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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天之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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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有无数的疑窦,东方的面上却丝毫不显,直指问题的核心。“既然如此,东厂要林平之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上面怎么交代我就怎么做。”见他们似是不信,花想容又补充道:“不瞒你们,会中像郑之衡之流,一向只看东厂的眼色,我这个会首不过担个虚名罢了。”
一把扯过她的衣袖,令狐冲毫不怜香惜玉,沉声警告。“我对你们这些纠葛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林平之在哪里?”
“人是被东厂押走的,我只知道是去了南京。”花想容露出一丝吃痛的表情,见东方没有阻拦的意思,只好委屈道:“不过东厂的前厂公冯保现在就住在那里,我猜这事跟他多少有些牵连。”
冷笑一声,令狐冲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凭什么信你?”
厂卫之流,行事素来不择手段,花想容交代得如此干脆,难保不是另一个陷阱。难道见过鬼,还不怕黑吗?
“我现在落在你们手里,信口胡言对我有什么好处?反正是与不是,你们去了便知。”哀怨地看了令狐冲一眼,似怪他不解风情,花想容就算蹙眉捧心依旧不失美丽。
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东方示意令狐放开手。“好,既然你说的是实话,就随我们一起去验证一番吧!”
“不过,”东方略顿了下,杏眼深处尽是玩味。“你要是有半句假话,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没有比郑之衡早死一步!”
秦淮之地,十里烟花。南京得六朝之底蕴,素来是个纸醉金迷,销魂彻骨的所在。
文人墨客云集于此,在那些云鬓和香唇间寻觅灵感。像令狐冲携着花想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同行,自然羡煞了无数地风流才子。
“我警告你,别想耍什么花样,否则休怪我出手无情!”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借故过来搭讪,令狐冲的脸色难看得很。
花想容掩嘴偏过头一笑,在旁人看来美人俨然是被情郎逗乐了。“你未免太小心了,我武功没有你高,又服了你们的毒药,还有什么可怕的!难不成怕我吃了你?那也得有好胃口才行。”
被一句话噎到,令狐冲有心教她收敛一些,又不想对女人动手。实在是进退两难,忍不住愤愤想道:早知今日局面,该与东方换个差事才对!
让时间先倒回到两天前,当日审问完毕后,他和东方本来想直接带着花想容奔赴南京。结果还没出梅庄的大门,洪堂主却又来造访了。
“令狐大侠……”虽然对洪堂主不无好感,但这回一听到那熟悉的大嗓门,令狐冲不禁头疼,却也只得硬着头皮接待。
“洪堂主,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哎呀,幸亏二位还在这儿,要是再晚一步可赶不及了!”洪堂主仍旧是那个风风火火的样子,一路飞跑而来连口气都不喘。“是这样,刚接到教中的飞鸽传书,有密信指明要给令狐大侠,我就赶紧给送来了。”
东方一看见那个小竹筒,就有不太好的预感。“出什么事了?”
“向大哥他们已经在洛阳找到了锦衣卫囚禁各派掌门的地方,但敌人数量众多,守卫又森严,几次营救都没能成功,想让我回去帮把手!”信很简短,不用一目十行也能扫到底,令狐冲看完却犯了难。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到底该先顾哪一头?
高挑秀眉,东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道:“我就知道指望不上向问天。”
以日月神教在当地的势力尚且无功而返,想必锦衣卫也是出动了精锐,令狐冲有些担心。“如果不是事态不妙,向大哥断不会来信求援……”
“行了,向问天的事情你先别管了,直接带花想容去南京。”东方直接伸手打断了他,眼下事态如一团麻,正是越理越乱,须得快刀才行。
先是有些狐疑地望着爱人,令狐冲不自觉又转而看向地牢入口的方向。“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个人带她去?”
“对,我去帮向问天。”东方极为冷静,思路缜密不乏条理。“天理会在江南的实力不弱,等他们发现花想容失踪,势必要闹出不小的动静。惊动了东厂,我们就很难再查出什么来了。所以,你先带花想容走。”
“陆振轩那边也是个突破口,虽然花想容说得很像一回事,但谁都不知道真假,总得再取一个口供。我这次去会想办法弄清楚的。”
说罢,又唤来在一边候着的洪堂主,吩咐道:“你去回信说令狐大侠不日就到,请他们稍待。”
于是,在令狐冲尤有些晕晕乎乎、没反应过来时,此事已经这样决定下来了。
直到洪堂主已经去得远了,令狐冲才想起伸手拦住东方:“等等,为什么不是我去洛阳,你带花想容去南京?我和她孤男寡女的上路,不太好吧!”
有些奇怪地看着令狐,东方唇角勾出一个狡黠的弧度。“你怕她?”
难得见到与个闭月羞花的美人一同上路,还挑三拣四的,如果传扬出去还不知道会被多少人嫉妒。
“我怕她什么?” 令狐冲不禁有了想要跳脚的冲动。怎么他好好一句话,也能被曲解成这样,实在让人无奈。
“放心,我自然有法子让她收起那些小花招。”笑得一双杏眼弯成了两道月牙,东方极少见到令狐如此丰富的表情,越发忍俊不禁。“三尸脑神丹我手头是没有了,不过砒鸠丸还多得是。”
反正遇上东方他总是没辙的,这点令狐冲已经认命了。但玩笑归玩笑,他对她一个人去洛阳的事情始终有些不放心。既担心她和向问天冲突,又怕她逞强,忍不住要多说两句。“这次上路,你要多加小心!”
“我还没嘱咐你呢,肩膀真的没事了?”东方非常奇怪,明明是自己的武功比较高,这个男人却老要来替她操心。难道真是当局者迷?
一说到自己的事令狐冲明显要洒脱得多,不正经的腔调又带了出来。“早就没关系了,再说,一个过气的老太监能翻出多大浪来。”
“这件事到现在都是迷雾重重,我们各自小心吧!”东方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多讲。
话说到这里,都是江湖儿女,大家也没什么特别的离愁别绪,约定一个月后在洛阳见面就各自打点行装上路去了。
一思及此,令狐冲不由后悔,自己当时还是被绕糊涂了。东方虽然武功独步天下,但要她与向问天合作却难保不出什么状况,更何况她素来看不上那些名门正派,光想想就觉得不靠谱。
反观自己,带着个蛇蝎美人跑来南京逛大街,还得顺便冒充一下护花使者。个中滋味,真是不足为外人道。
想想着实气愤难平,只冷着声音质问坐在身前的花想容:“冯保到底在哪?”
“燕子巷,离魏国公府不远。”除了有时刺他两句,花想容倒很合作,算是有问必答。只是令狐冲听了不由又是一阵头痛,那一带所居者非富即贵,万一惊动了什么人只怕麻烦。只好先找间客栈住下,等月黑风高时再作回梁上君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洛阳城外的褚家坪,向问天正一筹莫展。他这一生也算见过无数风风雨雨,当初东方不败夺取教主之位时,他迫于威势不得不蛰伏。后来终于等到任我行复位,谁知他刚愎自用,竟是将自己当做奸细一般防备,说不得仍旧是隐忍二字。
一晃眼大半生就这样过去,从他登上这个教主之位也有十一年了。他自认这些年始终兢兢业业,并不敢懈怠,却在最近几乎熬干了心血。
这些日子的四处奔走,屡屡受挫,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如果此次的难关能顺利渡过,也许他是时候该考虑接班人的事情……
闭目沉思时,忽听一个教主上前:“禀报教主,之前的信已至杭州。洪堂主传话,令狐大侠不日就到洛阳!”
“好,退下吧!”向问天并未睁眼,只是直接挥手示意。之前的行动,陆振轩已经有所察觉。锦衣卫有火器之利,他们只能凭借高手才能与之抗衡,如果令狐冲能助一臂之力,事情会好办得多。
只是此番又要劳动令狐兄弟奔波,总是日月神教对不住他,向问天不无愧疚地想道。
“教主……”这回进来的是平一指,他见向问天独自坐在堂上,神色不虞,不由放慢了脚步。
向问天没奈何地睁开眼,淡淡开口:“又出什么事了?”
“禀教主,方智大师、丐帮的几位长老和六合门的人已经到了。经过圣姑的解释,他们都答应会全力配合我教的行动。只是……” 明明该是好消息,平一指偏说得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向问天苦笑一声,握紧了拳头。“只是方智大师先前在黑木崖上故意接了我一掌,伤势未愈;丐帮的吴长老死在了暴雨梨花针下;六合门的郑凯虽未丧命却形同废人;说是协助也未必帮得上忙,你是想说这个吧?”
平一指长叹行礼,“教主恕罪,属下班门弄斧了!”
“不怪你,”摆了摆手,虽然精神欠佳,向问天的眼神却很清明。“情势恶劣至此足见对手是精心盘算过的,先让我们消耗大半实力。如今我们救人难,不救更是自断臂膀。”
“教主,老头子、蓝凤凰、计无施这些人虽然平时桀骜不驯惯了,论起武功却是不弱的,圣姑已经吩咐他们待命,随时可以出一份力。”斟酌了一下,平一指再度开口。
“另外灵鹫寺、六合门和丐帮虽然受损颇重,也还能挑出几个好手,他们都答应此役一切全凭我教指挥。”
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向问天站起身来。“是啊,总算还没到绝境,只是要指挥这些三山五岳的人马,还非得有不一般的本事才行。否则,就是直接送命去的。”
“教主……”平一指心头蓦地一惊,莫非向问天要亲自出马。
“你放心,此事非同小可,就算是我也无必胜把握。”这些日子以来,向问天已经反复思虑了多次,这才下的决定。“更何况,之前在黑木崖上我与诸派已有了嫌隙。所以我传信去了杭州,请令狐兄弟相助。希望以他的威望能震得住这帮人。”
原来如此,平一指不由叹服他的用心良苦。令狐公子的武功在当今世上也算顶尖的了,难得他与正邪两派都有渊源,人更是豪爽仗义,实在乃不二人选。
“真是打的好算盘……”一个女子的娇斥声不经意响起,向问天的身体随之一颤。平一指看得莫名所以,忙出声询问:“教主,怎么了?”
“没事,我坐了半天有些累了,想出去散散心。你帮着好好安置方智大师他们,切莫怠慢了!”清咳了一声,向问天脸上不见任何异样。
想到他这些天确实是思虑过甚,平一指也就放心地恭送教主出门,转身去忙其他不提。
“庄外一里,青松岗见。”仍是那个女子的声音,却没有第二人听见。怎么会是她?向问天的脸色变得凝重,却加快了向外的脚步。
松林之间,月明如画,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迎风而立,卓尔不群的气质几乎令群山为之低头。向问天忽然有种错觉,像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同样一个人站在黑木崖的大殿前,轻合一把桃花扇,朱绸当空,万人俯首。
“东方不败……”
“多年不见,向左使一向可好?”东方微微一笑,虽无任何动作已是傲气逼人。“啊…不对,现在该叫向教主了。”
“不敢当!说到多年不见,如非那日在黑木崖上太过仓促,我本该向你道谢才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向问天稳了稳心神,审慎答话。
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一样地无趣!东方陡然少了几分聊天的兴致。“要谢就谢令狐冲吧,向问天,你我之间不必这样虚伪。”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客套了。你此来所为何事?”向问天心下疑虑,正好借机直接问出了口。这个人与任我行的纠葛早在十多年前就该了结,上次在黑木崖上与令狐冲一同出现,他还没来得及弄清原委,如今出现又是为了什么呢?
看得出向问天满腹的狐疑,东方偏偏不多说一句,愿意猜就猜吧!有空多动下脑子,也比白费了强。“你不是传了信去杭州吗?令狐冲有急事来不了,所以我替他走这一趟。”
“你……”
“怎么,觉得我不够格?” 东方微眯起一双杏眼,大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仍旧是那个喜怒无常的性子,向问天心中暗暗叫苦。“若你没有资格,恐怕也没人能有了。只是,这回救人各门派都会参与,我该如何向大家介绍你的身份……”
“随你便,”东方浑不在意地扬了扬衣袖,“反正东方不败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东方白,一个乡野村姑,无门无派。你愿意怎么说都行!”
向问天略松了一口气,既然她无意再提过往,看来自己也不须想太多,就只当她是来帮忙的好了。“我明白了!”
“那就走吧!到庄里先把基本情况给我说一遍。”东方是个很干脆的人,说行动就是雷厉风行,当下率先向褚家坪走去。
“还有一点,你最好记住了!”忽然回首,东方的眼眸清浅,却带着说不出地慑人。“我不欠日月神教的,令狐冲也不欠,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你自己解决,别再让我听到。”
言尤在耳,人已经在五十丈开外。
他早该想到,东方不败岂是那么好差使的,看来自己这次是请了尊极难伺候的大佛回来。向问天在原地愣了半晌,苦笑着摇摇头,紧步跟上。也罢,至少这个女子的能力总是有目共睹的,为了神教他就算受些气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令狐冲这边,事情却不怎么顺利。转眼在南京城已经停留了四天,按说他还带着一个人质,该速战速决才好。可谁都没想到,冯保竟然不在燕子巷的宅邸。
起初,令狐冲曾一度怀疑是花想容拖延时间的计策。可查访之下,发现这位厂公正是在他们到南京的前一天才出的门,就算花想容能掐会算,也不一定能料得这么准,不免有些拿不定主意。
幸好,就在第五天的傍晚,冯公公终于回到了家中。与他同行的还有一名男子,疑似东厂的掌刑千户:邢尚智。
令狐冲将那张暗通消息的纸条凑到油灯上点燃,边冷冷瞥了花想容一眼。“你还挺厉害的,东厂督公的府上也能□□探子。”
“是前督公才对,”边纠正边低头端详自己的指甲,花想容一派随意。“冯保早在七年前就失了帝心,被贬到南京来种菜。不过他毕竟权倾朝野那么多年,势力总是有一些,只是不如从前罢了。”
这个女人真的只是替东厂收集江湖情报吗?为什么对朝廷如此熟悉,令狐冲越发看不透。“这些与我不相干,我只关心林平之的下落?”
“我不过是个小喽啰而已,真想查点什么,还是去冯府吧!”抬头一笑,花想容看来恰似一个不解世事的娇憨女子。
她到底想干什么?令狐冲心底暗生警惕。可既然已经到了南京,要解开疑团的唯一办法,似乎也只有走一回燕子巷了。
或是因主人归来的原因,冯府的气氛与前两日迥然不同。宅内画梁间灯笼高挂,仆从如云,往来川流不息。一个失势的老太监居然有如此排场,令狐冲看在眼里,不由暗暗咂舌。
“既然邢尚智来访,冯保必定要在正院宴请他。”花想容凑近雕花窗,向围墙内看了看。“我的轻功不怎么样,你得助我一把。”
令狐冲也不多言,一手勾着她就跃上了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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