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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天之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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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了。” 
  论辈分,红莲尊者成名尤早于任我行,行事狠辣,出手无情。只要给钱,不管要谁的性命,他都可以为你取来。纵横黑白两道十余年,不少人听到这个名字都要皱眉。令狐冲只是奇怪:“这郑之衡既然是他的门下,为何在江湖上鲜闻他的名声。”
  为什么?东方不禁冷笑,江湖上的阴谋倾轧,无非是为了那两桩事。“因为就是他害得红莲尊者走火入魔的。”
  面对令狐冲吃惊的表情,东方索性把这段过往详细解释了一遍。“据说为了得到师门不传的秘籍,他趁着师父修炼红莲修罗掌时暗施毒手。没料到红莲尊者功力深厚,并没有死,只是走火入魔神智不清。他害怕师父清醒后会要了他的性命,所以从此隐姓埋名,不在江湖现身。”
  武林之中最忌讳的就是欺师灭祖,听说这个郑之衡居然暗算师长,叛出门墙,令狐冲不由鄙视万分。“原来如此,你方才说他以七星钩成名,不知道这套功夫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郑之衡虽然人品低劣,但于兵器上却颇有几分独到之处。”东方不败眸若星子,徐徐讲来,神采飞扬。
  “七星钩形如之字,以精铁铸成,共分七节。每一节都以机关相连,最后一节形如剑刃,长二寸有余,锋利异常。按动机括,七节钩可伸直作为剑使用;及至以剑法过招之时,又可化剑为钩,缠脱敌人兵器。这忽钩忽剑的招数,在江湖中可说独创一格。”
  经过百年演变,各门派的武功路数自成一路,但所用兵刃无非是刀枪剑戟之类,奇门兵器尤其让人防不胜防。
  “忽钩忽剑,与这伤口倒很是吻合。看来,我们有必要去寻访一下这位郑之衡。”又看了一眼尸体上的伤口,令狐冲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何必这么麻烦,魔教教众遍布天下,有什么查不到的?我给你地址,你去一趟日月神教的江南分舵,自有分晓。”
  东方回答得很是轻松,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林平之是在梅庄被劫的,死的也是日月神教的教众。既然大家同坐一条船,合该让他们出一分力才是。
  面对爱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令狐冲只得撑着脸苦笑。毕竟是做过教主的人,就算现在不是她属下,布置起任务来也毫不手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临出发前,向问天曾给了令狐冲一枚黑木令。可以用来号令日月神教各地的教众,见令如见教主,这回正派上了用场。
  江南分舵的洪堂主一见黑木令当即拜倒,满脸地尊崇看得令狐冲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谨奉教主号令,不知令狐大侠有何吩咐?我等当誓死效力。”
  令狐冲也不拿架子,当即把来意说清,希望协助查找七星钩郑之衡的下落。只是事隔多年,他的容貌特征早已湮没,武功路数也没多少人知晓,令狐冲想来总觉得希望不大。
  谁知洪堂主当即满口应承,说道只要这人在江南就绝逃不出神教的耳目,七日内定然给个答复。
  这个时候令狐冲不得不崇拜起东方来,果然是知人善任,比起他们两个如无头苍蝇一样乱找是有效率多了。
  虽然梅庄发生了血案,但房舍家具器皿等一应俱全。两人也不忌讳这些,就决定先在梅庄住下,一边继续养伤调理,一边等消息。
  闲散的时光总是容易过的,转眼几日过去,日月神教那边仍没有消息。令狐冲独自在月下散步,说是赏月色,其实被乌云遮了大半。
  四下空濛,他正寻思着那洪堂主不像空口说白话的人,要不然明日再走一趟。余光却瞥见一道黑影从小径旁掠过,当即心下一惊,身形随之闪开,避在了树后。
  亏得光线昏暗,他身法又快,那人似是一无所觉。令狐冲冷眼看去,来者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轻功颇佳,几个起落间已经在数十丈外。虽然身材高大,可身姿轻盈不逊于穿花之蝶,几乎是足不沾尘。
  令狐冲略想了想,还是提脚跟了上去。这个人的轻功路数很是奇怪,不像中原门派,但内功扎实,绝非泛泛之辈。
  眼见来人在亭台楼阁间一路穿行,目标赫然是一间亮着灯的厢房,东方的房间。令狐冲这个时候倒不想跟了,既然这个人半夜不睡,来此寻死,他也没有非拦不可的理由。
  但凡是夜里偷袭,情节总是千篇一律的。先在窗上破一个小洞,然后吹进迷烟,遇上个江湖经验不济的就是肥羊,遇到老手就反过来变成肥羊。
  总是这样一套,他们都不会累吗?令狐冲随手拔了根野草,在手上转了几圈,有些百无聊赖地想着。
  不过很可惜,这回的情节没能如他所愿,也令他每次回想起来都后怕不已……
  只见那人在距厢房二十来步的地方停了下来,眼睛朝四下扫了一圈,便从怀里掏出了支火折子。
  借着那点微光,令狐冲在一瞬时看清了他手上拿的东西,登时脸色大变,糅身扑了上去。同时向房门的方向大吼一声:“小心!”
  那人似是一惊,动作却丝毫不慢。待令狐冲扑上来的时候,神火飞鸦已经直射向厢房。随着红光闪过,一声剧烈的爆炸声震四野,惊起了无数不明就里的百姓。
  令狐冲心神震荡之下,一击不中,教那人躲过了。转眼见浓烟滚滚,一排厢房几乎夷为平地,不由目眦欲裂。
  “纳命来!”一手持剑,令狐冲的眼睛似乎也被冲天的火光染红了。惊怒交加之下,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握剑的手还有一丝颤抖。
  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已变作一堆废墟的房间,那个人怎么样了?还活着吗?有没有受伤?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敢想。
  世界似乎就在眼前崩塌了,除了血色别无他物。令狐冲能听到自己喘息的声音,几乎要撑破胸腔。如果不呐喊,下一瞬崩溃的好像就是自己。剑势如风,搅起漫天乌云,但威力却不及平时一半,不止是肩伤未愈,只因持剑者的心已乱了。
  黑衣人蒙着面,从背后取出一把剑样的兵器,抬手来格挡令狐冲的汹汹来势。待过了四五招后,不知他如何动作,那剑身陡然变成钩状,要不是令狐冲的速度快,剑险些脱手。
  “你是郑之衡?”忆及东方所说的七星钩,令狐冲反手挽了个剑花,直取对方眉心。一字一息,冷意深入骨髓。
  “哈哈……”黑衣人侧头让过,银钩复又变直,目视令狐桀桀狂笑起来。“没想到我郑某隐匿江湖多年,竟然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号。你倒不算无知之辈,死在我的七星钩下也不枉了。”
  令狐冲努力捏紧了手中的剑,却只觉心中有一团火在烧,直令人耳鸣目眩。他甚至有些听不清对方的话,也不想多听。是,此刻他是谁?一点都不重要。
  杀人,对于令狐来说也算家常便饭了。但从来没有过这样一刻,他有种把眼前的人斩成肉酱,挫骨扬灰的冲动。
  两道银光在黑夜中交汇,分开,又再纠缠。挟裹着蚀骨的恨意与坚决如铁的意志,一次又一次地碰撞。虽然带伤,但令狐冲十数年来的剑并不是白练的。在逐渐习惯对方的招式后,他慢慢占据了上风。
  独孤九剑,敌愈强,剑愈强。对方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陡然发力,七星钩如蛇般灵活游走,下一息似乎可见钩尖吐出寒芒。
  令狐冲眼中的红色越发浓重,出手之快在空中留下数重叠影,剑如闪电般狠狠钉向这条蛇的七寸。一阵叫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黑衣人终于露出了惊容,想抽出兵器回手却已来不及了。
  银芒闪过,一下削去了他半片耳朵,那人却也硬气,一声不吭,任由剑刃入肉。令狐冲不假思索,正要取他的首级,却听一个熟悉的嗓音在背后响起。
  “令狐冲……”
  本欲前送的手一下滞住了,如被人突然点了穴。黑衣人见机极快,就这一愣神间,急往后撤。两息之间就没了踪影,只余地上几点鲜血和半片耳朵为证。
  令狐冲也不去追,只是回头眼睁睁地望着那个倩影发呆。东方穿着一袭紫色的深衣,从树下款款走来,眼神颇为奇怪。“刚才那人你明明已经制住,怎么又放走了?”
  虽然还不明就里,但眼见如此情况也知道是敌非友。就这么让他逃了实在是个后患,莫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没有答应,令狐冲就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样,只知道死死地盯着自己。东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正要再问,他却在瞬间动了;当啷一声,长剑脱手。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怀抱,紧得叫人窒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简直如破掉的风箱。
  东方不由紧张起来,有些仓皇地睁大眼。自相识以来,她还从未见过令狐冲这个样子,正要挣扎;却感觉肩上滴下一滴温热的液体,迅速渗入了衣料。似一个烙印,直向深处烙去,烫得她有些疼。
  “幸好你还活着…幸好……”男人的呓语带着浓重的鼻音,东方不敢回头,只是静静地伸手圈住他的肩膀,良久。
  东方不知道,其实刚才令狐冲一直都处于恍惚的状态,本来就有伤在身,能打赢真的算是本能加上运气。
  在见到她前,他的脑海中只想着一件事。如果她真的不在了,他要怎么办?一辈子那么长,他又该去哪里找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看过眼前的废墟,东方不败不由皱起了眉。令狐冲虽然松开了怀抱,但一直攥着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眼见他仍有些发白的脸色,东方也只好由着他。
  “你刚才上哪里去了?”惊魂甫定,令狐冲总算想起开始就该问的一句话。
  东方半挑修眉,长出一口气。“看天色还早,我就去了趟湖底地牢,想看看有没有线索。”没曾想才看了一半却听到了爆炸声,于是赶紧往回走。
  “我看房里亮着灯,还以为你在!幸好……”令狐冲一直反复在念叨这两个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神经,但偏偏没法克制。
  也许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这些年他已经习惯这个女子的陪伴,习惯到乍然不见会莫名恐慌。幸福应该是踩在早春的冰面,他忘记了小心,所以合该有此报应。
  “到底怎么回事?” 东方不知道他的战栗源于何处,单看这一地瓦砾也明白绝不会是什么轻松的状况,不禁追问。
  令狐冲实在不能忍受继续站在这堆废墟前,仍在起火的木梁和砖块构成了一幅奇异的笑容,好像在随时嘲讽他,他是多么无力。“先找个地方休息,我详细告诉你。”
  幸好梅庄占地颇广,几间空房还是有的。重新安顿后,令狐冲缓缓道来:如何发现了入侵者,追踪发现对方暗藏神火飞鸦,怎么开始的打斗。
  他讲述得干巴巴的,完全不见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东方却从中听出了惊心动魄。究竟是怎样的震动,让素来放荡不羁的令狐冲如此心有余悸?东方不自觉地握住男人的手。
  “没事了,”令狐冲见她脸色不好,自己还得反过来安慰她,好容易露出今晚头一个笑容。“我当时是真怕……”
  顿了顿,唇边还未消失的弧度透出几分苦涩:“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没用!现在想来,就算我能杀了那人,就算我杀了天下人……又能挽回什么?”
  凝视着爱人充满痛苦自责的眼眸,东方忽然说不出话来。如果换了是自己呢?知道令狐冲可能会死,却无能无力。那种滋味,她曾尝过,胜似万箭穿心。
  “幸好,你没有事;幸好,我还能看着你,感觉你手掌的温度。第一次觉得,活着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令狐冲望着她的眼神很专注,似乎要就此把爱人刻在眼底,刻进心里。
  东方同样慎重地回望,一双杏眼中有星月难以企及的神采。“我答应你,没经过你同意,我决不会死,好吗?”
  世上多的是同生共死的甜言蜜语,究竟有多少人会这样承诺对方?那是因为太明了,一旦失去,将生不如死。
  十指绞缠,令狐冲不觉哑然失笑:“好,那我也答应你。会好好保重自己,决不让你孤单一个人。”
  说来,他们两个都算是孤儿,怎会不解孤雁失伴的滋味。就算有翼能翱翔九天,从此万里层云,只影向谁去。
  也许是气氛过于旖旎,叫人不习惯。东方清咳了两声,眨了眨眼,将视线移向对方的颈项。“你肩膀上的伤没事吧?”
  差不多把这件事已经忘干净了,令狐冲轻拍了两下右肩,略带俏皮地回答:“已经好很多了,只是有些招式还力不从心。我知道这次是违规了,你可别罚我啊?”
  临时前的约法三章,他可是记得牢。
  没好气地拍下那只手,东方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从来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只管开玩笑。“行了,看得出那人的武功路数吗?”
  说到这个,令狐冲想起自己倒是忘了交待那人的身份,赶紧道:“用不着看,他已经自报家门了。踏破铁鞋无觅处,正是那位郑之衡!”
  “没想到啊,我们这边还没摸到头绪,人家已经杀上门来了!”东方一阵冷笑,敢暗算她的人,结果只有一个,端看明年他坟头的草能长多高吧!
  令狐冲正待说话,只听门外远远传来几声呼唤。“令狐大侠,令狐大侠……”
  “有些像是洪堂主的声音,我出去看看!”侧耳细细分辨,令狐冲转头对东方交待一声,出门一探究竟。
  果然是洪堂主,只见一条老大的汉子满脸是汗,从中门处一路气喘吁吁地跑来。“可算看到您了!令狐大侠,您没事吧?”
  令狐冲见他独自跑来,也不带几个从者,微觉诧异。“洪堂主,你怎么来了?”
  “弟兄们刚打听到一点有用的线索,我想先知会您一声。”洪堂主一拍大腿,懊恼不迭。“没想到走到半道上听说梅庄起火了,我怕您出了什么事,就快马加鞭过来了。”
  大家本来素不相识,就算是看在玖畹姆萆希苡姓夥萸橐辏詈逡丫芨屑ち耍毕鹿傲斯笆帧!袄图萘耍皇遣恢朗鞘裁聪咚鳎俊?br>  “就是您托我打听的郑之衡,这人在江湖已经销声匿迹多年。但兄弟们一路追查下来,终于有了些收获。”洪堂主的嗓门极大,说起话来唾沫横飞,倒有几分说书的架式。“不知道您听没听过天理会?”
  “天理会?”
  这个名字令狐冲听过几次,是一个半帮派半商会性质的组织。据说多在东南几省活动,在江湖中也算是一号新兴的势力。
  洪堂主一抹额头,满手是汗。“没错,天理会下设天枢、天玑、天权、开阳等七个分堂,各由一名堂主掌管。弟兄们打听到瑶光堂的堂主也称姓郑,外号黑蛟,擅使一把银钩,跟您要找的郑之衡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虽无十分把握,但能有这种程度的消息,已经是极大的助力。令狐冲点了点头,诚心道谢:“辛苦你了 ,洪堂主。”
  “不敢当,对您有用就好。”连连摆手,洪堂主倒是想起一桩事来。“话说回来,眼下梅庄又是命案,又是爆炸,实在惹眼。您要不要去咱们分舵暂住一段?”
  令狐冲沉吟了一会,按现在的情况,洪堂主说的也有道理。没等他回答,一位紫衣丽人缓步从屋里走了出来,发问道:“这天理会在杭州可有堂口?”
  “有,就在武林门附近。” 洪堂主是这几年新提拔上来的,并没见过这位东方教主。虽然对忽然出现的女子好奇不已,但因是令狐大侠的同伴,仍是恭敬地答应。
  “详细地址给我,”东方微眯杏眼,轻瞥之间水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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