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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表妹一家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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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以前,没钱的时候就会想方设法的去弄钱,或者就在野外露宿,啃啃白馒头什么的,日子也就这么对付了,还挺逍遥自在。可这一个月来从不曾为这些发过愁,一切全都是荆楚打点好了 ,她只需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凌苍苍忽然悲哀的发现,她似乎已经适应这种安逸的日子了。
凌苍苍哀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啊。
最可恶的还是荆楚。这都过了一个月了,说好的每月十两银子都没给她,非要三个月后一起给,要不然自己现今又怎么会弄的如何狼狈。
可是,肚子又饿了。白日的那些点心,一点都不扛饿。
凌苍苍无助的望着前方,心中在琢磨着,今晚应该怎么过。
屋檐上雨声愈急,白色的雨幕中有人影逐渐走近。白袍玉簪,油纸伞,虽是在雨中,但那人走的依旧犹如月下庭院赏花一般逍遥自在。
骚包。凌苍苍咬着唇慢慢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人影愈来愈近,她坐在门槛上没有动。
进了屋檐,收了伞,转过身来,荆楚装作刚看见她似的,惊喜的道:“呀,是苍苍。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
凌苍苍微微的扯了扯嘴角。
对于此人,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荆楚将伞斜靠在墙上,也在门槛上坐下,同她一起抬头看了会雨,然后偏头说道:“看看这天色渐晚,我也饿了。苍苍,你可吃晚饭了?正好我带了只烧鸡和卤牛肉,苍苍要不要也来尝尝看 ?”
凌苍苍低了头,没理他。
荆楚自顾自的将手中的油纸包打开。金黄色的烧鸡,先蘸了饴糖涂抹全身,再在油锅中炸成金黄色捞出,再放入锅中加了糖、盐以及各种香料用文火熬煮两三个时辰。一掀开盖子,香味四溢 ,尝一口,肥而不腻。
凌苍苍很厌恶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清楚的知道做烧鸡的每道工序。
她悄悄的咽了口唾沫。
而荆楚已经是慢条斯理的在吃那烧鸡了。凌苍苍偷眼看着,一只鸡翅膀没了,两只鸡翅膀没了。啊啊啊,他竟然去掰那圆滚滚的鸡腿。
是可忍孰不可忍。
荆楚拿了那鸡腿,在她的眼前晃悠来晃悠去,问道:“想吃?”
凌苍苍十分厌恶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但还是很没骨气的点了点头。
荆楚眼里笑意更浓,将油纸包放入她怀中:“喏,全给你。”
这一刻,凌苍苍对他有些感激涕零,一刹那觉得他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了。
荆楚坐在她身旁,笑着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样。
“慢些吃,没谁跟你抢。哎,傻孩子,真是不经逗。我不过跟你开了句玩笑你就学会离家出走了。”
凌苍苍在想,刚才自己怎么会觉得他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呢。
“以后还走不走了?”
“你以后再这么说我我还走。”
荆楚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唉,这傻孩子。你怎么就这么不乖呢。”
凌苍苍其实十分喜欢人家叫她孩子。每当这时她就会觉得,原来在这世上自己不是一个人,终于还可以在那么一个人的心里她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对着这个人她可以撒娇可以胡闹。
这种感觉真好。她害怕孤单,害怕长大,害怕承担责任。她只想有人宠着,永远简简单单的做个孩子,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
她觉得荆楚其实已经很宠她了。这一路行来,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她来操心,他总是会安排的好好的。可这份安逸来的太突然,她总是会不安。她不清楚荆楚是谁,有什么目的,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对她这么好。
可世上哪有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的人呢。
他会是真心的宠着她吗?他甚至连他的样子都不给她看。
由不得凌苍苍不小心,可荆楚给的这份温暖,她很贪恋,也不想结束。她在想,难得糊涂吧,开心一日是一日,哪管得了而今乐事他年泪。
凌苍苍撕了另一只鸡腿给荆楚:“喏。给你。”
荆楚笑着摇头:“你吃吧。这就是给你的。”
凌苍苍心内一阵温暖,低头默默的啃着鸡腿。
荆楚忽然抬头,眼望着那迷离的雨幕,道:“有人来了。”
凌苍苍诧异的望了望白茫茫的雨幕,并不见半个人影。她诧异的望了荆楚一眼,荆楚对她弯了弯嘴角:“乖,你只管吃你的。其他的有我呢。”
檐下的雨水连成一条直线往下落,雨幕中有几个人影渐渐接近。
蓑衣斗笠,一共五个人。
五人全都盯着凌苍苍。凌苍苍皱了眉,低头继续啃鸡腿。
荆楚坐近了些,一只胳膊环住了她,面向着那五人,笑问道:“几位可是来避雨的?”
第6章 赤槿宫
当先一人瞧了瞧荆楚,抱拳:“两位朋友,雨大,我们五人可能在此避会雨?”
娇滴滴的声音,合着雨声听来似是有些飘渺。原来她竟是个女人。
凌苍苍抬头看了她们一眼。蓑衣包裹下的身材曼妙,可不正是女人。
荆楚应道:“这城隍庙也不是我家的,众位客气了。请便就是。”
一面说一面拉了凌苍苍起来,侧身让那五人进庙。
五人迟疑,望着荆楚和凌苍苍,一时之间倒不敢进了。
荆楚扬了扬眉毛,拉着凌苍苍率先进了庙,那五人这才跟着他们鱼贯而入。
庙内神像破败,四壁蛛丝。那五人升了火,荆楚拉着凌苍苍在火堆旁捡了个比较干燥的位置坐下。
除了蓑衣斗笠的那五人皆身着红衫,如云绿鬓,发髻高耸,如花容貌。凌苍苍不免多看了她们几眼。而她们也是不住的打量着他二人。
内中一年纪看起来最长者往火堆里扔了根桌子腿,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能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一场,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在下荆楚,这是舍妹。”
那女的道:“在下杨柳。”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凌苍苍,道:“荆少侠的妹子长的好生标致。”
荆楚笑着看了凌苍苍一眼,道:“姑娘客气了。我这位妹子啊,不经夸,一夸尾巴就上天了。所以即便她长的好看些,我也从来不敢在她面前直说。”
凌苍苍装作害羞的样子转过了头去,但一只手却不闲着,直接往荆楚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上去。
“二位年纪轻轻,却不知是何门何派的高足?”
荆楚暗自吃痛,抓了凌苍苍的那只手,回道:“我兄妹二人无门无派。只为我这妹子喜欢热闹,向往江湖,这才陪着她出来游历一番。”
“想来二位也走了好些地方。不知这段时间二位都去了哪些地方?风景如何?闲来无事,荆少侠不妨说些见闻给我们几位姐妹听听。”
荆楚似是真的在思索这些日子去了什么地方。凌苍苍不耐烦起来,正想说话,荆楚按住了她的手,笑向杨柳道:“这几个月么。苍苍,这几个月我们好像就耽搁在这洛阳了。你上次不是说想去江南看看么?在这耽搁的时间也长了,过几日我们便启程去江南吧。”
凌苍苍不耐他们之间这种无聊的对话,打了个呵欠,说道:“我要睡了。”
四下一望,却找不到可以睡觉的地方。回过头来,荆楚正看着她笑。
“苍苍,过来。”他盘起了腿,示意她枕在他腿上睡。
凌苍苍傻愣愣的看着他的腿,再傻愣愣的眼光往上移,一直移到他的眼。
他略偏了头,双眼微微眯着,眼尾稍稍上挑。此时这双细长的眼睛了正带了笑意,望着她。
“苍苍,过来。”
很温柔的声音。她想起在谷中时,娘和爹站在纷飞的梨花中望着她笑,对她招手:“苍苍,过来。”
凌苍苍低了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她顺从的听了话,枕了他的腿面向里合上了双眼。
荆楚动作轻柔的给她披了件衣服,抬头笑向杨柳道:“舍妹无礼,让众位姑娘见笑了。”
杨柳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荆少侠客气了。请自便。”
夜已深,檐外雨滴声渐慢。火堆旁有淡淡的烟雾缭绕开来。
围绕着火堆坐着的那五人瞬间睁开了双眼。一女子道:“堂主,依您看,这少女是否就是那当铺掌柜所说的那名女子?”
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一张绢布被打开。杨柳对着那绢布上所画的人细细的对比打量着凌苍苍。
绢布再次收起放入怀中,杨柳点头:“应该是她没错。”
那女子皱了眉:“可是,堂主,这男子分明说这几个月他们都在洛阳,并未去长安。那当铺在长安,这女子又如何去那典当了。。。。。。”
“住口。”杨柳瞪了那女子一眼,轻声喝道:“这姓荆的小子话里能有几分真?你还当真信了他?枉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竟连这些也识不出?”
那女子低头:“是。堂主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杨柳蓦地出手,连点荆楚和凌苍苍几处大穴,回头道:“迷魂香的时效仅能维持一个时辰。你,你”她扬了扬下巴,吩咐道:“去取了绳子绑了他二人。”
那二人领命而去。但拿了绳子刚走至荆楚和凌苍苍身旁,正要抬手绑时,却忽然被定住了身形。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
杨柳瞬间抽了剑出来,四下张望一番,但并未看到半个人影。屋外雨声已停,寂静的吓人。她转头看向凌苍苍和荆楚。凌苍苍依旧面向里而睡,而荆楚依旧是先前那般,盘腿而坐,闭着眼睛。
杨柳的眼光慢慢的移向他的手。荆楚的手如她先前所见般环抱着怀中的凌苍苍,并未见丝毫的移动。
她的眼光离开了荆楚和凌苍苍,向着四下虚无的空气喊道:“不知是哪位朋友,请出来相见吧。这般藏头缩尾的,是何道理?”
无人应答。杨柳握着剑谨慎的四下张望。她身后的二人也是握着剑,背对着背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
一片静谧中,有笑声响起:“赤槿宫,不过如此。”
杨柳蓦然回头,正对上荆楚含笑的双眼。
“原来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
“阁下究竟是谁?”
“这个,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杨柳用眼神示意她身后的二人,那二人轻轻的点头,悄悄的分开,与杨柳并成包围之势将荆楚和凌苍苍围在了中间。
杨柳捏紧了手中剑,丝毫不敢放松:“阁下好武功,竟能瞬间冲破我所点的穴道。”
荆楚轻笑:“雕虫小技而已。”
“阁下既已知道我们是赤槿宫的人,就该不插手此事才是。”
荆楚小心的抱起了凌苍苍,将她轻轻的放在火堆旁。微弱的火光中,凌苍苍脸颊淡粉色,呼吸平稳,荆楚弯腰小心的将衣服给她披上。
做完这些,他起身,背负着双手,面向杨柳,淡淡的道:“素闻赤槿宫下设春夏秋冬四堂,分着红绿黄白四色。”他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们一眼:“你们是春季堂的?你是堂主?”
杨柳点头:“不错。我正是春季堂堂主杨柳。阁下对我赤槿宫宫中之事倒是清楚的很。”
荆楚半眯了眼,有凌厉之色一闪而过:“赤槿宫不过一小门小派,现今竟然觊觎起荀芒神功。想是你们宫主觉得你们赤槿宫存在的时日太长些了么?”
杨柳蓦然变色:“阁下究竟是何人?”
荆楚淡淡的看向她:“你还不配知道。”
杨柳一抖手中剑,剑尖嗡嗡声顿起,她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受死吧。”
话音未落,人已先起,而手中剑已幻化成剑影无数。这便是她成名绝技的柳絮剑法。柳絮剑法讲究的是轻灵飘逸,一套剑法使出来当真便如春日里漫天柳絮飞舞,端的是美妙无比。但柳絮剑法虽招式美妙,实是处处狠招。杨柳自十六岁上成名来,这十年间死在她柳絮剑法下的亡魂无数。而她也正是凭借着这套剑法跻身长离宫四季堂堂主之首。
而杨柳此时使出的正是柳絮剑法中最精妙的柳絮随风一招。剑招刚出,霎时正如同风起时吹的柳絮无数,四面八方都是剑影,叫人分不出何处是实何处是虚。她心中确信,此招一出,她剑下将再添一条亡魂。
但荆楚只是站在那里,一步都没有挪动。杨柳的剑速很快,瞬间已刺至他身前。荆楚蓦地右手一翻,竟是用中指和食指牢牢的夹住了剑尖。
“这就是柳絮剑法?”荆楚淡淡的说着:“雕虫小技而已,贻笑大方。”
手上暗自用劲,那如一泓秋水般的三尺剑齐齐断为两截。
杨柳大惊,不及思索,左手便向他胸前拍出一掌。荆楚后退,忽然一个扬手,手中剑尖激射而出,正中那名欲待偷袭凌苍苍的女子心口。
与此同时他左掌亦向前拍出了一掌,杨柳不敢硬接,侧身欲待躲开这掌。但荆楚似是已料定她会如此般,左掌微侧,掌风始终围绕在她周身,红柳无奈,只好出掌硬接下了这掌。
杨柳称霸武林虽多依靠的是那套精妙无比的柳絮剑法,但能位居长离宫春季堂四大舵主之首,那内力亦不容小觑。但此时,她接了荆楚的这掌,霎时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滚,终于还是难以承受,口中顿有腥甜之感。
荆楚一掌既出便收了回来,依旧负着手,淡淡的说道:“四季堂,原来不过如此。”
杨柳捂着胸,踉跄着后退几步,她抹去嘴角溢出的那缕鲜红,沉声问道:“我等与阁下素无恩怨,究竟为何阻拦我等?莫不成你也是为了那荀芒神功?但阁下可知,那荀芒神功只有女子才能修炼,于阁下无益。阁下应该知道,得罪我赤槿宫后果将如何。奉劝阁下还是三思的好。”
荆楚重新盘膝坐了下来,将尚在熟睡的凌苍苍轻轻的抱了过来。刚才的一番打闹丝毫没有影响她,她依旧阖着双眼,睡的很是香甜。
荆楚望着她的睡颜,嘴角不自觉的有了些许上弯。他抱紧了她,也未抬头,只是说道:“区区赤槿宫而已,我尚未放在眼里。回去告诉你们宫主,以后别再打荀芒神功的主意。如若不然,他日我便踏平了赤槿宫,教江湖上再没有了赤槿宫这个名号。”
杨柳脸上狠色顿现。但此时她已身负重伤,而其他四个属下一死三伤,她很清楚此时无论如何也奈何他不得。
“今日我心情好,不想杀人。带着你的属下滚出去。但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否则下次你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一直以来杨柳只有喝斥属下的份,何时曾受过这份耻辱?她心中大怒,欲待上前,但对方不过一掌就已伤的她如此。她只得暗自忍下心中怒气,转身就走。
“慢着。”
杨柳霎时身子僵硬,只怕荆楚忽然就改变了主意。那她只有束手就死的份。
“带了她出去。”
杨柳回头,顺着荆楚的眼光望去,正是先前被他用剑尖所杀的那名女子。
“带了她走。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杨柳怒气上涌,但也只得沉声吩咐属下清理了血迹,抬了那名女子的尸体出去。
“山高水长,我们终有再见的一日。请了。”
她的声音带着狠绝。今日之败实乃平生耻辱,她杨柳终将会有向他连本带利讨还的那日。
但荆楚听了此话,竟轻轻的笑了:“你最好还是盼着不要有再见我的那日。否则那日定将是你的死期。”
杨柳变色,转身就走。
脚步声渐行渐远,檐上重又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荆楚低了头,看火光跳跃中凌苍苍的容颜便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般,那白玉中又微微的透出些许粉红。他不自禁的便轻轻的摸了摸那白玉,触手柔滑。
他低笑:“傻孩子。天底下能将长离宫代表圣女的白玉指环拿去当了的人也就只有你吧?你看看,你这一当惹来多少人觊觎。”
捻起她的一缕秀发,顺着手指轻饶了几圈,若有若无的香气传来,他心中不禁的笑道:不过当了也好。不是你当了那白玉指环,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存在。
将她抱紧了些,下巴轻搁在她秀发上,轻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个傻孩子。”
他怀中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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