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无情一阵无言,你果真是生气,是在惩罚我羞辱我吗?也是,毕竟这次是我利用的你,可是,我们是敌人啊,只是因为我说过你可以信我所以你就。。。我没有想到,你会真的转移粮草,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信我。。。罢罢罢,随你吧,当我欠你的。
见无情不再反抗,方应看乐得不必纠缠是非,手指纷飞,无情的衣物滑落在一旁,方应看解了自己的衣服,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没有隔阂,呼,方应看不禁轻叹,感受身下人的颤动,这一刻,温暖静谧。
无情只是迷茫,不知折磨何时会来,现在,还不像。方应看的身体肌肉匀称,堪称完美,若无情是花楼的女子,定会爱上眼前的身体,可惜无情不是。他只觉得,方应看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的温度交汇,是一种陌生的愉快。
方应看不再停歇,重新捕捉到那温软湿润的唇,灵舌挑逗着对方翻搅吮咬,手下却探到尚未觉醒的玉JING,抓住揉捏。“唔。。。啊。。。恩。。。”无情的眸子漾起一层薄雾,唇色如朱,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呻吟,可是却因为方应看的吻堵得严实,只断断续续,下身被揉弄,已然觉得羞耻,无情不知所措,一向可以保护自己的冷漠这时却无能为力。
脑中一阵阵激流涌荡,无情的身体泛起粉色,呼吸急促,“啊。。。”忍不住呻吟,一阵白光闪过,有什么东西终于被释放了,无情疲累,只觉更加瘫软无力,不是不知这代表什么,无情已非少年,欲望也是常有,只是每次都觉可耻,便想方设法用其他事情发泄精力,所以几年过去,连自渎也未曾有过。这次,他知道这是情事,但是却奇怪方应看为什么要做这些?难道这是一种羞辱?
方应看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知道无情是第一次,顾念着不想让他受伤,所以才如此小心翼翼,要知道,他方小侯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只因,是无情。方应看用手指沾着流出的白浊,用膝盖分开无情双腿,露出那粉红的入口,手指缓缓伸入。“啊。。。”身后传来的不适和微痛让无情轻叫了一声,不禁疑惑,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进入那个不堪的地方?
………………
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崖余,我想要你。”似是回答无情的不解,方应看近乎呢喃着。
要?无情一时不明白这个字的含意,不是没有听闻过欢场风月,毕竟即使在六扇门,还是有很多男子会无意中提到这方面,无情却也只是听说过男子要女子,可是,方应看要他?
手指传来的丝滑触感让方应看觉得有些难以忍受,只想不顾一切把自己的欲望埋入面前人的身体,却不能,无情是第一次,若是留下了阴影他会得不偿失的。觉得差不多了,方应看挺腰抵近,轻声道:“崖余,我来了。”腰身一摆,将欲望埋入。
“啊。。。”无情忍不住叫喊出声,那体内的异物深入缓出,带来一阵阵酸麻的痛苦和愉悦,大脑一片空白,只是那身体里的顶动却愈发清晰刻骨。
内壁紧致湿软,方应看几乎要叹息出声,欲望如鱼得水,厮磨中阵阵暖流涌上全身,像是天堂一般极乐,似是食髓知味,俯着身一下下贯穿眼前的人。
“恩。。。恩。。。”那陌生的不适感和酥麻让无情哀哀呻吟,方应看听着这声音愈发热情兴奋,只冲撞的更温存细致,碾过那娇嫩空间的每一处,柔情而又狠厉。
不知过了多久,方应看脑中终于一阵激流涌荡,全身战栗着进出的越来越急,一阵热流涌出,瞬间灌满无情体内。
“恩啊。。。”热流涌进,无情音色嘶哑的呻吟一声,所有感觉渐渐平息,开始清醒。
方应看趴在无情身上,依旧沉浸在极乐后的余味里粗喘,眉目半眯,面上全是满足的畅快。
同是男人,无情自是知道那刚刚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东西是什么,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心中冷意更甚。方应看,你竟是把我当成女子来玩弄吗?而且,是那样不堪的地方,方应看,我一定要杀了你。心随意动,不知不觉,竟将话带了出来,“方应看,我一定要杀了你。”
方应看闻声望去,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无情平日尽显的冷清只余半分,清俊的面容满是红霞,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肩胛颈侧,更添媚意,眸中薄雾清淡恍若水波绵延,似乎甚感委屈似的让贝齿咬上下唇,竟如同邀请品尝一般。方应看自是不能忽略无情刚才的话,只是,方应看难堪的感觉到,下腹又开始发紧,有什么正在慢慢觉醒。“崖余,这不是羞辱,你,竟还是不懂我对你的感情吗?”贴在无情耳侧,方应看轻声低喃。
话普一出口无情已然后悔,方应看的确是该死,只是现在,他自身难保,何谈报仇,这一出口,只怕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祸患。听到方应看的话,无情疑惑,“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崖余,我喜欢你。”方应看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只知道,一定要让无情明白他压抑了那么久那么久的心意。
无情猛的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听到的是什么。喜欢?我们同是男人,你怎么会?可是,却又在以前的迷茫中找到了隐约的答案,怪不得你这样相信我,而且,即使是敌人,你却一次又一次放过我,那小楼下的身影,月圆之夜缠绵悱恻的箫声,一瞬间都有了答案。只是,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疯了吗方应看?”
“是,我早就疯了,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疯了,思念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我只能想方设法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无情,你真是很无情,多少次你伤我至深,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放过你?我一次又一次布下的天罗地网为什么总抓不到你这只漏网之鱼?”方应看呢喃着,想到以前,心中苦涩,只恨不得将心肝都掏出来给无情看,吻上他白嫩的脖颈,婉转厮磨。
………………
无情亦有情
无情一时间慌乱无措,若方应看只是羞辱他,那么他可以报仇,可以雪恨,可是,他却说他喜欢自己,这样,那么刚才,是一场情事?感觉到颈项传来的湿润,无情这时已不像刚才抱着愧疚承受惩罚的心思了,只觉羞耻难解,扭动身体,妄图躲开,“别。。。”声音却无助几近可怜。
“嘶。。。”无情的扭动带着身后收缩颤抖,本就开始觉醒的下身受了刺激立刻昂扬,方应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崖余,别动。”
知道闯了祸,无情僵住身体,感到体内异物的变化,更觉羞耻。
“崖余,崖余,交给我好不好?”喘着粗气,方应看哑声询问,欲望勃发,只求纾解。
无情无言,感受体内的异物突突地跳动,带起一阵收缩,不知该如何作答,静默了一会儿,只缓缓闭上了眼睛。
方应看得了默许,早已忍不住的欲望狠狠顶入深处,开始缓缓律动。“唔。。。”无情被顶的忍不住要呻吟,却咬住下唇不敢泄露,刚才不觉什么,此时却实在羞恼万分。“恩。。。恩。。。”初次体验云雨之事,方应看动作温存,仿佛游鱼入水,无情好像陷入迷梦中一般,似要沉醉。
过了一会儿,方应看渐渐有些不满足,侧体位容易进入,却难以深入,而且,情事上他一向狂野,这样春风化雨,实在是甜蜜而又难熬。看着无情眸光散乱,知道他身体已经动情,方应看下了决定,正在进出的身体顿住,退了出来。将无情的腰肢翻转,让他转趴在锦被上重新压上去。
无情正迷醉着,身体里的异物却猛然被抽走,一时间胀实的身体只觉空虚难受,“恩。。。” 方应看顺势提起无情的腰,曲起他的腿,折成跪趴的姿势,知道无情双腿无力支撑,便在小腹处放了软枕。无情被折成这样的姿势,头脸被埋进锦被里,白嫩的双臀却被翘起,恍若请君采撷的邀请。
方应看揉捏上那柔软的两团,蓦地分开,猛力挺腰,将欲望顶入深处,“啊。。。”无情忍不住呜咽出声,空虚的体内又得到了充实,电流一样的快感冲刷着神经,腰肢几乎都要酸软。
这样的姿势让方应看的欲望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次都狠狠的顶入最深处翻搅,压抑的激情终于开始恣意放纵。然而无情到底初识云雨,哪受得住这样的疯狂。“不要。。。停下。。。”无情剧烈的喘息,声音已带了些祈求,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每次到达最深处的顶入,却清晰而分明。
方应看哪里停得了,只细碎的啃噬的面前人的玉肌雪背,口中呢喃,故意曲解无情的话,“好,我不会。。。停下的。”于是更加疯狂的进出,猛然一个深顶,仿佛触到了某处,无情声音忽然拔高,“啊。。。”呻吟的尾音甜腻柔软。
方应看一顿,似是明白了什么,便又往这处狠狠顶弄,听着无情压抑不住的尖声呻吟,心知触到了敏感点,便集中火力狠狠攻打这一处。
“啊啊。。。”无情摇着头尖声嘶叫,不知该说要还是不要,似是有什么在脑海中爆裂开来,只剩下漫天花雨。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占据了所有思想,天地之间,已经没有了别的,无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迎合着。
粗喘声,呻吟声,汇聚一处,空气里全是甜腻的味道。。。
最后当热烫的浊液终于灌入体内,无情已是坚持不住的昏睡了过去,蝶恋花安眠的效果也很好,好到无情被方应看抱进浴池清洗时忍不住在水中又要了他一次时,无情只嘴中泄露些许难耐的低吟,恍若沉在梦中,连睁眼也不能。
………………
花亦有情君知否
清晨,阳光散漫于亭台楼阁中,洒在床上,暖的像是泡在温泉中,无情睁开眼时,一时竟不知自己是在哪里。不是小楼?
刚要起身,腰部一阵酸痛,被撑开了太久的幽处尚不能闭合,几丝冷风灌入,带起凉意的震颤。无情瞬间想起昨日荒唐淫靡的一夜。。。方应看,转头寻找,不在,无情轻呼一口气,还好不在。身上的衣物被换了新的,身体似乎也清洗过了,依旧是白衣无情,一切,似乎都过去了。
无情感受着阳光的抚慰,目光复杂的落在轮椅上,无情自是看得出来,那正是他的轮椅,一切,该是都过去了。
最近六扇门的众人又开始奇怪,因为小侯爷依旧隔三差五带着好酒或棋局去找无情总捕,可是,却屡屡被拒。无情总捕似乎很忙,忙到跟方小侯见一面喝杯酒的时间也没了。
众人于是想着二人的敌对关系总算开始正常些了,只是小楼的下人们发现,本来只在满月之夜才有的箫声现在几乎每日都要响起,虽说箫音动听,可是箫声哀怨如泣如诉,在第十一个下人承受不了说要换差时,终于有人忍不住想要教训一下吹箫者。此人立马被追命阻止,追命最好奇,早早便知道是谁在吹,方小侯哪是下人们惹得起的,于是小侯爷几个月不停歇的箫声成了六扇门一大特色。
(追命几乎是飞进小楼,一进门便气喘吁吁,“大。。。师兄,有没有水?”
无情无奈的看着这个让自己最头疼却也最喜爱的师弟,递过去一杯水,淡声道:“什么事这么急躁?”
追命咕咚咕咚喝下去,抹了抹唇角水迹,“方应看在西北的势力被我们清的差不多了,二师兄叫我来问下一步做什么?”
无情指尖轻叩桌角,清秀的眉微微蹙起,“这么快?没有遇到什么阻力?”
追命笑的得意,“有,当然有,不过我和二师兄一出马,他们立刻歇菜。”
无情的棋总是谨慎的,这一次还是谨慎,“先停下动作,静观其变,还不知,方应看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哈,方应看那个大坏蛋能想什么好招,大师兄,别管他,我和二师兄会把他的老虎爪子一根根切下来,让他变成方小猫。”追命挑起眉,似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笑得开怀。
无情摇摇头,唇角露出一丝笑意,“追命,不要小看他,受伤的老虎更加可怕。”
追命撇撇嘴,知道大师兄的决定不会改变,无趣啊无趣,又要呆在无趣的六扇门了。目光无意识的逡巡,追命忽然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大师兄啊大师兄,没想到你瞒得很严实啊,说,看上哪家姑娘了?”
无情一愣,“什么姑娘?”
追命跳过去,手一抓,“这是什么?”
无情看到追命手中的东西,心头一紧,“追命,还给我。”
追命手中是一朵兰花,一朵已经干枯了的兰花,但是很美,因为被主人细心的用书本压成干花,犹见清丽。无情前些天见花有些受了潮,今日便特意放在窗前晾晒,却被追命一把抓了过去。
追命眨眨眼,难得的看到神情急切的大师兄,“哈,这个姑娘对大师兄很重要?”
无情推了轮椅靠近追命,伸出白皙秀美的手,语气坚定不容反驳,“给我。”
追命识趣的把花递过去,他可不想得罪大师兄,大师兄要是生了气,后果会很严重。
接过花,无情仔细检查着有没有受损伤,确定完好无损,这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姑娘?”
“咦,难道不是姑娘送给大师兄你的?大师兄你自己摘的?”追命额上冒汗,不是闹了乌龙了吧。
“是人送的,怎么了?”无情不解。
追命拍拍胸口,“呼,还以为是我搞错了,我就说嘛,我追命怎么会搞错。”顿了顿,看着大师兄的疑惑,小心翼翼问道:“大师兄,你不会不知道这种花吧?”
“白兰。”无情答,又补充,“长得有些异类而已。”
“噗。。。哈哈哈”追命大笑,“大师兄,送你这花的人命好苦,大师兄,这可不是白兰。”
无情看着他,等他说下去。追命定定心神,还是忍不住想要笑,原来大师兄也不是无所不知的啊,“这是解情兰,长得像白兰,但却是绿蕊,传说这种花是一对苦情的恋人死后所化,将这种花种在家里,能让爱情美满。后来,这种花成为了表白时的必赠物品,男女皆可用花来解释自己的爱意,只要对方接受了赠花,也就代表接受了赠花者的爱情。”追命还是笑了出来,“大师兄,你平白拿了人家的花,原来还不知是什么意思啊哈哈哈。。。”
无情听到一半已有了预感,摊在手中的花有些沉重,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原来,你很早以前就告诉我了。想到那日那人表现的那样漫不经心,而自己更是接受的平淡无比,却不知拿在手里的是一份沉甸甸的感情,无情苦笑,方应看,我不知道这花的意思,若是知道,也许。。。
追命觉得大师兄表现的有些奇怪,正常人知道有人爱着自己的时候不是应该很高兴的吗,“大师兄,到底是谁送的啊?”
“一个命定的无缘之人。”无情淡淡答,只更加小心翼翼的把花放进书页,压住。)
………………
将至悬崖相会
(月明星稀,无情的轮椅靠着窗已有了一阵子,清寂冷锐的目光投在黑暗里,细想心事。
夜里的箫声沉默了好几天,无情于是知道方应看多半已不在京城了。想到昨日追命质问他为什么他的暗器会在别人手里出现平白害了铁手,无情心中微微酸涩,不知该怎么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