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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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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本宫只消王爷带句话,让伊沙公主好好准备,明日的胜利我志在必得。”乐颜自信满满,神采飞扬。

凌河眼里映着英姿飒爽的公主,朗声一笑,“本王必当带到。”

“那多谢王爷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以乔被冷落在一旁,看着两人的神色,突然悄悄地笑了。

似乎是难得的盛会,哈撒在空地上燃起了巨大的篝火,两国的人围着篝火而坐,乐师们奏着欢快的民族音乐,西漠能歌善舞的姑娘少年们踏着节奏翩翩起舞。

祈景和对面的哈撒、凌河把酒言欢,却只让以乔喝牛奶。以乔在一旁干坐着,实在是无聊得很,转头一看,乐颜居然不在。

这个没义气的家伙!以乔横了那个空空的座位一眼,回过头来想找个借口好让祈景允许自己离开,却听到人群中的欢呼声。

以乔定睛看去,便看到伊沙在人群里旋起旋风一样的舞步。火光的映衬下,红衣少女群裾飞扬,在地上踩出疏密有致的节奏,回转之间神采飞扬,每一个动作都是光芒四射、宛如跳动的火焰,又似一朵乍阖乍开的红棘花,说不出的美艳凌人。

“伊沙!伊沙!伊沙公主!”那样热烈美丽的舞姿显刹那间让西漠的子民们燃烧起来,欢呼叫好声风一样四起,接着欢呼的人们跟接她的节奏,围着篝火跳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她跳得很好,可是,这丫头究竟一边跳舞,还一边目光灼灼地对谁暗送秋波呢?以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火光下神色依旧冷清的南宫容若,以及旁边温和华贵的宁飒扬。以乔皱了皱眉,这两个人,无论是谁,她都不愿意。宁飒扬气质太高华,一般人配不起——她可不想有一个倨傲骄纵的人做大嫂,宁飒扬肯定也怕吵对不对?至于南宫容若……

如果是祈景的话,倒可以考虑考虑,呵呵。

不知道祈景知道这句话会做何感想?

“皇帝陛下,您觉得王妹跳得如何?”哈撒转过脸,笑问道。

“伊沙公主的舞姿冠绝天下,惊鸿不及。”祈景笑道,浅浅地抿了一口酒。

“我这王妹,可是西漠的瑰宝啊,就是有时候脾气冲了一点。”哈撒似乎对自己的王妹很是自豪。

祈景但笑不语。

以乔琢磨着这是不是要联姻呢,祈景会有什么打算?偷偷看了看祈景的神色,却看不出丝毫的信息。

一旁的南宫容若和宁飒扬也都神色如常,看不出心里的想法。

唉,这些人精啊。

不过,以乔叹一口气,只要不是宁飒扬,她都可以不做声,当然,有些人,她也……没有立场做声。

哈撒不再说,笑了笑,举起酒杯。

周围很热闹,热闹到了喧嚣的地步,以乔觉得有些疲倦。记得以前她都是很喜欢热闹的,如今,这些热闹,却只让她心浮气躁,想要远离。

“想不想去跳舞?”祈景转过头,轻声问她。

以乔笑,摇了摇头,“这里太吵了,我想出去吹吹风。”

祈景柔柔一笑,“好,别走太远就是了,让午晴跟你一起去,注意安全。”

以乔点了点头,行了礼便退出来了,午晴也跟了出来。

“午晴,你去帮我把药煎好吧,我走一下就回去喝。”

午晴很是迟疑。

以乔淡淡笑了笑,“这里都是西漠和我们的人,不会有事的,而且,我只想一个人走走。”

午晴听出了自己的主子在强调一个人,沉默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沿着青青的草地一路行去,眼前视线极为开阔,天高地迥,星华灿烂,温柔的风吹得人心渐渐安静。

以乔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人,于是皱了皱眉,一个人静静地往前走。

真是的,没事的时候天天露面,一有事找他吧,就不见人影了。

“贵嫔娘娘落魄到如此地步么?”斜地里突然冒出一个调侃的声音。



正文 与常笑的交易



“贵嫔娘娘落魄到如此地步么?”斜地里突然冒出一个调侃的声音。

以乔吓了一大跳,“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这个人跟南宫容若似的,总是神出鬼没,莫非,这就是武功高强人的特点?

“我是用脚走过来的。”常笑笑道。

“刚好,我正要找你,自那次在河边见过之后就没见过你了,怎么又回来了?”以乔懒得和他计较太多,这些天一直找不到他,她心里着实疑惑。

“我没必要天天跟着你们,至于今天么,是来看一个一个老朋友——你找我有何贵干?”常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以乔上下打量他,突地缓缓一笑,“西漠的王都都有朋友,你的本事还真不小,莫非,你就是那慕容洛阳,而常笑的身份不过是个障眼法?想来你爹也不会给你取这样的名字,姓常名笑,实在是奇怪。”

常笑笑了笑,“找我有何贵干?”

“你这算是默认了?”以乔追问一句。

常笑不答反问,“这些天一直在找我?”否则怎么知道他自河边之后再没露面呢?

以乔有些气闷,这家伙,口风还是这么紧!被郁闷到了,以乔平板板道,“我找你有事。”

常笑漫不经心,“什么事?”

以乔叹一口气,“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郑重点。”

“我很郑重啊。”常笑笑得没心没肺。

“算了算了,随你便,”以乔有些烦躁了,“我有两个问题,如果第一个问题你能为我解答,那么第二个问题就不必了。”

“你说。”常笑懒散地站着。

以乔敛着眉,沉默半晌才问,“当初,究竟是谁雇佣你们来杀我?”

“我说了,这个问题不能回答,这是我们的规矩。”常笑笑,回答得干脆。

“那么,我换个方式,如果是贤贵妃雇佣的你就不点头。”以乔想了想,道,虽然这个说法有那么一些,呃,不妥,但总比言语上就输给他要好吧。

常笑好笑,“我不点头你就能下定论么?未免草率了些。”

“是啊。”以乔叹气,觉得有些挫败,于是坐了下来。身下的草柔柔的,微微散着香气,却止不住以乔的疲倦,“跟你打交道真是一件累人的事。”

常笑挑眉一笑,“谢谢夸奖。”

以乔低着头看脚下的青草,没有答话。

“还有话说么?没有我就走了。”过了半晌,见以乔不说话,常笑开了口,“在这里拖得时间越久,对你越不利。”

“有什么不利?”以乔问,声音低低的,闷闷的。

“这还用问么?”常笑好笑,看了看四周,“你就不怕别人看到,说些流言蜚语么?你一个皇妃,若是有什么传出来,恐怕不是小事吧。”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怕?自己无愧于心就可以了,实在不行就说真话解释一下呗。”以乔闷声答,如果祈景不相信我那我认了。

以乔说完就又不做声了,常笑觑着她低落的样子,等了等,问,“没什么事了吧?”本来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看着她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又不像以前那样有南宫容若守在身边,于是步子就迈不动了。

罢了罢了,自己好歹算是欠他一点人情——虽然那人情他并不需要。常笑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理由。

“有事,”以乔站起来,淡淡道,“我有事让你们雪衣楼帮忙。你能做主么?”

“某些主还是能做的。你有什么事不妨先说来听听,不过,找我们雪衣楼做事需要佣金的。”常笑照旧没心没肺地一笑,心下却怀疑开了。

“我知道,早就准备好了。”以乔神色淡淡的,掏出一颗夜明珠,“你自己看的出来真假。”

常笑一怔,自己说要佣金,虽是雪衣楼的规矩,但多少带点玩笑的意味,却不想她居然早就准备好了,这样子……就好像他们真的只是雇佣关系一样,再无其他。可是,她不是说……把自己当朋友么?难道自己平日真表现得太过没心没肺?

短短的一瞬,常笑心里已转过许多念头,面上仍不动声色,接过夜明珠,细看了看,“不错,价值。”

以乔淡淡地看着他,“我需要你们去翰州广平一个叫做榆家墩的地方,查一户姓秦的人家,他家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本名秦双儿,在宫里做事就改了,叫霜红。我想你们帮忙查查,最近半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找过他们,如果没有,能查到与之相关的线索也不错。这件事比较急,越快越好。”虽然已经让吉祥问了,可终究不放心,更何况,从吉祥那里得到消息至少得等到自己回宫以后,雪衣楼既然是独步武林的组织,办事效率应该很高吧?如果有可能的话,在外面弄清楚了,就可以……

常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去看夜明珠,在幽幽的夜色里笑了,笑容扩散在微微的天光下,有些模糊:“什么样的急事居然要你一个嫔妃这么隐蔽地查?”

以乔轻轻一笑,“我想,你们没有一条规矩说要对雇主刨根问底吧?”

常笑也笑,“至少要确定这件事情对我们雪衣楼有没有损害,能不能接。”

“什么事情能比刺杀皇后,与整个朝廷为敌更能带来损害呢?”以乔微有些奇怪。

“有很多,比如,道义的问题。”常笑难得正经。

以乔一怔,继而叹一口气,苦笑道,“是啊,刺杀皇后只是政治问题,不会牵扯到所谓的是与非。放心吧,这件事情对你们不会有害处,至少不会有道义上的害处。”

“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常笑看着她,低声问。

“哦,对了,”以乔拔下一根发钗,“他们家里境况不是很好,这个东西大概能值一些钱,你帮我买一些米面衣料之类的实用的东西送过去吧。”

常笑有些意外,定定看着以乔,然后又低头看着发钗,半晌,接过来,淡淡一笑,“会带到的。”

“好的,那我等你的消息。”以乔微笑道。

常笑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离开,只是静静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以乔奇怪到要开口询问的时候,他淡淡的表情却突然起了变化,视线越过她,看向她身后,嘴角扯出一抹笑,“找你的人来了。”



正文 被迫献艺



以乔转身看了看,便看到南宫容若静静地站在不远的地方,看不清表情。

“哦,那我要回去了,再见。”以乔转过身,向南宫容若走去。

南宫容若一直没有动,以乔奇怪地看着他,慢慢走到他跟前,“怎么了?”

“你……和常笑说什么?”南宫容若迟疑了一下才问。

“没什么啊。”以乔漫不经心地一笑,忽地回头看看渐行渐远的常笑,又看看南宫容若,疑惑道,“你怎么不去抓他?”上次隔着河,南宫容若不行动她还能理解,只是怎么这次也没反应?

“皇上有其他的计划,雪衣楼的事要先缓缓。”

以乔本来想问什么计划的,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他就不让自己过问政事了,于是生生打住,笑了笑,伸出手,“拿来。”

南宫容若疑惑地看着她。

以乔笑,“皇上给你一件披风该不会是作装饰的吧?”以乔看着他手里明黄的披风。

南宫容若低下眉,看了一眼披风,才递过来。

以乔利落地披在身上,“还真有点冷。皇上找我有什么事么?”

“伊沙公主说想见识一下我们的文化。”南宫容若低低道。

“所以,皇上让我回去弹个琴画个画什么的?”以乔帮他把话补完。

南宫容若点了点头。

“开玩笑,让我背首诗什么的还行,琴棋书画我可是一窍不通,皇上丢得起这个脸我还丢不起呢,他自己不是会么,还有我哥,吹个萧什么的肯定会,你们不都是精英么,干吗找我这个不成才的?你就说没看到我吧,我回去睡觉了。”以乔劈里啪啦地说了一大推,脚步不停地往回走。

南宫容若不动。

“我说,”以乔头疼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啊?”

“伊沙公主指定了你。”南宫容若淡淡道。

“祈景那么聪明,不会推掉么?”以乔大为光火,这个死丫头,先向乐颜挑衅,又向自己挑衅,到底是想干什么?还有祈景,存心看自己出丑么?

“别直呼皇上的名讳,对你不好。”南宫容若沉默了一下,提醒道。

发脾气的人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气之下直呼了皇帝的名讳,片刻之后挥了挥手,“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你肯不肯帮我说这个谎?”

“娘娘可以试一下。”南宫容若道。

这么说是不愿意了,以乔定定看了他半晌,叹一口气,“算了,去就去,也就是小事,不为难你了。反正我弹不好,最丢脸的还是皇上。”说完,以乔就大踏步地走了。

走了一会儿,遇到万德全,后者一见到她就陪笑脸,“娘娘,总算找到你了,皇上等了好久不见你回去,正催着呢。”

以乔转过头斜眼看南宫容若,用表情质问:大哥,你刚才到底在旁边看了多久?

南宫容若淡淡地别开了脸,心里微微起了波澜。

刚才她将自己的一只发钗给了常笑,难道她不知道么,女子送男子发钗是表示……

人群喧闹依旧,以乔大大方方地走回去,坐到祈景身边,看到祈景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便丢了一个恨恨的表情过去:现在她确定了,一定是祈景想看自己出丑,问题是,自己出丑对他有什么好处?这个皇帝,思想不是一般的奇怪。

刚一落座,伊沙公主便开口了,“听说天朝的贵家小姐们都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不知娘娘能否让伊沙见识一下?”

以乔笑,“样样精通自是不敢当,今日公主有此雅兴,本宫便献上一曲,不妥之处,还请指摘。”

说话间,便已经有人搬了琴出来。以乔坐过去,调了一下音,抬眼看祈景。

自己什么水平他最清楚了,还间接故意地把自己往这么窘迫的境地推,很好玩是不是?

祈景朝她笑了笑,闲闲地坐着,抿了一口酒。

这个家伙!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以乔真想狠狠地用眼光杀死他。

眼看已经不能拖了,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以乔干脆放开了弹。毫无悬念的,是那曲《春江花月夜》。

圆润空灵的音符流泻出来,在夜空缓缓飘散,直让人想起春日午后的微风,浸满露水的花蕊,云破月来花弄影,动与静,光与影,绚烂与淡雅,在曲声里完美结合。喧嚣的现场慢慢安静了,众人将眼光投向抚琴的女子,静静聆听。

清新的曲调有安定人心的作用,以乔也慢慢平静下来,放松自己的心神沉浸到到某条波光荡漾的春江上,某个烟花烂漫、月华似水的夜晚。

一曲终了,以乔抬头看着众人。

哈撒最先鼓起掌来,赞叹道,“娘娘的琴艺高超,今日吾等得听一曲,真是三生有幸。”

我这是托别人的福,沾别人的光啊,以乔心里感叹,面上淡淡一笑,“国王陛下过誉了,天朝曲艺博大精深,本宫略知皮毛而已。”镇定地退到祈景身边坐下,祈景笑着泼冷水,“总体不错,有两处破音。”

以乔朝天翻了翻眼睛。

祈景笑着加了句,“但是瑕不掩瑜。”

第二日,以乔是被一阵马蹄声吵醒的,于是想起来,今天有两个重量级人物的骑术对决。

祈景和哈撒要做裁判,一早便去了赛场,没有叫醒以乔,却把万德全留下了。

以乔驱着马,上了一个小小的山岗,山岗那边略微宽敞的低地便是选好的赛道。乐颜和伊沙骑马立在起跑线前,祈景和哈撒在一边说着什么,再旁边的是南宫容若和宁飒扬,后面是西漠和天朝的勇士们。各色的服装和马匹拼凑在一起,场面甚是壮观。

似是察觉到以乔的目光,下面的几人都抬起了头。不同的是,哈撒很快就若无其事地低下去了,而祈景和宁飒扬微微一笑,南宫容若则是用幽深的眸子静静看着自己,带一点淡淡的、隐隐的忧愁。

以乔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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