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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卿何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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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湘走路都有些发飘了,我看着这位大小姐终于要消失在我的眼前了,终于放了心,不疲软了,却见她忽然紧紧拉着卢千逸的手,回头冲着阿木哭喊:“阿木哥哥,我会想你的啊~”
卢千逸一把将她紧紧拉住,一溜烟的消失眼前。
我看着自门前消失的二人喃喃的感叹着:“这奏是吃味的气场吗?”
再回头,室内一阵冰冷,我举起爪子朝着阁主呵呵笑:“阁主,那个我不是说吃你味。”
说完忽然觉着室内的更冰冷了,我又忙转头对阿木摆手道:“阿木,我也不是说吃你味。”
这话一落,室内更是开始掉冰碴,我将脑袋彻底耷拉了下来道:“茶味挺香的吧……”
阿木忽然朗声大笑了起来,伸手将我脑袋扒拉了起来,手上有些粗糙,好像把我头发弄乱了,我晃着脑袋把他手晃掉,他又伸出手捧着我的脸低头左瞧瞧右瞧瞧:“我们泱泱这么想我呢,走,咱去叙旧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我向外走,对阁主留下一句,“阁主您自便啊!”
我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阁主,见到阁主头也不抬的低头浅酌清茶。
阿木伸出手将我的脑袋扭了回来,忽然学着卢千逸轻言道:“哥哥我也会做美食,你要不要尝尝?”
我:“……”
晚上,吴伯来叫我们去一起用餐,阿木道左右这次是来接我回花城的,时刻和我一起就可以了,不用去前厅,我便和阿木单独用了餐。
只是中间插了点事情。
吴伯不满他这态度,将我支开,我便藏身在大水缸后面,看着吴伯和阿木空手空拳比划了起来,一招一式充满力道,但也点到为止,动了几十招后,我看累了便倚着水缸闭眼休息。半晌,哼哈之声消失,重重一掌落在我头上。
我睁眼,粗犷的吴伯站在我面前,怒气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啊,哼!”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怎么就、就娶媳妇儿了?吴伯已经走远。
我转头,阿木近在咫尺的脸险些贴上我的脸,我向后仰头向他吼:“你和他说了什么啊!”
他摇头晃脑的笑:“我能说什么啊,我就说我们俩忠贞不渝,此生不渝,至死不渝啊。”
我结巴,躲避视线,感觉体内一股热气上升,直至头上。
他忽然伸手指着我的脸大声道:“泱泱!泱泱你学会害羞了!”
我扭头不理,元湘的脸忽然出现在我脑中,我又将头扭了回来,强忍着那股子发热劲伸手搂住他的胳膊笑嘻嘻的道:“阿木哥哥,问你几个问题呗~”
他更摇头晃脑了,身子直发飘:“说,泱泱别客气,随便问!”
“怎么进庄里的?”
“门外大叫你名字啊,刚刚那老伯就出来了。”
“为什么来接我?”
“阿蓝要满十七岁了,凌国内部在大换血,国母快让她回去了,那我也要跟着她保护她回凌国主城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来这里接我就是为了和我多待一些时日吗?
听着他的回答,声音也带了些不由自己的意味。
我又抬头,将他的脸扳下来让他直视我,触手的是光滑的脸颊,我有一阵失神,他见状笑了笑,我感觉手下的皮肤正在发颤,忙将神经调了回来,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阿木,我听到你和国主说的话了。”
四目相对,我陷入了他那双让我迷失的眼睛里,他轻眯着,像是有一阵阵的漩涡吸着我,不能自拔。
他缓缓的道:“泱泱,我只是在让国主保你,他不舍得让你我在战场上兵刃相见,他便会想方设法阻止你领兵丰国。”
我的眼睛蓦地睁的好大,将残忍的现实抛开,将美好的希望留下,惊喜的看着他。原来他那句“以忠为先”是这个深意啊。
阿木也笑着,渐渐地,我也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将他的脖子用力扳下来,抬起头深深的印上了那抹好看的笑容。

章二八 血纱成灾

一晚过后,阿木开始飘飘然,走路发飘,眼神发飘,行为发飘。
第二日早饭时,见我红着脸吃早餐他嘿嘿笑,见翠竹左脚绊右脚险些摔倒他嘿嘿笑,见着吴伯站在一旁对他冷哼也是嘿嘿的笑着。
总之,这一早让我羞愧的无法抬起头,心想不过是我主动亲了他一下小嘴而已,为何他便这般的兴奋傻笑?他不是整日都会调戏聚湘楼的美人的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居然被我的一亲给弄的不知东南西北世间万物都发飘了?
我想打断他,又想问他原因,却终究因为饭桌上有他人在未说出话来。
只低着头听着阁主和阿木探讨民情,探讨天象,谈笑风生。
良久,桌上小粥小菜已经减半的时候,我终于发现桌上少了元湘,我低头边吃着菜边问阁主她跑哪里去了,阁主说应该和卢千逸在一起吧。
阿木在那边扬起声调疑问的“诶”了一声,我在下面狠狠踹了他一脚,他登时对我抛出个灿笑。刚才阁主那一句在一起吧,这厮肯定直接补脑成昨个一晚他们孤男寡女的一直在一起了。
此时气氛不错,吴伯却在旁边插话冷哼:“元湘应该又跑去倌馆了,也不知道是被哪个丫头给带坏了的。”
吴伯满脸的怒意,我道真不知道他这是为何忽然这样大的怒意,以往都是连带着揶揄打趣的说我的。我想了想元湘那个丫头,她在的话肯定又会做戏一番,放下碗筷终于没有回击,只对吴伯乖巧的说:“那我去将她找回来吧,吴伯不用担心。”
旁边阿木听到我这样温言柔语身体一抖,然后低头不停的喝粥;而一身黑袍将脸衬得更黑了些的吴伯僵直一愣,没想到我居然没有与他吵嘴,一时没反应过来。翠竹在一旁正向我的碗里加肉粥,听到我说要去倌馆,手臂明显一顿,我还没来得问她这是兴奋的还是怎样,就见一个黑衣人从门外走进。
那人一身夜行衣,面带黑布,只剩一双精明的眼睛,像是个训练有素的死士,浑身上下散发着阴冷气息。
我屏住呼吸,皱眉看他一步步向我们走来,似是空气中平白的多了些交汇的气流,随着坚定有力的步子发出沉重的响声,眼见着他接近阁主,忙起身将他与阁主隔开,站在阁主身前。
阿木也刚要起身挡住我,就见那黑衣人单膝跪地,从怀中拿出一份信函,双手呈上低头道:“主子让我将此信交给夏苑阁阁主。”
我看着他这样一个陌生死士的行为感到异常奇怪,最近江湖之上未有听说有大事发生,猜测不到他是何人,来此何意,便对他防备非常,又直觉的将自己的身份摆到了夏萦夏副阁主身上,我高声问:“你主子是谁?”
他却道:“卢千逸。”
卢千逸?搞这个?听此我放了心,将信函接过递给了阁主,一边转身问送信之人:“你怎么进来的?”
“主子告知。”
败类!我唾弃他,这样进庄的秘密他也告知?
“那他将信交给你时还说了什么吗?”
他简短而答:“未有。”
我皱眉,实在想不出卢千逸又搞什么花样,莫不是带着元湘私奔了?阿木忽然在旁边若有所思的问:“那他在什么情况下将信给你的?”
他答:“主子在倌馆内收到一人来信,看了后,又写的此信。”
这边刚问完,那边阁主将信折好放进袖中,缓缓吩咐道:“泱泱,去我房里取一张元湘画像,对分布在各地的夏苑阁杀手放出命令,务必在一日之内找到她,保证她毫发无损。”
我惊:“元湘失踪了?”
阁主嗯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于此同时,那位卢千逸的手下也退出房间离去。
我心惊,不知道是谁将元湘带走了,身体发僵的站在大厅中央,感觉到阿木走进我将我揽在他的怀里,顺着我的发髻,拍着我的头发,轻声道:“放心吧泱泱,元湘她那么聪明,肯定会逢凶化吉的。”
我无措的点着头,吴伯在旁边咳了一下,打断我和阿木,向我点头:“泱泱,你先将阁主的话吩咐下去,我去多派一些暗卫寻她,元湘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之后,阿木跟在我身边看着我用阁里的联系方式给四夏传达消息,然后向我分析着这件事情。
他道既然那人将信函先送到卢千逸那里而非夏苑庄,那可能说明那人对元湘很了解,可能是曾经接触过的人,或者是对直接与阁主相接触有顾忌。
听了这几句话,眼前直接闪过的是夏萦那张心有不甘的脸,她居然能狠得下心再下一次毒手?
多年前,在花城花会上,那个温润的男子牵着貌美的女子,女子站在卖摊前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浅笑低吟,或嗔或怒。
两人真正的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可是,现在,他们真的因为那些所谓的立场问题作对至如此吗?
阿木知道我还在担心我们的立场,便边为我磨墨边安慰我,他说可能不是夏萦,也有可能是夏萦有苦衷。但我总觉着类似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连带着对元湘的担心更是增加,闷闷不乐。
之后可能阿木委实不欢喜看到我哭丧着脸,威胁着我再不笑一下就要亲我,我终于推搡着他半吵半闹的笑了出来,然后为聊表谢意主动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他满意至极,我低头继续为元湘作画,力求画出她不同的神态,让那些人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能认出她来,她的身体弱,经不起太大的折腾太久的劳累。
却忽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别画了。”
我抬头,阁主正站在门前,好像已经站了很久,眼神发沉。半晌,走了过来,低头仔细的看了看那画,才又淡淡的道:“夏萦将元湘带到云啸山庄那处井底了,我要动身去找她,你……们二人要一同去吗?”
我瞪大了眼睛,果真是夏萦。
她居然在害了元湘中毒后,又在秦国谋杀张盛金,欲断了金雪莲,而在杀张盛金失败后又来将元湘捉走。
到底是秦国国主狠毒,还是她已经没有了人性?
一日后,阁主,阿木,我,终于来到了云啸山庄。
山庄前依然那番庄严模样,门前几人守卫见我们几人策马而来,拿剑挡住。阁主未有任何言语,径自拿起了剑挑了他们的手筋,进了云啸山庄,留下那几日的高声哭喊。
我是第一次见到阁主这样亲自出手,迅速解决对手,也是第一次看到阁主这样无情狠毒。
阿木在我旁边低低的嘱咐了一句一会若发生什么事情不可逞强,我没有点头,向后洒了点药,让他们禁了声以防惊动其他护卫。
我们几人进了云啸山庄,躲过其他护卫,直接去了那处井底,野草曼曼,不过一走一回,入口旁就已经满是野草。
正接近井底时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阁主快速冲了进去。
石门打开,一身红袍的卢千逸正和夏萦持剑相斗。石壁旁,元湘一脸憔悴的紧紧盯着那个不停移动的卢千逸,而她身旁有四个男子正守着,是夏萦身边的人。
阁主看到了元湘,未看向在那打斗的两人身上一眼,径直去对付那四人。我见状也上前去帮阁主一起,却被阿木伸手拦下,我喊:“你别拦着我啊!”
卢千逸夏萦两人听见声音动作全部顿住,将视线投了过来。
卢千逸高声喊:“泱泱,救元湘,这疯女人我对付。”
夏萦再转头看到那一边阁主已经和四人动了手,脸上出现了一阵急迫,拿着剑就冲向了阁主,帮助那四人抵挡。
卢千逸见她居然将后背对向他,脸上阴狠闪过,拿着剑便刺了过去。
旁边被绑住的元湘见状忽然大喝:“不要!”
卢千逸持剑的手一顿,皱眉看向元湘,元湘向他摇头无声的又说了一遍不要杀她。
我欲挣开阿木,却被阿木死死的拉着,他对我低吼:“你给我消停点,他们能解决!”
我哪管他在说什么,就是一味的挣扎,一边看着那边阁主的一招一式招招狠毒,而夏萦只是不停的保护着那四人,帮他们抵挡阁主的剑势。
我却忽觉不妙,她若是足够狠毒的话不会只是阻挡而不进攻。
我在旁边大喊:“都住手!”
我以为我的喊声只是会缓解下他们的打斗节奏,却不想他们听到声音真的齐齐的停了下来,我插空问夏萦:“你到底要做什么?”
阁主听此收剑退后,卢千逸也退了过来,一双眼紧盯着夏萦。
夏萦看了看我,然后转头深深的望了阁主一眼。那一眼,只让我想到多年前他们的恩爱,满含深情。
街角前,盛大花会,夏花环绕,满是柔情。
她很美,即使已经不是豆蔻少女,但那种摄人心魂的美还是一丝不减,紧抿的樱唇更是有着嫣红,在这样阴暗潮湿散发着浓重味道的井底,却让人觉着那一瞬她将这里的所有黑暗驱散。
我眼见着她忽然将那个我以为的深情眼神收回,对着我笑了起来,一副我是个傻瓜一样道:“小姑娘,你还没看出来我要做什么吗?我要杀了她啊。”
一句话,阁主的眉头皱了起来,一旁的卢千逸怒意大发,在所有人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时已经持剑向夏萦刺了过去。
阁主也拿起了剑,却是倾身阻止了卢千逸的剑,两剑相撞。
而后,不过眨眼间,或者不过一瞬,鲜血迸发。
夏萦洁白的裙纱上浸满了血迹,胸前一束红艳的血花开出,最后冲着阁主柔美一笑,颈项向后扬起,血纱飞扬,缓缓落地。

章二九 美人蕉落

夏萦洁白的裙纱上浸满了血迹,胸前一束红艳的血花开出,最后冲着阁主柔美一笑,颈项向后扬起,血纱飞扬,缓缓落地。
如盛开至极致的美人蕉,灿艳的火红铺满眼前,最后急速落败。
视线中,夏萦柔美的笑着,美如昙花,也像是昙花一现即将消失。她躺在阁主的怀里,胸前的血迹沾满了他的衣襟。
也像是全世界的爱恨由此终止。
夏萦缓缓伸出手,眉微皱,似是那动作让她很痛,最后抚上阁主的脸颊。
“元卿……”
阁主将脸颊与她的手贴得更近了一些,缓缓的摇头摩挲着,嘴唇颤抖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元卿……我最欢喜你送我的糖人了,你还记得吗?花城的,很甜。”夏萦抬头看着阁主,有泪珠顺着眼角话落在阁主的手上,“我记得的,我问你那是什么,你说是糖人,我就让师傅做了一个你。我当时问你好看么,你笑对我说我更好看……”
“……你还想尝尝么?我一会带你去可好?”
夏萦缓缓摇头,声音带着无力,放下了手,像是在低低呢喃:“元卿,你会骗人了,你知道没有以后了……你一定恨我吧?恨我害了元湘。”
“我不恨你,从来没有。”
“没有吗?”她缓缓的笑,将自己缩在阁主怀里,面容上闪过痛苦,随后闭上眼睛,“可是元卿,你的心里不再有我了,你后悔吧?后悔认识了我。”
“不是的!”元湘忽然在后面喊出来,“夏萦姐姐,哥还欢喜你!哥还为你雕了石像的,你不信问哥,哥每日都会去雕刻的!”
夏萦猛的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阁主,眼里满是期盼,手臂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真,真的吗?”
阁主深深的望着她,然后若有似无的抬头扫了我一眼复又低下头,按着夏萦的手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像她体内输送内力。
“元卿……”夏萦带着期盼的眼睛渐渐暗淡下去。
“为什么呢?是因为我伤了元湘吗?可是那是我身不由己啊……
“我也在最后背叛了国主为你们引来了张盛金,在最后背叛了国主没有杀元湘啊……
她呢喃着:“元卿,你真的不欢喜我了吗?”
阁主低头吻着她的唇角,轻声答:“睡吧。”
夏萦偏开脸颊:“你总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最后连骗我一句都不愿意说了么?可是,我还是欢喜你啊……”
阁主的身体猛的一僵,停止输送内力,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颤着声音摇着头问:“小……萦?”
夏萦的手终于垂落下来,留下了最后的一句话:“若有来生,我不要与你相遇。”
若有来生,她不愿与他再次相遇……
那朵美人蕉最后彻底落败,留下的是他心里的伤,他心里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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