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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种夫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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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啊……”林宴锦微微仰头似乎是在思考,好一会儿他才轻笑道:“我忘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又从柜中找出了一件黑色的外袍披上,黑色的外袍让他看起来与平日有了些不同,只是……也多了几分怪异。
萧乐抽了抽眉角,出言提醒道:“你已经穿了一件外袍了。”她说着又指了指林宴锦身上的黑色衣服,补充道:“这是第二件。”
林宴锦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两件外袍,觉得有些臃肿,他皱了皱眉接着又笑道:“是么,我忘了,难怪有些不舒服。”他说着又脱去了黑色的那件外袍,然后他手上动作不停地继续将里面一件衣服也脱了下来,与萧乐对话道:“我还未问你,为何突然来看我?”
萧乐此时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无力的道:“这个问题你刚刚才问过我。”
林宴锦动作一顿,朝萧乐歉意的笑道:“我忘了。”他这般说着,继续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萧乐看不过去,上前按住了他脱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才将视线落到他半露出来的锁骨,迟疑道:“你就快将身上的衣服脱完了……你究竟是要穿衣服还是脱衣服?”
萧乐抛下的这个问题对于林宴锦来说好似成了一个绝顶难题,他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蹙了眉道:“我究竟是要穿衣还是脱衣……我忘了。”
“……”萧乐默然无语的替林宴锦穿好了衣服,又整理了一番,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一会儿若是容絮要来找林宴锦,便直接告诉他林宴锦生了病无法见他好了。
林宴锦毫不明白萧乐的心思,任萧乐替他收拾好了之后才亲昵的伸臂将萧乐圈进了怀里,满足地笑道:“从前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你能这般待我。”
萧乐明显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林宴锦从前的委屈,不由问道:“我从前待你不好?”
好在林宴锦这次并没有摇头说忘记了,他凝眸看着萧乐道:“你从前并未待我不好,你只是不知该如何与我相处而已。”他说完这句又像是怕萧乐继续问下去一般,很快转移了话题道:“今日天气不错,阿乐可愿与我一同在院中逛逛?”他一面说着一面放开了萧乐,径自朝门口走去。
萧乐神色复杂的看着林宴锦的背影,正待开口叫他别出去,却见他又一脸恍然的回头朝她问了一句:“对了,我还未问过你,为何突然来看我?”
萧乐准备好的话语直接被憋回了肚子里,然后她扯着唇角笑了笑道:“因为我想来看你了。”
听到萧乐的回答,林宴锦怔了好一会儿才扬起唇角笑了起来,朝着萧乐颔首道:“我也一直盼着阿乐你来看我。”他容颜本就生得美,此刻笑起来当真是让外面的朝阳和桃花都纷纷失色,萧乐心里的许多思虑也都随着这一笑而释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道:“你先别出去,今日我便陪你在屋中聊会儿吧。”她宁愿让林宴锦乖乖呆在这里,也不要让他出去同容絮见上面。
“难得你想同我坐下来好好谈天。”林宴锦笑了笑跟着在桌旁坐了下来,正打算说什么,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扬眉问道:“说了这么久,我还未问你究竟为何突然来……”
林宴锦的一句话未说完,萧乐便毫不犹豫地将其打断道:“因为我想来看你了!”
第11章 无忆
林宴锦被萧乐突然的一句话给打断,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了。”
萧乐明显的觉得林宴锦定然是误会了什么,但她也懒得去解释,只左右看了看道:“从前你呆在这屋子里都在做些什么?”她有心要将话题给转开,林宴锦也并非看不出来,但一笑之下林宴锦也没有要揭穿她的意思,只道:“平日不过是看书种花而已。”
“别的呢?”萧乐对两者皆没兴趣,若是让她就这两个话题同林宴锦聊上半天,绝对是不可能的。
林宴锦不知道萧乐的心思,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才道:“我不大记得了。”
萧乐无言看了林宴锦一会儿,正想找个办法打发时间,却听屋外传来了丫鬟夏盈的声音:“容公子,姑爷他如今还在休息……”
夏盈的话还未说完,容絮的声音便横插了进来道:“我知道,你先离开吧。”
接着夏盈似乎还要说什么,支吾了好一会儿却也没说出来,而容絮的脚步声已经到了不远之处。
萧乐无奈的扶了额,她虽是想到了容絮今日一定会来找林宴锦,却没有想到他会来得那么快,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对丫鬟下人做好交待。然而虽是这般想着,萧乐仍是站起了身来在房门处站定,头也不回的对林宴锦道:“你去床上躺好。”
“嗯?”乍然听萧乐说出这话,林宴锦不大明白的顿住了身形。
萧乐回头看他一眼,重复道:“你去床上躺好。”
林宴锦全然不知萧乐为何会这样说,但既然是萧乐说的话,他便照做了。很快回到床上躺好,林宴锦轻声问道:“这样?”他一头长发才刚梳好,如今又尽数落回了枕上,如云如瀑,衬得他双眸熠熠。萧乐失神刹那,接着又道:“盖好被褥,别出声。”
林宴锦乖乖照做,将整个身子藏进了被褥里面。
而也在林宴锦做完这些动作之后,敲门的声音终于传到了萧乐的耳中,接着便听见门外容絮道:“林公子,我知晓你已经醒来了,便不用再躲藏了。”他一句话说得极为轻蔑,好似昨日被说得一无是处的人是林宴锦一般。看来经过一夜的休息,容絮已经完全找回了自信,所以才再一次来找林宴锦,想要扳回一局。
萧乐轻轻吐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将自己盖在被褥下面的林宴锦,终是开了房间的门。
门外,容絮面色微沉,挑了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萧乐道:“林宴锦可在?”
容絮分明早已知晓这里是林宴锦的住处,也知道林宴锦除了这处哪里也不会去,却故意这样问了一句,显然是想看萧乐否认的样子,然后他再出言揭穿。然而萧乐的反应与他想象中不同,微微颔首之后,萧乐道:“宴锦他在房中,不过他昨日染了风寒,如今还在睡着。”她说这话的时候双目直直看着容絮,言下之意便是林宴锦无法同容絮说话,希望容絮离开。然而容絮虽是听懂了这句话,却并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他径自走入了屋内,环顾了一周才缓缓将视线落到床上,看着那被褥中鼓起来的一处低笑道:“这风寒染得倒是十分凑巧。”
萧乐语调平平的回了一句:“大夫说他需要休息。”
“嗯。”听了萧乐这话,容絮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踱步到了床前,唇角一勾道:“我幼时学过医术,虽不能说造诣多高,但普通的病症还是难不下我的,不如让我替他看看脉如何?”
萧乐自是不会答应,但容絮压根就没有要等萧乐答应的意思,这话一说完便扬手扯开了床上的被褥,而床上的林宴锦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萧乐和容絮,双目之中俱是茫然。
见了林宴锦的神情,容絮双眉紧紧蹙在了一起,对着他探出手道:“林公子,听说你病了。”
林宴锦似是不明白容絮为什么朝他伸过手来,所以半晌也没有反应,只是慢吞吞的撑了身子坐起来,看了一眼一旁的萧乐才道:“我没生病。”
容絮闻言冷冷哼了一声,亦是转过去看了萧乐一眼,接着又朝林宴锦道:“但萧乐说你病了。”他说完这句又补充道:“那你为何躺在床上?”他面上带了戏谑的笑,应是看萧乐的谎言不戳自破显得有些得意。
萧乐不言不语,知道自己此刻再如何说也是枉然,便等着看林宴锦如何开口。而林宴锦抚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喃喃道:“我为什么要躺在床上……我也忘了。”他说完这句,很快又确定的摇了摇头,对容絮道:“我忘了。”
容絮沉声反问:“你忘了?”
林宴锦给了个肯定的答复,接着又继续问道:“你是谁?”
“……”容絮沉默了一会儿,待想明白了林宴锦这句话的含义之后才又对萧乐转过了脸去,一字一顿的道:“昨日辱我,今日又不敢见我,还说出这般的谎言来,你们萧家当真是可笑。”
昨日被林宴锦刺激了许久都忍着没有爆发的容絮,终于在听见林宴锦这句“你是谁”之后爆发了,他冷着脸看了萧乐半晌,接着又回头对林宴锦道:“我是谁,我是容家容絮!”
容絮的声音不大,却听得萧乐心中一震,经过了昨日的那些意外,她虽是已经在心中放弃了与容家的合作,但却也不敢得罪容絮。只因容絮代表的是整个容家,而容家所代表的事实上是整个京城商海的半边天下。若是得罪了容絮,接下来萧家便几乎是寸步难行了。
想到此节,萧乐上前拦在了林宴锦的面前,垂眸道:“容公子,宴锦他并非有意。”她顿了话头,见容絮并没有急着打断她的话,也知道容絮是打算听她要作如何解释,便沉了沉心思打算将实情告诉容絮,谁知她话还未出口,身后的林宴锦便喃喃说了一句:“容家容絮……容小如?”
林宴锦这句话刚一说出,萧乐面前的容絮便骤然变了脸色,悲愁茫然等色皆自脸上一闪而过,他僵立了好一会儿才放轻了声音朝林宴锦问道:“这个名字你究竟是从何处听来的?”
这时林宴锦已经起身下了床,转而站到了萧乐的面前,将她好好地挡在了身后,他思索了片刻道:“我忘了。”
容絮眼神之间骤然多出几分寒意:“忘了便将它想起来。”
林宴锦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
容絮自是不肯轻易罢休,他上前两步揪住了林宴锦的衣襟,正欲开口,却像是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一般,眯着眼咬牙道:“你姓林,你可认识林宪昌?”
林宴锦认真盯着容絮看了一会儿,摇头道:“我忘了。”
容絮揪着林宴锦衣襟的手分明抖了抖,萧乐看得心中一凉,知道容絮定然是对林宴锦有了极深的成见,连忙上前想要让容絮放手,容絮却是冷哼一声将萧乐给推了开。萧乐被推开,直直的便朝身后的墙柱上撞去,林宴锦见状一把将面前的容絮推开,拉住了身子不稳眼看便要撞到身后墙壁的萧乐。
萧乐本以为自己定然会一头撞到那墙柱之上,接着便是头破血流,谁知下一刻她便被人给拉了回去,接着撞入了一个怀抱当中,她只觉得这怀抱虽不算宽厚,却带了一股说不出的暖意,而这般抱住她,避免她撞上身后墙柱的人正是林宴锦。
“你为何对阿乐动手?”林宴锦抱着萧乐,对容絮皱眉道。
容絮亦是没有想到会如此,只是他虽非有心却也不愿承认,便低低地哼了一声道:“我容絮要做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接着他又是一步上前,寒着一张脸逼问道:“告诉我,先前那名字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
容絮的话让林宴锦一怔:“什么名字?”
容絮只觉自己被林宴锦给耍得团团转,心中火气更大:“就是你先前说的那个名字!”
“我先前说了什么?”林宴锦不解的看着面前火气冲天的容絮,顿了顿又问出了一个更叫容絮险些喷出火来的问题:“你又是谁?我从前怎么从未见过你?”
萧乐闷在林宴锦的怀里,觉得有些哭笑不得,看起来林宴锦已经彻底的将容絮给得罪了,若是她再不站出来说句话,估计容絮今后都听不得萧家两个字了。
推开了抱着自己的林宴锦,萧乐对着面色难看至极的容絮说了林宴锦这般与他说话的原因,好在容絮虽然怒急,却并没有立刻出言打断萧乐的话,一直到听萧乐解释完之后他才冷笑了几声,扬声道:“头脑受了刺激,每天换一种性子?先前那些谎话还不够,现在还要继续编下去?萧乐,你还可以编得更离谱一些,我倒想知道每天一种性子究竟是什么样子!”
萧乐本以为容絮是相信了自己的话,谁知她说了这么多,却只换得了容絮这样的反应,她无奈之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与容絮解释了,最后她干脆道:“容公子若是不信,明日再来看看便知。”
容絮当即点头道:“很好。”他将两手背在身后,重重的哼了一声,又似气不过一般又瞪了林宴锦一眼,而林宴锦突然被瞪,一时有些疑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瞪我?”
“……”
——很明显林宴锦是个从来没有进入过状况的家伙。
第12章 无邪
林宴锦的情况,就连萧乐自己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更不用说容絮了,还好两人僵持了许久之后,容絮终于松了口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便留下来看看你所说的一天变一种性子究竟是什么样。”他话语中满是不相信,自是将萧乐的话当做了胡言乱语,萧乐也不去争辩,只道等容絮见到了林宴锦的模样,自然会明白了。
然而若当真这样,林宴锦的病也没有办法对外人隐瞒了,到那时许多人都会知道她萧乐的夫君林宴锦是一名疯癫之人。
想到此节,萧乐轻叹一声,既然无法阻止,那么便只能顺其自然了。
当日,容絮扔下了那句话便离开了,道是第二日再来。而萧乐送了容絮回到客房之后亦是去了书房,处理每日必须要处理的事务。待到天黑之后才又去找了林宴锦。
萧乐重新来到林宴锦住处时,林宴锦正在房间之外晒着太阳浇着花,见萧乐走进来,便柔柔笑道:“阿乐这日怎么有空来看我?”
这句话他这日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了,好在萧乐已经习惯了他的失忆症,顿了片刻之后只是淡淡的道:“今日我在你这里睡。”
林宴锦脸上笑容凝住,不敢确定的重复一遍道:“你要在我这里……”
“你睡床我睡椅子上。”萧乐立刻阻止了他的联想,她要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明日能够第一时间确定林宴锦究竟变成了什么属性,也好想法子应付容絮。
林宴锦了然点头,接着又道:“还是你睡床我睡椅子上吧。”
萧乐自然是不觉得自己会比林宴锦更需要照顾的,所以立刻否定了林宴锦的说法。而当晚林宴锦脱了外衣准备睡去之时,又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房中的萧乐问了一句:“阿乐你怎么会来这里?”
“……”萧乐很想将林宴锦直接敲晕过去。
虽然萧乐已经说了自己睡椅子,但林宴锦说什么也不肯,且他完全记不住事情,每隔一会儿就问一遍萧乐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之中,萧乐听得烦了,便直接将他给拖到了床上,然后用被褥将他整个人给盖了起来,自己也侧着身子睡到了他的旁边。待林宴锦终于安静下来了之后,她才闭着眼睛说了一句:“那我们两个都睡床上好了,你闭嘴。”
林宴锦怔了怔点了点头,接着又满脸无辜的问道:“阿乐你怎么会来我房间?”
萧乐扭过身子瞪了林宴锦一眼:“睡觉。”
林宴锦明显感觉到了萧乐压抑的怒气,便乖乖的闭了嘴,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而萧乐看着林宴锦的睡颜,却是半晌无法入睡。她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地方,莫名其妙的成了萧家的主人,又得了这样一个夫君,先前她一直是随性的过着,并未将萧家当做是自己的家,也没有将林宴锦视为什么重要的人,但直到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这次遇到了容絮的刁难,她才突然感觉到自己对萧家和对林宴锦其实是十分在意的。
既然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无法有所改变,那便只能在这里好好生活下去,接受这里的一切,接受林宴锦的存在。
“林宴锦,晚安。”萧乐朝着熟睡的林宴锦笑了笑,安然闭上了眼睛。
。
第二日一早萧乐醒来,林宴锦还闭着眼睛睡着,萧乐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睁着双眸紧紧盯着林宴锦。前些日子林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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