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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缘录之辣手摧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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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们你看我,我看你,吞吞唾沫,惧色尽显。缚子延冷然一哼,拂袖而去,众弟子们松了口气。
小男孩儿躲在爹爹都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大灰狼不是不吃猴儿吗?”
丫头余光瞅了瞅沉着脸的缚子延,脑海里的记忆兀自翻涌起来。
悬崖边,一袭白衣,拜我为师,入我青阎,待你为我杀光一千人之日,便是你大仇得报之时。
缚子延皱着眉,怀里的丫头好似回想到了什么。脸色苍白,瞳孔渐渐放大,溢满了恐惧诧异,不安的扭了扭瘦小的身子,惊觉自己正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时,竟猛然的收回了小手,这过去几天打死也不放的小手。一脸戒备,满眼敌意,就如当初第一次见面一样。
缚子延的脸顿时比砂锅还黑,猴儿醒了变泼猴儿。
过了一会,叹了口气,她还是个孩子,正色道:“还记得当初在悬崖边,你是怎么说的。”
听似问话,但语里尽是笃定。
“我要活着……”丫头一边回想,一边答道。
“要想活着,就必须作甚?”缚子延闭眼沉声。打定主意,如若再倔,就丢进蛇窟,吓她一吓。
“拜师,杀人。”丫头紧咬着下唇,慢慢吐到。看来身前的男子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丫头紧绷的身体松软了一些,却也在意识到自己说什么时候,寒毛直竖。心想,杀人,一千人?为何?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缚子延见丫头敌意少了些许,又重新把怀里下坠的身子往上抱了抱,直至与丫头几乎对视,缚子延才发现,丫头眼底尽是迷茫疑惑。缚子延的脸更黑了。
“为何是我?”像是下定了决心般,颤声问道。
“……”
“为何让我杀人?”见男子没有反应,气鼓鼓轻呵道。
缚子延轻哼,斜眼睨着丫头,脸上没有表情。
答非所问:“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见男子不回答她任何疑问,头一扭,嘴一嘟,气急败坏,就差没在地上打滚撒泼。却也在缚子延怀里一动不动,生怕惹急了他,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缚子延见状,知道她心不甘情不愿,就算知道了答案,也不会诚心拜师。于是,手骤然一松,身上的猴儿终于离了身。只听见一声嗷叫。泼猴儿坠地。
由于几日都在缚子延身上趴睡,没有活动,腿好像不听使唤了一样,像灌了铅似的,跌倒在地,狠命起身,却站也站不起来。紧紧咬着樱唇,不让自己的狼狈败露。
缚子延眯眼,挑了挑唇,负手而去。
一边疾走,一边轻呵道:“明日你与众弟子一起晨练,迟到者,罚。”
丫头仰着下巴,我倒要看看你又要搞出什么花样!
第五章 刺杀
第五章刺杀
缚子延眯了眯眼,挑了挑唇,负手而去。
一边疾走,一边轻呵道:“明日你与众弟子一起晨练,迟到者,罚。”
丫头暗忖,既然男子无心伤害自己,留下何妨。这里虽不似以往自由,但也凑合落脚,待探明他真正意图,再另做打算。
缚子延站在窗外透过纸缝,静静地看着丫头,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意,丫头非但不哭不闹,反而忍痛爬起,实属难得。吩咐弟子好生打理照看后,径自离去。
缚子延来到自己的房间,景炎低着头紧随其后。
“进展如何?”缚子延扬头负手立在窗前,语气冷然。月亮悄悄的露了个头,夕阳似有不舍,迟迟不肯离去,以至于一尘不染的天空分不清到底是光明,还是黑暗。
“徒儿自那天收到书信,得知师父身陷囹圄后,马上赶往驿道客栈。不知栈内状况,恐有埋伏,遂在栈外伺机而动。却见一个店小二样的人,一手抬着托盘,一手在托盘底下鬼祟,满脸的诡异,不知欲意何为。须臾,看到托盘下寒光一闪,一把匕首藏于托盘下,想到来者对师父欲行歹意,且对方准备充足,不像临时伏击,便觉歹徒来头不小!”
缚子延不语,依然皱着眉头。答非所问……
景炎一时说太快,时不时吞会儿唾沫,生怕把自己给呛死了,那武林的损失可就大了啊!
“后来飞鸽传书给青阎总会,经过三天的顺藤摸瓜,紧密追查,那追查经过可谓,感天动地!刻骨铭心啊…………”景炎兀自将弟子们怎么风餐露宿,而后又因为怎样的机缘而得到线索的全过程,绘声绘色且不时融入了个人想象,甚至害怕师父不解,更是加上自己的手舞足蹈,可谓体贴至微,羡煞旁人呐!
“其景可伤,其勇可叹呐!”感激涕零,眼里不时渗出了琉璃般的泪珠,丝毫没注意师父的异样……
缚子延觉得窗外的乌鸦的叫声更加难以忍受不说,耐性也已被这身后唾沫横飞的少年给磨合得所剩无几了。用手揉了揉眉心,索性不理身后的呱躁。
景炎从小跟随缚子延,对他的一举一动,自信了然于心。
见师父揉着眉心,一脸不耐……那定是要防止皮肤皱纹滋生,延缓衰老啊,别以为自己什么都懵懂,要知道师父二十出头,每年要荣登武林第一美男的榜单委实不易,如若不是平时的精心保养,哪有今日的潇洒飘逸,师父是要锁门养皮肤!没时间听报道!所以讪讪的简短道:
“徒儿查到官府时,线索就被人刻意截断了,遂徒儿推测这事定与朝廷脱不了干系,且来头不小之人,不是官宦府衙,定是皇亲贵胄!”说到这,戛然而止,收声正色。低头小心翼翼地等待师父进一步的指令。
“此事不予追究,到此为止。”缚子延一脸复杂,暗自忖度,青阎一直都是武林公认的第一杀手组织。谁有钱财便受雇于谁,结仇不少,官僚也自然没少杀,来复仇者并不在少数。但这次来者竟欲冒险打草惊蛇,痛下杀手,定是被逼急了吧?想罢,嘴角微扯,看来是时候会会他了。
景炎本以为师父会见热打铁,趁胜追击,却被一句“到此为止”给生硬塞回,委实憋闷得慌,但听到师父不经意发出的隐笑,瞬间像吃了定心丸一般,成竹在胸,师父自有论断。
青阎这些年在师父悉心得力的打理下,井井有条,逐步壮大,现已为天下人闻风丧胆的第一杀手组织,就朝廷也得忌惮三分,师父如此为之,定有他的打算!
想罢,也学着师父的样,隐隐地乐了会儿……
缚子延的脸随着逐渐暗沉的天空,黑了许多……
天上有乌鸦飞过:“嘎,嘎,嘎……”
第六章 晨练
第六章晨练
阳光跃着窗沿,轻柔地撒向还在床上熟睡的小丫头脸上,微风徐徐,丫头只隐隐感觉脸上被什么刮得生疼,待眼睛毫不情愿的睁开后,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听见“啊”的一声,窗沿上的小鸟被吓走,嘎,嘎。
丫头顾不上为什么这年头嘛鸟都嘎嘎的叫,只是起身,搂着被子,木然警惕地盯着蹲在床前,用小手拄着下巴,呆呆看着自己的白衣男孩,男孩看似与她年龄相仿,眼里的天真一览无遗……
男孩走到桌子前,将一件白衣捧在手上,然后折回床沿,站在丫头身前,轻声道:“在青阎里,不论是师父,还是弟子都得身着白衣素服。”
丫头低头,不时瞅了瞅身前的男孩,男孩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修了一个平头,肉肉的两颊泛着桃色的红晕,定是锦衣玉食养过来的,不似自己这般……想到这里,丫头的头埋得更低了。
男孩见丫头不语,觉得她肯定是害羞了,师兄们都说女人都那么麻烦,遂就把这艰难的任务交到他手里。
让他“好生照料,严加看管。”
男孩继续耐心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里可有兄弟姐妹?我就是我们家里的独子,爹娘仁和,堂表兄弟姐妹们都对我呵护有加……”最后竟完全把丫头抛到身后,自说自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反应。
待他转过头时,只见丫头的手紧紧拽着白衣,手指狠狠的陷进衣褶里,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觉得她现在可比爹爹发威斥骂时可怕多了……男孩缩了缩头,咽了咽口水,除了娘亲和师父,他还从来都没被谁这样骇到过。静静定在床边,等待狂风暴雨……
未想丫头抬头后,虽无狂风骤雨,也不似云淡风轻,只是像鼓足了很大勇气似的,羞赧轻斥道:“你杵在这里……要我……要我如何换衣裳?”
见丫头并无怒意,只是怪他老是杵在这里……想到这里,男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小平头,吐了吐舌头,蹑手蹑脚的跑到门边,说道:“我在门外候着,你姑且快点儿,晨练迟到可是会被重罚的!”
仿佛听不见门外男孩煞有介事的威胁一样,丫头定定看着手里的白衣,难道真要入青阎?但逃出去又能怎么样,自己身无分文,孤苦伶仃,只怕大仇没报,自己就在半路给饿死了……至少现在不会被饿死,想到这里,心里释然了许多。
轻吐了一口气,伸了伸懒腰,看着手里的白衣,皱了皱眉,若非情势所迫,她才不愿换掉身上这件衣裳。穿好了衣裳,准备将破旧的衣裳放到床上。
就在衣服已放置到床沿的瞬间,“咚”的一声,有东西坠落,原来是那把匕首……丫头看着缠着金丝如手掌般大小的匕首,先是一愣,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会心一笑,将匕首藏进了怀里的内包里,按了按,心里踏实了许多。
门外的男孩抓耳挠腮,真狠不得冲进去将那丫头拎出来……
只见那丫头大摇大摆,毫无忧色的出了门,男孩定睛一看,丫头除了身上的衣服变了之外,其他的还是原样,衣服上的束带皱成一团,依然不改蓬头垢面之风,但无论如何,若再不去晨练,就定得受罚。
丫头见小平头不住的打量自己,低头局促的揉着身上的束带,小平头急了,跺了跺脚,拉着丫头就往试炼场里跑。
待他们慌张奔至试炼场时,那适才冒出山的旭日如今竟快升至他们的额角了,场上别说人,连一只鸟都没有……
丫头用袖口擦了擦汗,小平头急得来回踱步,都快被逼哭了,看到丫头恍若未觉,竟欲哭无泪般,无奈至极。
只见景炎负着手,像专在等着他们似的,冷哼一声,呵斥道:“景玄!你可知现已何时?!”
原来小平头叫景玄,丫头低头喃喃。
小平头窘态横生,只得死咬着下唇,大汗淋漓,紧握着的双拳随着景炎的疾言厉色越发颤抖起来……
丫头惊觉自己连累了小平头,看着景炎怒斥,连忙吞吐地替小平头解释道:“都……都是我的错……若不是……不是我贪睡……”
景炎只听见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身前那个不起眼的小不点头上响起,看着丫头虽欲辩解,但头也不抬,含含糊糊,心里顿时生出些许烦躁,还未听清她在说什么,就急促地打断:“罢了!此事与你无关,景玄,还不速去领罚!”
第七章 险境
第七章险境
“罢了!此事与你无关,景玄,还不速去领罚!”
丫头听到小平头要受罚,急忙抬头慌张的责备道:“都是我的错!与旁人何干?”
景炎俯视着丫头,琥珀色的倔眸因震怒而隐隐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激愤,狠戾……却比先前立刻多了几分神采,让灰扑扑的脸顿时有了生气且越发蓬勃。
景炎微愣,师父定是因为这份凌厉,才让她加入青阎,心下便不觉一冷:如果世上没有此人!呵,那便快活了……
小平头见硝烟弥漫,恐丫头继续顶撞会招致大祸,便立马扶手躬身,不见了刚才的天真烂漫,双拳紧握,弯身弓腰,急忙夺声回道:“景玄这就去领罚!”说罢,径直跑出了试炼坛。
丫头看到小平头离去的背影,顿时愁上心头,似乎不会出什么大事,但却像一根玫瑰刺不深不浅的扎在心坎上,让她又是自责,又是激愤……
脸被挣得通红,生怕平头因她发生意外,急切地对着景炎嚷道:“那怪人……你师父在哪儿?!带我去见他!我……我有话要对他说!”
景炎眯着眼,脸上划过一丝狡黠,轻声道:“师父他老人家,岂是你想见就见得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去处。除非……”
丫头气急败坏,适才听到小平头说要重罚,却不知是个怎样的罚法,万一有个伤筋动骨,那竟是自己连累的啊!丫头虽不是如何仗义之人,却也不屑旁人为自己受累,何况那人是小平头……
丫头本是个淳朴的山间野娃,没有太多心思,自己的事便罢了,若是因己而生的事端,便立刻冷静全无,立刻张皇无措起来。日后也是这份鲁莽断送了她一生的幸福。
几乎歇斯底里道:“到底要如何?如何才能见到你师父?”
景炎见她慌张,得意的抱着双臂负于胸前,扬头挑眉哼道:“除非你去把师父最爱喝的碧螺春茶叶采来,我就告诉你师父在哪;如何?”即便找到又怎样?师父本来就不在青阎。要怪就怪你自己没那个福分,你算什么?!也配得做师傅的弟子?
见有了一线生机,小平头不用受罚了。也不知怎的,好想知道那怪人定会听信自己似的,毫无缘
由的寄望在心底扎根。呼了一口口气,似下了很大的决心问道:“碧螺春?何处可寻?“
景炎眼睛上翻,慢悠悠的回道;“不知道!”
那可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地界,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他可担当不起。呵!就算被师父问起又如何?他可
是青阎的第一杀手,师父的得意门生,从小与师父形影不离,情同父子。师父岂会因为一个一无是处的野丫头与自己置气。手负于身后,见那琥珀色的眼眸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顿时生出许多厌烦,握于身后的拳更紧了些。
她知他存心为难,便不予争吵,拔腿就往外跑。
冷哼,就算你不知道,偌大个青阎也定有人知道。心里笃定,见路上有一个扫地的光头,不耐地拉了拉面前扫地的光头的衣角,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碧螺春?!碧螺春在何处?”
光头没见过丫头,见她脸上尽显焦灼,鬼斧神差的接道:“后山青湖。”
仿佛看到了希冀已久的光明一般,糊着一脸的汗水焦灼,继续向后山奔去……
光头看到她的背影渐渐在眼前模糊,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扇了自己一掌,连声道:“糟了!这下糟了!”
丫头来到青湖,傻眼,含在嘴角的笑意渐渐黯淡无息……
只见青湖的水不若其他的湖水,也不若它的名字——它竟是赤红色的,就像染满猩红的湖泊一样。丫头脑子一轰,仿佛看到了卲关之役血流成河的惨状一般,鼻间似乎还弥漫着腐尸的糜臭,嘴里的腥甜恍如昨日,似隐似现。
恶心,浑浊,扑面而来。
脚不觉的往后缩,瘦弱的身子微微颤了颤,脸上一片荒芜,冷寂。可偏偏就在这时,脑子里又浮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他眼里装满了天真烂漫,像足了当日那送匕首给她的人……定住了脚步,握着怀中的匕首,仿佛可以感觉到那人的温度,温润如玉。须臾,便又向湖边走去。
不知道碧螺春是什么样子的,但既然是茶叶,也差不了多少。俯身欲到湖边查看。只见湖边一片绿色翠屏般的蒿草,随着柔风吹拂,肆意摇曳,忽南忽北,忽隐忽现,紧紧环抱着中间那红色的玉盘。腥红色的湖面微波粼粼,像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看不清真面貌,只隐约可见到从琵琶后
偷偷漏出了一角白皙,妖艳,魅惑。
定了定神,像是要被碟血盘吸走一般。凝神回望,无从找起,却未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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