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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爱妃一爱就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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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被扔进血红的池子里,尖叫连连。
池子其实并不很深,浑身发软的我手忙脚乱站起身来,那血红的池水刚淹到她的胸部。可是叫我惊恐害怕的几乎绝望的却是血池里那一只只悬浮在池面上的如蚂蚁般细小的昆虫,形状大小跟蚂蚁并无异,奇特的却是,它们的颜色几近透明,触角却红的令人心惊,
似乎闻到了人的味道,数以万计的透明蚂蚁晃动着头顶上的小触角,朝着我蜂拥过去:“啊啊啊啊,不要过来啊,好痛,痛死我了。”
被那透明状的蚂蚁咬到,疼痛难忍,那痛楚,比万箭穿心更甚,仿佛生生的要将我身上的肉啃噬干净一样。她尖叫着想要挥着双臂,想要将这些可怕的东西赶离自己身边,可是那一波又一波涌过来的蚂蚁,似在嘲笑她的徒劳。
“死变态,臭变态,啊啊,你不得好死。”尖利的疼痛与浓重的血腥让我崩溃,却又凭着最后一口气,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我诅咒你,你这个怪物,你死后必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会被割舌头,挖眼睛,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现在身处地狱的人,比较像我才对吧?
意识越来越模糊,那剜心剜肺的疼痛感似乎也不能让我稍微清醒一点:
“你这个大变态,你会下油锅,你会,被煎一百次,我诅咒你。”
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晕了过去。
“圣通子前辈将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扔进血池,受那血蚁疯咬,你不怕弄出人命来?”昏黄的灯光下,白玉石依然散发着柔和温润的光芒。洛星盘腿随意的坐在地上,侧耳倾听着一墙之隔的声响,直到我的声音完全听不见了,他才淡淡开口。
一身黑袍的神偷圣通子坐在那辆轮椅上,伸手将轮椅转了个方向,看着地上的洛星,似笑非笑道:“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里面那名女子?”
呜呜呜……今天人家病了,请假回来呢,你们不大大的支持,我就没有动力,人家忍着病给你们更文文呢,呜呜呜……人家pp疼,打针了,全身过敏,!郁闷
91。来救
洛星眉毛都没动一下,冰冷的眸子直直射过去:“前辈说笑,我担心的自然是前辈你,毕竟,你的深仇大恨你的千秋伟业还得靠里面那名女子来替你完成呢!”
他冰冷的语句很有些讥诮的味道。可面上那冷酷的神色,却丝毫未变。
“你说得没错!”圣通子似看了他很久,才缓声说道:“所以你大可放心,她在八岁那年都能熬得过去,这一次,也不会有生命之忧,只是一个惩罚!”
只是一个惩罚?!里面那名身骄肉贵又明显贪生怕死的女子,真的能承受得了那样锥心椎骨的疼痛?洛星那浓黑笔挺的眉,终于几不可见的挑了一下。“惩罚她办事不力?”
“洛星,我记得你并不是个有好奇心的人”圣通子苍老嘶哑的声音暗含警告:“怎地对这件事情却忽然热心了起来?”
“前辈的疑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呢。”洛星冷冷的声调平缓低沉:“你大可放心,洛星还欠着你的救命大恩呢。”
他说着,从地上起身:“既然前辈这里暂时不需要我了,那我先行告退。”
那辆轮椅却飞快的拦住了他的脚步,那张狰狞的面具微微扬起,露出他满是皱褶的脖子:“不着急,你还要负责将她送回去呢。”
洛星冰冷的目光落在那张面具之上,想要说点什么,却忽的身体一僵,单薄锋利的唇瓣缓缓上扬,视线落在前方那一抹白色之上:“我想,用不着我了。”
“什么意思。”圣通子尾音渐消,因为他很快也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缓缓转过轮椅:“你是谁?”
他苍老的嗓音不易察觉的紧绷着,这个地头,世界上知道的人不出三个,而面前那笑容温润宛如和氏美璧的白衣少年,他是怎么找来并且悄无声息的进来的?
少年有如美玉般澄净温雅的面庞挂着温润的笑容,眉间是淡月间皎洁的光华,双眸漆黑如夜,他似随意的站在那里,花瓣般柔美的唇瓣缓缓开启:“楚天舒!”
“楚天舒?”听着声音圣通子似乎有些疑惑,但随即,他又恍然大悟:“原来是楚王,能找来这里,不错,是个人物!只可惜,你那老不死的皇帝老爹似乎并没有打算将那皇位传给你啊。”
“圣通子前辈缪赞了!”楚天舒依然站在那里,漆黑的眸子微闪了闪:“至于皇位一事,父皇自有他自己的主意,就不劳前辈你担忧了,晚辈此次前来,不过是想接回我的妻子,还望前辈成全。”
“哈哈哈,好小子,果然不错!”轮椅上的圣通子不知是怒极反笑还是怎地,竟笑得无比畅快的模样:“不愧是’他‘的儿子啊,可是,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就可以带走小艳儿吗?你未免也太托大了!”
“前辈怎会以为晚辈凭的只是一人之力呢?”楚天舒笑吟吟的反问道,随后往左边跨出一大步,将隐身于他身后的人暴露出来:“月容姑娘,委屈你了。”
那隐身于楚天舒身后的女子,正是藏娇楼的当家花旦花月容是以。
此刻我低头站在那里,娇小的身子不停颤抖,美丽的小脸上一片苍白,她紧紧咬了毫无血色的下唇,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着轮椅上因震惊而身体紧绷的圣通子,鼓起勇气开口:“爹爹。”
“月容你。”圣通子几乎是不敢置信的低吼出声:“你的身份,怎会被暴露?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过你吗?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前辈不必动怒!”楚天舒微笑着插话:“月容姑娘的身份隐藏得极好,眼下,除了我,还没有人知道她是你的女儿,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圣通子定定的看着楚天舒,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可是却大抵猜到他是在打量以及重新评估眼前那秀美绝伦的少年。
许久后,他才淡淡的开口,声音似又低哑了几分:“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么隐秘的事情,这个少年究竟是如何得知的?而他那所有的事情中,他知道的,到底有多少?他想,这个少年无论如何也留不得。
楚天舒微微一笑,目光往花月容那边温和一扫:“你将月容姑娘从小便寄放在藏娇楼里,方便她为你收集你想要的资料,月容姑娘虽然看似柔美易碎,心性却是极其坚韧的。”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圣通子不耐的打断他的话,哑声斥道。
楚天舒好似不受他的打扰,温和的嗓音继续不紧不慢的述说道:“可再怎么坚韧的女子,在青楼那样的地方呆久后,也总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而月容姑娘因醉酒而情绪失控那日,正好被晚辈撞见,正是那般巧合之下,晚辈才能有幸从她口中得知她的真正身世。”
“哼!”圣通子冷哼一声:“是巧合吗?”他倒比较相信这一切都是那小子搞的鬼,巧合?当他是三岁小孩子?
楚天舒并不说话,四人存在的场面当然可以完全忽略掉毫无存在感的洛星,气氛忽的冷了下来。场面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当中。
“小子,你是想用我女儿来交换小艳儿?”半晌,圣通子才缓缓开口。
楚天舒坦然笑道:“晚辈的想法的确是如此!艳儿是我的妻,我自然要将她带走。”
“你的妻?嘿嘿。”那苍老低哑的笑声又响了起来:“小子,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娶小艳儿的用意,只怕,不是妻这么简单单纯吧?”
楚天舒神色不变,面上的笑容依然温润美好:“晚辈不懂前辈的意思!”
“不懂?小子,咱明人面前就不要再说暗话了!”圣通子又哼了一声,这回似乎有些恼了:“你一早就知道小艳儿身上有宝藏的秘密,你娶她,不过也是因为想要得到那宝藏,而你那老不死的父皇也觉得,将小艳儿嫁给你是个不错的主意,一来可以防止宝藏落入皇家以外的人手里,二来”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也是为了考验你!”
楚天舒洒然一笑:“晚辈还是不懂前辈的意思,父皇他因何要考验我?”
“好小子,你倒真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面,最让我心折的人,”圣通子盯着一脸坦然的泠清若:“你父皇担心,养、虎、为、患”
他一字一字的说道,尤其是后面四个字,更是加重了语气:“楚国内大约无人知道,在他们面前从来都是体弱多病的楚王,并不是泠璇那老不死的儿子,我说的可对?”
花月容闻言惊呼:“爹爹,你说的,可是真的?”就连毫无存在感而兴趣缺缺正面墙沉思的洛星,也转过了身,讶然的望了过来。
饶是从来不将喜怒形于外的楚天舒,也不由得愣住了,但也仅一瞬便微笑开来:“前辈果然神通广大。”
圣通子似乎更得意了,可他低哑的语气里,又奇异的多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想当年璇那色鬼,刚坐稳皇位就想着壮大他的后宫,更令人发指的是,不管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还是已出嫁的女子,只要他看中了,必定会被抢入后宫之中,你娘亲被他抢进宫的时候刚怀了你,我说的没错吧?楚王?”
他的语调里尽是嘲讽,楚天舒却也并不生气,依然淡淡微笑,只他那笑容里,多了抹深沉的东西:“圣通子前辈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既然前辈对晚辈知之甚祥,那么,晚辈也不再兜圈子了,前辈要晚辈怎么做,才肯将千年冰禅赐予晚辈。”
“你小子想要的竟然是千年冰禅?!”圣通子的语气明显多了惊讶和不置信:“我倒是好奇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有那玩意儿的?你要那东西而不是取之不尽的宝物,为什么?”
“前辈当年从阿里山偷走阿里人的镇山之宝千年冰禅之时,曾轰动了整个武林,所以晚辈猜测那东西必定还在你身上!”楚天舒微微一笑,神色虽然淡然,仔细看去却依然能看出他抑制不住的激动:“晚辈之所以需要那冰禅。”
他顿了顿,大概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圣通子似乎笑了一声,然后开口道:“可是为了解你亲生父亲身上的绵缠之毒?小子,我对你倒真是有几分好奇了,你与小艳儿成亲已有一月之久,为何不从她身上讨那冰禅你知道,她知晓我宝藏里的所有宝物。”
楚天舒无奈的摇摇头,他当他没这么想过吗?他还没来得及探问出来,那个林艳儿没了,林艳儿来了。
92。林艳儿现身
无边无际的黑暗,似要掐断她的生机般。我陷在黑暗的网里边,始终挣扎不出来。
像是走在沙漠里见不到天日的孤独旅行者,在遮天蔽日的滚滚黄沙中找不到出路,焦虑急躁甚至是绝望,几乎压垮了我最后一根神经。
筋疲力尽,我觉得绝望就像压死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的时候,倏地白光一闪,极刺目的的光线让我条件反射的眯起了眼睛。
眼前骤现的那朦胧的白色身影,我的容貌怎么那般眼熟?
“你是谁?”我听见自己疑惑的声音。
那柔弱的白色朝她轻轻一笑,便有飘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是林艳儿。艳儿,我可以叫你艳儿吗?”
林艳儿?林艳儿!我的眸子瞬间无限状放大,林艳儿不是已经死了吗?而她现在见到的,莫非是她的鬼魂?还是说,她也死了?所以才会见到已经死了的林艳儿的魂魄?
啊啊啊啊!不要啊,她还没活够,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都还没有做,她……
“你并没有死去!”似乎看出了我眼里的惊疑,那白色模糊的影子轻缓温柔的说道:“我们现在是在你的梦境里……”
“你是说我现在是在做梦?!”我不敢置信的低语,着,会不会太扯了?真的是梦?我迟疑着伸手,鼓起勇气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随即眉开眼笑的释然:“还好是做梦,不然我还真以为自己又翘掉了,对了,你不是已经,那什么了吗?为什么还能出现在我的梦里?”
这情景会不会太诡异了些?他只是代替了她的容貌,虽然身体也一样,跑到我的梦里边来,呃,情况诡异得让我有些消化不了呢!
林艳儿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似乎只定定的看着她,许久后,才缓缓开口,她飘渺的声音听得出来尽是忧愁:“艳儿,因为我们俩是同一个时刻死于非命,而那时候又恰好是时空之门千年一开之际,你的灵魂被莫名的吸了过来,依附于我的体内……”
“嘎?!”我茫然的睁大了眸子:“那我,占用了你的身体,你呢?你怎么办?”我还以为不是呢,原来我还是灵魂穿?不对啊,为什么我刚来的时候不是呢?什么乱七八着的啊!难道说我和她张的一样,然后我以为我是身体穿?
她这算不算是强取豪夺?还是不问自取?那,林艳儿现在来,是要来索回她身体的主导权么?如果是,我是不是就得乖乖的双手奉上?那我呢?我又该怎么办?
将身体还给她?可是,她下意识的摇头,若这样,她以后便再见不到那个令我心动的少年了诶。
“艳儿别担心,我并不是来问你索回我身体的权利的!”洞悉了我的想法,林艳儿的声音又柔柔的响了起来:“我现在在时空之门,用你们那里的话说,就是我在时空之门觅了一个好职位,我喜欢那里,多过这个地方。”
她说着,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的样子:“这边让我最放不下心的,就是我的娘亲,我要感谢你,你将她照顾得很好,我也不得不说,你比我勇敢,比我更适合留在这里。”
听她这样讲,我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你也不用谢我啦,我既然接收、享用了你的身体,自然就得替你尽孝道了。话说,你到底是怎么死的啊?”虽然一开始我不知道,但是抱歉哈。
依然隔着模糊的距离,我甚至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却能很清晰的听见她说的话:“那一日我心中烦闷,本想走走散散心,在假山上遇见荷妃,她本就对我不满,于是对我诸多嘲弄讽刺,我沉默,她便以为我是不屑理会她,于是拉扯之中将我从假山之上推下了湖。”
我不禁感叹:“原来是这样。唉,你还不知道吧?荷妃她,因为我,疯掉了。”
“你不需要这么自责!”那把飘渺的声音如是说道,却又似乎有那么点意味深长的感觉:“那只是个意外,你不好奇我八岁时候发生的事情吗?累你受血蚁之苦,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说到这个,我忍不住扬了扬眉:“我大概能粗略的将整件事情拼凑起来,但还有些方面很是不解比如,那个老变态为什么要你记住他的宝藏?又为什么说他交给你的任务你没完成?他到底交了什么任务给你?”
林艳儿幽幽叹口气:“圣通子挟持我,强迫我记下藏宝的地点还有数以万计的奇珍异宝,其实是想,等到一个他认为对的时机之时,比如我及笄可以出嫁之时,将我身怀藏宝图的秘密散布出去,从而引发整个江湖甚至本相安无事的各国之间的纷争。”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变态,不会还是个野心分子吧?引发纷争战火,对他有什么好处?“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林艳儿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原本也不清楚,特别是当时我又受了惊吓,只能勉强记住他要我记的东西,后来慢慢长大,才敢将这件改变我命运的蹊跷事情搬出来琢磨。”
“你发现什么了?”没啥耐心的我连忙追问道。
“我猜想他与当今皇帝一定有着很深的仇恨,他那么做的原因,也跟皇上有莫大的关系。”林艳儿歉意的笑笑:“你大约也知道我刚被圣通子送回府没多久,因为我父亲的疏忽,皇上也知道了此事,于是将我召进宫里的事情吧?”“嗯,我听你娘亲说过这件事!”我点点头:“她说你被送回来时面色苍白,里外好几层衣服都被浸湿了,你到底遇见了怎样可怕的事情?”
掩耳似轻叹了口气,接着道:“皇上逼迫我说出宝藏的秘密,可是圣通子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过我,如我将此件事情透露给第三者知道,我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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