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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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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以乔将药碗递给午晴,移到梳妆镜前,看了看自己的脸色,确信自己没有前几天那么苍白了,这才松了口气,“午晴,我们走吧。”

“敏儿姐,等我一下。”后面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

回头看去,便看到英姿飒爽的乐颜过来了,兴高采烈的样子。以乔微有些歉意地一笑:前些日子忙着自己的事,倒有些疏忽她了,也不知这一段艰难的日子她是怎么度过来的。

“敏儿姐,皇兄都有好久没去草原了呢。”乐颜亲热地挽了她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道。

“哦,难怪你心情这么好。”以乔干笑,一提跟从前有关的事她就发晕:从前从前,她哪知道什么从前?

“那当然了,一想起广袤无边的草原我就忍不住高兴。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精神也比以前好多了,这红色的衣服很衬你,比蓝妃穿的好看多啦。”乐颜上下看了看她,笑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以乔摸了摸鼻子。

乐颜斜了她一眼,“还真不谦虚。”

以乔笑,“你二哥二嫂他们去么?”

乐颜漫不经心道,“他们一向不爱凑这种热闹,由他们去吧,我们就别管啦。”

两人说笑间便到了,南宫容若已是整装待发,华丽的皇辇停在当中。

见到二人,南宫容若行了礼,许久不见,他依旧是老样子,穿着黛青色的劲装,英气迫人,表情却淡淡的。

“咦,怎么就你一个,我大哥不去么?”以乔很是疑惑,大家都是一品的御前侍卫,虽然有正副之分,但不都应该随皇帝走么?

“宁大人与皇上在一起,一会儿再过来。”

呃,和皇上……

南宫容若说得平淡,但以乔却听得惊心。客观来讲,回宫以来,祈景对宁家的“看重”已经到了刻意的地步,明明是要打压的,可为什么采取的,却是这样的行动?他越是这样,以乔越觉得不安:这就是伴君如伴虎的危机感么?其他的她不想管,也管不了,只是,大哥……

“南宫,我的马派人牵来了么?”乐颜抬头看向南宫容若,姿态语气平常,就好像中间不愉快的种种,都不曾发生过。

以乔不易察觉地苦苦笑了一下:如此,那我也当,中间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吧。

“回公主,派去的人马上就回。”南宫容若冷清道。

以乔于是想起了自己好像也有一匹马,一匹枣红色的马。要不要也让他们带过来呢,不过,好像,呃,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皇上驾到!”万德全的声音。

祈景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了。

以乔一眼瞧见了自己的大哥和李清,至于宁年远和蓝明,呃,忽略掉,忽略掉。

宁飒扬换了武官的打扮,素色的劲装,提着剑,看起来儒雅高贵,雄姿英发,跟平日里的轻袍缓带相比,当是另一番景象了。

第一次见如此清爽利落的宁飒扬,以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小小的骄傲了一把:这名风华绝代的男子,可是自己的大哥啊。

众人都在笑,一派盛世和谐歌舞升平的景象。

热闹气氛感染了以乔,嘴角翘起弧度,以乔悄悄看向李清,眼睛里有询问。

李清极有默契地点了点头。

于是以乔满意地笑了。

祈景将这个小动作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不动声色地继续对着众位大臣说一些场面话,不久之后,便有人提醒了,“皇上,吉时已到,该出发了。”

以乔好笑:这些古人,做什么事都喜欢弄个吉时出来,还真是不嫌累!

祈景笑道,“如此,有劳众位卿家了。”

大臣们行礼。

便有人在皇辇前跪下,祈景温柔地对以乔笑了笑,“走吧。”言罢走过去,踩在那人背上,上了皇辇,之后又转了身,伸出手,微笑着看着以乔。

呃,以乔看了看那只手,再看看跪着的人,又看看祈景,犹豫不决。

那样踩,会不会很疼?大庭广众之下,就着这只体贴的手上去,会不会很惹眼?

以乔突然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看南宫容若的表情,甚至不敢想他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怎么了?”祈景微微疑惑。

会习惯的会习惯的,毕竟,这个才是自己下定决心相守的……夫。

以乔深吸一口气,展颜一笑,“没什么。”坚定地握住那只伸出的手,就着力道利落地上去了,回过头来看乐颜,还没说什么,乐颜已经摇了头,“我先骑马。”

以乔干笑了一下,放下帘子,进去落座。

身后群臣高呼,“恭送皇上!”

祈景看着终于更进一步地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挑了挑眉,凉凉笑道,“今天都跟李清说了些什么?”

“呃,我们没说什么呀?”以乔疑惑,天地可鉴,她今天可是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了呀,除了南宫容若,没有和任何臣工搭过腔。

“你们不是点头又摇头地示意了许久么?”祈景笑。

“呃,”这皇帝好精啊,幸亏没说他们“眉来眼去、眉目传情”,“我就是问问他在吏部做得顺不顺。”

“哦,就是这样?”祈景反问。

“就是这样。”以乔说得干脆。

“好吧。”祈景笑了笑,由着她打自己的小算盘,“陪朕下棋吧。”

“下棋?”以乔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是下棋。”祈景看着她的表情,愉快的笑了。

出了繁华似锦的帝都,四处春意烂漫,明光照眼。

“啊”的一声,整齐和谐的车队突然爆出呼喊。

以乔气闷地看着对面得意的人,“明知道我琴棋书画样样不行,还让我下这个破东西,你很高兴是吧?也不知道让一下,气死我了。”最后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棋局,以乔气呼呼地掀开帘子,也不经祈景允许,看着马上丰神俊朗的人,直接道,“哥,我们换一下行不,我想骑马。”

宁飒扬迟疑地看着她。

祈景从后面露出来,心情甚是愉悦,微笑道,“飒扬,你上来陪朕下下棋。”

飒扬?以乔暗自翻了一下眼睛,腹诽道:看不出来你们关系这么好。

“是,皇上。”宁飒扬下了马,看着以乔安全上去坐稳了才回身上了皇辇。

“万德全,好好照应娘娘。”祈景嘱咐了一句便笑着进去了。

万德全牵着缰绳,“娘娘,您坐好,小心别摔着。”

貌似这个人总担心她会摔着,就好像一位老好人担心自己怀了孕的孙儿媳妇会摔着一样,而且那孙儿还是三代单传的。

以乔被自己的比喻给恶心到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劳烦你了,把马缰给我吧。”

“奴才给您牵着就好。”万德全道。

以乔郁闷。

乐颜在旁边添油加醋,“娘娘啊,就您这弱不禁风的身子,还是本本分分坐着吧。”

以乔笑,“哟,我还不知道呢,原来公主殿下您不仅脾气不好,还眼神不好啊。”

“我怎么脾气不好了,我怎么眼神不好了?”乐颜不服气道。

“你看你看,脾气不好了吧。”以乔一副抓到把柄的样子,煞有介事道,还不忘拉旁人下水,“凶巴巴的,怪吓人的。万公公,你看是吧?”

“我是吗?”乐颜瞪眼看他。

万德全两边都不敢得罪,只得陪笑。

“南宫大人,你说呢?”以乔不放弃,继续为祸人间。

被无辜波及到的南宫容若面无表情道,“卑职不敢妄自评论,否则是卑职逾越。”

一句话推得干干净净。

看看,谁说姜是老的辣,这就是反例。

以乔感叹了一下,又觉无趣,便又回到最初的问题,命令道,“万德全,缰绳给我。”

“还是老奴给您牵着吧,您要是摔到就不好了。”万德全小心心翼翼道。

气死我了!以乔怒目看着他,“你给是不给?”顿了顿,又加一句,“不给我现在就摔下去,你就可以去跟皇上交差了。”

乐颜在一边笑开了。

笑笑笑,笑死你!以乔瞪她。

“娘娘,这可使不得啊!”万德全连忙道,身子的姿势很奇怪,就好像随时准备冲上去为以乔做肉垫。

“算了,这就么着吧。”看着万德全惊慌为难的表情,以乔叹了口气。

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了主,还指望什么呢?算了算了,什么都算了。

好半天以乔都没有做声,乐颜有些奇怪了,“怎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就不说了呗。”以乔漫不经心地道一句。

“随你便。”乐颜斜她一眼。



正文 一夜伤怀



是夜,祈景在宽阔的河边扎了营。

以乔见祈景正和宁飒扬谈着事情,松了口气,慢慢走出了营地,来到河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却壮阔雄浑地让人想起黄河。

月华似水,凉凉地披散下来,纯净而空茫。

伸出手,月光便停驻在手心,轻轻并拢五指,却什么也握不住。

身后,河岸上连绵不绝的千帐灯火璀璨而温暖,然而终是远了。

千帐灯。

以乔为脑海浮现的这个词微微笑了。

故园无此声哪!

凉凉的夜,凉凉的月,空气中有淡淡的伤感。

静静上前,看着气势浩大的河面,以乔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和这雄浑融为一体会是什么感觉?

轻声一笑,以乔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走上前几步,好更近距离体现着不一样的气势。

“娘娘!”突然一个略微急促的声音响起。

以乔吓了大跳,转过身去,便看到清冷月光下同样清冷的南宫容若。

“干吗干吗,人吓人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以乔一边安慰着自己受惊的心脏,一边板着脸数落道。

南宫容若不做声,表情,呃,难看且奇怪,难以形容。

以乔看了他有那么两秒钟,眉头突地一展,玩笑道,“怎么,怕我跳河?你当我真是乐颜说的弱不禁风啊,你放心,哪天你跳了我都不会跳。”说完突然觉得这话有歧义——就像在说自己足够坚强,不会为南宫容若殉情似的,于是神色尴尬下来,吞吞吐吐解释道,“呃,我是说……呃,是说……我的承受能力比一般人都好,不会做那些寻死觅活的事。”

南宫容若低下眉,没答话,半晌道,“娘娘,夜深了,请回吧。”声音冷清清的,让人想起在寒夜里飘荡的雾气。

既然南宫容若已恢复正常,那么自己也恢复正常好了。

“南宫容若,”以乔淡淡一笑,“你找的理由总是这么单调。现在还早,而且,这种景象难得见到,我晚一点再回去。”

背后再没有声音了。

“上次心情不好,迁怒到你,很抱歉。”安静半晌,以乔又淡淡对着虚空开了口,虽然自己每次都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但是却感觉的到那清冷如星光般的气息,她知道他在。

南宫容若沉默,半晌才道,“娘娘无需对卑职说抱歉。”

“就是因为我尊你卑,所以就算是做错了,也无需道歉么?”南宫容若的话总能轻易让自己生气,以乔的语气有些泛酸。

“不是。”照旧是沉默了之后才回答。

“那是为什么?”以乔知道此刻不应该也不能执着,可偏偏管不住自己问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那是因为,你是苏以乔,无论你做了什么,永远都不必对我说对不起。

然而这个理由终究不能说出口,“因为娘娘……”南宫容若正准备回答,却被以乔打断。

“对面那是常笑么?”以乔刻意打断他的话,微笑着指着河对面。

身着灰袍的人,骑着他那匹白色的骏马,伫立在一个黯淡的小山坡上。如水的月光在他身上渡了一圈模糊的银光,夜风拂过,这一切使他看起来俊逸而从容。

“是。”南宫容若简单答了个字。

“他来这里干什么?”以乔疑惑,而后调侃道,“该不会守株待兔,等着那个神秘组织的人再来对我出手,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说完却自己摇了摇头,“不对呀,自己已经不是皇后了,谁还会费心来对付我?”

知道对面的两个人已经看到自己,常笑扬眉一笑,对他们挥了挥手。

以乔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得清他的动作,于是也挥了挥手,笑了笑,道,“说起来,常笑有些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呢。”却是对南宫容若说的。

长得不像,但个性有些像。

也只是有些像而已。

这样的夜晚,那个叫做许子希的只能做朋友的人,是在做什么呢?

虽然不再爱了,但作为朋友,想念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南宫容若没有说话。

于是以乔自嘲地笑了笑,“我对你说这些做什么呢,毕竟你对我的以前一无所知。”而我,也对你的以前一无所知。

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比陌生人……强了那么一点点。

南宫容若的手掌蓦地收紧,紧得有些发疼。

“算了,不为难尽忠职守的南宫大人了,我回去了。”以乔淡淡一笑,转身的刹那看了一眼对面的常笑,心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和他谈一谈才行,太多的疑问需要他解答了——虽然他不一定解答。

“娘娘……”南宫容若突然出声,向前迈了一步。

“怎么了?”以乔站住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南宫容若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为什么要叫住她呢?这该死的身体居然先于理智行动了。自己,是想解释什么呢?还是想挽回什么?

见他半晌不说话只是冷着一张扑克脸,以乔撇了撇嘴,“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没有回答,没有动作,南宫容若化作雕塑一般。

以乔淡淡扫了一眼,朝灯火通明的营地走去,却遇到了正出来的宁飒扬。

夜色里,素色衣裳的温润男子与高洁的月光格外相得益彰。

“哥。”以乔被他脸上的柔和表情感染,极轻极柔地唤了一声。

“这么晚去哪了,午晴正找你呢。”宁飒扬月光照水般温柔地说了话。

“出去看了看夜景,结果被尽职的南宫大人赶回来了。”以乔笑。

宁飒扬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南宫容若,微微一笑,“南宫大人是很尽职的。我们回去吧,你的药快凉了。”

“好。”以乔笑答,心满意足地享受这种有亲人关心的感觉。



正文 情敌出现



大队人马行了些日子才到目的地,西漠国新国王哈撒亲自前来迎接,同来的还有哈撒的王兄凌河王爷、王妹伊沙公主。

祈景和以乔下了皇辇,改为骑马。

哈撒精细干练,凌河魁梧爽朗,伊沙公主看起来十五六岁光景,一双活泼的眼睛不断在祈景、南宫容若和宁飒扬三人身上打转,看得以乔心里隐隐有些冒火。

照例是客套的场面,以乔有些恹恹,同乐颜落在后面说话。

伊沙公主却骑着马过来了,平板板地问,“你们谁是乐颜公主?”神态颇为倨傲。

这丫头,太不懂事了!以乔不禁感叹,西漠是祈家天朝的附属国,连他哈撒王兄见到她们都要礼让三分,她却在这里摆公主的架子,都不看看对象是谁么?

“本宫就是,有何赐教?”乐颜的公主脾气也上来了,用同样倨傲的眼神看着她。

“听说你武艺高超,善骑善射,天朝好多男人都比不过你?”伊沙继续倨傲道。

“是又如何?”乐颜冷冷问。

“明天,”伊沙一扬马鞭,指着乐颜,“我要和你赛马。”

“伊沙,别胡闹。”凌河王爷驱马过来,皱着眉呵斥。

“我哪有胡闹?”伊沙撅着嘴,不满道。

“是呀,王爷,伊沙公主只是说要和本宫赛马,哪有胡闹?本宫奉陪就是了,还会怕了不成?”乐颜冷笑道。

“那就说定了。”伊沙满意地一笑,掉转马头离开了。

“娘娘,公主,王妹不识大体,得罪了。”凌河行礼,语气坦荡,姿势大度,国字形的脸在阳光下颇为英武。

“无妨,本宫只消王爷带句话,让伊沙公主好好准备,明日的胜利我志在必得。”乐颜自信满满,神采飞扬。

凌河眼里映着英姿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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