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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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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那把剑对这句话无甚反应,只是用平日千篇一律的平板语气说,“恐怕济州的证据也被销毁了。”
你就不能换张表情啊,又不是平面图画!以乔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皇上亲近的人中一定有宁年远的眼线。”南宫容若沉思道。
以乔回过神来,“如此,我们想要麻痹宁家的苦心也白费了。”
“那娘娘还打算追查济州的事么?”迟疑了一下,南宫容若问。
“查,当然要查,还要大张旗鼓,底气十足地查!”以乔一副豪迈的样子,“趁他们还没怀疑我,能查就尽量查吧。我一定要挫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
“娘娘,如果,宁家怀疑你,而皇上又未相信你,那……”南宫容若迟疑地说。
看着南宫容若略带担忧的表情,以乔有淡淡的开心,便轻声说,“那,就请南宫多担待了,你会吧?”
南宫容若抬起头,深沉而冷清的眼看着以乔,沉默半晌说,“我会。”
正文 酷酷的刺客出场了
沧州至济州的官道上,一行队伍在肃穆地行进着,慢慢走上跨城青河的石拱桥。
“娘娘,民女冤枉,民女冤枉!”突然一个瘦弱的身影冲到队伍前面,大呼冤屈。
“放肆,娘娘的仪仗也敢拦,快走开,否则惊扰凤驾,你可吃罪不起!”前面的卫兵阻拦着。
以乔的马车刚好停在拱桥上,她掀开窗帘看了看,大概知道了情况,便道,“让她过来。”
卫兵们得了令,便让开了。
南宫容若冷清地看着她,暗自握紧了手中的剑。
女子一路奔到以乔的马车前,跪下,“娘娘,民女有状纸,请娘娘为民女做主。”
“娘娘,暮清给您递过来吧?”暮清体贴地问。
以乔笑着摇了摇头,挪到马车前,掀开门帘,“呈上来吧。”
“是。”女子恭着身子走向前。
以乔接过状纸,头疼地看了起来。
眼前突然寒光一闪,以乔抬起眼,便看见一把幽幽发光的匕首向自己刺来。
避无可避,以乔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娘娘,小心。”一个声音适时想起,让以乔的心一暖,只听得一阵干戈呼啸、金鸣玉碎的声音。
突然从拱桥两侧的水里,两个人冲天而起,直向以乔的马车攻去。
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有些怔忡的卫兵要救驾已来不及。
南宫容若一剑逼退女子,赶紧折向马车。
女子要追过去,可是反应过来的卫兵拦住了她。
以乔刚睁开眼,便看到一刀向马车砍来,正对了暮清,下意识地就扑了过去,刚好也避过了背后的一击。
算是因祸得福吗?以乔看着刚才自己坐的地方,心惊肉跳地想。
然而第二刀已经劈了过来。
“娘娘,小心啊!”暮清绝望地喊。
“锵”的一声,刀被一把青色的剑隔开。
以乔看着南宫容若一对二还游刃有余,忘了自己的处境,惊奇地观看了起来。
三个刺客,两队卫兵,刀光剑影,场面有些混乱。
直到南宫容若一剑刺穿女刺客的身体、鲜红的血喷了出来的时候,以乔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看电影,而是卷入了真正的打斗,真正的打斗是要流血,是要死人的。以乔怔怔看着那些血,突然就害怕和恶心起来,于是连忙喊,“不要杀人!”。
剩下的两个刺客犹做困兽之斗,然而终究寡不敌众,失败被擒。
“是谁派你们来的?”以乔问,心头犹自惴惴。
“胜者王败者寇,没什么好说的,你休想问出什么。”其中一个刺客冷笑着说,大朵大朵黑色的血沫从他嘴里流出来,啪的一声,他倒在了地上。
“娘娘,他服毒自尽了。”南宫容若冷清地解释。
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以乔的神经,胃里一阵抽搐。她扶住暮清,面色苍白的转过脸,问另一个刺客,“你呢?”
刺客无所谓地笑笑,“我也不会说什么的,不过也不会求死。”
“那就好。”以乔有些虚弱地点了点头,“阁下有勇有谋,倒是个人才。天朝一向礼贤下士,我便不束缚阁下了,以免折辱了阁下。不过,既然阁下是个聪明人,想必也该清楚,在南宫大人面前逃跑是不明智的行为。”
刺客看了看南宫容若,点点头,“不错,我还不糊涂。”
“我们先到前面的驿站去,留几个人清理一下现场,一会到前面会和吧。”以乔吩咐了一下,便匆忙地拉着暮清往前走。
南宫容若让属下牵了马,走在刺客旁边。
“娘娘,您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暮清担忧地问。
“没什么,只是第一次看见打杀的场面,有些吓到了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以乔强颜一笑。
“娘娘,”暮清眼睛红了,“您不该那么做的。”
“什么?”以乔疑惑。
“娘娘不该那么拼命地保护暮清,暮清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丫头而已。”暮清哽咽着说。
“胡说!”以乔气愤的声音吓了暮清一跳,“丫头也是人啊,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一条人命和另一条人命有什么差别吗?你不要妄自菲薄!我也就出生比你好一点而已,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何况,我这坐享其成的还不如你们自力更生的呢!”
“娘娘……”暮清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更何况,”以乔的神色缓和起来,微微一笑,“我哪有你以为的那么好啊?我救你,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而已,因为刺客是冲我来的,我不想因为我而连累无辜的人。”
“娘娘,暮清知道了。”暮清红着眼回答。
被暮清一分心,以乔稍稍放开了刚才因死亡和血腥而紧绷的神经,看向刺客,“可以请教阁下尊姓大名么?”
“可以请教娘娘尊姓大名吗?”刺客看着以乔嚣张地笑。
“放肆!”旁边立马有人训斥。
以乔一怔,继而笑起来,“没关系,阁下很有意思,我叫宁敏儿。”
刺客无赖地耸耸肩,“我可没说要和你交换。”
“阁下是江湖人?”以乔不以为忤,耐心地问。
“你知道什么是江湖吗?”刺客不屑地看她一眼。
“不是很了解,大概知道那里有叫做快意恩仇、义气、自由的一些东西。”以乔平和地笑。
“天真!”刺客毫不客气地评价。
“是挺天真的,不过,阁下肯和我说这么多的话,是否可以理解为阁下愿意对我坦白呢?”以乔也老实回答。
刺客审视地看着她,良久笑道,“你倒很合我的意,幸亏刚才没有成功,要不然可惜了。”
以乔也笑,“彼此彼此,我也挺欣赏阁下的。”
“常笑。”刺客突然说。
“什么?”以乔莫名其妙。
“刚夸了你,真是白夸了,笨!”刺客白眼看她。
“哦,明白了。”以乔笑,“常笑,你倒不像个跑江湖的杀手。”
“哦?说说看,你是怎么猜到的?”常笑看着她。
“猜到便可以了,阁下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吧?”以乔笑。
“这倒是。”常笑点了点头。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以乔忍俊不禁地走到南宫容若旁边,有些忘形地用胳膊肘撞了撞他,低声问,“哎,你说,要是常笑和公主凑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
南宫容若面无表情地看着以乔。
“真是,一点想象力也没有。”以乔真是服了他了,回过头来继续想象常笑和乐颜公主吵得鸡飞狗跳的样子,一个人偷着乐。
“公主?什么公主?”常笑在一旁疑惑地看着她,终于忍不住问。
“不告诉你,自己猜去。”以乔得意地笑。
“你!”常笑被哽得半死。
“什么我,我好的很!”以乔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和自己肆无忌惮吵架的人,小苏同学心情大好。
正文 皇后遭劫持
“怎么样,看我带来这么些吃的喝的,对你还不错吧?”以乔从篮子里端出酒菜,兴高采烈地对常笑说。
“怎么,今天没有让你那些忠心的手下跟着?”即便困在济州府的大牢里,常笑也气定神闲。
“没有他们,我们才更好打开天窗说亮话。要不然,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做,还要时时想着宫里那些钩心斗角,烦都烦死了。”以乔将筷子递给他,眉头也随着自己说出的话皱了起来。然后又想到,要是南宫容若从外面回来,知道自己独自来见常笑会是何等光景。她和南宫容若曾私下里讨论指使杀手的人是谁,然而怎么也无法确定,而这个常笑,看起来漫不经心,口风却比什么还紧,不管以乔怎么问,一来二去,仍只知道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后来以乔有些认命了,依旧经常来看他,就当是看看投缘的朋友算了——毕竟是自己认识的第一个江湖人嘛。
“我可是刺客,不怕我再攻击你?”常笑笑得没心没肺。
以乔怔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你不会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常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跟你相处了这么久,感觉你人还不错。”以乔简单而真诚地答了句。
“我可是告诉你很多回了,不要这么天真。”常笑大笑,却突然起身。
以乔眼一花,下一秒钟已经落入常笑手里。
较远处的守卫眼见生变,赶紧围了过来:“快放了娘娘!”
“叫他们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可不保证我的手不会扭断你的脖子。”常笑笑着说出冷酷地话。
“常笑,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的么?”以乔不甘心地问了一遍。
“当然不是开玩笑,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个机会,怎么会是开玩笑?青岩那家伙一受挫就服毒,真是蠢材。”常笑轻松地笑着。
“你从没放弃过杀我?”以乔有些悲凉地问,她觉得有些受伤,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没有嫌隙地和自己吵架的人,下意识地就把他当朋友了,没想到他原来一直是在等待机会。
真傻啊!
“是。”常笑坦白地回答,“杀手当然要以完成任务为唯一目标了。”
“你说的真对,是我太天真了。”以乔冷静下来,淡漠地说。
“先出去再说,你们后退。”常笑挟持着以乔走出大牢,一直退到府邸的大门外。
对面聚集了一大批人,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济州知州宋锦额头上大汗淋漓,暮清急得眼睛都红了。
“你杀不了我的,放了我,我让你安全离开。”以乔冷静地说,“这是个不错的交易,你快些决定吧,否则等南宫回来,你要走就难了。”
“说的对,就先留着你的命好了。”常笑笑道,突然推了以乔一把,纵身飞进了浓浓的黑暗中。
暮清赶紧过来扶住她。
“追!”宋锦下了令,也赶紧过来请罪,“娘娘赎罪,微臣护驾不利,让娘娘受惊了。”
“不必追了。”以乔阻止,“你们也不必自责,是我不听劝告才导致这样的结果,不关各位的事。”
“南宫大人回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这么快?还真是阴魂不散!”以乔阴冷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过头对身边的宋锦极低极低地吩咐,“叫府上的大夫给我准备一些蒙汗药,是高手也察觉不出的那种。”说完扬声道,“大人,本宫是有些受惊了,劳烦吩咐府上的大夫给我一些安神药。”
近在咫尺的暮清楞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敛了神色。
“是,娘娘。”宋锦心领神会地回答。
正文 南宫被下蒙汗药?!
“娘娘!”听了自己属下的禀报,南宫容若冷清的脸色总算有一些变化,他直视着眼前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微微有些……愠怒?
“南宫大人是在埋怨本宫吗?”以乔不悦地问。
“卑职不敢。”南宫容若先是一怔,很快就恢复平常。
“最好这样,”以乔冷冷道,“南宫大人最好别忘了尊卑。”
“大家辛苦了,都散了吧。”以乔淡淡说了句,然后走向自己的宿处。
“娘娘,你刚才有些奇怪。”暮清给以乔倒了杯茶。
“是吗,”以乔笑,“像不像我以前的样子?”
“像,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呢。”暮清道。
“去请南宫大人过来吧,好戏要开演了,可别真吓到了。”以乔笑道。
“是。”暮清也不问,行了礼便退出去。
南宫容若来的时候,适逢大夫给以乔开了药后离开。
“这次出去查到了些什么?”以乔一边喝茶一边慢悠悠地问。
南宫容若不说话,只是递过来一叠纸。
又是这样!以乔有些头痛地皱眉,接过来才看了一眼,就又气呼呼地塞过去,“哎呀,我不要看啦,你念给我听。”
南宫容若沉默了一下,接过纸放在一边,淡淡开口,“常笑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雪衣楼的人。雪衣楼建楼五十多年,来去于天朝和周边各国,犯案一百零三起,被杀的有江湖人士,也有朝廷大员。雪衣楼历经三代楼主,如今已称霸武林,现任楼主慕容洛阳,时年二十有六,极少在人前露面。”
“洛阳?”以乔不假思索地叫出来:有叫这样名字的么?
“娘娘知道?”南宫容若疑惑地看着她。
“不是有名的都城么?”以乔忘了自己在一个无迹可寻的国度。
“有这个地方么?”南宫容若疑惑地反问。
“哦,我记错了。”以乔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顿了一下,又微微自嘲,“这么厉害的组织,我上次没送命,真该庆幸了。”
南宫容若微微蹙眉,好像在思考什么费解的问题,并没有回应以乔的话。
“不过,”以乔看着他笑了笑,微带着无奈,“南宫大人的线人也很多吧,上次查宋锦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这年头,还真没有什么省油的灯啊!
南宫容若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在疑惑她这句话的意思。
“唉,算了,”以乔笑了笑,“南宫大人,先前本宫多有得罪,向你赔不是了。”以乔给南宫容若倒了杯酒。
“娘娘言重了。”南宫容若回过神来,冷清地回答,想起先前的事,心里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尊卑?他真的忘了尊卑吗?
“大人要是真不放在心上,便喝了这杯酒吧,也叫本宫安心。”以乔亲自将酒递到南宫容若面前。
南宫容若沉默了半晌,接过酒一饮而尽。
以乔微微一笑,“大人好像有些醉了。”
“还好。”南宫容若答,自己酒量一向不浅,才一杯酒怎会醉?可是头好像有些昏沉了。
“暮清,你看,南宫大人可是醉了?”以乔看向暮清。
“回娘娘,的确是醉了。”暮清恭敬答道。
南宫容若趴在桌上失去知觉。
“暮清,替我照看一下大人,我去向知州大人道谢。”以乔笑道。
“是,娘娘。”
正文 皇后的算计
“娘娘。”宋锦将以乔请进屋,恭谨的行礼。
“少了那个麻烦的南宫容若,还真是松了口气呢。”以乔笑道。
“娘娘辛苦了。”宋锦也笑。
“这是家父托我给你的密函。”以乔拿出一封信递给他。
宋锦拿着信,仔细看了一下信封上“宋锦亲启”四个字,确定是宁大人的手笔,放松了些,却有些迟疑要不要立刻看。
“家父顺便要我带给您一句话,沧州水患,刚好皇上把心思都放在这件事上了,大人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错,真是有些欠虑了。“以乔微蹙了眉头。
宋锦讪笑,“娘娘和丞相大人教训的是,下官知错了。”
“好在大人及时处理了,也算是有惊无险。大人一向对我们宁家贡献良多,我和家父都记在心上了,以后,还得请大人多为宁家担待才行。”以乔宽慰地笑道。
“是,娘娘和大人看得起下官,是下官的福分。”宋锦恭声道。
“让南宫容若抓住的把柄都洗了么,那些账本之类的也都销毁了吧?”以乔压低了声音问,眼盯着那封信。
“都抹了,只留了一个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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