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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世锦瑟迷流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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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轩指着窗外:“我也要命人在宫内开辟一处这般的荷塘。”言罢,笑着看着邵锦:“那是我同锦儿最美好的记忆了。” 
“只可惜,过了夏,便是一处荒凉了。”邵锦说着,不免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突然邵锦的眼前,便是出现了一朵唯妙唯俏的荷花,白里透红,似乎还有隐隐的香气。 
邵锦看着毅轩,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会?” 
毅轩笑着说:“不过是前些日子那些宦官弄出的把戏,做得干花倒也是颇为标志的,不仔细竟是同那真花如出一辙。” 
邵锦接过那花,却也找不出几丝瑕疵。 
原来,他对于他们的事情,一直是上心的。 





才下眉头又上心 (十)


“小姐,现在正是丰收季,街上的人也多的紧呢。”冬末说着不住的东张西望,一晃手里便是拎了好些个水果。邵锦捏着那苹果,隐隐的香甜便是传来,不由得记起那儿时的若萱,那时候她还是小莲,那个天真活泼的疯癫姑娘。
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我真的要进宫么?我爱他多于自由么?那红墙绿瓦,幽幽深宫处又有多少真情实意在呢?
“哇……好大的排场啊。”冬末说着,指着一头:“也不知是哪家,出门如此考究。”
邵锦顺势望去,这轿子本就非寻常人家可坐,而眼见那帘子又是上好的缎子,在阳光下更是映着光晕。如此架势,这瀝城怕是只有王爷丞相了。
“瞧瞧,据说是丞相家的夫妇上山祈福呢。”
“哟,我说呢,现如今女儿又是嫁了皇上,那儿子的夫人也是王爷家的闺女。这丞相真是如日中天啊!”
身边不断有看热闹的人在窃窃私语。
邵锦听着心里却有一丝丝的凉意,想着如此连逛街的兴致也没有了。
“小姐。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难得出来。”冬末说着便是拉住了她。不忍扫她的兴,于是便也一路随之而去。也就是在那离开轿子的一瞬间,邵锦见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苏青青。
她怎么成了瑞珍?
蹙眉站在了一边,不过细细想来,一切似乎又颇为合乎情理。
她无故离去,瑞王爷回朝,还有那长孙皓……
想到那长孙皓心里却是不由得揪了一下,她记得那时曾向毅轩提及。难不成是他上了心这才促成了这桩事?眼见苏青青举手投足之间现在已是颇有大家风范,但是脸上却未有笑靥。
她,是不快乐的吧?
新帝登基,怕是朝野偶有动荡。命她嫁于丞相府无异于是牢牢握住了这一股朝野势力之一,苏青青的情深他又怎会不知?那么多年的尽忠职守,那么多年的默默守候,他会不知?
 
 
眼前的人儿进完了香,一脸漠然的转身正巧对着她复杂的眼神。 
寺庙别苑,屏退了一干人等,只留得邵锦同苏青青。 
“许久不见,小姐可安好?”苏青青先是开了口,依旧是一番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是不同于当时,此时此刻的她这话语问的颇为沉重。 
嘴角抽动,好容易才挤出了话语:“他,怎么忍心?” 
“身为帝王,自是无情无爱的,也许自始自终我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她说着不禁满眼无奈:“只是,那知遇之恩让我无法不去偿还。” 
知遇之恩?邵锦忽然觉得有些嘲弄,若不是你情根深种又怎会点头答应? 
“是我的错。”邵锦说着,脸带懊悔:“同他提及了长孙心许你之事。” 
“呵呵。”她忽然一阵浅笑:“小姐还是如此单纯。”苏青青心里是自知,那男子在击败众皇子之前所花费的一切,这到手的皇位自然是会用手段牢牢的握住。有谋略,有勇气,那才不失为帝王之才。 
邵锦只见她眼跳远方,眼底竟然没有恨意,反而是浓浓的情。 





才下眉头又上心 (十一)


也许她早该想到,那翩翩浊世公子又怎能凭借一贯的儒雅而谋得皇位呢?这条路,他究竟是牺牲了多少人才走了上去的?
“小姐,宫里又来人送东西了。”冬末说着,端了个锦盒到她的面前。
邵锦伸手打开,是一枚玉润的深海珍珠,沉色圆润,日光下泛着无色光晕,不失为是上上品一件。只是她无暇再去多看一眼:“放好吧。”
“是。”冬末应承着就把这盒东西放到了那柜子,只见柜子已经堆了好些物件了,个个都是奇珍异宝。“小姐,冬末不明白了。”
“人生多有无奈之事,过于明白又怎会是什么好事?”
“可是这满满一柜子都是给小姐的,为何皇上不亲自来探望呢?”
“怕是国事繁忙吧。”
“可,冬末才听说皇上又纳了妃了呢……”话一出口,忙是伸手捂住嘴。
“三宫六院,正常不过。”一字一句尽从口出,只是这话语间居然毫无半点情愫,她的心凉了好久。她不想进宫……
不想进宫!
拳头紧握,我一二十一世纪的良好闺女,不能就这么断送了自己的青葱岁月!
也许是死了娘亲,令她恹恹了好一段时间,是时候该恢复了。
“冬末!”邵锦忽然开口,声音清脆:“把那些送来的东西都收拾好。”
“是,小姐。”
娘亲,你在天之灵也是赞成的吧。邵锦说着不由得抬起了头,望着那一堆打好包的物品若有所思。
“哇,小锦儿,要远行?整理那么多东西?”赫连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场了,手里还捏着好些火红的一串红,伸手递给了邵锦:“给你。”
冬末忍不住在旁寒颤了一句:“公子啊,我家小姐这里可都是别家公子送的极品珍宝呢,就您……送着路边的小花儿算什么?”
“冬末,别那他玩笑了。”
邵锦说着,手却是结果了那一捧花。
 
 
只见赫连得意的扬了扬眉毛:“小丫头,你懂什么。小锦儿才不是那种世俗女子,金银也好,奇珍异宝也罢,哪比得上我这一番心思呢?” 
忽然自己的心便是一紧,想不到他居然一下子就说出了自己心里所想。 
冬末一脸的不解,但看着邵锦也是颇为欢喜的,也不再说什么了,独自离去留的二人独处。 
“为何郁郁寡欢。”他看得出她的脸上有隐隐的悲伤。 
“我想离开。” 
“我带你走。” 
“好。”似乎连自己也没有想到,她居然答应的这般快,话不经思考便是脱口而出。 
要去哪里呢?她也不知道,就让眼前的人定夺好了。她太累,太辛苦。此时此刻,就算是浪迹天涯,也比那深深宫闱独自哀怨的好。 
一架古琴,一个包袱,一个决定。 
她其实早已不再有牵挂,亲人没有了,爱情没有了,这繁华的瀝城还有什么值得自己留下? 
仅留书一份,便是匆匆离去,她的离开让所有的人似乎措手不及。毅轩收到消息的时候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随后立即满脸的沉色,只淡淡下了命令:找。 





才下眉头又上心 (十二)


又一年春时,花袭满身。清冷的山谷里有一女子正独身采花,这点点的斑斓色彩衬着那白色的人影越发的纤细。
“小姐。”冬末挎着篮子头裹粗布:“今天街市可热闹了。”
“怎么了?又是哪家出了什么新鲜的招揽生意的了?”
“说道招揽生意,又有谁能够比得上小姐您呢?”冬末说着,笑着放下了篮子:“说道来,也不是什么好事。”而后不免有些淡淡的悲伤:“丞相被革了,据说举家携眷一同被抄斩呢?”
“什么?”邵锦惊得将手里的花一并散落在地,丞相势力在朝巨大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他的措施实施的那么快,而后又说:“可,那皇妃不是丞相的女儿么?”
“小姐莫急,据说免了一死,但也怕是要不受宠了。”
“那丞相的儿媳?瑞王爷家的女儿呢?”苏青青如此忠心耿耿,他不会连她也不放过吧。
“说是失踪了……”
“何时问斩?”邵锦说着焦急的问。
“正午。”
正午……她喃喃自语。
戴着斗笠来到了刑场,有谁会料想到那曾经高高在上的丞相今日也会落得此番地步。举家几十口都被拖上了刑场,个个悲戚痛哭。
犯错的不过是他一人,居然要那么多人陪葬。他这个皇帝也太过于心狠手辣了。邵锦想着不由得捂着胸口:真不知他此刻是否还有人性在。
“午时已到。”审判官眯着眼睛,而后伸手就抛下了命令。
“且慢。”一个清脆的声音立即出现在人群中,人们为她让出了一条道。那一袭素色青衣,正是苏青青。邵锦知道毅轩定是会放过她一条生路的,而今她又再次出现怕是只为了那一人——长孙皓。
看守的衙役立刻将她也绑了起来,押到了长孙皓的身旁,只见她是含泪却浅浅微笑。生死在一瞬间早已被看透,因为爱情而勇敢无畏。
她不忍再次看下去,转身就要离去,却在一个弄堂的转角处被套了沙袋。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再醒来时,抬头看尽是金碧辉煌,丝绸幔帐,身边还有丫头面无表情的询问。
 
 
这是在皇宫。 
想不到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这般的想要避开此处,而今却又无法不得不出现在这里。 
一觉睡醒,她被告知已是他的妃嫔。 
真是可笑。 
“皇上驾到。”不知雌雄的声音,空荡荡的回荡在整个闺阁内。一群丫鬟随后便是欠身而退。只留得那明黄颜色的男子一人,耀眼的闪了她的眸子。 
起身,请安,那是基本的礼仪。 
“你我私下不必如此。”他说着,满含着笑意,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伸手欲要搀着她。 
邵锦装作捋了捋头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不敢。”那满身的亮色灼的她的眸子涩涩发疼,忍不住的泪水便是落下,为何如此?她也不知道。 
也许是物是人非吧。 
他面无表情,只伸手拭去了她眼角的泪,一字一句的说:“从此以后,你便是朕的淑妃。” 





庭院深深几许时 (一)


他赐予她的锦华斋四季如春,更是有碧波湖水,据说早早的便是在水里种了莲花。每每夏日,别有一番风味。只是她的心,不安。像是被禁锢了一般,难以释怀。
身为帝王,自然绝情。只是她还是难以承受,那冷漠,那勾心斗角。都不该是那年那个儒雅少年应当有的。
“娘娘请宽衣。”身边的丫鬟名珠儿,生的娇小却是一番伶俐模样。皇上那日临走之前将她送至此处,必然是他的心腹。令人不得不遐想,是否这深深宫闱确有那幽怨漫长的尔虞我诈。
“我不是穿衣了么?”
“皇上今夜要来。”丫鬟一字一句的说着,冰冷的叩击着她的心。
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接过那锦衣华服,使劲便是撕开了去。只听得那清冽的声响一直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娘娘自是聪颖之人,怎的这般顽固?”丫头说着捡起了地上的衣物,确是毫无表情:“况且获得皇上的垂涎,不是天下女子个个梦寐所求的么?”
不过是傀儡,失了自由的爱情,算什么?
忽然她和颜瑞色,悄然开口:“你且出去,让我一人静静便是。”
“也好,奴婢告退。”说着就缓缓退下。
径直坐在了床榻之上,那赫连赠与自己的粉末居然也有有用的时候,还是他的心思来的缜密。若是算时间,应该也该追查到此了吧。只是不知他的身手如何能进的来。
“锦儿。”浑而有力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未来得及抬头,身子已经被环住。满满的全是龙涎香,还有那似曾相识的气息。
“为何不换衣?”
“为何要换?”她抬头反问,伸手轻轻推开他,又是低下了头。
凑近她的衣襟,贪婪的问着她的气味,低低的呢喃:“不换也罢。”说着便是一个俯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邵锦又羞又恼,想要推开却无用。闭眼,泪水磅礴。
只觉得身上的重力轻了,微微的叹息一声:“你怨我?可一切不过是我太过眷恋你。”
“皇上。”她说着跪倒在地。
“你这是做什么?”
“让我走。”
他不说话,又是一声叹息,便是拂袖而去。徒留她一人。
远望着他的背影,今日离开了又能怎样?明日呢?亦或者是以后呢?
“嗖……”一个石块一样的东西扔到了她的面前,立即四下观看,没有人影。捡起,寥寥几字:待我携你离开。
 
 
是赫连。 
紧紧攥住了那纸条,那是所有的希望了。 
皇上好几日都没有再来,更是命人把守锦华斋,鲜少有人能靠近。 
庭院小憩,只怔怔发愣,望见那一湖清水,不由忆起小莲。 
若萱,你我若是再见,要如何面对呢? 
“娘娘,原丞相之女德妃拜访。” 
若萱。 
心不由得一紧,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但是该来的总该来的。 
“德妃素日待人如何?” 
“听闻是平易近人的。” 
平易近人……她那般的性子,倒也是硬生生的收敛了起来了。 





庭院深深几许时 (二)

只一眼,便是停滞了。二人站在那偌大的屋子里竟不知所语。
半晌只见若萱含着笑,微微点了点头:“早听闻西宫来了位倾国佳人,连圣上都好生护着呢,想不及原来是自家姐妹。”
说着便是毫无顾忌的拉起她的手家长里短了起来,邵锦倒也是略显尴尬,只是想不到她竟会这般的淡然。
忽的偶见那墙角的一株石蕊,不由得唏嘘了一下:“姐姐这花开得好生旺盛,令妹妹想起身边尚有一石蕊花色的荷包。”说着从怀里逃了出来:“你我今日姐妹重逢,便是大好的日子,没什么好送的,小小礼物还望笑纳。”说着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
她何时对自己这般的客气了,言语间似乎都带着生疏……
邵锦想着却也不好意思再推脱,立刻便是收了过来,不禁啧啧称赞:“嗯,好手艺啊。”
用了盏茶,又说了些旧日往事便就此离去了。
邵锦伸手捏着那石蕊荷包,隐隐的还有淡淡的香气,倒也是不难闻的。心想着怀揣在身上也是再好不过,想不及她二人的会面竟是这般的顺畅,也见得那若萱成熟了好许。
轻拢慢捻,琴弦瑟瑟,却是道不尽的哀思。也不过才几日而已,这深深宫闱竟让她憋闷得慌,整日提不起精神。皇上倒是好些日子没来,也正和她意。只是,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
赫连络,这关键的时刻,你怎么不出现了?
“哎,听说了吗?那自小失踪的小皇子又出现了。”
“可不是吗,也不知意欲为何?不过听闻是极其英俊的。圣上宽厚,择日便是要封王加爵呢?”
那失踪的小皇子,莫不是赫连?
再入皇宫,是为她吗?
走了几步,又觉得乏了。似乎总容易乏困,于是回到了阁内便是卧在了美人榻上,连午膳也未用便是缓缓睡去。
“娘娘,娘娘。该用膳了呢。”
 
 
“再睡一会儿。”她喃喃自语,脸眼皮也舍不得抬一下。 
珠儿无奈的闭上了嘴,不知何时毅轩却是进了卧房,伸出食指让她不再言语。自己便是坐在了她的一旁,伸手抚着她光洁的额头,还有微皱的柳眉,轻轻的说:“如此嗜睡,可是要变懒了。”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顿时困意全无,睁着眼睛醒来了。 
见她睁眼,忽的神情变化,伸手覆上了她的额头,一改温润之色:“近日,可是有不适?” 
“昏睡而已。”邵锦淡淡的说着便是起身,腰际的荷包若隐若现。毅轩便是顺手拿了去,喃喃的赞了两句:“做工不错,出自德妃之手吧。” 
“嗯。”邵锦说着,点点头,伸手欲要拿回。 
却被毅轩抢先收回了袖管里,淡然的微笑:“既然你乏了,那我就不打扰你。”说着便是不留给她说话的时间,起身离开。 
邵锦径自愣在那里,沉默不语。近日的症状怕不是无缘由的空穴来风吧,心里不由得一阵凉。 
这是为何? 





庭院深深几许时 (结局)

只是几日,头晕见好。冷清清的一个人独自在湖水边闲坐,撒着鱼食看着水里的鱼儿倒是有几分的自在。可是她宁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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