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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天之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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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对圣姑的吩咐,蓝凤凰一向无有不从,更何况这是关系到日月神教的大事,只管恭谨地答应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尝试武侠,越写越没底……
☆、第 3 章
凉州内的小院内,令狐冲一大早就醒了,还特地去春风楼打包了胡饼和羊肉包子回来做早饭,东方却因为一夜未睡而显得精神欠佳。
一边吃着包子,令狐冲边关切地看着东方:“你这是怎么了?晚上没睡好?”
心不在焉地把食物往口中送,东方连包子是什么馅的都没尝出来,对令狐冲的问候更是不置一词。
“喂……”令狐冲忍不住伸手推了她一把,东方这才醒过神来,啊了一声,双眼仍是没什么神采。
“啊什么呀?”令狐冲有些没好气地说着,“一大早就精神恍惚的,问了你几句都不应,晚上难道做贼去了吗?”
没有食欲,再好的东西也是味同嚼蜡,东方不败搁下了筷子,面色有些苍白。“没什么,只是看到日月神教的人,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这话算是半虚半实,令狐冲也不追究,只是问:“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好?”
“终于舍得走了?” 东方一时有些惊讶,这凉州城虽不是繁华所在,但西域盛产烈酒,正是搔到了令狐冲的痒处,她本以为至少还要待上十天半月。
“长在一个地方待着也没意思,你又不许我再向哲罗方丈讨酒喝,不走还能怎地?”令狐冲说得颇有几分可怜,直惹得东方又好气又好笑。
“久闻在罗什寺的舌塔内,供奉着鸠摩罗什的舌舍利,果然传人个个都有三寸不烂之舌。哄得你一天不去都这般难受。我也懒得做这个恶人,你要去就只管去吧!就算要做和尚,也随你。”
东方不败说完当真去开门,令狐冲赶忙拦着:“你看你,我不过是说笑罢了,也值得跟我认真。那老和尚就算许我他日西天成佛,我也是不去的。再说了,我要真做了和尚,你可怎么办呢!难不成也遁入空门,做个小尼姑,与我作伴?”
开始还成个样子,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东方一把挥开手,笑骂道:“你不是说一遇尼姑,逢赌必输么?我要是做了尼姑,你还是离我远些的好。”
“这话说的是旁人,若换了你,自然是不同的。”令狐冲仍是一径歪缠,“而且以你的容貌,真要出了家还了得。只怕那些香客再不看罗汉观音,只顾着看你了!”
“像你这样的人,那老和尚也敢说你与佛有缘!连观音罗汉都敢随意编排,真当了和尚,只怕没两日就要被逐出山门。”
一番唇枪舌剑,惹得东方不败早把日月神教的事丢在了脑后,令狐冲不由心中暗笑,对这个人果然还是插科打诨管用。
“行了行了,再说下去,我可辩不过你。”见目的已经达成,令狐大侠赶紧讨饶。“不过,我们确实已经在凉州停留得够久,该是启程的时候了。”
“只要你舍得葡萄美酒,我是没什么意见。”白了他一眼,东方坐下继续吃早饭,这回吃着有滋味多了。
令狐冲见了,不由露出笑容。“好啊,那待会我就去找房东。只是我们这次去哪里好呢?”江南烟雨,塞上落日,算来几年内他们当真走了不少地方。
东方不以为意:“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
“都说蜀地秀美不让南方,当年我曾去过青城山,确实名不虚传。” 令狐冲遥想当年去向青城派赔罪的往事,不由感慨。
“那我们就往巴蜀走一趟吧!”东方教主却没什么意见,“听说自从松风观余沧海死了之后,青城派也败落了。如今蜀中,是唐门一家独大。”
“你看你,说不了两句又扯到江湖恩怨。我们是去游山玩水,总不至于唐门要独独与我们过不去吧!”令狐冲只觉好笑。于是,去巴蜀的行程就如此定了下来。
在苗疆,任盈盈此时正在房中抚琴,曲方过半,却听蓝凤凰一路大呼小叫地跑了进来:“大小姐、大小姐…,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不好了?”听的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任盈盈不禁皱起了眉头,转念想到了昨日嘱蓝凤凰打听的事,又问道:“是我上回交代的事情已经打探清楚了?”
急跑了一路,蓝凤凰刚停下来就拍着胸口喘气,好容易把气息调匀了,赶忙答道:“是,下面的人来报,就在本月月初,丐帮、六合门、海砂帮、巨鲸帮、唐门等一干人等发出英雄贴,号召群雄一块围攻黑木崖呢!”
“乌合之众,不足为惧。且不说黑木崖地处险要,高手如云。如果真那么好攻,当年的五岳剑派早就得手了,哪里还轮得到他们!”转身把琴盖上,任盈盈只觉疑惑:“照说只为此事,教中绝不可能发出十万火急令。”
“不止这些,据说灵鹫寺此次也派了人来参与围攻。” 旁的也就罢了,蓝凤凰对灵鹫寺始终心存忌惮,那些和尚若动起手来可不是吃素的。
听到此处,任盈盈不由站了起来。“什么?当年向叔叔明明和灵鹫寺已经握手言和,方证大师乃是一代宗师,如今怎可出尔反尔,再攻黑木崖!”
话甫出口,转念又想:方证大师已经不理俗务多年,虽说大家说好不计前嫌,但多年所结的仇怨实在不少。若灵鹫寺的人还对神教心存怨怼,参加围剿也是可能的。
眼见圣姑还有闲心出神,蓝凤凰急得跳脚,“还不仅如此,平大夫飞鸽传书,此次围攻黑木崖的除了武林门派,更有朝廷的人。”
任盈盈终于大惊失色:“朝廷向来不涉及江湖事务,此次怎会一反常态?”
日月神教称霸黑道多年,所为多有不法,但与朝廷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从未听说有拿神教开刀的风声,怎的一上来便如此雷厉风行!
蓝凤凰亦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转述平一指信上的原话。“这点向教主他们也不明白,但朝廷势力介入,这事便不同寻常了。黑木崖就是固若金汤,又怎经得起军队的清剿。教主与教中长老们商量后便发了十万火急令。”
任盈盈跌坐在椅子上,半晌不出一语。蓝凤凰不由急道:“大小姐,你说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我又不是神仙,怎解得如此危局。若有法子,向叔叔也不会发金焰令了。”任盈盈一声长叹,吩咐蓝凤凰:“去收拾行装吧!”
“大小姐要去哪里?”蓝凤凰隐隐猜到一个可能,却不敢肯定。
抬头看向蓝凤凰,盈盈的眼底闪过一抹决绝。“当然是回黑木崖,金焰令出,所有教众都必须回援,我自然也不例外!”
“大小姐……”知她脾气倔强,蓝凤凰不敢深劝。“你可想清楚了,这次朝廷若是有意针对神教,只怕回去就是九死一生。”
任盈盈只是露出一丝苦笑,走到台前抚摸着被布盖起的瑶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神教是爹爹一辈子的心血,我断不能眼睁睁地看它毁于一旦。假使真有不测,为护教殒身,也是我这个圣姑的本分。”
蓝凤凰黯然不语,昨日前自己还在大放厥词,谁曾想转眼间事情居然已变成这样。
“去吧,准备两匹快马,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任盈盈坐下轻轻拨动琴弦,最后吩咐道。
“属下明白!”蓝凤凰深深地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在她身后,响起的是《清心普善咒》那如晓风低拂柳梢的琴音,如吟如诵,久久不歇。
作者有话要说: 睡觉时也在想着教主,中了三尸脑神丹?
☆、第 4 章
凉州城外,依旧是胡杨直插天际,风沙席卷几乎要把官道淹没。令狐冲想起在这里剿灭黑风贼的事情,不由开起了玩笑:“你看我们会不会再撞上一次路见不平的机会?”
“你就不能想点好事?”东方白了他一眼,思及来时路亦有感触。“从前只觉得这凉州荒凉,其实却别有一番情致。云山万重兮归路遐,疾风千里兮扬尘沙。”
令狐冲跟东方在一起久了,于诗词音律上也通了不少。听得两句便知道是蔡文姬之词,于是打趣道:“要不要弹一曲胡笳十八拍?”
东方簇然而笑,纵使男装打扮,仍掩不住倾城之色。“可惜我们这是要去蜀中,还是高山流水更合适些。”
虽然已经陪伴了那么久,但令狐冲仍不能幸免陷入那一笑中。若时光在此刻停住,似乎也永远不会厌烦。“那我不就是你的钟子期!”
四目相视,东方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脸,刻意清了清喉咙:“行了,还不快赶路,小心晚了错过驿站,要露宿荒山野岭。”
两人正欲策马,忽听远处传来了一首阳关曲,苍凉中隐有激昂之音。随着乐声,一行驼队迎面走来。
令狐冲也不以为意,凉州地处通商要道,最多的就是商队。两队人马刚要错身而过,谁知驼队却停了下来。为首的马上跳下一个虬髯大汉,高声叫道:“恩人,且请留步!”
“你叫我们?”令狐冲看了东方一眼,发现她也同样莫名其妙,于是开口问道。
那大汉见两人停马,神情极为激动;三两步抢上前来,纳头便拜。“是,恩人在上,请受安德权一拜。”
见了如此形容,令狐冲越发不解,“你等等,我们素不相识,你别是认错人了吧!”
一旁的东方不败像是想起什么的样子,只是垂眸思忖。记得当时自己穿的是女装,这男子的眼光倒挺毒辣。
“小的就算废了这双招子也不会认错的,两月前,敢问恩公是否在此处救下了一个商队?小人正在那商队的外管事安德权。”大汉执意不起,仍是伏在地上回禀。
“原来是你啊!”令狐冲恍然大悟,摆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你不用如此耿耿于怀!”
当初他俩也并不是有意解围,只是看不惯那些马贼掠货之余连老弱妇孺也不肯放过罢了。事过两月,谁还记得那些苦主长什么样子。
“恩公此言差矣!大丈夫活在这世上,最要紧一个义字。人如知恩不报,与猪狗何异!”一张方脸憋得通红,安德权的回答甚是铿锵有力。
“小人知道恩公绝不是那种携恩图报之辈,不敢用金银污了恩公耳目。小的商队此次从大宛买了一批良驹,其中有两匹最为神骏,正合二位恩公用。还请两位切勿嫌此礼菲薄。”
令狐冲心想,你要是真送了金银也罢,好歹能做盘缠。偏偏要送两匹大马,叫我又怎么安置?只得不自在地咳嗽两声,“行了,你的一片心意我们领了,可我们已经有了坐骑,马就不必了。”
东方隐隐猜到他的心思,不禁好笑。世人见到侠士,总以为清高廉洁,连提起银子两字都觉得侮辱人。却不知,这才是最实在的呢!
再次伏地磕了个头,叫令狐冲看得好不自在,安德权又道:“好叫恩公知道,自那日恩公救了我等。我们这些人就暗自盟誓,此生非得报恩公大德不可。纵使找到天涯海角,亦在所不惜。天可怜见,正让我们在此巧遇恩公,可不就是天意!”
要是早走或晚走一天就碰不到了,这天意也着实弄人,令狐冲有些无力地瞄了眼东方,东方却只回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如恩公坚持不要马,小的还有一身气力,也会两下粗浅腿脚功夫。如追随二位,平日牵马提蹬、端茶倒水,多少有些用处!” 安德权一拳重重砸在胸口,颇有些天桥卖把式的感觉。
东方实在怕自己笑出声来,伸手戳了一下已经在马上呆住的令狐冲。“他的意思是,你如不要马,那就只好要人了!”
“是是,这位恩人所言极是!” 安德权一喜,连连称是。
“算了,你的人我可不敢要……”不由一阵头痛,令狐冲赶紧比了个停的手势。“既然你如此盛情,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见恩人终于松了口,安德权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赶紧招呼商队的随从。“好好……还不赶紧把马牵上来让两位恩人看看!”
在一长溜的马车和骆驼后,两匹大宛马被引了上来。只见一匹毛色黝黑,一匹红若朝霞;均是腿长体健,望之就知道是良驹。
东方忍不住称赞:“大宛马在汉时被称为天马,果然神骏!”
“恩人们喜欢就好!”好容易能略报一二救命之恩,安德权亦是喜不自胜。
重整鞍辔后,令狐冲也觉此马与众不同,不由感激:“如此便多谢了!”从凉州到巴蜀何止千里,长途跋涉中如果有匹良驹代步,自然是省力不少。
“恩人言重了!今日一别,如还有用得到小的地方,请传信到安氏商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目送漫天风沙渐渐淹没两人背影,安德权等人仍毕恭毕敬地在原地持礼相送。
令狐冲与东方不败走的是官道,从凉州经兰州、天水再过汉水。一路虽多风尘,却也平安无事。赶了六、七日的路,两人决定在西安多住些时日,稍事休整后再赴巴蜀。
这天,两人正在一处小摊用早饭,旁边一桌人的谈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何老三,你说最近城里怎么多了那么些江湖人物?”一个穿短打的男人问道:“平时可不多见啊!”
他对面的汉子一张黄脸,蓄着短须,一手掰着馍,一边撇嘴:“嗨……这你都不知道?听渡头的人讲,那是唐门的人!”
“唐门?不在四川待着,怎么跑西安来了?”呼哧呼哧地刨了半碗臊子面,穿短打的男人不由奇怪地再问。
他的同伴却不耐烦起来:“这你别问我呀,问他们去!”顺着他手指出的方向,街边正走过一队穿绿色长衫,戴斗笠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巴蜀确实人杰地灵,可这次冲东大概是去不了啦~
☆、第 5 章
“咳……你是要害死我呀!”一把拍下他的手,短打男子急忙缩回头,深恐那些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幸而那些人行色匆匆,毫不在意街面的情况,只一径赶路,不一会就消失在街角处,这让短打男子长舒了一口气。
真是说到曹操,曹擦就到。邻桌的东方和令狐冲互换了一个眼色,随即在桌上丢下了十个铜钱,起身跟了上去。
那些唐门的人一路往城东而去,房屋行人逐渐稀少,两人远远地坠着,并不担心被发现。眼看就要到城郊,戴斗笠的男人们在一个土坡前停住了。
只见坡上站着一个男子,横刀立在路中间。看来约莫四十来岁,头发蓬乱,衣着破烂,腰上却系着几个颜色不同的布袋。这回该是丐帮的人了吧!令狐冲蹲在一丛灌木后想着。
“戴长老……”唐门中的人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子站出来,拱了拱手。“我唐门敬你是丐帮的成名人物,又是武林前辈。一路上你多次找弊派的麻烦,我们都忍下了。现在你又拦住去路,究竟意欲何为?”
中年男人也不多话,只沉着脸喊了一声:“常小子,老子找的不是你,还不叫姓顾的滚出来!”
身为唐门大弟子,平时只有被奉承的份。乍然被这么训斥,常横天的脸皮不觉紫胀起来,却仍忍气吞声道:“戴长老,我知你与我顾师弟有些误会,不如你先让我们赶路。待大事一了,我亲自陪顾师弟去丐帮总坛谢罪!”
“原来是丐帮的双刀戴辛啊……”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轻绕着耳边的一缕发丝,低语道。
令狐冲亦听过此人,丐帮前任帮主的嫡传弟子,十多年前就凭着双刀在江湖中闯出了不小的名头。更难得地生性豪爽,急公好义。提起他,江湖中人多半要竖起一根拇指。
戴辛却全不把常横天的话放在心上,只瞪着一双虎目,坚持要唐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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