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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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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应该会很担心吧,以乔也站着沉默。
时间仿佛在祈景迫人的沉默中拉长,以乔不争气的身子站得有些累了,北方的冷风吹来,吹得以乔一阵咳嗽。
祈景雕塑般的姿势终于动了,他宽大衣袖下的手握住了以乔的,紧紧地,满是汗。
终于一声婴儿的啼哭响起,太医们擦着汗过来,“皇上,蓝妃母子平安,恭喜皇上,是个皇子。”
祈景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朕去看看。”却没有松开以乔的手。于是以乔回头对尔雅略带歉意和心虚地一笑,“我们也去看看吧。”
祈景让以乔几人留在外室,自己走进了内室,不一会儿,容嬷嬷抱着小皇子出来了,以乔看了看,和祈景很像,心里突然五味陈杂,最后只低着眉苦笑了一下:这个无辜的早产儿,只希望以后无病无痛吧。
祈景在怡倩苑呆到很晚,才抽出时间来看以乔。
当时以乔正在练琴,换了一首曲子,虽不流畅,但听起来有莫名的伤感,像泠泠的寒水一样。
祈景从后面拥住她,柔声问,“不开心么?”
以乔身子僵了僵,却没有动。
知道瞒不过她,以乔笑,“怎么会呢,就是有点感慨,觉得这皇子出生还真是曲折。”
“没有其他的么?”祈景轻轻嗅着她的发香。
以乔心里一紧,微微避开他,笑着摇了摇头,“还能有什么,臣妾应该恭喜皇上喜得皇子的。”
祈景身子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怒气,却在发做之前消弭无形,只是紧了紧手臂,叹口气,“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以乔没有说话。
祈景只好自己笑了笑,“等你身子好了,就给朕生个太子好不好?”
太子?以乔一怔,继而笑了笑,那么远的事,谁知道呢?沉默间,却想起一个问题,“皇上,去南方的事情是不是要缓缓?”
祈景顿了顿,轻轻点头,“是。”
“缓缓好,你应该多陪陪皇子的。”以乔微笑道,“对了,还不知道皇子的名字呢?”
“祈天澈,希望澈儿可以光明磊落,不要像她的母亲那样。”祈景轻声答。
“嗯,是个好名字。”以乔笑着点了点头,沉默半晌又道,“皇上,这些日子你多去看看尔雅吧,她有了身孕,情绪不稳定,这样下去对孩子大人都不好。”
“你这是干什么,体现你的大度能容善良体贴么?”祈景终于忍不住,变了语气,冷冷放开手。
以乔转过身,毫不畏惧地看着祈景,淡淡一笑,“怎么会呢,臣妾说的,都是事实啊。”
“好个温良贤淑的贵嫔,朕真是三生有幸啊。”祈景哼出一丝冷气,拂袖离去。
以乔若无其事地一笑,气定神闲地走到书房准备练字,握着笔想了半晌,却不知道该写什么,于是叹了口气,慢慢往外走。
“娘娘,您要去哪?”晓暖几人连忙跟上来。
“一个多月没出门,我想出去走走,你们放心,不必跟我一起了。”以乔淡淡一笑。
二月的光景,北方仍是冷的,以乔在弥漫地夜色中走着,看着一盏盏亮起的华灯,间或忍不住咳几声。
“南宫容若,你是木头吗,多说几个字会死么?本公主哪里吓人了,你用得着一见我就躲么?”一转过小路,便看见乐颜拿着鞭子指着南宫容若,后面还跟着两个宫女。
“公主,抱歉。”南宫容若低头道,姿态恭敬却不谦卑。
“抱歉抱歉,你翻来覆去就只会说这么些话,要不是你是皇兄看重的人,我真想现在就砍了你!”乐颜更愤怒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以乔最先的反应是碎碎念,同时捂住不识时务想咳嗽的嘴,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又转念一想,要是不明白他们之间的纠葛,也不会觉得这话怎么样吧?别人都坦然了,你跑个什么劲?
正想着呢,乐颜后面的宫女眼尖,看到以乔,便叫了出来。
以乔只好走上前,尴尬地抓了抓头发,“那个,我正找皇上呢。”
南宫容若的眼神不易察觉地变了一下。
“皇兄此刻大概在怡情苑吧。”乐颜缓了一下铁青的脸色,忽地又抛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给她,“你怎么什么时候都笑得出来?”
关我什么事啊?以乔这条失火城门下的池鱼在心里呼喊。
乐颜冷冷斜瞥着她。
这大庭广众的,被一小丫头教训,说出去脸还往哪搁呀?尤其这小丫头还是吃硬不吃软的,于是以乔沉下脸,“我自笑我的,招谁惹谁了?你心情不好,别把气往我这撒。”
乐颜怒极,冷冷看着她,半晌,挥了下鞭子,收起,大步往回走,“敏儿姐,去我那里喝茶吧。”说完也不等以乔,一身煞气地走了。
以乔定定看着南宫容若,半晌,低下眉,静静转身,追乐颜而去。
“敏儿姐,来咱们来喝酒!”乐颜砰的一下,放两壶酒在桌上。
以乔嘴角抽搐,这么喝会死人的!干笑了一声,“太医说我要禁酒。”
“什么啊,那群庸医的话你也信。叫你喝你就喝,爽快点!”乐颜说着就倒了两大杯酒。
以乔怔怔看着那杯酒,半晌,豪气地一笑,“好,喝就喝,谁怕谁。”
还好,不是很烈,只是——冰的厉害,以乔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怎么还没好?”乐颜喝了一大杯酒,闷闷问道。
以乔漫不经心地一笑,“小毛病,没事,来我们继续喝。”
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拼起了酒,以乔三杯酒下肚,兴致就高了,笑道,“来来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乐颜白了她一眼,“得意什么?”
以乔干笑,“喝酒就得了,管他的呢。”
“好,喝,今天大醉一场,明天我就要做开开心心的公主。”乐颜不像以乔那样光说不做,一杯一杯地喝着,基本上保持着以乔三倍的速度。
以乔一边喝,一边兴致**地背起了《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
“好诗,看不出来敏儿姐还有这么好的诗情啊?”一曲终了,乐颜已经有些醉了。
“这么好的诗我写不出来,你听着就好了,其他的可别问。”以乔看着她的醉态朦胧,好笑道。
“不问就不问,谁稀罕,我更不稀罕那个死人!我要赶快找到驸马,风风光光地、开开心心地出嫁!”乐颜自斟自酌着,又喝了几杯。
“死人”是谁,不言自明。
这丫头,说什么气话呀?
以乔淡淡一笑,沉默半晌,轻声背起了太白的另一首诗: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念到这里,乐颜已经完全醉倒了,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以乔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低声叹道,“丫头啊,不是我不陪你喝,你可知道,举杯销愁愁更愁。尤其是,嘴后容易乱说话,乱说话是会死人的。”
言罢又提高了声音,“乐颜,醒醒,回屋里去睡。”
等招呼乐颜睡下,已经很晚了。
以乔叹了口气,在稍显寂静的曲径上站定,抬眼看森严的深宫,突然就觉得很烦躁,转头向最近的宫门看去,以乔怔怔看了半晌,下意识地走了过去。
“娘娘,夜深了,请回。”后面传来一个冷清且镇定的声音。
以乔身子一震,胸口剧烈地疼起来,顿了半晌,转身,低下头从他身边匆匆走了过去,昏暗的灯光照出她脸上的点点泪痕。
“娘娘……请保重。”身后的人迟疑地又加了一句,以乔没有停住,也没有回答,一阵风似地走远了。
回到怡妍苑,闻到以乔身上的酒气,暮清叹了口气,幽幽道,“娘娘,您别委屈了自己呀。”
以乔笑,“说什么呢?我委屈谁都不会委屈自己的,你见过我什么时候受委屈了么?”说完却剧烈地咳了起来。
“娘娘,请保重身体啊。”晓暖忧心忡忡道。
正文 被算计到了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之间祈景只来了一次,二人不咸不淡地吃了餐饭,祈景就离开了,貌似极不痛快。
以乔仍旧若无其事,满不在乎的样子,除了更觉得疲乏、咳嗽得更频繁,喝药时多听几句唠叨外,生活没什么变化。
以乔一直是习惯晚睡晚起的。
这天一起来,便看到午晴和晓暖在咬耳根,午晴说得笃定,晓暖一脸恐惧和忌讳的样子。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以乔打趣道。
晓暖脸僵了一下,午晴尴尬地回答,“回娘娘,我们听说……有宫女中了邪。”
中邪?以乔一阵好笑,“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你们还是不要相信了吧。估计就是哪个无聊的人编一个故事,其他人便以讹传讹了。”宫里传的最快的,估计不是皇帝的旨意,而是那些八卦新闻吧?
两个婢女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以乔于是安下心来练《春江花月夜》,一曲终了,自我陶醉地笑了笑,便听到祈景的声音,“不错,比以前强多了。”
以乔站起行礼,心下疑惑为何他来怡妍苑总是习惯突袭的方式,害自己总是被吓到。
“不必多礼,”祈景笑道,“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嗯,心情一直都不错的。”以乔笑答。
明白话里有话,祈景眉皱了一下,随即就展开,若无其事地微笑,“若朕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会不会更高兴?”
“嗯?什么好消息?”以乔的声音充满好奇,眼睛里却没什么兴趣。
祈景的火气又涨了几分,却仍自强笑道,“之前不是问过李清么,朕决定让他来吏部做事。”
这么说?以乔心里狠狠高兴了一把,却在喜悦露出前生生按捺住,淡淡道,“皇上知人善任,实乃江山社稷之福。”
“不要跟朕打官腔。”祈景脸色一变,冷冷道。
“那皇上要臣妾如何说?”以乔抬头静静地看着他,一副认真求教的样子。
祈景哼出一丝冷气,“你在跟朕生气?”
“臣妾万不敢有这个心思,望皇上明察。”以乔恭敬道。
“宁敏儿,不要太过分!”祈景冷冷威胁道。
“回皇上,臣妾自来到怡妍苑,一直恪守本分,望皇上明察。”以乔不为所动,继续恭谨道。
“是啊,恪守本分到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别以为朕会一直容忍你,从明天起,搬去梧洗园当才人吧。”祈景冷冷一拂袖,转身大步流星的去了。
“谢主隆恩。”心口一痛,以乔强自压抑,淡淡地道了这么一句,待祈景走远了,才剧烈地咳了起来。
“娘娘啊,你何必跟皇上怄气呢?”暮清一边拍着以乔的背,一边黯然道。
以乔虚弱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闷得慌,非得跟别人吵架才好。”
日子不好过啊,也许不是祈景的错,也许不是任何人的错,只是……我该怎么办?
摇头想甩开脑中的想法,以乔笑了笑,“刚才听到皇上的话了吧,先生要到帝都来了。”心下暗想,自己又被降了,怎么帮助暮清呢?这个时而冷静时而*的脑袋啊!
许是为以乔担着心,暮清淡淡点了点头,没有对此说什么,只道,“娘娘,您身体看起来越来越差了,还是再请太医来看看吧。”
“还看?”以乔脸压黑线,“不是已经在喝药了么?就是体寒,咳嗽多了一点,又不是什么重病。”不就是不小心受了点寒么,又不是肺结核,还能死人不成?
“娘娘——”暮清不依。
“好啦好啦,等过两天我有空了,就让墨太医来吧。”以乔敷衍道,“现在还是想想搬家的事吧。”
“娘娘,该喝药了。”午晴端着药来了。
以乔习以为常地一口气喝了,喝白开水似的。
喝完了就开始收拾着,却突然觉得肚子痛,然后那痛慢慢向上延伸,一直疼到心口,却又细细微微的,若有若无,不注意的话,也许会觉得一切正常。
“娘娘,您怎么了,怎么站着出神啊?”晓暖看她神游天外的样子,忍不住问。
“没什么,”以乔淡淡一笑,“我有些累了,先去歇会儿,你们继续收拾吧。”言罢便往内室走。
静静坐在桌边,疼痛的感觉慢慢消失了。应该没什么吧,以乔笑了笑,总不见得还有人有心思害我这一再遭贬的才人吧,何况,有暮清她们把关,想害我大概也不容易。
站起身准备出去,突觉一股气流从气管里冲出来,冲得嗓子一阵发痒,于是便忍不住咳嗽起来,这一咳却一发不可收拾,以乔连忙捂住嘴,怕暮清她们听见担心,胸腔里一阵一阵的疼,那种疼并不厉害,却让人觉得无处可逃,以乔颓然退后,坐回桌边,伸手想倒水喝,却觉得喉头一甜,有液体喷在手上。
震惊地、颤抖地移开手,以乔看见手心的血,深红的,一滴一滴从指缝渗出。
刹那间,仿佛天地都黑了下来。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娘娘,您怎么了?”远远听到晓暖的声音,以乔的神智恢复过来,连忙用袖子擦了擦嘴,又蹲下抹了抹地,还未站起便听到晓暖的声音。
“娘娘,您怎么蹲在地上啊?”
以乔将袖子藏在身后,站起来笑了笑,“我找东西呢,不过已经找到了。对了,暮清,我想了一下,还是早些看太医吧,免得越拖越厉害。”
“是,我这就去。”暮清清亮的眼看得以乔有些心虚,好在她不曾问什么。
“晓暖你也出去帮午晴他们吧。”以乔微笑道。
终于又是一个人了,以乔怔怔地看着袖子上的血迹,半晌才醒悟到若是暮清她们看见并问起,自己该怎么说呢?
为难地想了半晌,以乔一眼瞥见桌上的杯子,心里一动,拿起一只使劲扔在地上。
清脆地一声响,上好的瓷杯碎成几片,以乔捡起一片,皱着眉使劲往指间上一划,便有殷红的血流了出来。
刚好在这个时候,晓暖几人闻声而来,看见以乔捂着的指缝里渗出血,连忙奔过来,“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不小心被碎片划破了手指。”以乔说得简单。
“娘娘,这些事交给我们做就可以啦,您金枝玉叶的身子,怎么能自己动手呢?”午晴利落地拾起碎片,出去扔了,又走进来给以乔倒了杯热茶。
晓暖和婉容则为以乔查看伤口。
“娘娘,您……有没有觉得身子不舒服?”婉容迟疑问道。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以乔心里一紧,面上却做疑惑状。
“血的颜色不太对。”婉容从容道。
从以乔指间流出的血是不正常的深红色。
以乔怔了怔,不禁感叹,好细心的人,面上却满不在乎地说,“我瞧着挺正常的呀。”
“还是让太医看看吧,娘娘当小心才是。”婉容道。
“暮清已经去了。”以乔淡淡答,心里琢磨,待会怎么把她们支开呢?
几人等了一会,听到暮清的声音,“娘娘,王太医来了。”
怎么不是墨太医?以乔一怔,看到走进来的暮清,眼神蓦地就冷了,“脸怎么回事?”
暮清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强笑道,“没什么,娘娘。”
一看就是被人打了,这丫头还撒谎,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说,以乔心里憋着怒气,冷冷问,“我问你脸是怎么回事?”
暮清低下头不答话。
“王太医,你说。”以乔转头向王太医。
“娘娘,这……”王太医为难,却突然醒悟到,如今眼前的这个人,被降为才人,是连娘娘都不能叫的。倒不是他消息那么灵通,只是,刚才太医府的那场吵闹……
“怎么回事,快说啊!”以乔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娘娘您先看病吧,暮清没什么事。”暮清轻声劝道。
以乔瞥了她一眼,愤愤往椅子上一坐,冷了语气,“一定没见过我的倔脾气吧,今天让你们见见也无妨。”言罢便再也不看诸人,悠闲地喝起茶来。
暮清为难地看着以乔,呼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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