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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卿何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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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怀里;在阿蓝教毛头说话时,我和阿木又不约而同的一起说“叫声爹/娘听听。”
阿木尴尬的将阿蓝拉走,我坦然的坐回刚刚的椅子上,伸手拿过宫女刚拿过来的木板制的鱼木头递给毛头逗他玩。
我未听到他们俩在一旁说些什么,但总觉着一件青色裙纱,一件白色衣袍站在一起很是相配,暗中决定下次我也去订一件青色裙纱。
再之后,就听到阿蓝道:“唔,桑桑与我说,她看着曼雯和洛奇相配的很,准备过几日便办个宴礼赐了婚。”
我吓了一跳:“阿蓝,你说什么?”
“哦,叫你嫁给洛奇啊,这才是郎才女貌嘛,可以想象以后的婚姻是有多幸福了。”阿蓝答,面露着幸福的幻想。
我刚要再继续质问就听到阿木在旁边怒气冲冲的向着阿蓝喊道:“那阿蓝,你与我说什么?!”
阿蓝点头,“哦,我还没说完呢,桑桑说了……你要看上谁家姑娘,她可以做主的。”
话音刚落,阿木便将阿蓝乱棒轰走。
我发呆,不是说阿蓝要嫁给洛奇吗?
桑奇是洛格的儿子洛奇,也是灵族将要继承族长的人。而洛奇若是不想要继承族长之位的话,只能来寻得桑桑,其方法是在桑桑的同意下,和现任族长的外孙女、也就是阿蓝成亲,进而让阿蓝来继承族长之位就好,而这方法是,灵族一直延传至今的古训。
所以过惯了闲云野鹤生活的桑奇只能来寻找桑桑,寻找桑桑之女。
而如今灵族的各族长、秦国二皇子秦墨宇、丰国国主丰之扬、皇子丰子寒齐聚这里,来见证阿蓝到底与谁成亲的事情。
其实,若是灵族族长在此,就算秦墨宇有再大的能耐,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蓝他嫁,灵族不是普通的族,古有得灵族得天下,现有灵族是制衡三大国平衡的条件,三大国中没有人可以得罪灵族。
所以,阿蓝要嫁与洛奇。
阿木将阿蓝赶走,转身有些犹豫的看着我,不知怎么,我忽然违心的缓缓开口道:“阿木公子可是有了欢喜的女子?那正巧了,可以与小女子以及洛奇公子一起举行成亲仪式了吧?”
阿木的全身有些僵滞,半晌,经过我身边将后面执着着玩着鱼木头的毛头抱在怀中,再向院外走去,未有一语。
看着阿木不发一语的向黄林走去,很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自己说下次再管不住这张嘴就不要说话!旁边有宫女将毛头留下的鱼木头收走,我忙拦住她将鱼木头要了回来,只要是毛头玩过的东西我都要留着的。
是夜,漆黑一片,没有圆月。
我想去瞧瞧阿木,但经过临草园的时候听到了一男一女的谈话声。
我顿了脚步,停在原地,看着黑乎乎的草园地上两个黑乎乎的身体,闻着空气中浓重的酒味,不由得有些自责,只好隐于黑暗中静静的听着。
“阿蓝,你想泱泱么?”阿木问。
阿蓝没有答话,阿木低柔的嗓音继续传出,“我想啊,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想。”
我的心里猛的一抽,鼻子开始发酸,我当然懂那种想念,我又何尝不想呢?
“阿蓝,泱泱……泱泱离开的时候,我返回那个满是烟雾的地方寻找过,却是什么都没有,哪怕一具尸体。万物皆化尘埃,那时候,我就以为泱泱永远的消失了,就连我身边她的气息都一并消息了,你知道么?那时的我甚至有种错觉——错觉她从未来过我的世界。”
阿蓝仍是未答话,我静静的听着,难过的想哭。
阿木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轻声说:“可是,阿蓝,我现在忽然感觉泱泱回来了,她,曼雯她,真的好像泱泱。你也感觉到了对不对?很奇怪的,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却感觉到了泱泱的气息。”
半晌寂静,阿木好像仰起头继续拿起酒瓶向嘴里倒去。
半晌寂静,阿蓝好像从阿木手里将酒抢了回来。
“所以,阿木,你欢喜曼雯?”阿蓝问。
我听到阿木的凄凉一笑:“欢喜?我想起泱泱,感觉自责的很,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阿蓝,我欢喜曼雯。”
我未在听她们还在说什么,慌忙的转身跑回了房间,将房门狠狠关上,滑落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我是个坏女子,我知道阿木虽然很跳脱但感情极其细腻,却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让他这么痛苦这么难过!
偏房的宫女似是听到了我在房间的哭声,拍着门问姑娘怎么了,我紧咬住唇呜咽摇头,外面敲门敲的更响,我终于大哭着说让她走开,半晌才终于没有了声响。
那一天是我从那场大火一直至现在最难过的一天,一直哭到累了倚在门前缓缓入睡。
却没想到,还未到我开口要主动和阿木坦白时,阿蓝就已经先告诉了阿木,阿木旋风般的走入我正在整理毛头用过的东西的房间,拽住我的手就将我拉了起来,我被他抓得痛了不停的挣扎,一直被他拽到了门外,口中喊着阿木公子弄疼小女子了。
他听到这句话两眼猩红的望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停下了脚步,仰头大笑了几声,随后掷地有声的问:“牛泱泱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终于慌张了,“不、不是的……”
他打断我:“不是?你不是牛泱泱、还是你也像林芃芃一样失了忆?你就这么玩我你特开心感觉特自豪是吗?牛泱泱你没有心!”
我本想解释我要和他说的,还要解释毛头是我为他生得的孩子的,却听到他又继续恨声道:“牛泱泱,你这孩子又是和哪个野男人生的?嗯?你怎么不说话了?你那张嘴不是能说会道的吗?现在怎么说不出来了?”到最后他已经嘶吼了起来,“你他妈的说啊!”
话音落下,我呆呆的望着他,野男人?我和野男人生的?
一股凄凉与疼痛蹭的一下子串了上来,我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木阿木那你就有心吗!当年我怀有毛头的躺在大火中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救你的公主!我在里间凄惨的喊着你的名字时,你哪怕对我还了一句话了吗!”
阿木似是被我说的话所震住,呆呆的望着我,我又继续骂:“你居然说这孩子是我和野男人生的?你他妈的就是个野男人!两个晚上你口中声声的喊着我泱泱的名字,你真当你那是春梦么,你个王八蛋就没有脑子?我他妈的那么在你身下喊痛的时候,你就他妈的没想到那是真的!”
我被气的什么话都往外冒,阿木听到最后却缓下了脸笑了出来,他缓缓道:“泱泱,你真是狠。”
我恨,他的一句野男人甚至已经将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这么说我的啊,我流着眼泪对阿木说:“没用的阿木,你亲手将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一切都算了吧。”
此时正有宫女抱着毛头经过,阿木却似未听到我所说的话一样,几步飞跳过去将毛头抱在怀中,这才转身对我道:“没用?我用儿子做筹码有什么没用的?”
我瞬间有种想死的冲动,绝望的望着他:“我死你也不给是吗?”
他点头,又继续对着怀里的毛头笑。
我急了,大喊着:“木阿木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我大哭着跑了出去,出了宫门拽上一匹马便往城外跑去,直至城楼下,跃马而上,站在城楼的最高处,望着远方。
前一刻,我是真的绝望了,没想到他会这样的狠,即使我用生命相逼他也像是没有知觉一般。
而这一刻,遥望远方,裙摆飘扬,发髻散落,忽然想明白,他爱我如此深,怎么会说出那些话对我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呢?
我愿用生命一赌。
再低头看向城楼下时,阿木正怀抱着阿木坐着,一旁还有桌椅吃食,阿木露着我所熟悉的慵懒模样,懒散的吃茶看着我。
我大声问他:“木阿木,你真不将毛头还给我?”
阿木挑眉,尽显阔别两年的媚态,缓缓道:“对。”
我泪流满面,最后又对他道:“你若不将毛头还给我,我便从此处跳下去,了解余生!”
阿木摇头:“我就是不将毛头还与你,他是我儿子,为何要给你呢?”
一句话轻飘飘的,承认了毛头是他儿子,我却柔柔一笑,笑出了我这辈子最美的模样,下面的阿木看到我这样笑紧皱了一下眉。
我低声问:真不在乎了吗?
随后纵身一跃,双臂打开,未用任何内功护体。
降落中听到周围百姓的尖叫声,我未感到其他气息,终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我赌的不仅是命,也是我的一生。
最后,我感觉到一双颤抖的手将我接住,他缠着声音说“泱泱,我真是败给你了”,随后紧紧的将我拥住。
章四六 私奔可好
八月十五,中秋月圆之夜,国主办国宴。宴上,灵族的各族长、秦国二皇子秦墨宇、丰国国主丰之扬、皇子丰子寒俱都参加。
保和殿前,从正门开始一直绵延十里的长阶都铺着红毯,宫女们排成两排站在两侧低着头候着,再旁边一些有着层层侍卫守护。
远处看去保和殿上覆黄色琉璃瓦,丹红色浮雕砌柱在玉石雕砌的石阶之上显得威严庄重,此时天色本应该暗了下来,却因为处处的暖灯反射出内室金砖闪闪,光耀满殿华贵富丽尽显王者气派。
丰之扬与丰子寒他们坐在皇位左下手方,接着是阿蓝的皇姐凌笑,我,阿木,师傅外加毛头;洛奇与异族坐在皇位右下手方,接着是阿蓝与秦墨宇,再接下去是各国的跟随大臣与兵士统领。
凌笑是前任国母的女儿,凌国大公主,是丰子寒的未婚之妻,丰子寒来到这里时是初见,但听说凌笑对丰子寒已经芳心暗访,丰子寒也对凌笑万般疼爱。我却不信,丰子寒那般如他爹一样阴狠的人哪可能做出如此善良有人性的事情。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多么聪明的人,但当宴会进行一半的时候,我却不得不承认,我所关心的真的是事实。
起初每个人各怀心思,表面上看去一切和谐,但暗地里却完全不是如此。比如丰之扬每拿起一次酒杯,就会将眼神瞟向上位的国母,而国母只是低头和国主私语;丰子寒偶尔抬头看向凌笑,两人对视一番;而我身旁的阿木,自那日我跳楼之后他就和我又回到了从前,只是最近几日他的行踪不定,让我有些不安。
直到阿蓝开始上前表演舞剑的时候,我终于发觉,曼霜夫人所说的一切都这样准确。
阿蓝对国主道:“父王,凌国地广博大,人才济济,若说这女子不仅会歌舞,也是懂得舞剑的,也不足为奇。我身为凌国公主,只是想让众位知晓,我们女子不仅优柔也有英气,更是可以与男子一同上战场的。古有女子不如男,现在阿蓝想告知各位,凌国女子更是比别国的男子都更胜一筹的。”
国主点头:“孤的女儿童言无忌,还请各位莫怪,阿蓝,表演吧。”
阿蓝先看了看周围,似是为难向谁借剑,只好借了秦墨宇手中的玉箫。
阿蓝闭着眼睛踩着舞步开始舞箫,在偌大的保和殿中央,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阿蓝作舞,曾经的阿蓝是个连步都走不稳的姑娘,而现在,她却可以将女子的阴柔与英气集于一体,更是行云流水宛如虹云。
耳边响起了两边的抽气声,俱都为阿蓝所舞的箫所震撼住。
但此时,阿蓝却脚步一顿,身子忽然止不住的颤抖倒在大殿之上。
秦墨宇扶住忽然倒下来的阿蓝,我们所有人围在他二人身边,不停的在旁边喊着阿蓝的名字,问她怎么样了。
“阿蓝,阿蓝怎么样?传太医啊,太医在哪?”国母也走了下来,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双手想扶住阿蓝的脸颊却只将将停留在上方不停抖动,口中不停的喊着这几句。能听到侍从们手足无措奔跑在大殿之中的声音,也能听到毛头受了惊吓般放声大哭的声音。
我在一旁静静的站立着,看现场的慌乱,不置一词,只担心的看着阿蓝。
一旁的丰之扬与国主正面对面的站立着,一触即发剑拔弩张。
国主掷地有声的问:“丰之扬你伤了我们阿蓝,孤不会放过你!”
丰之扬嗤笑一声:“孤倒是不知道孤是怎么伤的你们凌国二公主的。”
国主说:“丰之扬,此时在殿内之人除了你们丰国之人,没有人会对阿蓝下手,你就是想要报复当年我将桑桑抢走的事情,这样的怀恨在心,此次又想将我的女儿害死吗?”
丰之扬怒哼着,二人都是不让你我的姿势争着口舌。
此时,国母大声呵了一句:“都给我闭嘴,如果阿蓝有个三长两短,我桑桑会亲自灭了你们丰国。”
丰之扬身体猛的一阵,不可思议的望着桑桑,那一双阴狠的眼睛此时迷漫着一层茫然,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国母会对他说出这样狠的话吧。
然后忽然听到一个慌张的声音传来:“不好了,湘州城被破,丰国五十万大兵突袭湘州,韩将军不堪重负已身亡!”
湘州城,是丰国攻占凌国必经之城,也是守护风之都的最后一道城墙。倘若湘州被破,那么,凌国将十分堪忧。
韩将军是一路跟着国主走来的大功臣,多次在朝廷之上助阿爹一臂之力,又多次在战场之上救过国主。国主派韩将军守在湘州城,足见国主对韩将军的信任及重要。但此时,韩将军却是阵亡了,幕后主使之人便是这眼前的丰之扬。
只见国主大手一挥,瞬间就变得沙哑的嗓音喊道:“谁都不许动手,丰之扬,今日我定要拿了你的狗命,看剑!”
两人互相拼袭着,一招一式阴狠毒辣,站在我一旁的阿木欲上去插手,我将他拉住,缓缓的摇了摇头。
中间一直是国主占了优势,直到阿蓝在一旁喊着“桑桑小心”的时候,国主向阿蓝看去手一抖,丰之扬却没有收住剑势,直直刺向国主。然后只见一袭凤衣的国母冲了过去挡在国主身前,绝美的面容随着剑的逼近变得决绝,我刚要冲上去,就见丰之扬收回了剑气,随后被震出一般,向后退去几丈远撞到那红色石柱,顺着石柱掉在地上。砰地一声,尘埃落定。丰之扬的嘴唇有血迹涌出,一口喷在地上,但眼睛却定定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国主身前的国母身上。
丰之扬似是心凉极了,低声呢喃着:“桑桑,你居然爱他爱到会为他死?若不是我收了剑势就会是我用着这一双手亲自杀了你么?我总在想,那个时候你是爱我的吧,你只为我一个人笑一个人哭,而我却伤了你,我以为你是带着对我所有的爱恋离开的。你离开了,然后我带着悔恨独自生活着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死了,我的心便也跟着你死了。但直到见到阿蓝,她像你,那么像你,有时傻傻的有时又会眨起灵动的眼睛算计着什么,然后我的心复活了,我以为你还在,以为你还会爱着我,固执的寻找你。可是,这些日子,你与凌风的亲密你只对凌风一个人笑,甜蜜的笑,那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我就知道,或许你从来都没有真心爱过我,是不是我一直当做你已经死了我会好过一些呢?”
丰之扬这样的呢喃着,像是全世界最无助的孩子。他收了剑气,于是所有剑气反噬在自己身上,他还是保护着桑桑,即使伤了自己。
“桑桑,如果我说,我没有攻城,我没有杀韩将军,你信我吗?”
国母也许是相信的,也许是不相信的,但终究没有任何话出口。
丰子寒带着一张寒脸,对丰之扬恨声道:“湘州城是我攻的,我要你的王位,我要你的国家,我要让你一无所有!”
我在一旁看着,只觉着这像极了一场闹剧,丰子寒的恨夹在丰之扬身上这么多年,不过是因为他的父王必死了他的娘亲。
啪!一声,手掌打在脸颊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大殿之内回荡着,丰子寒不可置信的望着打他的女人,凌笑满脸泪水的望着丰子寒:“子寒,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丰子寒瞳孔一动,半晌,忽然又放声大笑起来:“凌笑,你以为你是谁,我不过就是报复,报复这每里的每一个人,你以为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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