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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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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傻小茜儿,我刚才是骗你的啦!你看,我还给你准备了跳跳糖呢,喜不喜欢?”覃蒂云找出差点儿因为室内暖气过足而溶化的糖果,笑嘻嘻地递给她。
“切,才不要!别以为打了人家一巴掌,再用一颗糖哄一哄就完事了。我才不傻呢!”
覃蒂云顿时石化。
古茜儿眼珠子一溜说,“我们来合张照吧。”话毕,咔嚓咔嚓几声,她即兴摆了几个动作就一个人拼命地捣鼓捣鼓着。好一会儿,她抬起邪恶的笑脸,“瞧,我已经把我们的合照上传到我的新浪微博了,嘿嘿。”
好吧,大人不记小人过,覃蒂云想着,一看到对方举起来的手机时愣了几愣,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什么我变得那么丑了!古茜儿的微博写着,春节,遇上帅气可爱的覃蒂云。貌似有些讽刺。
看出了覃蒂云的疑惑,古茜儿嘟囔起小嘴,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用的是最佳整人相机,照片是P成的。呼呼,不和你玩了。”说完片刻,人也不见影儿了。
花白镜憋笑憋得元气大伤。覃蒂云为保持良好形象,只好清了清喉咙,甩甩头发,优雅地走掉,神情恍惚之间看到了一个貌似熟悉的身影,听着舞台上主持人说的一连串台词,她仿佛听到了一个貌似熟悉的名字,可又觉得是不可能的事。付弦,他会是以什么身份出席这个节目的?
高立木杉下,二月兰开成一片厚厚的湖,刚刚好的温度,刚刚好的季节,春阳风和,美成人们心中一幅水彩画。春雨过后滋润和新鲜的空气,给人一种重生的错觉。一个焕然一新的眼界定格住,是世外桃源抑或人间天堂,但愿人心简单,一切便是自在写意。
踩在二月兰上,竟有些不忍,怕打扰了这一方宁静永和的山水,覃蒂云踮起脚走,看着前面陶丝妆和花白镜并肩的身影,感到自己竟有些多余,正想退下呢。
“云云,你说呢?”
“啊?”覃蒂云一时没听清楚,先刹住了步伐,投去一个温暖的微笑,“要我说啥呢?你们俩谈什么这么起兴啊?我都不好意思插嘴了。”
花白镜支支吾吾老半天,硬是没吐出半个词,陶丝妆用鄙视的眼神瞅着他,跑过来挽起覃蒂云的手,不满地说:“我跟他才没什么话讲呢,云云,唉,我很烦。”
“是我不好啦,我现在每天都在认真地回忆,很快就会把所有的事都记起来的,我曾经说过的话,全部会成为现实。关键是,你们要给我足够的时间嘛。要知道,这几天我又老了一岁,记性变得迟钝了一些……”他转身,愧疚地摸摸头,就像一个懂事的老小孩一样让人一看就产生了怜惜。
他们一路艰辛地过来了,甜蜜过,伤痛过,纠结过,分离过,复合过,终究停留在了现在尴尬的处境中,令人无限唏嘘。因为各自有了自己的事情做,再也回不到以前如漆似胶的模样了,是命运使然还是自己一手造成呢?需要答案吗?还不如好好地修补现在的感情吧。覃蒂云如是想,感情就是麻烦,自己和以法迦又何尝不是呢?也许只有顺其自然才能释怀。这么美的地方最适合约会了,若没有伴侣,约上两位好友同行,同样是美差呀。
“哎呀,虽然我很想当月老,不过红线不牢固呀,回头我得找一截钢丝去。再者,我也很想当某人和某人的电灯泡,不过天色这么亮,我好像起不作用啊。”覃蒂云百般无奈地说,嘴边一直挂着坏笑,“妆妆,你说呢?”她想,如果能一直友情,那该多好。她才十六岁,而陶丝妆和花白镜不过二十岁出头,三个人在大好的青春里际遇,背后是多重多厚的缘分呢?孩子气可爱的云云,独立女王气质的妆妆,傻傻诙谐的白镜,命运的绳索紧紧地捆住了他们,一同为梦想和未来奋斗,尽管年轻疯狂,却也敢爱敢恨。时光会铭记住这一群孩子的。
“她说她一直很忙。”花白镜再度感慨地说,眉目间散开一层淡淡的愁雾,附上一抹浅浅的笑,内心晕开一点伤痛。
、035从泊是妆妆的亲哥么
阳光暖中带寒,温柔的光影覆盖过一层一层的二月兰。空气里沁香如甜,吸一口胜保养几年,忘了时间在走,而花海依旧。陶丝妆摘下一朵二月兰,她低垂着眼皮说:“我一直很忙。”
她还说,今天是特意从百忙之中抽空出来和覃蒂云飞来南京散心的,下午就要去上课了。陶丝妆拼命地恶补英文,本是枯燥的课程因为有了一位活宝似的的导师,她学得很轻松很有兴致,进步也很快,可是一点儿也不能松懈,对手是无处不在的。之后,还要练习舞蹈和礼仪,这对于没有任何舞蹈基础和自由自在的她来说,无疑是一项大挑战,所以每天都要花费十个钟或者更多的时间来学习。除此之外,她必须腾出精力来看一些经典的剧本,因为她想要拥有自己的工作室,而心理学书一直以来就是她的最爱,每次睡觉之前总得翻上几页才会安心入眠。她还想再争取一下跟同行们请教演戏的技巧,争取一下去美洲旅行,争取一下宣传自己的戏获得更多的人气。
“我一直很忙。”这句话都成了陶丝妆的口头禅,成了她拒绝一切其他事物的借口,包括花白镜,她对他说:“我一直很忙,真的腾不出时间来恋爱,我可能不喜欢你了。你若遇到有感觉的人就好好把握吧。”
花白镜倒是很大方地回答:“哈哈,你说的正是我想说的,我们从来就是这么默契,那么理解彼此就不必费力。”
听到他所说的,陶丝妆莫名地难受着。她从小就是一个孤傲的人,在她的爸爸妈妈误解她而导致她和花白镜关系破裂之后,她就认为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靠的,哪来的感同身受?全都是骗人的,只有冷暖自知,只有自立自强。无庸置疑的,除了花白镜,她根本没有第二个可以谈心事的朋友了,所以当覃蒂云闯入她生活时,她不知有多开心,年龄差并没有阻拦她们成为好朋友。当然她还有一个对她疼爱有加的哥哥,她很庆幸他一直以来没将她忘怀,可她终究对哥哥是爱恨相交。
过惯了平凡无奇又日复一复的生活,她想要出人头地的欲望就越来越强烈了,以至于她不顾一切手段地去创造机会。从与时从泊合作开始,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头了。微电影《最》是她第一部如此成功的作品,所有的人只看到了她站在颁奖台上的倾城一笑,都把幸运和花瓶和她的名字连到一起,有谁知道她不吃不喝地在练习,知道她低下身份去请教别人,知道她被多少家公司拒之门外,知道别人是怎么对她指手划脚的。《最》一号女主角的宝座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这个成了她心底最大的秘密,成了她微笑下面的阴影,成了她不敢再爱花白镜的理由,只是她从未后悔过。要用尽一切我能想到的办法去争取。这是她安慰自己的话。
她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在拍《最》一场跳跃的戏时,她的大腿留下了一深深的疤痕,所以现在不得不穿长裙来掩饰自己的缺点。当初流了多少血有多痛已忘记了,她只寻思着哪个美容医院的技术高些,存够了钱就用激光消痕。要成名总得付出一定代价的,艰苦的过程是为了成就最美的结局。要更漂亮,更有内涵,更有气质,陶丝妆不停地告诉自己。
“再忙也要懂得疯狂。”覃蒂云揽着陶丝妆的肩膀说,那笑容是无与伦比的阳光。
陶丝妆点了点头,问:“云云,你有梦想吗?”
“梦想?我从来没理解过这个抽象的词语,小时候我有想过要当一位著名的国际服装设计师,你也知道的,那个离我比太阳离地球还远呢!现在我只希望爸爸妈妈能平安快乐。你的梦想,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当心理学家吧!呃,比我的那个更遥远……”
“哼,再遥远我也不怕!我陶丝妆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为什么是小强?小强是很厉害的心理学家吗?”
“呃,小强是蟑螂的乳名。我现在想当明星,越红越好,然后赚很多很多的钱。”陶丝妆满怀期待地说着。
“你已经是明星啦,太红的话会有很多舆论压力的,赚那么多钱干嘛?要不我也去当明星,等我火了我就可以罩着你了。”花白镜搓搓手,哈了哈冷气说,深情的眼神一直落在陶丝妆的身上。
要不我也去当明星,等我火了我就可以罩着你了。这句话轻轻地落在了陶丝妆的心里,激荡起她快要冰冷的情感,她闪烁的眼睛一对上他就感觉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不免又添了几分悲怆,怎么能老用过去的回忆来折磨现在的自己呢?
“嗯?你说的是真的吗?当明星有那么好玩?我也要凑一个算了。”覃蒂云歪着脑袋瓜子,她还不清楚明星的定义是什么,仔细一回忆,发现自己拍了《最》之后貌似已经一夜成名了,可是以后的路途会如何还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明星这种东西嘛,大概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道理,努力是必要的,不努力也不代表没有的。”花白镜补充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有那么深奥么?当明星还要求人会插柳?”
“呃,不是这个意思。小美男,我觉得你有必要去参加国语的练习班,反正你每天都像个闲蛋似的,多学一点东西也是无妨的。你看人家丝妆多努力,你再不努力就out了。”
“好啦,别拐着弯说我坏话。你看看你自己,一事无成还敢说别人,云云可是众所周知的仙云宝贝呢!听说你从保镖升级为经纪人了,恭喜啦,下一次是不是会化身为保姆呢?”陶丝妆佯装得很认真地思考所说的问题,覃蒂云已经笑得不行了,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扶着她的肩,说:“其实花白镜是个好男人,作保姆未免可惜了。”
原来丝妆什么都知道了,花白镜小脸发热了起来,虽然说当保镖或者经纪人是一种挺不错的职位,不过他的直接上司就是丝妆的好朋友,三个人若是常常碰面总有点难以启齿的地方,心里别扭极了,特别是被自己在乎的人知道了,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咳咳,有什么好笑的,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一名令人佩服的大人物。”他嘟囔道。
走到花亭子,三个人对立而坐,点了几样小吃,又开始聊开来。
“好久没见猫咪了,你有没有问它想不想我呀?”覃蒂云的注意力在手机的相册中,里面有她和猫咪美好的生活合照,脑子随着照片转动,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
“我也是,不过我敢保证下次去丝妆的家,猫咪一见到我一眼就能认出来,还乐于跟我玩呢!它的性格是被主人传染的,特别懂得念旧。”花白镜喝了一小口咖啡,乐滋滋地说。
说到念旧,陶丝妆正中下怀,转眼瞅了一下他,手里握着咖啡,暖暖的气雾喷着脸蛋,很是舒服,“我一直很忙,没空照顾猫咪,所以交给我的经纪人昕姐了,这样我随时想它就能看到它了,至于它有没有想你们,我得晚上回去问一下才知道。”说完三个人一同开怀大笑,三张青春洋溢的脸孔任谁见了都羡慕。
“对了,云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明年帮我考一张高中毕业证回来,就当弥补我未能参考的遗憾。”
“啊?妆妆,你存心折磨我的吧?你明知道我从来不去上课的,呃,考零分也能毕业么?如果可以我倒是能考虑一下。”覃蒂云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花白镜敲了一下桌子,激动地说:“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了,空白着卷子是能拿到毕业证的,但为了不被全校通报,你可以匿名参加高考。”
覃蒂云抚额自叹:“你个白痴,匿名了怎么会有毕业证?”
“……”
陶丝妆淡定从容地说:“你们俩激动啥呢?我只是让你帮我考一张毕业证书,又不是让你去考清华北大什么什么的,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丝妆,其实你完全可以自己去考的,为什么非要小美男代替你不可呢?”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压根儿抽不时间来。况且,大家都知道校长是我姑父,我明目张胆地交白卷也太树大招风了,给人印象不好,又影响学风,一点儿好处也没。”陶丝妆细细地分析完,不由感慨万端。
“嗯嗯,我见机行事就是了。”覃蒂云一脸的无所谓。
“丝妆,你还在你哥哥的七里香做事么?”
“偶尔会过去帮忙,怎么啦?怎么突然这么问?”
覃蒂云一听,刚进嘴的咖啡直接喷了出来,一桌子的美食全毁了,另外两个人愣了,她更愣:“妆妆,时从泊是你哥哥?亲哥哥吗?”
陶丝妆面无表情地拿了餐巾纸抹干净了脸,再掏出镜子整理了一下妆颜,慢慢地回答:“上次我回家的时候,喊了我妈一声‘妈’,你应该在场吧?现在还问我这个白痴问题,要向表示你太年轻脑筋迟钝吗?”
“嗯哼?”覃蒂云赶紧收起她发愣的神情,但还是张大了惊讶的嘴巴,简直凌乱了,“原来时夫人口中的小诗不是小诗,而是小丝,也就是丝妆。不对啊,为什么你不是姓时呢?难不成你叫时陶丝妆?”
顿了顿,陶丝妆无奈地答:“呃,你想太多了,你不觉得陶丝妆比时丝妆听起来动听许多吗?白镜,你觉得呢?”
“我一直以来也好奇你为什么不是姓时呢?只是总忘记问你了,哈哈。”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我是随我干爸的姓,我妈妈说,我出生的当年她就去占了一卦,庙里的先生说我得去认一家姓陶的作父母,且要姓陶,这样才能为我的一生挡煞气,很好玩吧。”陶丝妆重新翻开菜单若无其事地说,完全没理会另外两个人听得一愣一愣的模样。
、036一吻倾心
坐在副驾驶位上,时从泊无心关注车外的热闹非凡,眉目间透露出浓烈的倦怠,揉了揉草眼,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刚刚从公司回来,问题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难以解决,真是伤透脑筋呢。不过,他最担忧的并不是七里香的事,闭上眼,问:“以法迦的母亲怎么样了?”
“前些日子就出院了。”莫晨回答时眼神变了一下,握着车盘的双手一紧,小心翼翼地听他的下文。
“怎么现在才告诉我?”时从泊斜睨着莫晨,语气冰冷。
“当时,你正在为覃蒂云的事操心,而且我打听到以法迦的母亲回家后病情有所恶化,又送回了医院医疗,我就没跟你说了。”话毕,莫晨歇了口气。
听完,时从泊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扯开一抹邪恶的笑意。
“他似乎没有放弃寻找她,估计一年不到,他就会找到中国来了。最近他和一位名媛闹绯闻闹得特别厉害,正在极力解决这件事,我们应该采取些什么行动吗?”
“不了。南京是不是很好玩?”
问题出现得唐突,莫晨顿了顿,回:“唔,难得陶小姐跟他们一起去南京玩了,那儿肯定是个与众不同的地方,时少爷,你要去么?”
时从泊打开通讯录,静静地看着。上面已经有几十个施彩子的未接来电,她妖娆美丽的脸蛋儿出现在屏幕上,他一点儿兴趣也没,直接翻过,盯着覃蒂云的电话号码脑袋放空着。
“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当然,可以。你要带我去干嘛?”
“你能不能别总问那么多?”
“当然,可以。你,不是在忙公司的事吗?一切都顺利吧?”
“……”时从泊无语地停下沉重的步伐,他之所以一大清早就拉上覃蒂云出来后花园散步,其实也只是想好好地单独跟她两个人一起散个步,没想到她这么地聒噪,是不是一个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聒噪得起来?
看到他突兀的反应,覃蒂云下意识地合紧了嘴巴,清晨后花园的石子路上干净而宁静,空气清甜而鲜嫩,很适合一个人的修心养性,但是身边站了个时从泊,她就觉得太煞风景了,心情总会不由自主地烦,她总是猜不透他眼里的深意,只好避而远之。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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