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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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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么气派的名字,你还不满意是不是,你想要我还不准备给了呢,就叫你……拖拉机,对,就叫拖拉机,气死你!”

“你说完了没有?”乐颜不耐烦地催促。

“没完!”以乔白了她一眼,回过头来继续同马交流,“拖拉机啊,不要太不给面子啊,拜托拜托。”

站在起跑线前,以乔上马,拖拉机很乖,让以乔稳稳地坐了上去。

“娘娘,你真的要比吗?”暮清放心不下。

“喂,不过一场比赛,怎么你的表情像给我送葬啊?这么不吉利,要是我输了可要怪你了。”以乔玩笑道。

“说的什么啊!”暮清被以乔的表情逗乐了。

“好,走了。”乐颜公主不耐烦道,然而突然表情变成了恶作剧的微笑,她狠狠一鞭子抽在以乔的坐骑身上。

拖拉机吃痛,猛地狂奔,差点将措手不及的以乔摔下来,以乔只来得及愤愤喊一句,“喂,你来阴的!”

乐颜公主笑,“我只是帮你的马跑快一点而已。”

耳畔是呼呼的风声,以乔心都悬起来了。她紧紧夹住马肚子,拉住缰绳,身子向前倾。拖拉机极不配合,狂躁地想要把以乔甩下去。

“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转弯吧?”乐颜从后面赶上来,嘲笑道。

拖拉机笔直向前冲去。

以乔摇摇欲坠。

南宫容若赶上来,面上有几分焦急,“娘娘,快停下来。”

以乔不理,暗自咬紧牙关:苏以乔,如果你敢掉下去,我就罚你永远回不去!

南宫容若骑马靠近,似乎想要跃上以乔的马,帮以乔停下,以乔忙喊,“你别帮我,我自己就可以!”

以乔紧记着常笑讲的话,身子前倾,紧紧拉着缰绳,一点也不敢松懈。

拖拉机终于有些妥协了,慢慢安静下来,以乔松了口气,试着掉转马头,然后对着南宫容若一笑,“我说了我可以的。”

南宫容若面上满是惊惶和怒气,第一次发了脾气,“胡闹!”现在他才知道所谓“学会了”根本就是谎话。

“别发脾气,气急伤身。”以乔促狭地一笑,一扬缰绳,“我要去追公主了。”

南宫容若怔忡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乐颜公主在终点等了好久才见以乔骑马过来,“你输了。”她得意地一笑。

“是啊,我输了,公主骑术的确高超,我很佩服。”以乔好脾气地笑。

“都输了还那么高兴?”乐颜公主斜眼看她,觉得有些不可理解,她的胜利因为失败者的毫不在乎而显得没有意义。

“我喜欢这么乐呵着。”以乔笑呵呵地说。

“懒得说你!”乐颜公主一扬马鞭,对匆匆赶来的南宫容若道,“南宫,我们走!”

南宫容若迟疑地看着以乔,以乔大咧咧地一笑,挥了挥手,“我自己回去,拜拜。”

南宫容若便沉默地离去了。

“暮清,将马交给管事,就说从此这匹马就跟了我了。”以乔心情大好。

“娘娘,好久没见你这么笑过了。”暮清也跟着心情好起来。

“娘娘,你是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回去的路上,暮清忍不住问。

“我哪会骑马啊,只是被常笑随便教了一下而已。”以乔笑道。

“娘娘,那你还比赛,也太……胡来了吧?”暮清开始后怕。

“不挑战一下自我,怎知自己的能力呢?我只是想,如果我可以过这个坎儿,那还有什么坎儿不能过?”以乔笑得渺远。

“娘娘,前些时候,你果然有心事啊,为什么要闷在心里呢?”暮清幽幽叹息。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我还是那个笑口常开、知足常乐的我。”以乔真心微笑。



正文 吓人的玩笑



累了一天了,以乔在饭桌上准备风卷残云,却不想祈景居然来了,于是连忙从椅子上弹起来行礼。

“刚好。”祈景也不看她,笑了笑,自顾自坐下,“给朕添一副碗筷。”

午晴连忙添了一副,退回去,和另两个同伴面面相觑。

祈景夹了一筷子菜,径自吃了起来。

以乔还站在一旁发呆。

祈景这才正眼看以乔,微带疑惑地看着她,“你不吃么?”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您老大不开口,我敢吃吗?

以乔看着他的表情,气得想要跳脚:又想到新方法整自己了吧?

“你怎么了?”祈景继续疑惑地问。

装吧,你就装糊涂吧!以乔斜他一眼,用能把椅子压垮的气势坐下去,狠狠地夹了一口菜,“回皇上,臣妾没事。”

“什么时候去舅舅家?”祈景若无其事,悠悠问道。

以乔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宁家。

“不去了,反正没什么事。”以乔冷淡地答了一句,在祈景面前她不太愿意多说话。

“为什么改主意了?”祈景继续好整以暇,一边慢慢吃着一边缓缓问。

“反正没什么事就不去了呗。”以乔记得自己刚刚已经解释了,于是心里把祈景鄙视了一下。

“哦,你只想这么简单吗?”祈景停下筷子,看着以乔,又露出了那种高深的笑容。

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装什么装?

“皇上以为臣妾怎么想?”以乔冷声反问。

“你的胆子不小啊,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这种语气和朕说话?”祈景微微冷笑。

那还不是被你逼的!以乔懒得和他多说,“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

“有你这么一脸不以为然的请罪的么?”

挑衅!绝对是挑衅!我已经让步了,你还想怎么样嘛?“我哪有不以为然啊?”以乔就差吼起来了,激动起来的小苏同学完全忘了要对眼前的人用尊称。

“那是朕冤枉你了?”祈景冷笑道。

看到这种情况,三个宫女都惶恐起来,却又不敢插嘴。

“我可没说,是你说的。”以乔斜了他一样,别过脸去:话不投机半句多!

“什么你你我我的,连规矩都不懂吗?”祈景危险地眯起眼。

以乔心下一冷,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生杀予夺的皇帝,于是缓了缓怒气,面无表情道,“臣妾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祈景看着低头请罪的人,沉默半晌,居然笑了,“敏儿,你真让朕意外。”

神经病!以乔保持着请罪的姿势,没有回答。

“朕刚才不过是玩笑而已,没有动怒,你不必惶恐。”祈景继续微笑道。

有这样开玩笑的吗?以乔压着怒火,咬牙切齿道,“谢皇上!”

“用膳吧,再不吃菜都凉了。”祈景居然若无其事地吃起来,还微笑着给以乔夹了菜。

变态,绝对是变态!以乔在心里骂着。

“今天和乐颜的赛马怎么样了?”

“公主骑术高超,臣妾输了。”以乔冷淡地说。

“何时学会骑马的?”祈景对以乔的态度视而不见。

“不久之前。”

以乔开始不耐烦了,问什么问,我和你又不熟!

祈景终不再问,笑着放下筷子,“你好生休息,朕以后再来看你。”

“臣妾恭送皇上。”以乔连忙行礼,心想,走吧走吧快走吧!

“一晚上你就只有这句话说得心甘情愿。”祈景回头看她,笑着加了一句。

“我哪有?”以乔底气不足地辩解。

祈景笑了笑,转身离开,貌似心情不错的样子。

神经病!以乔再次在心里骂了句。

“娘娘,您这样的性子要吃亏的呀!”暮清后怕地提醒。

“我心里有数,你们别担心。”以乔笑着安慰,“午晴,明日下朝的时候,替我请我大哥来一趟吧。”

宁飒扬看到以乔的时候,后者正喜气洋洋地看着自己满身的珠光宝气。

宁飒扬温文地行了个礼,那明亮眼眸,淡淡微笑,如花香,似微风,无端让人想起明月下翻涌着光华的大江,碧空里来去无羁的浮云。

以乔看着他,微微有些恍惚,总觉得这样温润如玉的人,不应该被卷进俗世的争斗里。



正文 温柔的哥哥



“娘娘?”暮清唤了一声。

以乔回过神来,摆弄着满手的奇珍异宝,继续得意地笑,“大哥,你看这些好不好看,都是皇上赏给我的。”

宁飒扬微笑着,眼神温和,“娘娘喜欢就好,好久没见到娘娘这么开心了。”

“好是好,可是,我不小心把一直随身带着的玉观音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以乔神色黯淡下来。

“那块你自小带着的玉观音么?什么时候丢的?”

那样关心紧张的语气让以乔心里有些难过,开始后悔自己这样算计他了。可是,只是打听玉佩的来历,应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吧?

“前几天在御花园里散步,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玉佩不见了,我差人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这些天心里空落落的。”以乔继续唉声叹气,“我还记得自己当初得到玉佩时欢天喜地的样子呢,大哥还记得么?”

宁飒扬似乎也想到了“当初”,微微一笑,“可不是么,那时娘带你去五祖寺祈福, 回来的时候你就欢天喜地地给我看你的玉镯,说是五祖寺的慧恩禅师给你的护身符,能给你带来好运。当时我只当你是好玩,没想到你倒是一直带着。”

说这些话的时候,宁飒扬的眼神宠溺而温柔,以乔几乎要以为自己真的是他的妹妹了,于是接下来关于济州一事的话便无法说出口来。

“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宁飒扬担心地看着自己出神的妹妹,他担心的样子也是温和带笑的,让人怎么看怎么舒服。

“没什么,我就是想啊,大哥的记性还是这么好。”以乔眉开眼笑地拿出玉佩,“你看,玉佩没丢呢,我只是想看看大哥记不记得,才跟大哥闹着玩儿。”

“你呀!”宁飒扬怔了半晌才无可奈何地笑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以乔反驳,真的不是孩子了,是孩子怎么会那样设计宋锦、设计你们?

“你呀,要是一直这么和气就好了,以后少发些小姐脾气,待人宽厚些,我也就放心了。”宁飒扬宠溺地笑。

“那大哥完全可以放心了,前些日子我不是病了吗,病好之后就想开了很多,心境也平和了,不会再动不动就发脾气,惹得周围一片鸡飞狗跳。”以乔笑道。

“那就好,你也不要再和皇上耍性子了,知道么?”宁飒扬语重心长地叮嘱。

“我知道,大哥你公务繁忙,我就不耽误你了,妹妹送你。”以乔笑得有牙齿没眼睛的,就怕他看出自己不开心。

“好,你好生照顾自己。”宁飒扬微微一笑,临出门却又被以乔喊住,于是回头。

“哥,你劝劝爹……宁家要的,已经够了。”以乔一脸肃穆和不忍。

什么时候,他那个骄纵却单纯的妹妹,开始想这些事了呢?宁飒扬有些恍惚,然后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宁飒扬离开之后,以乔开始出神了,许久之后开口问暮清,眼神微有些迷茫,“暮清,你说,我大哥对我是不是很好?”

暮清有些明白以乔的心情,语气便有些迟疑,“宁大人对娘娘自是不错的,只是……”

“那我要帮谁呢?”以乔打断她的话,喃喃自语。

“娘娘……”暮清看着这个处在各种纠纷夹缝中的人,心里五味陈杂。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暮清,你去帮我叫南宫大人来一趟。”以乔振作了一下自己的精神。

屏退了三个婢女,以乔也不拐弯抹角,“今天我见了宁飒扬。”

知道以乔还有话要说,南宫容若没有做声。

“宁飒扬和宁敏儿的感情非常好吧?”以乔有些悠远地问。

“是。”南宫容若疑惑地看了一眼以乔,简单回了一个字。

“我以为宁飒扬会问济州知州的事,连回答都想好了,可是他根本就不问,那样子,就好像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他都会原谅一样。从他的话里,我觉得宁敏儿并不是那么讨厌,甚至很值得人同情,不过十六岁就被卷进了各种争斗的漩涡里,是谁都无法平衡的。”以乔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然后看着南宫容若。

“娘娘……想说什么?”南宫容若迟疑地问。

“你说,皇上会怎么处置宁家?”以乔深吸一口气,镇静地问出这句话。

南宫容若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迟疑怎么说,“皇上并不是冷酷的人,只要宁家不逼人太甚,皇上还是会把他们当亲人。”

“那就好。”以乔幽幽叹息,“宁飒扬和宁敏儿其实都算好人,我希望能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以前我的想法太天真,以为自己有多高尚似的,想要打压一下宁年远,但我从没想过置他们于死地。”

“娘娘,好坏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南宫容若忍不住提醒。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对我来说,只要有优点可取的人,就都能算好人。为什么我们要对别人那么苛刻呢,把别人想好一些,自己想开一些,不是会开心很多么?”以乔微微一笑。

南宫容若沉默。

“不过我也不是会任人欺负的人,在明处的敌人我会小心防范的。”以乔继续微笑。

那么在暗处的呢?南宫容若想着,没有说话。

“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在想办法回去,回我自己的地方。”以乔不好意思地一笑,“抱歉,我不知道怎么让宁敏儿回来,做不到在宁敏儿醒来之前一直留下。”

南宫容若的手下意识握成拳。

“我已经告诉宁飒扬,让他劝宁年远安分守己,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我想,即使没用,以皇上的本事,也会有办法的。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身份的人,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声,以免有一天我突然不见了你会惊讶,不过,我也不一定走得了。

“虽然我们之间有不太愉快的记忆,不过总的来说,能在这个世界,认识你、暮清、常笑以及其他的一些朋友,我还是非常高兴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以乔一直都在笑,很真心的那种笑,“虽然我有时候喜欢故弄玄虚,不过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最后一句,南宫容若,笑一笑,十年少,你整天板着脸,会老的很快的,你看你那吓人的排头纹。”以乔煞有介事地说着。

南宫容若只是蹙着眉,没有任何反应。

“南宫容若,你怎么还是不说话啊?这个时候你应该说‘那好,苏以乔,祝你早日成功回家’才对呀,或者‘苏以乔,谢谢你把我当朋友,我也会记着你这个朋友的’也行嘛!”

南宫容若还是不说话。

以乔于是装模作样微微苦笑,“我真不该在你吃饭之前把你叫来,你是饿得没力气说话了是吧,算了,你回去吃饭吧,我有事找皇上。”

南宫容若也不行礼,径自往外走去。

“娘娘,你和南宫大人说了什么呀,他好像有些反常?”暮清进来疑惑地问以乔,刚才她和南宫容若行礼的时候,他居然没丝毫反应,尽管平日他也不热情,但起码还会点个头。

以乔瞄了瞄他的背影,轻描淡写地笑,“我说他总不笑,所以看起来比我爹还老,自尊心强的他受打击了呗。”

“南宫大人才二十多呢。”暮清哭笑不得,这么年轻的人居然被娘娘说成比宁年远还老。

“我要去找皇上了。”以乔笑。



正文 皇上有点可爱?



祈景不在御书房,以乔问了一下,才知道是去了木贵人那里。

古代就是不方便,没手机找个把人都难。

以乔笑了笑,慢悠悠地往回走。

吃晚膳的时候,祈景又来了,随便地往桌边一坐,午晴赶紧添碗筷。

又想让自己吃不好了吧?以乔撇撇嘴。

“今天去找过朕?”祈景很随意地问。

“是。”以乔平板地回答。

祈景看了她一眼,“坐。”

以乔便坐下了,也不说什么。

“有事?”祈景悠哉地问。

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简洁了?

“回皇上,臣妾想去五祖寺祈福,特向皇上请旨。”以乔为了能够成功,说得很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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