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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卿何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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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又笑了笑,丝毫不在乎无名公子有没有回答她,继续道:“我叫夏萦呢,”然后转过头,语中带刺的问我:“被别人当了这么多年的我,你的心情如何呢?”
她八成已经产生了偏执的想法,走了极端的路子,不然她与阁主八年未见,怎么会仍然这样的自信。
我这样想她,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因为什么这样厌烦她。
看着她像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的样子,我只觉着这么多年我扮演她真是苦了自己。
的确,她才是夏萦。
反正从无名公子威胁我的时候我就想到他知道我是牛泱泱了,不然他不可能拿我身边最亲的人做威胁,让我帮他查事情。我也就没有因为她的自曝怕些什么。
每次阁主让我出城,都是让我以夏萦的身份出现,所以我最讨厌的便是阁主温和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勾起温和的唇角跟我说需要我出城。
八年前,阁主初出茅庐。
同时夏萦是他最得力的帮手,然后忽然消失,最后由我代替。
我感慨着,我的确只是替代者啊。
可是我也在阁主那里学了武功,学了药理,学了很多。我也感受着阁主对我不同的关心,在我每每受到阿木对我的无心伤害时,阁主都会出现在我眼前。
他总会眉眼温柔的问我,丫头,你欢喜他吗?
我每次都会回答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在坚持什么,我只知道我看到阿木对我的忽略时,内心如水一般凉过心底,荡起一弯池水。
可是我又喜欢阁主在身边那种安全的感觉。
总之,至少这八年里,阁主是在我身边。
“我倒无所谓,左右阁主开心就好。”我也笑,因为此时好像除了笑没什么其他高深的表情了,正所谓愈是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无所谓,愈能显得自己高大。
她眉眼一冷,听到我这样说刚刚所有端庄美丽的表面全部破功,甩着衣袖就冷喝道:“那我现在让你也开心开心!”
随后她挥着衣袖,转身要离开。
我想到在这空井内她若离开,我和无名公子肯定不会有什么出路了,忙大喊:“你个女魔头,你个背叛者,你个神经病,你若把我扔在这,阁主定会杀了你!”
她一个怒视过来,后面四人齐齐拔剑向前,其中一个人大喊:“不得无礼!”
这气势让我陡然一震,为自己的多嘴有些后悔,但我只能倚在无名公子身边,和她互相怒视。
她望了我一会,忽然嘴角带着一点嘲笑,撂下一句话:“我倒要看看元卿他到底会选择杀我还是放弃你。”
她叫他元卿,可是我叫他阁主,这就是我和她的差别了吧。
而后她终于不带走一点良心,携着四个美男子转身离开。
等她们从长长的甬道消失,无名公子终于开口:“倚够了吧你?”然后就要向后退。
我忙抓着他的衣袍:“别,别,我脚软了。”刚才我骂完就已经开始发软了,纯属强装镇定。
他一听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你骂她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他损我,但随后居然蹲了下来,揉起了我的小腿。
我将全身的力气放在他的肩上,他就一直低着头揉捏着,对于他刚刚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事情便忽略了,左右他开口了也不会有大的转机。
“知道我为何和她这么像了吧?”我问他,他揉我腿的手一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又继续揉捏,我叹了口气又问:“你应该也闻到空气中的味道了吧?”
他身体一颤,仍然没有说话。
我的气儿不打一处来,用力的推开他就像前方跑去,但一个脚软还是在离他几丈远处跌倒在地上。
他向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去,在井壁上摸来摸去,口中絮叨着:“我还是趁早找找出口的机关吧,她若轻易的离开,更代表着前面的路我们是不能走了。她这女人一看便是心思缜密的人,前方定是放了更伤人的机关。”
我撇嘴,心想,你装吧,你继续装吧。
我坐在地上看着他忙乎,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终于也沿着井壁瘫软下来:“你们夏苑阁的人是不是都没长心的啊?她至于下这么狠毒的药吗?”
我冷哼:“我最初给你下的不过是迷药,别把我跟她放在一起也说得狠毒了。”
他像没听到一样,忽然向我这边爬过来,我大喘着喊:“你要再靠近我,我就一剑把你命根子挑了!”
他一愣,停在原地,忽然咧嘴一笑,我反射性的伸手挡住眼睛,他这笑容太刺眼了,他问:“在这里的若是你们阁主,你也挑?”
我没说话,只能将心思转到别处,对于他说真正的夏萦狠毒的话苟同一番。
她真的够狠毒,她下的是速度扩散最快,最容易让人产生□的春。药!
空气中愈发浓重的味道,让我的脑袋一震晕眩,身体开始发热,有些颤抖,我只知道我要保持清醒。
我想或许我再多熬一会阁主就会寻到我,他曾经都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而阿木……现在的他我是不能指望了。
我伸手,将手放在嘴前,瞥眼看到无名公子一脸隐忍的望着我,怒火燃烧。我想笑却笑不出来,我宁愿他那是燃烧的□,也不想认为是他此时想要杀了我的怒火。
放在嘴边,狠着心用力的咬了下去,一直到浓郁的血腥味溢了出来,才松开牙齿,一阵疼痛从手背传来,心底才清明了很多。
他看着我的动作,终于还是咬牙切齿的从唇边沙哑的说了一句:“牛泱泱,我现在真想杀了你。”
章一五 井底风流
之前看到的是无名公子少有的狼狈,倚在井壁旁,一腿弓起,一腿平伸,将头仰放在井壁上,喉咙正艰难的咽着口水,满脸红晕的脸颊,井底的灯盏使此时的场景更显朦胧。
但听到他的这一句好似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话后,周围杀气涌现,手中握的剑柄有些微颤,趁着有些微暗的灯,能看到剑柄上的珠子闪闪发光,浓眉络腮胡显着他愈发的想要杀我一般。
我真的只不过说会挑他命根子,没有说其他的话,真是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怒气冲冲。
但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快捷简单,应该总比现在全身发热,有些头脑分不清身在何处,受干柴烈火的折磨要强。
此时口腔内正血腥味蔓延着,思考的能力还是有的,我终于因为他这句“想杀我”的话头脑清晰了一些,想起空气中蔓延的药,一部分的引子是油灯燃烧的原料,催化作用极其强,味道就是这样的特别的香味,扑入鼻中的非常香,又像罂粟一样渴望着想要再闻一些。
我问:“你还有力气没?有力气的话你把那些灯盏都给我灭了去。”
他一听此话也觉发不对劲,没问我什么就快速拿起剑在井壁上挥了几下,再捡起掉落的壁块,向灯盏一一投去,随后一盏盏接二连三的灭掉,井底瞬间黑得透了顶。
但我总觉着他刚刚把壁块当暗器投得样子满是骄傲,我终于咽下了那口血,摇晃着脑袋打消他的傲气说:“别动气,越动气体内药物走的越快,你抗不了多久,等出去之后再考虑杀我的问题吧。”
“这药都有什么作用?”他问我。
我答道:“这药其实也没什么的,阁主有法子解了它,可是此时阁主不在……”
他打断我:“你可以直接说重点。”
我只好说重点:“随着药味散发,先是身体起反应,再是产生幻觉,然后深入脑中,若是……”没说完,我就轻咳了一声,后面的意思是说两个人若不交合排出点什么,问题就大了,但我再是厚脸皮,也是个女子,没办法说出口。
他也懂得我的意思,没让我说完就接了下去:“会毒发?”
我点头,想着黑暗里他也看不到,还是嗯了一声,“熬不过三个时辰。”
他感叹:“三个时辰啊,要不你从了我算了。”
我冷哼:“我宁愿死。”
他深喘着气没再说话,坐在黑暗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井底的宽阔以及机关设在云啸山庄以内,现在的我却完全没有功夫思考这些有什么关联,也没有功夫思考那些失踪的女子都是为何,甚至都没有功夫思考夏萦为何将我拉了下来,她为何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我只知道现在面临的状况非常棘手,严重到我以后可能真的会变成非处子,甚至和黄傲达说过的话一样一语成真。
黑暗中忽然听到重物打到墙壁上发出的一声闷响,我闭着眼睛喘着粗气想,他还真是有力气,刚刚一投一个准,投一个灭一个,现在还能用处这么大的力。
然后就一声闷哼从他嘴里发出。
我说我给你唱个曲吧,不然我们俩越是沉默思维越容易受药物影响,肯定抗不了多久。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便开唱:若说那小女子面如傅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不如说她那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小公子你正是二八年华……
他打断我,声音又暗哑了一些,无奈的问我,大小姐你这跟哪学的啊?
我答,聚湘楼啊,我们那的小妓院,男子都爱听这样的曲的。
他猛烈一咳,咳了一会停下来之后问我,咱换个曲成么。
我说我不会别的了啊,就这一个。
他坦白的说我越唱他身体越热,我便住了嘴。
俩人彻底相对无言了。
我们俩人现在不是囚笼里装着的两只欲飞出囚笼的鸟,而是装着随时会变成互相叼啄的鹰的鸟,除了没有逃脱的力气,安静的等待别人的救援以外,再就是向囚禁假鹰真鸟的夏萦妥协。
这药不是不能解,二人合体便可,但不到万不得已恐是两人都不会有任何动作。
不得不说,我更相信江湖上的夏副阁主与天下第一剑客的意志力还是很强的。
然而我还是高估了我和他。
刚刚唱的小曲,完全是因为俩人身体都燥热,以求缓和气氛,但时间过去了一些之后,还是变得愈发难受神智有些模糊了。
我狠着心思用力的再次咬了下手背,神智清明了一些,也深深呼出了一口气,他似乎听到了声音猜想到了我在做什么,又是冷哼一声。
我没答,只在心里祈求阁主快些找到我,我都消失这么久了,他怎么会不来找我呢。
又过半个时辰左右,已经口干舌燥,身体发热颤抖,好似开始产生幻觉,但那幻觉已经真切的让我无法拒绝,也同时让我分不清道不明了。
阿木懒懒的笑着,揽着我的肩站在大桃树前看着桃花纷飞,然后轻贴着我的耳边说:“泱泱,我们就这样一直到老。”
然后又变成身穿白衣犹如谪仙的阁主,出现在我的眼前低垂着头说:“泱泱,你若不再欢喜他,我会陪着你。”
脑袋里一阵昏,摇摇晃晃的阿木和阁主的脸从我眼前闪过,用力的晃一下,画面定格在阿木的那张脸前,世界万物独留他一人。
我奇怪的是他怎么忽然离我这么近了?但又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摸向那张俊俏的脸,嘿嘿干笑:“阿木的脸可真滑。”
他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的,此时却炯炯有神,好似烈火炎炎,我摸着他的脸就像是在夏季最炎热的天气里摸着冰块,凉凉地,舒服地,同时也软软地,抚平了我的那一片燥热。
忽然就有点酸涩,浑身难受的有点带着哭腔:“阿木,你怎么就不能对我好点呢?”
我觉着委屈,又凑近了他一些。他今日衣服的面料不似以前那般柔滑了,有些粗糙,我将脸埋在他胸前,愈发觉着他是我夏日里降暑的良药,鼻尖满是他清冷的桃花香,终于搂到他了呢。
娘说过我这孩子傻劲十足,其实我都是对欢喜的人才会犯傻的,尤其现在自己在哪里都不清楚,脑袋里浆糊一样的我,不知怎么哭腔不见了,忽然想起阿木曾经经常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又咯咯笑了出来,将这样的场景想象成自己是男子,满意的想终于将阿木收于脚下了,忽然身体又开始发热,想着我对他胯。下那玩意委实已经好奇许久,摇着头的就伸手按了上去。
他一抖,抓住我的手,低声大吼:“泱泱,你做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我仰头在他胸前闻了又闻,十分肯定他是我的阿木,我笑嘻嘻的说:“阿木,你是我的木阿木。”然后伸出舌头隔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舔了一下。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把我的头抬了起来,双手抓着我的脑袋,神情好似有些什么控制不住要爆发了一般,不可置信的低头望着我。
我又好死不死的抬头吧嗒印上了阿木的唇。
他浑身颤抖着向后仰作死抵抗一般,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抓着我的手。但是他后退我便追,我重重的压在他的唇上,嘴边轻轻的舔舐着,他的唇就像软软的软糖,甜甜的。我觉着好玩又开始伸出舌头画圈圈,最后他终于无可奈何低吼一声,按住我的头,用力的压了下来,狂风暴雨攻城略池,急促的吻着我,让我无法喘息,终于从唇边溢出一阵呻。吟。
他好似对我的呻。吟极其满意,不松口的在我口腔内游走,一边伸出手将我的裙摆拉开,从下方伸了进去,揉着腰际再路过前面终于覆上一处柔夷,滚烫的身体燥热不堪,他将我扑倒在地,后背一处冰冷,前面一处滚烫,冰火两重天怕就是如此这般。
人的身体自然是要比人的嘴要诚实的。
模模糊糊当中只觉着两人越是靠近身体就越是滚烫,闭着眼睛听着空荡的井底满是喘息声,只觉着这次真的动情了,是我也是他。
他一口咬上我的唇,把我疼的不禁喊了一声出来。
他听到后在我耳边低低的笑:“泱泱,专心点。”
听到这一句话,我的神智忽然清晰了一些,摇着头按着他的手想要阻止他,感觉这一切像是幻觉,又像是真实发生,但又有个声音在我心底说,牛泱泱,你们不可以在药力作用下发生什么的。
他仿似毫无知觉地固执地将我的手拿开,然后又覆上来。寂静的空间听到撕拉一声,裙子被他用力的给撕开,身体滚烫,开始沿着我的脖颈向下移动,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身上,像是有数只虫子在身上一样,小心痒痒,他又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这样子,好似真的没办法控制了。
可是,再不控制,真的,要出事了。
我摇着头企图躲开他的攻略欺压用力挣扎,却总是不得法,最后我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出来:“无名你住手!”
他一愣,覆在我身上的身体猛地一顿,终于抬起头,炽热滚烫的感觉登时消失,半外露着的肌肤接触到空气,冷的我浑身打个寒颤。
声音暗哑,他问:“你知道我是无名?”
我没说话,只快速的将衣服收紧,从他身底慢慢退出,他一把拉住我:“所以你刚刚是清醒的?没产生幻觉?”
我仍旧没有说话,天知道我是真的产生幻觉了,但无论如何他现在也不能相信了,现在已经不是明白九分的问题,而是确定的十分了。
他忽然笑开,像是发现了个天大的秘密,支在我身体的上方,讽刺十足的问我:“泱泱,我还真小瞧你了啊,你早知道我是谁?”
很多时候,沉默是带给对方最沉重的打击,就好像对方用尽了所有词语来骂你,你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低着头摆着衣裳或是作着小画不给任何反应,会让对方愈发生气。
但为以防他愈发生气,我还是开了口,只是答非所问,双手推着他的胸说:“无名,空气里的药味减少了是不是?”
他哼了一声,把我的手腕反向一掰,痛的我啊的一声,狠狠怒视他,但在黑暗中怒视他他也看不到,我又眨了眨眼睛放弃怒视。
他忽然又整个身体压了下来,唇用力的压向我的,狠狠噙住,像是散发着什么怒火,用力吸。吮,让我的舌根发疼。我左右晃着都无法躲开他,牙齿亦无法合上,只能膝盖一曲向他下方用力一顶,他一个吃痛终于放开我,我又顺手狠狠地将他脸上的胡子揭了下来,大喊:“木阿木你个王八蛋!”
半晌,他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又双手双脚的连忙向后退了好大块,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我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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