亏没有真的往谢怀青身上扔,却似乎解了气,看着赵如月道:“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你还知道吃,”赵如月在他旁边坐下,看他脸色道,“看来你对你家娘子的一往情深是假的,自己脱险了,怎么不想想你家娘子现在怎么样了?”
孔不二一怔,也不吭声,看到桌上的糕点自己抓过来咬了一口,三两下就吃完,又抓了另一个来吃。
赵如月觉得他脸色不太对,看看还坐在床上的谢怀青,却听到孔不二终于说话:“她热不到冻不着,不会有事。”
“她是我的妻,四年前成的亲,三年前不得已分开,一年夫妻,恩爱甚笃,我才是他真正的丈夫,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死个明白,你与她的缘分就当作一场笑话,作不得数,死后一碗孟婆汤下肚就是什么事也未发生过。”
这是那个叫齐筝的亲自打晕他之前的话,还是那张小白脸,实在很有想揍他的冲动,什么叫一场笑话,陈薇是他八抬大轿娶回来,拜过堂的,要不是自己的问题没有洞房,可能孩子都有了,哪里冒出来的什么狗屁丈夫,鬼扯!
这是他想回击的话,可惜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晕了。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不是君子,所以一年时间都不用,他会把这个仇报回来。
齐筝你等着。
“谢怀青,我们明天动身去山西。”他一扔手中的饼,道。
谢怀青一怔:“去山西?你是此地的县令,不可随便离开驻地。”
“我不是死了吗?谁会管个死人?再说了,你不是会稽县的县令,不在驻地待着,蹲在这个妓院做什么?”
谢怀青哑口无言,看看那边的赵如月,脸莫名的红了红。
孔不二看眼里,轻轻的哼了一声,心里想,这样的局面也不错,本来在别人眼皮底下的,现在因祸得福躲进了暗处,很多事情便可展开手脚了。
那齐筝可以为了陈薇打乱计划动手杀他,而他绝不会如他一般,不顾一切的跑到红衣社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未死,只为了要回陈薇,这样做只会再次引来杀机,是傻子。
对,是傻子,一个陈薇还不至于让他这么做。
“明天就动身。”说又重复了一遍,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之间有些心烦意乱。
作者有话要说:BBS有人帮我推文,谢谢啦,感动中


、火花山庄

孔不二躲在草丛中,眼看着几辆马车经过,直到马蹄扬起的尘埃落地才从草丛中钻出来,看着远去的马车,他脸上露出“果然如我所料”的神色。
那是齐筝的马车,他看着他的马车离了绍兴往西北方向而去,怕露了身形没敢一路跟踪,却在山西的门口与他的马车狭路相逢。
“孔兄,给你猜中了,果然他们是来山西了,”谢怀青自草丛里跟着出来,在孔不二身旁道,“所以我看到的那些从绍兴运出去的大批银两和粮食应该也是运来了山西,不过运来山西做什么?”
孔不二没有吭声,拍拍衣摆上的尘土,运来山西做什么?他知道就不用跑来这里了,红衣社兴于绍兴,却把大批红衣社的钱财运来山西,难道是想转移阵地?三年前红衣道人在山西的势力刚被瓦解,山西民心,残余势力其实尤在,如果以远在千里的绍兴为修养生息之地,密谋一次在山西的卷土重来也犹未可知。
危险啊危险!
“走了,我们进城。”说着往前去。
山西,已不是绍兴的烟雨秀美。
山西位于太行山以西,别有另一番景致。
而这另一番景致实在太过意外一点,孔不二与谢怀青自晋城入山西,眼前景像却是萧条的街市,毫无生气可言,满眼的沙尘飞扬,百姓叫苦连天。
山西大旱,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一路走来,道听途说,说山西旱情严重,说山西晋中等地已有虫害肆虐,还听说了一件大事,朝廷发往山西振灾的五百万两振灾银被不知哪路的晌马洗劫一空。
孔不二看看路边叫着饿的孩童,再看看尘土飞扬的天,皱着眉,自言自语道:“这天,恐怕要变啊。”
这天要变。
如果真的变倒也是件好事,下场雨缓解数月干旱,那山西就得救了。
可惜到晚上时,仍是明月当空,万里无云。
白天时骑马出了城,乡野之地更显荒凉,土地皲裂开,地里的庄嫁已渐枯萎,谢怀青一路碎碎念着可惜,可怜,直把孔不二烦的下马要揍他,走走停停,一直到此时两人在荒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眼看要露宿野地。
“奶奶的,看不出你这小白脸话还这么多话,半壶水都给你喝掉了,这半壶是我的,你休来问我要。”话讲的多,自然用喝水来补充,孔不二抱紧水壶,打马往前。
谢怀青边骑着马,边嚼着干巴巴的馒头,再看看前面孔不二死抱着的水壶,可怜兮兮的叹了口气,自己的水早已喝完了,已经喝了人家的半壶水了,再要来喝实在是有些过份,可是,他瞧瞧手中的馒头,这也太干了点,太难以下咽了。
又叹了口气,将啃了一半的馒头重新用纸包好,放进怀中,打马跟上前面的孔不二。
谢怀青是江南人士,赶考时去过京城一次就没再去过其他地方了,此时山西的干旱是他从未遇过的,再加上是个读书人,虽然在会稽做县令被红衣社恶整过多次,受过点苦,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这荒野无处投宿,还没水喝,他看着天上明晃晃的月亮,心里微凄,想起李白的诗便随口吟了一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闭嘴!”还未吟完,旁边的孔不二用力在他的马屁股上踹了一下,“水都没得喝,还酒?”
马嘶叫了一声,却并没有跑起来,因为马和人一样,许久未喝到水,此时只顾喷着气,却走的极慢。
谢怀青有些心疼的拍拍坐骑的脖子,对孔不二道:“不如休息一下,再说天已不早了。”
孔不二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山西的秋夜不比江南,着实冷的厉害,如果夜宿还不知能不能挨过一夜?正在考虑,却看到不远处隐隐的似有灯光。
“前面似乎有人家。”谢怀青也看到了,策马往前走了几步。
“去看看。”有地方投宿就好,孔不二夹了夹马腹,催马向前。
那不止是户人家,还是户不小的人家。
孔不二本就不太识字,也不细看门上的匾额,直接上去敲门,却听到谢怀青在身后念了一句:火花山庄。
他敲门的手微微顿了顿,继续又用力敲了几下。
许久听到门内有人喊着“来了”,门才“吱呀”一声打开,开门人原是一脸笑,似乎本就在等着什么人,开门看到是孔不二与谢怀青两张陌生的脸,顿时脸一板,道:“你们有何事?”
这脸也变得太快了些,孔不二看的很是不爽,却无奈,有求于人,便收起心中的不爽道:“我与我弟弟行商路过,想找个地方过夜。”
“叨扰了。”身后的谢怀青忙加了一句,这孔不二是什么口气,似乎人家一定要给他住似的。
开门人看看两人,白了一眼,道:“等着。”说着又关上门。
“什么态度!”孔不二提起脚就要踹,被谢怀青死命拉住,不要搞砸了,这里是今晚唯一可以投宿的地方了。
等了半天不见动静。
孔不二正要再踢,门却同时打开了,还是刚才那个开门人,仍是那副表情,却让开道,道:“我家主人同意你们住个晚上,进来吧。”
庄内别有一番洞天,那人带着孔不二和谢怀青左弯右拐,然后走到长廊最边上的一间房门口,道:“就这里了。”说着推开门。
“客人有什么需要,唤丫头来便是。”说着,转身走了。
“什么态度!”孔不二又骂了一句,抬脚正要跨进屋,忽然想到什么,一把将谢怀青先推进去,看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才跟着进了屋。
睡了半个时辰,孔不二还未睡着,他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又跟个男人睡一起了呢?
看看那头睡得正香的谢怀青,他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床,什么东西?若是平时,自己早就抱着自家娘子耳鬓厮磨,何至于在这里对着个男人。
想到陈薇,他更加没了睡意,人爬起来,倒了杯水喝,人走到窗口。
这次陈薇是随那齐筝同来了山西还是留在绍兴?如果一同前来,现在与她耳鬓厮磨的该是那姓齐的吧?
一对狗男女,他忍不住在心里骂,总有一天他会杀了那姓齐的小子,不,先阉后杀,再把陈薇抢回来,当着她的面娶个七八九房姨太,气死她。
他这样想着,一口喝干杯中的水,正想着回床上睡,却听外面似乎有声响,他一怔,开了窗,借着窗外的月光朝外看。
月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孔不二看到几辆马车停在院中,正是白天时看到的齐筝的马车,之前帮他们开门的人正殷勤的掀开车帘,让车上的人下来。
而当车内的人自车内下来时,孔不二更加确信无疑,没有错,正是齐筝,他仍是一身素色衣袍,连下车的动作也是幽雅的。
“这个小白脸!”孔不二轻骂了一句,然后看到齐筝回过身,扶住自车内伸出来的一只素手,他心里不由一跳。
看来她是跟着一起来了。
陈薇自车内出来,齐筝一用力竟将她自车上抱了下来,看着陈薇的手臂搂紧齐筝的脖子,孔不二又骂了一句:“这个贱人!”
“是红衣社的人。”身后有人轻轻的说了一句,孔不二正在生闷气,听到这么一声,吓了一跳,回头看却是谢怀青,便想也不想的直接朝他踢了一脚。
谢怀青吃痛,却不敢吭声,半天才轻声道:“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睡觉。”齐筝关上窗,自顾自的往床上躺下。
于是,两个男人又一起躺在床上。
“没想到这里竟是红衣社的地方,早知道就不住进来了。”谢怀青望着帐顶说了一句。
“本来就是。”孔不二哼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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