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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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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辞职信放在了茶几上,出门时骆梨去了公司还没回来,听说东城又出现了一堆麻烦,不过她相信以骆梨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渡过去的。那天的计划虽没成功,覃蒂云也觉得没什么好跟骆梨交代的,因为有一件更为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发生了。
莎莎的艳照在网上疯狂转载了几百万次。整个白沙第校闹得鸡犬不宁。有人说,白沙第校一向提倡德育体行,兼爱非功,以其浓烈的竞争学习氛围和纯正学风气息著名,没想到私底下却作风恶劣,学生作为不检点,真是学校的一大悲哀。有人说,这是学生本身的问题,白沙第校也该好好整顿一番了,对于那些品质糟糕道德败坏的学生给予一定的处理,不能以成绩论事。有人说,是不是学校仗着有七里香撑腰就纵容学生的行为。有人又说,这是莎莎本性不好,她的父亲可是学校背后的大龙头,她自小就娇生惯养,富家千金大小姐嘛,总喜欢没事搞点事儿来乐乐……
覃蒂云听完心里百味掺杂,如此一来,骆梨的目的就达到了。那又是谁把照片放上网?她或他跟莎莎难道有深仇大恨?真是同情起她来了。
翻了一下日历,前几天就立冬了,真快。覃蒂云吐纳口气,深情地望了一眼厨房,被她弄得乌烟瘴气的厨房,差点就被她给炸掉了。来月事了,难受得要死,她想弄个补汤可是从来没自己整过自然是手忙脚乱,真是流年不利呐。把热水袋敷在肚子上后,舒服多了,她阖上双眼很快进入梦乡中,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以法迦微笑地向她走来,笑得如沐春风,她的心突然活了,激动地扑了上去搂住他,熟悉的脸孔,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让她泪如泉涌。就在她还来不及跟他细细呢喃时,腹部上忽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痛。她低头一看,是以法迦把一支匕首刺入了她的腹部。“以法迦,你做什么?”她虚弱地问,梨花带雨可怜可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目无表情,嘴角噙着一丝邪恶的笑,语气阴沉诡异:“对不起,云,我得给我妈一个交代……”
“啊!”覃蒂云醒来时一身的冷汗,而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夜色朦胧,月华倾泄在阳台的一隅,窗帘随微风吹拂,飞影乱舞,一切依旧很美好,她低吟浅唱:“以法迦,如果真的能死在你手里……”
“为什么想死啊?”
“啊!”陡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她差点窒息,尖叫了一声跳了起来。
骆梨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反应,带着坏坏的笑,双眼不停地逡巡着室内的构造向她靠近,“叫什么,我又不是鬼。”
越是怕出现的事越是会实现,覃蒂云瞪圆了眸子看着眼前的人,十分纠心,明明是想避开他,明明是最不想看到他的,却是到了哪里都能看到他,“你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不以为然的样子,眼神仍旧放在天花板上,说:“明知故问。”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我只是随便走走,刚好路过而已。难道你也是纯属路过?”
“路过?”覃蒂云这才想起来,这幢房子是在骆梨办公室的书里看到的,自然是他手下的财物,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立刻就知道了,他想找她还不是小事一桩吗?她怎么那么笨呢!不知道为什么,她原先脸色苍白暗淡的,一看到小梨梨,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澎湃了起来,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心暖暖的,“小梨梨,你会煮乌鸡汤吗?”
“会啊,你要吃的?”
“呃,问问而已,要你会的话就教教我吧,我最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她身子不太好,我想煲点汤给她补补。”覃蒂云笑得很勉强。
“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你,最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骆梨终于把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拼命地想憋住笑却还是笑出声来,片刻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事儿淡定住了,咳了咳说,“其实嘛,男生吃乌鸡汤也很滋补的,你不必不好意思讲,拐弯抹角可不是你的风格哦。”
“我哪里拐弯抹角了?你不信我啊?没关系,反正你信不信,事实就摆在那里,不真不假。”覃蒂云心想:这样也被你看出来了?


、015请不要喜欢我

“小饼干,那我可以问一下,你喜欢的是哪家小姐啊?”骆梨佯装得非常好奇,眼神里全是玩味。
“告诉你又没好处,我省点力气说。那个,我已经递了辞职信了,以后……”说到这里,覃蒂云看到他的脸色瞬间阴暗了下来,便止住了话语,怵着。
“为什么?为什么?”
“我都没有帮上什么忙,留着我也是白拿薪水……”
“哥儿们,你太不讲义气了,明明说好了要听我的话,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当公司是你家啊。”
“差不多啦,嘿嘿,我忘了问我们之间的打赌期限是多长呢?”
“这个嘛。”骆梨慢慢地把脸凑过来,邪邪地说,“告诉你你可别激动哦,是一、辈、子。”
覃蒂云又一次怵住,灵光一闪,眯起眼说:“嗯嗯,一辈子,是一辈子,那我岂不是占了大便宜。”说着,她一只手狠狠地搭上骆梨的肩头,不料到他一个躲闪,她糗糗地只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上。
“你说得不对,占到便宜的实际上是我。”骆梨玉葱五指蜻蜓点水般划过覃蒂云娇腻的脸颊,挑逗味儿十足,眼角眉梢充溢着浓烈的笑意,如同一个小孩子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玩具一样,真心地开心着。
不知怎么一回事,她心跳加速了,脸上被划过的地方火辣辣地发着烫,她小心翼翼又疑惑心虚地瞅着骆梨,有种被看穿后窘迫的错觉,不由地向沙发里缩了缩身子,“切,也对,像你这么狠毒的女人,除了欺负我还会做点什么正经事吗?”
“你看不起我?”
“就是看不起。”
“好,正经事对吧?我现在就做给你看。”语毕,骆梨一把将覃蒂云推倒,神情是淡定从容,还有一丝丝的霸道,然后整个人扑了上来。
这可把覃蒂云吓坏了,倒下去的那一刻才反应过来立即伸出手想要推开她,喊道:“别闹了,小梨梨!”下一秒,她的双手条件反射性地撑出来,想要推开骆梨没想到双手直接按在了他的胸部上,软绵绵的、圆鼓鼓的。
骆梨整个人定格在半空中,低头盯着她放在他两颗鼓起来的球上的双手,表情呆滞。
两个人一动也不动,气氛有点暧昧,有点不安,有点尴尬,有点滑稽。
“小饼干,你这是干嘛?”
“啊!没什么,我检查一下你发育得怎么样了,呵。”覃蒂云骤然醒悟过来,赶紧抽回手来,强挤出一个笑容。
骆梨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你倒说说,我发育得如何?”
“呃。”这个问题嘛,覃蒂云记得陶丝妆常常这么敷衍她的,下一句她倒从来没说过,她应该怎么回答,“嘿嘿,反正发育得比我好。”
他忍不住放声大笑,睫毛微颤着,宛如向日葵要开了,惹得她一幅窘态。
覃蒂云还没来得及放松下来,骆梨突然弯下腰,单手撑在一边的沙发上,怜腻美艳的脸一点一点逼近着。她的瞳仁放得圆圆的,感觉血液都凝固了,想要往后退可已到了末路,心中真是五味混合,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闭上了双眼,生死由天。
一抹邪诡的浅笑绽放在骆梨粉红的面颊上,深邃迷离的瞳孔倒映着覃蒂云紧紧闭着眼的模样,美好的容颜,无论多少年过去,他永远记得这一刻,她是多么嫌弃他的霸道,也有多么的无奈。掏出手机,就一秒,他把她留在了自己的手机里,放在了自己的心扉里。
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覃蒂云感觉到自己的动作都僵硬了,再不活动一下就要麻痹了,尝试着睁开一只眼,心跳又猛地加速了,骆梨毫不客气地弹了她的脑壳儿,一阵微微的痛传来,“哎呀,谋杀啊!”
“看看你,脸红成这样,刚才在想什么呢?小饼干。”
“哪有哪有,我这是面色红润!”
“是吗?那你脉搏跳得那么快,怎么解释?”
覃蒂云定睛一看,骆梨正在为她把脉呢,“那是我青春洋溢,激情澎湃!”
骆梨额头上一道黑线。
“嘿嘿。”
“嘿你的头啊,别给我转移话题,为什么要辞职?是我领导得不够好吗?”
看着他执著的模样,覃蒂云觉得再这样下去输的只会是自己,必须要先摆脱掉骆梨。
“我回来啦,小美男。”花白镜欢天喜地的叫声从大门的方向传了过来,还时不时伴奏着几个哼调。
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一个骆梨已经够麻烦了,现在再来一个花白镜,那他们三岂不赛过一个诸葛亮了?覃蒂云抚额叹息,一紧张,脱口而出一句话:“小梨梨,我喜欢你!”甫一起身,顺手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她刚才躺过的地方,双眼闪亮闪亮地凝视着他。
而骆梨被她这一反常举动吓得不轻,目瞪口呆的,傻傻地凝视着她。
站在门口脱鞋的花白镜敏感地捕捉到了室内的动静,雷鸣闪电般地穿鞋,立正,打门,消失,只有空气中残存着他清新的体香。
又是两个人,一动也不动,气氛有点暧昧,有点不安,有点尴尬,有点滑稽。
“那是不可能的事。”覃蒂云接着说,笑容如花绽放:差一点差一点,要是说得慢了,岂不是让人家活活给误会了?别的不说,若是耽搁到人家幸福可就是死罪一条了!
本来是喜出望外的好心情,一下子像被雨淋过一样开始湿冷阴暗了,他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地问:“什么事不可能?”
“没。”各归各位后,覃蒂云拍了拍衣服,眼角余光中看到花白镜已悄然离开,心中底气十足了,像是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冷寂的一片安静。
骆梨努力回想刚才,确定所听的声音并不是幻觉时,眉头一皱,“小美男?”
“嗯,叫我干嘛?”她的话一溜出口就后悔了。
“原来是在叫你?他是谁?”
“是啊,就一朋友嘛,说了你也不认识。是他帮我一起搬行李过来的,刚刚出去了,估计回来时落了什么在外面吧,好像又出门去了。有机会再让你认识吧,他人很好的。”覃蒂云一口气说完,也没打岔也没断续,心中十分满意。
“嗯。”淡淡地应了一声,骆梨静静地走到了厨房,噼里啪啦地整顿。
歇了一口气,她诚心诚意地祈祷了一下,保祐上天别总是这样捉弄她:上帝啊,你不是一向都很忙的吗?忙去吧,不用理我的。
正好奇骆梨在干嘛呢,覃蒂云一进厨房,他就拿了一盛满乌鸡块的盘子问道:“你说这鸡肉我要怎么洗才干净啊?都好遍了还是乌漆抹黑的。”
瞧骆梨一脸的无奈和疑惑,她笑得人仰马翻,独留他一人在一旁郁闷着。
“好啦,你说乌鸡的肉可以洗得白白的吗?你以为它是染色的啊?”
“……”
“这样吧,我真不方便留你下来,我送你回家去吧。”终于酝酿好了勇气,覃蒂云一气呵成,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你不欢迎我?”
“不是的。”
“你不喜欢我?”
“也不是的。”
“那就是你喜欢我,你刚才也说过的。”
“呃。”覃蒂云无语,只好以笑解尴尬,“喜欢,有你这样的哥们,我当然很开心,只是现在真的不方便。”
“哼,请别喜欢我,后果很严重。”骆梨丢下这样一句话,埋头进入炖鸡的状态中,理都不理覃蒂云的存在。
可怜的花白镜,今晚只好委屈你以天为营,以地为枕地露宿一夜了,上帝会保佑你的。她口中碎碎念,心中惴惴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了。
结果不出一分钟,骆梨就鬼使神差地问,咦?卫生间里面的止血贴布好大号,效果很显著吗?哇,这天台上怎么晾那么多衣服,小饼干,今天去购物也不拉上我?那件上衣好熟眼,我有一个朋友就喜欢穿那一类型的。今晚我就住你隔壁房间吧。你和你刚才那个朋友今晚就先凑合着吧。小饼干,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腥,你今天还去吃鱼了么?三文鱼么?我很喜欢三文鱼的。小饼干,你的脸色有些苍白,先吃鸡肉,汤给我吧,我要减肥。怎么啦?你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没事,只是有点困。”还有肚子痛得难受,不过都习惯了,最难受的是还要应付一个骆梨,覃蒂云真怕自己会痛得晕过来,直接驾鹤西去了,“一晚,就只能让你住一晚,你明天要是还赖着不走,那我走。”
“为什么非要这样不可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骆梨可怜兮兮地问。
“你总这样,老是那么多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没有人告诉你吗?女生应该矜持,如果换成别人,谁受得了你呢?我胜任不了外语翻译这工作,你另请高明吧。”覃蒂云闷闷地说着,带着昭然可见的愠色。
“你生气了?”骆梨似乎对激怒她非常地开心。
“没有啦。”
“明明就有。”


、016彪悍,太欠收拾

“无理取闹,你欠收拾是吧?”覃蒂云抬起头,脸苍白唇暗黑,双眼无神。
“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免费的WIFI。”骆梨欢乐得很,一个人径自走向房间里,不一会儿又拎着一瓶葡萄酒出来,“你觉得呢?”
捂着肚子静坐在藤椅上的她,已然无视他的任何行为了,点点头应:“嗯,你喜欢就好。”扭头瞥到一瓶酒不禁一愣,“你会变魔法?”
“什么?只要是东城名下的房子,每一幢都藏有珍稀名贵的葡萄酒,这是本座的爱好。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过来吗?”
“你喜欢就好。”
“你想一想嘛,今天是个特别的节日。哎,看来今年我不能脱光了。”
“嗯哼?脱什么?”覃蒂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骆梨的人生永远都让她觉得心彪悍,而她居然得跟着他一起承受,
“光棍节啊,小梨梨,我掐指一算你也是一个人过节,所以我赖着不走了,免得你太孤独了。看,我对你很好吧。”他一边说一边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按,丝毫没注意到覃蒂云渐变的脸色,“这个《姐姐立正向前走》可火了,来,我们一起看才有气氛。”
“什么乱七八糟的光棍节?行,你喜欢就好,我忙着呢,不和你凑热闹了。”覃蒂云咀嚼了好久才悟出了光棍节是什么,转身问,“没人跟你表白?
“你觉得呢?”
“没,怎么可能?全都被你打入死牢了吧?”
“那是,到了我这个年龄嘛,答应别人的表白,就等于跟他说,我同意和你上床。”骆梨说得风轻云淡,覃蒂云听得目瞪口呆,后来,她才知道他说的这句确实是真理啊。
娴熟地把玫瑰精油滴在香薰灯上,片刻,清淡的玫瑰香气一点一点地扩散在各个角落里,覃蒂云最喜欢这种感觉,忙碌了一天,静下心来醺一下精油除却所有的不快,十指飞舞,于钢琴黑白键上点滴轻吻,一瞬间就能与世隔绝了。没有车祸,没有以法迦,没有爸爸妈妈,唯有琴声飞扬,春暖花开。
突然想起了丸子,她发了信息:听说,今天是光棍节,现在跟谁在混呢?
这个时候,骆梨的手机好死不死地响了起来,覃蒂云吃了一惊:丸子,是小梨梨?什么乱七八糟的?
只见他头也不抬,大呼一句:“呀,这个月流量过完了!刚刚好,可以用WIFI了。”
她悬挂的心终于放低了。
而骆梨盯着名为糯米发来的信息,嘴角化开一朵笑。
走在大树并排分布的街道上,浅绿的树叶遮天掩日,空气中阳光和青春的味道竟是那么相似。覃蒂云突然喜欢上了中国,因为中国的天气,让人心中哪怕再冷也能被四周的暖气包围,如此安好。
在这一片安好中,骆梨又给了她一阵震撼。以往都是骆梨一个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极小顺从另一个人的意见,导致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时光比和平相处多得去了,话一多了导致二氧化碳也增加了,屋内的暖气也就省了不少,口才也日渐提高,骆梨很满意地说,小饼干,我们俩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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