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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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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纱底素色领上衣显曲线,下是荷叶翻边包臀九厘米裙,黑白衣衫愈显得性感,衬托出鲜嫩雪白肌,身材修长均匀,棕色短发娃娃脸,穿上透视黑色蕾丝袜,鱼嘴高跟,骆梨就像女神般居高冷艳,不是一个美字就能描述得了的。
看着骆梨,覃蒂云只觉得头晕目眩,心想着:我要是男的那就非骆梨不娶。在有安全感的人面前,才会如此放肆。听起来真是温暖,她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你还愣着干嘛,帮我拍照啊。”
“嗯哼?拍什么照?”
“要做尚美潮流杂志封面的照片,自拍玩过吧?你就当我是模特,抓拍我的每个动作就行。呃,像花白镜那么笨的人都会,你应该没问题吧?”骆梨自顾自地说,开始摇摆身体,亮出各种各样的POSE。
尚美潮流杂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011骆梨,真面目
以前一直觉得骆梨就是一知书达礼、娴腼优雅的千金大小姐,现在一看确实也是,自然地挺直腰板坐着,从侧面看就是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认真地写写划划,样子要多迷人有多迷人。覃蒂云站在桌子边沿正对着他,无聊地拿着东城集团的书翻来翻去,时不时扭头看看他在干什么,怎么一整天都能无声无息,好像她压根就不存在似的,这让她特别困惑:请她这个翻译人员回来简直就是个摆设,还好她还有摆设的资格。
再瞄了骆梨一眼,覃蒂云悄悄地挪动步伐过去,脖子伸得长长的,想看看他究竟是在忙碌些什么。
“你要干嘛?”却逃不过骆梨敏感的神经,他利索干脆地用手遮住纸上的文字,连一丝缝隙也没。
“呃,没没,我看到你头上有一只苍蝇,我帮你赶走它。”
“是吗?你就是那只苍蝇吧?办公室里是无尘环境的,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一只苍蝇,今天倒让你发现了,你说这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我招蜂引蝶了……”她想笑又想憋住,表情有点难堪,眼神也躲躲闪闪,结果让骆梨在一边用鄙视的态度瞅着。
覃蒂云总算认识了骆梨这个人了,犹记得第一次相见是在一家钢琴店里,琴声悠扬,让她一阵恍惚错以为以法迦来中国找她了,此后每次见到骆梨都觉得他身上左右晃动着以法迦的身影,相当熟悉和亲近。而事实证明覃蒂云错得七万八千里远。
自从当了骆梨的私人外语翻译,简称私译,覃蒂云的生活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搬进了骆梨的家同居不说,更严重的是日子过得鸡飞狗跳的,她每时每刻都觉得心惊胆战。她曾无数次说服自己所见所闻都是假象,却抵不过现实这把杀猪刀。原来原来,骆梨不仅对美男感兴趣,遇到靓女更为激动,常常跟覃蒂云讨论哪个女孩的身材好些,哪个女孩穿着打扮潮流时尚,哪个女孩妆容发型特别有个性化。覃蒂云当然乐意跟他侃来侃去,这非常有利于加强她改变自我形象的意识,可是久而久之,她真怀疑骆梨是个男的,不然怎么会对靓女发花痴流口水呢?
而且,她发现骆梨并不爱干净,即使他表面上看起来很干净,其实都是忽悠人来着。骆梨可以一个月的衣服换了堆成一座山,丝袜鞋子到处丢,找个鞋垫就翻箱倒柜,闹得跟昨晚遭小偷了似的。骆梨还喜欢灰头土脸地就冲她没心没肺地笑,笑得她内心像北风那个吹呀吹,雪花那个飘啊飘。她说,小梨梨,其实你这层皮囊长得还不错呀,干嘛每次去上班都化得像个蜘蛛精似的?骆梨可不开心了,怎么就蜘蛛精了,是狐狸精好不好?
为了划清界线,也为了给骆梨一个安全感,12点半之后覃蒂云就锁门关灯睡觉觉,还允许他在门外加把锁。这个主意让骆梨笑了整整一天,笑完了之后是非常严肃的表情,单手揽过覃蒂云的肩膀,语气平淡地问,哥们,要不要一起看X级片片呀,是最新最火的哦!覃蒂云当场石化。
至于突然之间,骆梨就高歌一曲,或者来段江南Style的骑马舞,或者翘着二郞腿窝在沙发上边啃瓜子边追球赛,这些覃蒂云早就习惯免役了,什么女神形像啊,哗啦啦碎成一地。
“哗啦啦……”是文件档案摔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是人的怒骂声。隔着墙门,覃蒂云很快从深思中醒过来,竖起耳朵听听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日子过得无聊了总喜欢多搜罗点八卦,做人就是这样子的啦,也无非就是哪个小职员迟到了,或者把计划预算写偏了诸如此类烦不胜烦。
骆梨一不留神将咖啡碰倒在地上了,办公室里亦是哗啦啦的一片。
覃蒂云皱了皱眉,问道:“小梨梨,你在想什么呢?最近老是神情恍惚。”
骆梨扬起头,淡淡的一抹笑,“没办法,身旁就站着一个大帅窝,你说我能聚精会神地干事么?”
“……”她不禁抚额叹息。
“骆梨,上次工程让七里香抢走我就不说,这次的联谊活动也不成功,前几天你应该看到新闻报道吧,那个时从泊召开发布会公开他和陶丝妆的关系,接下来呢?”踩着话语进来的王小维,极力抵制自己的怒气,横着眼盯着骆梨,其中还不忘白了一眼晾在一边的覃蒂云,覃蒂云一挑眉,才意识到刚才在大厅里开骂的那个人便是眼前的王董了。
骆梨不急不躁,将写到一半的东西收了起来,漫不经心地说:“难得今天你是为这事大发雷霆,我还以为是东城快破产了呢。王董,先坐下来喝杯茶吧。”
一听他平和的语气,王小维平静了不少,本来他也不想闹出什么事的,也就依话坐了下来,眼神又飘过覃蒂云的身上,眼里有些疑惑却是隐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就算是世界末日东城也不会破产。那你说说看,白沙第校的价值是多少?”
“我才不管它的价值是多少,我只知道我在白沙第校成绩是稳居第一。你说对吧,蒂云?”话毕,骆梨朝她投了一媚眼。
“呃。”
王小维自顾自地饮下一大口茶,一幅拿骆梨无可奈何的模样。
“我一直在关注着时从泊的一切行动,七里香要和白沙第校联合起来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只是这件事没你想像得那么严重,现在时机还未成熟,我也不好采取什么措施。”骆梨在王小维的对面坐了下来,泰然自在的样子就像是见过大风大浪之后的一种无畏无惧。
“其实嘛,骆梨,我不是怀疑你的办事能力,最近是流年不利啊,什么倒霉事都让东城碰上了,你说我能不急吗?”王小维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声,犹如长辈跟后生讲话一般的口气。覃蒂云在心里暗暗地发笑,其实这个王董也不像看上去那么暴躁,人不可貌相呐。
“这样吧,明天你就等着看一场好戏,虽然我到现在也没想到什么办法把白沙第校从时从泊的手里拿出来,不过要让白沙第校在他手里贬值,我还是主意蛮多的。”
“行,我就等你的好消息。”潇洒地离去时,王小维依旧回头盯了覃蒂云一眼,嘴角还噙了一丝不为人知的笑。
“真是个怪胎。”覃蒂云被看得浑身的不舒服,不满地念了一下,转头发现骆梨也正在盯着她呢,不禁马上跑到落地窗前细细地掂量了自己一番,嘟哝道,“呃,我今天脸上没沾什么东西,也没穿得不得体,怎么老是有人看着我呢?”
“得了吧你,少臭美了。那天时从泊的发布会上,你不也在场吗?王小维以为你是他们派过的间谍,所以多看了你几眼咯。”
“哦,啊?这么说,我岂不是成了东城人人都提防的人物了?”覃蒂云内心震惊,可是想起她在东城的人气不错的份上,也不见得。
“不至于,你以为东城的人个个是头脑简单的傻瓜啊,他们可灵精些呢!你要是间谍难道会这么光明正大地进来东城吗?”
“分析得好。”
骆梨一脸邪恶地飘过来,挨得近近的,话中有话地说:“蒂云,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打赌吗?”
“嗯哼?”覃蒂云迅速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吞了吞口水答,“记得。是我输了,你有什么事说吧,我愿赌服输。”
“很好。”说着,骆梨还一只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下颌,眼里含着意味深长的笑。
“小梨梨,你最好别打我什么坏主意,不然我玩起来就不顾一切后果咯!”她笑得更是阴险。
“好,那我等着你哦。不过今天晚上要麻烦你出演一场好戏了,一切要按我所说的去做,别问为什么。”
覃蒂云狐疑地望着他,斜着眼,一脸的不安。
“别担心,我是舍不得你受什么伤害的,哥们,我的英语还需要你的辅导呢!”
“呃,说吧,我又不是担心这些,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啊!单单能和你安然无恙地处了这么久的时间,我已经百毒不侵了。”她敛去了表情,挖苦着说。
骆梨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道:“难怪你会被陶丝妆甩掉,瞧你这张毒嘴,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谁说我被妆妆甩掉的?我跟她压根就没开始过。”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蒂云,回头给我讲讲你的故事,貌似很精彩呢。不过今晚我就要坐着看你表演了。刚才说到哪儿了,哦,白沙第校的校长虽然是陶丝妆的姑父,不过真正在后面撑腰的是莎莎家的财富,若是莎莎在学校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我相信她的父亲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校长的。”
“嗯。”听骆梨低沉诡异的语气和阴险妖气的表情,覃蒂云手心渗出了汗,含含糊糊地就应了一声。
、012遇上呆头鹅
“今晚要使用一下你的美男计了,差不多要夜深人静时,你就潜到莎莎的房间里去,想跟她做什么就随便你了,反正天亮之前回来就行,然后再到处传播消息说昨晚有人入女生宿舍玷污了一女生。”骆梨剥了葡萄皮,优雅地塞了一颗在覃蒂云的口里,动作随和而不暖和,像极了他经常说的,哥们,有福同享。
一咬下,覃蒂云吃出了一股酒的味道,不晓得是什么葡萄便瞄了桌子上的水果盘,当听到莎莎时她木然,喉咙里特别不舒服地咳了咳,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能不能挑别的女生?我现在只要一想起她就觉得大伤元气,更何况是要我半夜三更跟她共处一室,我真干不来!再说了,我又不是饥不择食的一号人!”关于莎莎,花白镜曾跟覃蒂云说过一二,大概人格品质方面都令她瞠目结舌,最最关键的一点是,她对同性真的不感兴趣。
“那你倒说说,除了莎莎,还有谁比她有利用价值?”骆梨有些惊讶于覃蒂云的反应,却是觉得讽刺好笑,没想到她居然是怕莎莎的,不知道以前是看高了覃蒂云,还是小瞧了莎莎,哈哈。
“呃……莎莎是独生女吗?”
“当然不是,她还有一个比她小十岁的弟弟,你感兴趣?”
“不不不。”覃蒂云撇撇嘴,表情略微痛苦。
“哈哈哈。”骆梨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莎莎从来是可爱系列人物,无论在哪个场合出现都能瞬间秒杀到所有的男生,因此她恃宠而骄,从来没把人放在眼里,虽然表面看起来乖张可人,骨子里装的是犯贱的血液,据他调查所知,曾经有跟她一起同床共枕历史的人不下五个,后宫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类女的,浑然恬不知耻,活着简直就是祸害人间,还好覃蒂云不为被她的外表所迷惑。骆梨看着覃蒂云的眼神越来越柔和,就像她就他的亲弟弟一样,或者是,很要好的哥们。
“够了,有那么好笑么?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主意不是很好。”
“嗯,所以我帮你找了个替死鬼,李莫钊,那个当天我们在草丛里看到的,跟莎莎表白的男生,他会很乐意跟莎莎相处的,不过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
一听到有替死鬼覃蒂云的眼睛就这亮了,立即竖起来耳朵来听,开始揣摩骆梨所说的话了:“天时地利人和?难不成你要我先跟莎莎见面,再把她弄晕,然后再让李莫钊上场。”
“对,饼干片,你真是太聪明了!”骆梨一拍桌子,颇有就此成交的气势。
覃蒂云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饼干片?在哪儿呢?我刚好肚子有点饿了。”
“笨蛋,我是在叫你呢,饼干片,你不觉得很好听吗?既亲切又甜蜜,关键是肚子饿了一看到你就饱啦!有减肥作用。”
“……”覃蒂云抚额叹息,“又败给你了。”
“那我们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出什么意料立刻打电话给我,我保证一分钟之内就来拯救你。”
“啊啊?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妥,虽然我不怎么不喜欢莎莎,但是这样毁了人家的名声,我于心不忍。”
“要么忍,要么残忍。”骆梨眼里闪耀着精光,一字一顿决绝地对覃蒂云说,脸上毫无表情,仿佛这才是真正的他,走过了千帆万水之后的一种沧桑与辛辣。
11月9号,亥时,冲蛇,煞西,时冲辛已,日害,勾陈,天赦;宜:修造,入宅,安葬;忌:赴任,出行。覃蒂云第一次翻开手机上的万年历看到这些时,只念了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更搞笑的是还写了财神方向在正东,喜神方向在正南,于是寻思着吸血鬼和僵尸会不会就在正西和正北,那岂不是神鬼人三界都凑齐了,差出现骆梨那头狐狸精就可以开一桌麻将了,哈。
不过夜观天象,万里无云,倒是一个散步的好夜晚,可不幸的是覃蒂云现在在天上飞着。
“抱紧啦,我的小美男。”
覃蒂云瞪了一眼花白镜,不过小美男叫得她挺受用无穷,眼睁睁看着自己也会飞檐走壁了,不禁一阵欢天喜地,其实她也蛮想抱紧花白镜的,可是他就这样毫不费劲地像挟小猫咪似的挟着她,让她情何以堪呐。
毫发无伤地抵达莎莎房间的阳台时,花白镜哀怨地离开了,原因是她怎么可以能一意孤行,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呢,这可不是她一贯的风格,实在太让他失望了。
覃蒂云对着手机屏幕整理了一下头发,脸上是一种如临大敌的肃穆。她记得骆梨经常跟她说,我有我姿态,我在我的世界疯狂地存在。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只觉得骆梨只完成了前半句话,疯狂才是她去以身试险的。
拨通了莎莎的电话时,覃蒂云如临大敌的肃穆泄了一大半,那个叫元气大伤呐。
“喂?”
“Hello,打开你的窗户看看。”她一手撑在墙上,只说了一句话就把电话挂掉了,低下了头,另一只手插在腰间,双腿交叉着,姿势潇洒不羁,帅气逼人,而当吧嗒一声,门打了,她甩了一下头发缓缓望上去,一看到人顿时石化了。
一个半裸上身的男子,俊俏秀气脸孔,宽大的肩膀,结实的胸膛,曲线分明,凹凸有致,特别是他炯炯有神的双眼和稍微冒出来的胡渣,简直性感透了。覃蒂云的鼻腔被什么东西冲了冲,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靓女,你什么时候藏在阳台的?难道在我进来之前吗?唔,你看起来好眼熟,是哪个班的?”男子一看到覃蒂云满心的兴奋,认真地回想起来。
“啊?你,怎么会在……不是吧,我不会弄错房间了吧?”她内心一阵毛,表面却装作很淡定。
“喔,我知道了,你就是在前天在长安长青路上自弹吉他卖唱的那一个,那时旁边还带了一只和你一样可爱的小猴子,我说的对吧?后来,下雨了你还是雷打不动地唱到天黑,第二天你就沙哑着声音来了,结果听起来显得更好听了,哈哈。”男子自顾自地说的,一幅煞有介事的模样。
呃,覃蒂云傻傻地陪笑一声,“哈哈,不好意思,我朋友住在上层宿舍楼,刚才她的衣服一不小心就被风吹了下来,我就爬下来拿了,现在我该走了。”
“这样啊,那她的衣服呢?”
“衣服?哦,被她拿叉子吊上去了。我可以从你房间走出去吗?要从下水道爬上去,对我来说有些困难。”她急中生智,打着谎说得可流利了。
“唔,靓女,这么急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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