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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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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颜瞪了她一眼,“要你管!”
以乔抓了一把雪丢过去。
乐颜措手不及,脖子里冷飕飕的,立刻沉下脸,“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我不正流着吗?”以乔笑眯眯地回答。
乐颜迷惑了一下才听懂她的意思,立刻摩拳擦掌,接二连三地向她开炮。
“呀呀呀!头掉了!”听得一声惊呼,众人连忙手忙脚乱的去抢救雪人。
最后好不容易竣工,以乔围着乐颜的雪人打转,毫不客气地评论:“真难看。”
乐颜瞪了她一眼,“要你管!再难看也没你的难看吧?”她斜了一眼那笑眯眯的矮矮胖胖的雪人。
“没欣赏水平!你看它笑得多可爱,我们就应该像它一样,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以乔对着雪人笑。
乐颜嗤之以鼻。
以乔回过头来看着她冻红的鼻头和双手,微微一笑,“累不累?”
“干吗?”乐颜斜了她一眼。
“累了就去怡馨苑喝茶。”以乔笑着邀请。
“去就去,谁怕谁!”乐颜拍了拍身上的雪,大步走在前面。
以乔看着这个别扭的公主,笑了笑,跟在后面。
暮清端上热乎乎地茶的时候,以乔问乐颜,“今天高兴吗?”
乐颜喝了一口茶,白她一眼,“要你管!”
以乔笑,“你这个人就是不爽快。”
“你教训我?”乐颜沉下脸问。
“不能吗?”以乔瞪着她。
两个人相互瞪了半天,正当几个婢女不知如何是好时,又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于是暮清知道,娘娘终于又交到了一个朋友。
看着乐颜,以乔想起了那天饭局上所说的婚事,继而想起了自己曾想象乐颜和常笑吵架的场景,这一连串的联想的结果是,以乔突然惊呼一声“糟了”。
这些天忙来忙去,把血影的事给忘了。
以乔忙送走了乐颜,急急地去找皇上,结果皇上没在,只看到了南宫容若。
正文 皇后日子难过啊
“皇上呢?”以乔四处看了看。
南宫容若看了一眼以乔因走得急了而泛红的脸,低下眉,“听说蓝妃闹脾气,被请了去。”
以乔于是就笑,“以前南宫大人都是长话短说、短话不说的,怎么现在开始改变了?以你的风格,应该是平板板地说去了蓝妃那里才对呀,‘闹脾气’这三个字绝对是多余的。”
“若娘娘觉得多余,卑职以后会注意的。”南宫容若脸色沉了沉。
以乔看了看他的样子,继续笑,“看来今天闹脾气的不止蓝妃呀,南宫大人也有不顺心的事么?”
这家伙,比去沧州时更嚣张了,那时还只是不听命令,现在倒开始给脸色我看了,还记不记得尊卑呀?
“有劳娘娘*心,卑职一切安好。”南宫容若冷淡地答了句。
“你还记得雪衣楼的那个血影吗?如今他怎么样了?”以乔笑了笑,不打算和他计较。
“血影?”南宫容若怔了怔,“梅大人还在审。”
“这些杀手就没有弱点么?”以乔有些头疼,审了这么久还没有效果,看来真是一大难题啊。
南宫容若沉默了一下,“慕容洛阳做事滴水不漏,我们掌握的消息不够。”
“你说……如果我请皇上将雪衣楼的事交给我负责,皇上会不会答应?”迟疑了一下,以乔问。
“不会。”南宫容若很干脆地回答。
以乔撇撇嘴,“我也知道不会。”顿了顿,又看南宫容若,“常笑有没有找过你?”
南宫容若疑惑地看着以乔,“娘娘……何出此言?”
以乔一副沉吟状,“常笑这人嘛,勉强是个好人,但心机太沉了,现在想想,他那天的行为比较怪异,好像对你的兴趣比对杀我的兴趣大。”
想想常笑那张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脸,以乔非常不厚道地想到,莫不是那家伙有龙阳之癖?这样一想,以乔便去瞅南宫容若,一边瞅一边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南宫容若看到以乔诡异的笑容,心里有些发寒,嘴上却仍冷静地说着,“也许他正想方设法了解我的弱点。”
呀!被南宫容若提醒,小苏心里一惊,“那你不是很危险?”
“危险倒不至于,只是可能会有些麻烦。”南宫容若淡淡道。
以乔斜瞥了他一眼,“既然你那么自信,本宫就不多说什么了。那个血影,不妨设法放了,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娘娘的建议,卑职会请示皇上的。”
“好,那我走了。”以乔笑了笑,懒得对他的话发表意见:惯了。
远远看见祈景过来,气势汹汹的样子。
以乔识趣地准备偷偷闪人。
背后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朕的好皇后,你跑什么?”
以乔非常没气节地转身,站好,行礼,姿势比军训时的还标准,她打哈哈,“啊,皇上,好巧啊,臣妾正准备找您呢?”
“那你还跑?”祈景微微嘲讽。
“臣妾这不看您心情不好么?为了不让您更心烦,就决定先避一避了。”以乔讪笑。
祈景含义不明地轻笑一声,“说吧,什么事?”
“啊,没什么大事,皇上日理万机,时间宝贵,臣妾自己转念一想,还是不麻烦皇上了。”以乔陪笑,心下想,雪衣楼的事还是由南宫容若说比较好,自己就不要提了,其他的事一时又想不到。
“到底什么事?”祈景剑眉一挑。
于是以乔不得不想出一件事了,“那个那个”一半天,却就是想不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日挺好使的脑袋一到祈景面前就容易失灵。
“说不出口?”祈景继续挑着眉,好整以暇地看自己的皇后为难。
这混蛋,看我为难你高兴是吧!以乔面上保持笑容,心里却在骂,努力想啊想,终于想到一件事,“皇上,臣妾在想腊月里好像事挺多的吧?”
“哦?”祈景不答反问。
于是以乔硬着头皮继续说,“臣妾是想问问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你是皇后你来问我?朕可是日理万机,时间宝贵啊。”祈景斜眼看她,语气凉到让人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以乔牙开始痒了,MMD,自己不说他要问,说了又不耐烦,什么意思啊!“既然皇上如此忙碌,那臣妾不打扰您了,臣妾告退。”说完行了一礼,就蹭蹭蹭地往外走。
“朕准了么?”祈景神色冷下来。
死皇帝,变态皇帝,逼我跟你翻脸是吧?以乔回过身,低眉冷语,“臣妾请退,望皇上准许。”
“腊月里要祭祖祭天,你这些天好好准备。”祈景却忽略她的语气,竟然轻言细语。
祭祖!祭天!一个个词像重磅炸弹一样轰击着以乔伤痕累累的心灵,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脱口而出,“皇上我干不来!”
祈景看着她大惊小怪的样子,竟然笑了,“原来还有你干不来的事?”
以乔好了伤疤忘了疼,陪笑,“臣妾又不是三头六臂的神仙,当然有做不来的事情了。”
“祭祖祭天而已,哪需要什么三头六臂?你以前不是也祭过?”祈景继续笑,笑得整个天地都生动起来。
MD,没事笑什么笑,不知道我对帅哥笑容没免疫力么?以乔很不厚道地骂了一句,心里迅速盘算起来:祭祖不就拜腐土嘛,祭天不就拜空气嘛,归根结底,就是白白下跪,不划算呀!还有那些礼节,上下那么些人看着,还不折腾死?可是,找个什么理由拒绝呢?
“皇上,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啊?”以乔满脸谄媚的笑容。
“不当皇后就可以了。”祈景轻描淡写地笑。
“那要不……皇上让贤妃和我换换?”以乔小心翼翼地试探。贤妃这么端庄贤惠,应该能胜任皇后吧?自己当个贵妃也能吃穿不愁,好像挺不错的。
这样干系重大的事竟被她这么说出口,祈景很是诧异,定定看着她,这个女人是说真的吗?连皇后都不想当了?还是……在暗示贤妃别有居心?
以乔看着祈景的神色,开始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于是讪笑,“那个,臣妾是开玩笑的,皇上别往心里去啊。”要是一生气要砍自己脑袋,那还不玩完?
祈景淡淡撇过脸去,“有些话不要随便说,否则害人又害己。”
以乔心里一寒,有些明白过来,敛容道,“谢皇上提醒,臣妾谨记。”
“怡馨苑太冷清了,再调几个女官过去。”祈景缓了语气吩咐道。
“啊,我们怡馨苑人够了,还是不用吧?”四五个人围着自己打转已经够让人烦了,还加人来教训自己么?
“皇后要有皇后的样子。”祈景斜看她一眼。
“那,只要一个可不可以?”以乔满脸堆笑地试探。
“你是皇后,自己安排吧。”祈景居然丢下一句话,走了。
晚上正当以乔琢磨着要怎么调派人手,李公公已经带着人来了,说是皇上交代的。
婉容,三十岁的端庄女子,不卑不亢,教起礼仪来丝毫不马虎。
正文 南宫番外(上)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猎场,那时她被发狂的马吓到,正欲跌倒,我及时地扶住了她。她回头看我,眼神清澈坦荡,带一点打量的意思。
我觉得很疑惑,为何她的表情,就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而且,那样毫不避讳地直视一个男臣,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然而更为疑惑的是,她居然礼貌地向我道谢,这是从前的皇后不曾有过的事。
这个宁家来的皇后,一直都不会正眼看我的,然而那天她居然一反常态,和我攀谈起来,说的话,嗯……有些……可爱。后来似乎被我的寡言郁闷到,她有些意兴阑珊。看着她百无聊赖的样子,我竟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然而也只是疑惑而已,那时的我,从不曾想过,她居然是另一个人。
见到自己大哥的时候,她竟然笑着哭了,那个时候,她叫“许子希”,声音很低,然而我还是听到了,我想,宁飒扬一定也听到了,只是我们不明白,于是都避而不问。
许久之后,我才知道,那是她爱过很久的人。那个时候,我竟然无比地嫉妒起来,嫉妒许子希,也嫉妒和他长得一摸一样的宁飒扬,也是那个时候,才清楚自己,爱得有多深。
第二次见她的时候,她独自站在黑暗里,对着乾和殿又是叉腰又是挥手的,我走过去,本来想行礼的,却不想她突然转身,动作很大,差点撞到我,一缕淡淡的幽香飘了过来,我突然有点失了方寸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一纵即逝。
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毫不避讳地看着我,问我是人是鬼,为何走路没有声响。
我居然又反常的想起可爱这个词。
她居然会请旨出宫视察灾情,刚开始,我真的只以为,她是为了好玩。
知道我会轻功,她竟然要求我抱她上屋顶,说自己想体验一下飞在空中的感觉。可是,她难道不知道要避嫌么?尤其是,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我被逼到无法,只好点明男女有别。
她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毫不顾忌地笑起来,脸上却泛起了一点*,而后丢下一句话就跑进了屋。
真的那么好笑么?我不明白,许久许久之后,她说,当时的我很可爱,我不觉得这是一句夸奖,反倒像某种调侃。这个……恶劣的女人!
看到灾区的满目疮痍,她眼睛红了,紧紧拉住我的袖子,而我居然放任了这个不和礼法的行为。那时候,我便明白,这个人,太容易心软。身为皇后,处在各种矛盾之中,心软是会害了她的。而我,居然没有提醒……
为了赈灾,她吃了很多苦,我都看在眼里,心里开始明白,她,原来不只“可爱”。
不曾想,她居然精通地理水文,起了修水道的心思,由此提拔了李清——这个后来声名赫赫的丞相。
在那个小客栈里,我发现了她更多的优点,也明白了,她并不像表面那么快乐。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她说这是纳兰容若写的词。许久之后,我明白,她的难过是因为那个叫做许子希的人,而后来,让她难过的,却是我了。
她放走皇上的贵嫔,这么大的事,我竟然默许了。
她说她已经失了宁家和太后的支持,皇上也不会信任她,她说其实我是奉皇上之命监视她的。原来她什么都明白。
我明白她的孤独和无助,却依然冷静的近乎冷酷地劝她处理济州的事。我是向着皇上的,毕竟,他是一个贤明的君主,也是,我多年的好友。
我本来就没有理由、没有资格向着她。
她似乎有些难过,我没有想为什么,或许……我是不愿想、不敢想。
她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说他胆大妄为,肆无忌惮。
我心中的疑惑又深了一层。
正文 南宫番外(下)
遇到刺客的时候,我居然有让自己都意外的惊惶。好在那个时候,雪衣楼不是执意取她的性命。
而她,居然和刺客都能说得火热,还把他当朋友。
她把江湖想得很好,或许,其实她是向往那种生活的吧。
常笑逃离之后,我对她发了脾气,虽然我不曾多说什么,然而,我的语气让她明白了我的怒意。
她说我不要忘了尊卑。
我悚然一惊,什么时候开始,理智内敛的我竟然会*地对皇后发脾气?
果然是……关心则乱啊。
这个人,太看重人命,又太天真……
而她居然擅自和宋锦*,好在她本来是宁家的人,这个身份让宋锦少了戒心,而宋锦本身没多大本事。幸亏是这样,若不然,该多危险?
那个时候,我便开始担心,担心若没有人保护她,她该受多少苦?
我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是,这怎么可以?
她让我背《击鼓》,我知道,她一定是觉得我沉闷,想看看我说那句“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时候的样子。
我没有说,一直都没有机会说。
这天夜里,她告诉了我她的真实身份,她说她叫苏以乔,还说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苏以乔,这个刻在心里最深处的名字啊……
她竟然如此信任我。
她说她真的不想杀人。我知道,她重人命,怕看到死亡,于是我说,那些事都交给我来做。
她居然哭了,这个人,果然太容易心软。
那天她突然说,心悦君兮君不知。天知道那时我是多么期待,又是多么惶恐。
而她,只是在说自己的侍女。
暮清和李清,这根本不合规矩,而我居然又默许了。
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太过暧昧,这不可以,她已是人妻,而且还是皇帝的妻,这是危险的雷池,没人敢越过。
可是,我竟然不忍心避开她。
然而,这样的逃避,终需个结果。
那天,漫天的菊香中,她用她的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而我的理智,深深的伤害了她。
我说请自重。
她很努力地想阻止自己的眼泪,却还是哭出来,然而片刻之后,居然强自镇定地和我谈起了朝政。
她想要解脱,所以她准备离开,我知道,所以我总是小心翼翼地守着,怕她哪天真的走了,怕我再也见不到她——于公于私,我都应该留住她的。
我们都有各自的责任。
我逼她回宫。
她说我是为了对皇上的忠心和朝政而牺牲她。
我没有辩解,因为这或许真是我的目的之一,也因为,我知道她是明理的人。
她不明白的是,其实这更混杂了我的奢望——在皇宫才能见到她。
我又害她哭了。
他问我,为什么我总是不说话,可是,我能说什么?
她病了,她回宫了,她被人欺负了,她被皇上刻意打压,而我,什么也不能做。
看着她在寒水中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多想抱住她,温暖她,然而,除了心痛,我真的,什么都不能做。
可是,明明很难过,她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暮清说她变了,说她不开心,我唯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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