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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鸾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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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今日你说过的话,为师已经知晓了。”
“呃!师父恕罪!徒儿今日一时无心,冒犯了师父您。还望师父恕罪。”
月白轻抬目,看着他的徒弟‘阿檀’直直的朝自己跪了下来。
好在他的徒弟乖巧机灵,他只需那么随口一提,他的乖徒弟即能立刻反应过来。
“一时无心?只怕不是吧。怕是那个‘作者’与你说了些什么,叫你找些‘噱头’什么的。”
‘阿檀’一愣,他抬首,却正对上自家师傅那双冷光骤现的眼眸。一下子就没了底气。他只得低头呐呐,“呃……是那个‘作者’跟我说:‘师父’你好久都没出场了,要搞点噱头来提升人气……而且我也觉得……这样正好可以给自己多添加一些戏码。所以我就……”
(小弃:掀桌!居然暴我内幕!)
月白挥袖冷嗤,“‘作者’委实狷介!”
( ‘狷介’一词:赞扬作者正直孤傲;洁身自好。(╯▽) )
阿檀诺诺低首,不敢看他。毕竟事关自家师傅颜面,他今日的话委实过了。
“‘师父’……”
房间里安静的下来。阿檀半天得不到答复,不由又呐呐抬首,却发现面前的‘师傅大人’的面色早已平静似水。此时他那师傅唇角边竟染着温和融融的笑意……
阿檀心下警铃大作。
月白的语气温和,他舒开了眉角,轻声叹息。“阿檀,你可知,我今日的确气着了,实在想要罚你!”
“师父……我看还是不用了吧……我‘跑龙套’也不容易啊……”
月白仍旧是笑意融融:“这样吧,我今儿突然想吃螃蟹了,阿檀你去外面买十只河蟹回来。今晚用作煲汤。”
“为师听说这‘河蟹汤’是好东西。能调阴阳,顺四时,序五行。专治腹黑偏执狂与尔等这般心目藏浊之徒。”
“‘师父’!这么晚了,市场都已经闭门了。再说现在已入冬,哪里还有河蟹卖?‘师父’还是换一个罚吧!——上次我偷看禁书,您罚我喝了整整一锅‘河蟹汤’,现在闻着那味,我都要吐了!”
阿檀拽住自家师傅的袖子,状似撒娇耍赖。然而他那谪仙师父仿佛没听进他的话般,仍旧舒着唇角笑意融融,“呀,今夜还未及备饭,若阿檀你不去采买食材,今夜你我师徒两人怕是要饿上一整夜了。”
“……”
如果说起‘腹黑偏执狂’,他的师傅算不算得上一个?
——‘师父’也该喝‘河蟹汤’疗养!
‘阿檀’想着。他抹去了额角的汗水,最终被逼无奈的出了门。但他决定他要敷衍自家腹黑师傅!
…… ……
一个时辰后。
“‘师父’,我回来啦!哎呀呀,外头好冷!还是屋里暖和!”
“怎生这样迟?外间天色深沉,为师很是担忧。”
“哎哟喂!说起来,我那是千辛万苦!走了好几条街,把城里的市场都走遍了,只想着要为‘师父’你买‘河蟹’回来熬汤的!——但是呢,却没有一家有卖呢!所以,我买了上好的排骨回来!‘师父’,今晚我们吃红烧排骨吧!”
‘阿檀’兴高采烈。
月白面色如水。他挑眉淡笑,“无妨,阿檀回来便好。我已叫人备上了‘河蟹汤’端去你房里。现在天气冷凉,快些趁热将汤喝了,驱寒养身。”
“此汤甚好,能洗涤污浊,调理身心。一会儿,我会叫人将其赠与‘作者’。”
“……?!”阿檀瞪大了眼睛。(哪里多出来‘河蟹’?!)
岂料月白笑意更加温润。
“徒儿不必为我担心,方才见你这么晚了还未归家,我便独自先吃了。今晚本有清炖小排,可惜量太少,为师一贪心便不留神的全吃了。幸好厨房还有蒸煮螃蟹余下的汤汁,这便命人留予你罢。——此为师傅一片心意,你且不要辜负。”
“……”
于是那一晚,‘阿檀’和‘作者’两人分别在纠结中度过……
26、心之伤
26、心之伤 。。。
“万能威力变身!”
哗——万能的金环笼罩于头顶。接下来是常见的变身镜头。
将、将(常用的变身完毕的收尾声。)
正面对上取景框,表情要大义凛然,手指是要比做兰花。直指向镜头。“为了穿越的究极目标,为了完成美男成群环绕的梦想,以及作者本人的无限YY。本座要代表‘万由穿越定律’化身为万能女主!”
话音刚落。一道惊雷当头落下。
‘啊’的一声惊呼。奕辉终于从梦中惊醒。
* * * ***帝*** * * *
漫长的一夜早已过去。天色沉沉,成着淡淡的灰紫。山谷间的雾比之山上,还要浓郁。即使已有金乌顶头,也无法消减。
都这么亮了吗?裳凤还没有来吗?!
奕辉猛的弹坐起来。急的想起身,然而身子还没来的急立稳,又吃疼的跌了回去。昨晚的逃亡,已让原本未愈的筋骨数尽扭伤。她几乎不能直起腰来。
原本昨夜淋湿的衣服,在一夜寒露中变的更加润湿。贴着身子,只觉得粘粘潮潮,连同着拉伤的肌肉一起阴阴的疼起来。自是十分不好过,然而奕辉却顾不上这个。
她惊惶四顾。这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自己正坐在一方空泥地上。四周是横生的灌木和野草。身后五六米外,是一面高耸于天的绝壁。忍不住仰头向上望去,奕辉的心猛的跳漏了一拍。——沿着岩壁脚一直向上,岩石峭壁高耸直达天际,仰着头努力去望,能看到的只有那掩蔽于山间顶头的白云绕雾。而石壁上寸草未生,笔直的几乎没有一点坡度。
高的连尽头都望不到……根本不知道她和月白到底是从哪里掉下来的……
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陷了下去。
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忍不住的,她手脚并用跌跌撞撞跑到了涯下。仰头向天大喊。
“裳凤!”“裳凤——!”
“裳凤——!!”
“钢板君——!!裳凤……”
“救人啊……”
每喊一声,心中仅存的希望就又陷一块。然而奕辉却忍不住喊了又喊。
也不知道这样喊了多久。她终于不再叫喊,身子一斜,软软跌坐在了地上。
眼泪掉了下来。沁没入了泥土里。
奕辉怔了怔。突然想到了‘泽’。它昨夜不是说,有事的时候就可以找它的吗?她迅速抹掉了眼泪。开始用力的跺地。试着叫了一声,“泽……你在吗……?”。
片刻她又颓然埋下头去。那个怪物,根本就没有告诉自己怎样找他啊!除了它的名字外,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愤愤不满没有持续多久。看着身侧依然伤痕累累昏迷未醒的月白,奕辉突然悲从中来。
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她不愿承认,这一刻,一种名叫‘绝望’的情绪席卷了她的心。
然而,老天似乎并没有给她哭泣的时间。独自的悲伤,刹那就被那近在耳边,那一声野兽的咆哮,给撕碎了。
近在咫尺间的压迫感,让奕辉猛的一颤。立于面前的是一头猛虎,离她和月白的距离在十米之内。
森林中出现野兽并不奇怪,然而这却是奕辉第一次遇见。还是在这般的境况下……那只畜生显然是嗅到了她和月白身上的血味,寻来的。
面前的猛虎,威风凛凛。眈眈盯着奕辉。它低嚎一声,奕辉甚至能看见它嘴里森白的獠牙。猛虎低嚎着,度步周旋在奕辉两人身周,似乎在打量着他们。
冷汗至额间划落,落入了衣襟。这一刻大脑的神经紧绷如弹簧。她的目光紧锁在猛虎的身上,片刻不敢离开。手指在地面僵硬的位移,一寸寸的摸索着。直到‘曦辉’冰凉的剑身触及掌心。
那一刻,奕辉的心底突然变的一片清明。——好在。她还有剑!
熟练的按开鞘上弹簧。冷光骤现,宝剑至地跃起。
那只猛虎似乎也感受到了危机。它弓身低嚎,身背上的毛数尽立起。
时间在那一刻停止。
冷剑出鞘。
猛虎飞扑而至。
与此同时的,是尖锐的獠牙擦过右臂,而利剑没入野兽胸膛……
* * * ***帝*** * * *
热血飞溅。染红了她衣裳。胸前一片湿热粘稠的血浆,却不是她的……
有血溅落在面夹,至上划落。连唇角间也有了血液的腥咸。
身体僵住了,握剑的手颤了颤,蓦的松开。
随之野兽的身躯轰然倒地。
眼泪溢出眼眶,划落面庞,溅碎在衣角。她怔了好久。突得,眉心一蹙。她猛的将那柄没入对方胸膛的剑骤然拔起,转刻,又发狠狠的向那奄奄一息的野兽刺了去。
生怕是对方没死透。她再次拔起再次刺入。如此反复。一时间,血雾横飞,溅了她满身满脸。剑下的野兽身躯,早已血肉模糊。形状惨烈。
“叫你咬!我叫你咬!”
“敢吃我!你去死吧!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心里是极度恐惧的,可奕辉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停不下来。她即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味不断的拼命戳刺着,歇斯底里的大叫、大哭。
够了!她受够了!她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来受着这份罪?!突如其来的‘穿越’骤然搅乱了她往日生活
她往日的生活方式和梦想顷刻间被这场穿越颠覆,再不复存在……
无法逃避,只能僵直了脖子仰着头的面对。面对着支离破碎的生活!到底是谁改变了自己命运原本的轨迹?!她恨死他了!
被惊醒的月白。眼睁睁的看着这所发生的一切,方才她所受的一切。
他移去一魂一魄,身受邪灵煞气反噬。加之余毒未尽,此刻即是强弓之末。身体依然无法动作,只能证怔的看着眼前所有正在发生的一切。高傲如他,内心的愧疚和心痛几乎淹没了他。——如果自己还能行动,定不会叫她受如此伤害。她明明可以留下他,自己逃跑。她明明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逃走!却为何偏偏要选择站在他身前?
然而,他所想那些。对于奕辉来说是生死一刻之间本能的选择。对于当时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月白面前,斩杀猛虎。
待到那只畜生,已是千疮百孔,只剩一团模糊的血肉时。他终于看不下去。轻叹道:“已经够了……奕辉。”
月白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但奕辉还是听到了。
奕辉一震。剑从手中落下。‘铛’的一声。然后,仿佛是精疲力竭,她身子软软跌坐了下去。她呆呆的看着自己脚边那团已辨不出模样,血肉模糊的尸体。脑子里一片混乱。刺鼻的血腥味传来。双手颤抖了,一阵反胃,几欲呕吐。她蓦然惊起,猛的退后。
“哇——!”
厌恶、恐惧、哀伤、不甘,复杂的心绪缴缠在心底,再压制不住。她哇的一声,一味大哭。哭到声嘶,哭到力竭。
一边的月白静静看着。心下自是一片酸楚。
当哭到再也没力气哭下去的时候。奕辉也终于冷静下来。她清了清嗓子,抹去脸上的泪。站起身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但她依然努力挺直了背。正步微颤向月白走了过去。
“月白你醒了吗?感觉好些了吗?”原本努力平止的内心,在看到月白苍白的脸色的时候,再次尽数崩塌。
月白静静看了奕辉一阵。摇首不语。
“
呃?怎么了吗?”奕辉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紧张起来。
她的脸上尽是血,却毫不自知。月白眉心轻皱,强撑着,坐立起来。摸索着,从身上掏出一方丝帕。艰难的抬起了手臂,试图擦去她脸上的血迹。
“谢谢你……奕辉。”
这时候也许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吧?他暗自轻叹。
奕辉怔怔,月白的这句话像是有一缕阳光穿破暗厚的云层,隐隐有喜悦的浪潮涌起。她差点又要落泪。——她原以为……方才自己那般的行动,残忍如斯,放在他眼中,只恐会招他厌弃。如今他却柔声答谢她,看似不经,却轻而易举的宽慰了她紧绷惶然的心。
看着月白举止艰难的为自己擦拭着血。她怔怔,忙接过他手中的帕子,立刻擦尽了脸上的斑斑血迹。她清了清嗓子。把软弱的心情藏匿好。坦然接受了他的致谢。
“你还是动不了吗?”她问。
月白瞧了她一会,点点头。
“好,我明白了。”于是她微颔首,站起身。走了几步,从地上拾起了剑。四处打量了一番,选择了那几株看似粗壮的树木。朝着那树枝干砍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
“没人救我们。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奕辉说着,手不停。‘啪'‘啪’两声,一截拳头粗细的枝干已经落了下来。
月白怔怔,惊愕的看住那年少的身影。心中百味沉杂。突想到自己那般欺骗她……打破了她原本的生活,却强赋予她那般的沉重的枷锁。若是她得知这一切仅是他们导演的一场骗局……她现在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 * * ***帝*** * * *
奕辉终于认清了眼前的现实。她不是游戏和漫画里的永久不死的幸运‘煮饺’。如今自己的处境令人头痛:人迹罕至的深山谷底,身边的同伴身负重伤,而裳凤那边也即是音讯全无。等待获救的希望很渺茫。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她想,她连老虎都能杀,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令人害怕的事情等到明天再去想吧。她得先想办法不让自己和自己的同伴困死在这里。
…… ……
剑很快。很好使。与之前梦里的印象大相庭径。不一会,奕辉已经收集好了几根同样大小的树枝。
她想做一张木架,能把月白放上去。拖着走。将身上那件月白给与的长袍割下了一块;将它分成了几段。是做为连接木杆与木杆间的绳子。
结果奕辉琢磨了好久,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把几根单独的木枝拼接到一起。果真的是实践出真知。以前在书上看过的内容,没想到在实际动做时竟然会这样的难做。
“把木杆两端各剜一个缺口出来。”
奕辉愣了一下。随即依照着月白的所说的方法,开始在木杆剜口。
……
这法子果然行。四节木杆做为长方形框架,其余三节横嵌在中间。
虽然粗糙简陋。却也算是大功告成。
而此刻天也已近日暮。
* * * ***帝*** * * *
金乌坠地;魔焰熔金。仰首望去;千山之间;影影蒙蒙;只余漫天冷辉。
奕辉用力的拽着结绳,试图再向前挪动两步,然而山谷间的路比之山上更为难行,草木茂密,道路狭窄高低不平,一路的小坡,虽然算不上陡,对于此时的奕辉来说简直难如登天。
一阵拉扯下来,倒是她一阵晕眩,先软了下来。
“休息一会吧。”仰身躺在木架上的月白轻叹。
奕辉顿了顿;仰头看了看天色。
“不行。”她摇摇头。“天快黑了。林子里不安全,停在这里,要是被野兽发现,就不好了。”
说着,将手里的绳子缠紧。准备拖着木架,继续前行。
身后月白幽幽一叹。
“你这样走下去,野兽就不会来了吗?再说,这样拖着我再走下去。我的骨头也不定散架了呢。”月白不禁苦笑,言语间有戏虐的味道。
那木架,说起来不过用了七根木杆拼接成的。并不结实,加之木量太少,木架中间空隙太大。躺上他一个身长玉立的大男人,拖动的时候架子吱吱作响不说,而且他的后背大半是陷于这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只要一拖动,枯枝碎石尽磨擦在后背。现在他的脊背是火辣辣的疼。
奕辉愣住。——是啊,月白说的没错。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难道她准备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她力气尚小,拖着一个大男人,累的半死不说,行动也又弛又缓。反而她这样大的动静恐怕更能惊动林中那些野兽。
可是……她却也不愿就此停下,难道要等待危机又一次降临在自己头上?
踌躇了许久。奕辉再次看了看天色,又转头看了看月白。
“这……好吧!”
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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