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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菜刀闯江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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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们一个走在了权力之巅俯瞰众生,一个匍匐在荆棘之路心存仁义。
纵使血脉相连,早已千差万别。
师父说过,冷楚寒身上流着的是那个男人的血,他一辈子再不可能洁白。
师父说过,看着父子相残,实在才是最大的快事。
师父说过,那样才能祭奠清琊的亡灵。
可是师父啊,你错了。现在的这个男人,这个南宫楚的儿子,我的夫君,他身上流着罪恶的血,他背负着前世的债,可他却依旧洁白,他不是为了仇恨而来,你精心布置了二十年的父子相残,它始终不会上演——
冷楚寒不会变成第二个南宫楚。
兴许这才是老天对南宫楚最大的惩罚。
想到这里,无筝笑了。
原来死亡并不可怕,因为他们已经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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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打算杀了我么?”可儿站在血魔姬面前,目光悠长,再无推拒。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会杀了我,”可儿突然说,“我死之前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你的宝贝儿子南宫仁,已经被我们拿住了。如果我们任何一个人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以为我会信?”
“无所谓的,不信也好,信也好,死的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可儿微微一笑,“话说回来,如果我生了这么一个下作的儿子,我就自己掐死了他,一了百了。”
血魔姬起的全身颤抖,紫黑色的长甲直直的插入了可儿的肩膀,血色满溢出来,可儿却动都不动,“对了,你是不是要去通知你的情郎一声?叫他千万别杀人。当然,他大概不会听你的——因为南宫仁对他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他只爱他自己。”
这锋利的话如刀,割在她心最柔弱的地方,小姑娘什么都知道,她的话句句钉在她心头。
“你不怕我杀了你?”
“怕,可是怕有什么用?你照样会杀了我。想我向你求饶么?门都没有。对了,你那些折磨人的花招,我早有耳闻,你吓不倒我的。”
可儿明明心中已经害怕到颤抖,嘴上还一直在逞强,逼迫自己直视着血魔姬,几乎是强硬的说:“在我死之前,能不能告诉我,究竟一色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
“你知道又有什么用?”
“你不知道我们客栈的人最好奇了么?为了一个答案去死,死得其所。”
“那好,我告诉你,一色人在她出生的小村子。”血魔姬慢悠悠的说,“马上又是阴月,吉时一到,圣女血祭。”
哦。
原来如此。
怪不得南宫遍寻也寻不到,魔窟遍寻也寻不到。
只是这最宝贵的信息,如何才能让海天他们知道呢?
血魔姬的指甲还留在她的身子里,最初的刺痛现在已经变得麻木,意识在一点一点的溜走,可儿突然说:
“你能赐给我一个速死么?”
“什么?”
“我听说你曾经就这样让一个人流血致死,整整几个时辰才死足。”可儿露出惊恐的表情,“看在我过去曾经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的情分上,给我一个速死。”
“哦,情分么?”血魔姬眯了眯眼,“你在我血魔姬的面前,谈情分?”
利落的砍断了自己的指甲,那紫黑色的凶器留在她的肩头。
“我的指甲涂了特别的药,你的血永远也不会凝固的,你就这么一直流血致死吧——”
说罢,血魔姬喊了一声:“来人,把她扔进黑森林去。”
我要她流血致死,不得善终。
可儿被拖走的时候露出了格外诡异的笑容,尽管意识已经渐近虚无,却还是得意的笑了。
一天后,当沧海一众终于来到魔窟营救她的时候,可儿已经没了气息。紫黑色的指甲变成了灿烂的红色,仿佛是她全部的生命。
五个幽深的洞口,其中一个甲片被拔掉了,锋利的尖端在她的手臂上刻下了最后的血书,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一色出生之村。
梨黄色的色泽渐渐黯淡下去,那总是骄傲的说着会通晓天下一切秘密的可儿,以她的生命为代价,留给她最亲爱的朋友们,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秘密。
找到一色,让一切终结吧,让一切就此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本鹅对天发誓,本文今后绝不杀生。
【坏人不算。路人不算。】
顶锅盖逃走。
64
64、我爸是大神 。。。
“冷楚寒,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可惜却不会活的长久。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师父最喜欢的那个弟子,往往都活不长的。”
冷楚寒和刀客假扮的“吴尚”同时一抖。
“当年,我的师父最喜欢的那个,并不是我,而是刀客。”南宫楚缓缓道来,不知哪里来的兴致,“所以,刀客也不能活的长久——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冷楚寒沉默的看着他。南宫楚笑了。
“——因为,人都是自私的,最强的那个,永远是‘我’,不是‘你’。”
南宫楚手指点了点自己,又对准了冷楚寒。突然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怨恨,“可惜老天总是更喜欢一些人,譬如说刀客,譬如说你——我都把你放逐到死人谷了,你居然还能回来,还能站在我面前!”
他开始踱着步子,时重时轻,就像他的呼吸。
“告诉我,冷楚寒,你为何这样的好命,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了一切?恩?”南宫楚斜着眼看着他,“而我,而我的儿子,而我的子子孙孙,为什么总是不得老天爷的喜欢?”
无筝在一旁听着这荒唐讽刺的说法,突然笑了,南宫楚闭上眼,缓缓转身,“你笑什么?”
“我笑可笑之人,我笑可笑之话。”
“无筝姑娘,你这样名门出身的人,有资格笑我么?我的一切都是自己赢来的,你呢?你的毒粉,你的医术——究竟什么是你自己争取来的?”
“我的男人,”无筝毫无惧色的说,“我的男人是我争取来的,单凭这一点,我可以骄傲的说,我可以嘲笑你至死方休。”
“愚人啊。”南宫楚一甩袖子,“我突然很想看看你爹娘听到这话的表情,尤其是你爹爹那总是高人一等的嘴脸。不知道他听到你所谓的争取,会笑得出来么?”
“他当然会笑,只是不会笑我,而是笑你。”无筝蜻蜓点水的一句,“天下谁人不笑,武林最大的龟蛋,靠女人起家的南宫楚你呢?”
刀客差点笑出声来。
无筝,你不愧是你爹妈的闺女,真是毒舌一绝,纯天然,句句命中要害!
南宫楚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许久,只说:“如果是这样,我总该给你爹爹一个笑不出来的理由,譬如说给他的女儿收尸——”
说罢,剑突然出鞘,如扑向腐肉的秃鹫,快的让无筝后退一步的机会都没有。
本是想等到最佳时机出手的刀客,见形势突然不好,藏在盔甲里的大刀就要抽出来的那刻,冷楚寒的一句话,如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勒住了南宫楚的剑刃。
离她,不过一分。
“我有魂杀!”
南宫楚一寸一寸的转过头来。“你撒谎,魂杀已经被一色继承。”
“你日日夜夜都想得到魂杀,恐怕早就知道,魂杀是被带入了死人谷去——我与一色一并从死人谷出来,何故你只信她手中的是魂杀,却不信我的?”
“那魂杀分为阴阳两极,需特殊体质。至阴为一色所有,至阳还在死人谷出口的独臂老人那里——我说的是与不是?我捉来这个小姑娘,为的就是至阳魂杀。”
“你说的都对,只是忘了一点。特殊体质的不仅仅是一色,还有我——”冷楚寒一字一句,“还有我这背负诅咒、被岁寒之毒折磨不得安息之人。”
“你是说——被缴上来的兵器之中,有魂杀的一部分?”南宫楚眸子里流露出贪婪之色,“吴尚,你快去拿来!”
刀客头皮直麻,嘿,真是撞上了,八成这一会儿,他老婆孩子正在藏书阁搞运输呢!
“不,不不,”南宫楚突然拦住了他,刀客有些紧张,怕是被认了出来,谁知道南宫楚只是一句,“你还是留下来看着他们。”
嘿嘿,爷爷我正想着,你就说出口了,真乖。
刀客刚欣欣然,阴晴不定的师弟又给他迎头一盆凉水。“我亲自去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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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藏书阁九曲十八弯、机关如此复杂。”
素问和海天俩人气喘吁吁、掐着腰闪着风,他们身后已经是一片断箭,暗器满地,每一件都闪着寒毒的光芒。
“一色的鞭子,楚寒的剑,沧海的棍子——这地方该改名字叫藏宝阁。”海天一个响指,“对了,还有无筝的毒粉!”
“儿子,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与无筝……”
“娘,我被无筝休了。”海天嘿嘿一笑,“本是打算告诉爹娘的,你们又不在。”
“她果然是心有所属,我和你爹一早就看出来了——她看你的时候眼里没有那种光芒。”
“光芒?”
“就是你爹看我的光芒。”
“……爹说他饿的时候?”
素问脸上飞起红晕,有些羞涩,儿子也浑然不知的说了一句:“那是饿的眼冒金星了吧!”
混账儿子!此饿非彼饿!
素问狠狠瞪了他一眼,“等你要洞房前,得好好给你上一课,教教你如何能放光!”
“不必不必,”海天眼里已经开始流光四溢,“我喜欢的女孩,本就是猪猪。”
猪猪?这名字十足古怪的。
儿子的品味一向特立独行。
“猪猪姑娘姓什么?”
“她没有姓——”海天一翻白眼,“当然了,她还有个名字,叫一色。”
圣女一色的一色。
素问听了当即扑倒在地。
儿啊,天下女子千千万,你为何喜欢上血蛊之皿了?
江湖风雨不归路,一遇血蛊终身误。
素问想起这些老人家嘴里唱念叨的话,不禁悲从中来,可是看见儿子那眼神中快要流淌下来的光芒,又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娘啊,你走那么快干嘛?”
“你爹总是办砸了事,你看吧,等你无圣叔叔把人救出来吃了碗面赏完月回来,你爹还没救出人呢——说不定还把人引来了。”
事实证明,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素问话音刚落,南宫楚就如狼似虎的来了。
“你原来是调虎离山————————”他远远的喊着。
素问冷静的说着,很小声,“现在亦是如此。”
牢房里,成功潜入并且奉命把手的刀客笑嘻嘻的拿钥匙开锁,一把摘下了人皮面具,对着好久不见的无筝和瞠目结舌的冷楚寒、秋千说:
“在下刀客,手执素刀,意为不杀。”
“是啊,杀人的活你都留给别人了,”无筝毫不留情面的戳穿了他,“爹爹,你又把乱摊子扔给娘了。”
“还有你海天哥哥。”刀客意味深长的吸了吸鼻子,“菜刀不时得杀猪宰狗,好好磨磨,才放心让天下人吃他的一口饭。”
“无筝,你管刀客前辈叫爹爹?”冷楚寒一走出牢房,第一句问的竟是这个,无筝慌忙说,“我从小就跟着海天叫爹娘了——”
“那方才南宫楚字里行间,仿佛与你爹娘很熟,说的也是刀客前辈?”
无筝看了看刀客,刀客看了看无筝。
该怎么说出口呢?
有些事,兴许不说更好。刀客哈哈一笑,拍了拍冷楚寒的肩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和南宫楚,的确熟啊——话说我还看过他光屁股……”
无筝阴沉着脸,听着爹爹又开始不着调了,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师父这一会儿也在南宫么?他终于愿意成全她与楚寒了么?
他究竟在做什么呢?
刀客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边与冷楚寒勾肩搭背,一边凑到无筝耳朵边上,“放心,你师父在曾府,他只是不好意思来救你。”
“不好意思?”无筝十分怀疑爹爹话,刀客一眨眼,“他啊,是个羞涩的人哪——”
噼里啪啦,叮叮咣咣,稀里哗啦,咣当——
此时此刻,曾府内院,羞涩的钟无圣,三下五除二把自诩神秘的黑衣人们欺负的国色天香。一个个不是抓耳挠腮快把皮挠下来了,就是捂着脸大叫着毁容,再不就是昏睡不醒,最惨的一个,抱着沧海的大腿喊妈妈。
我靠!
沧海眉毛一竖,横竖你也该喊声爹吧!
江湖传言,五神归天,暂且不说归天,既然称得上是“神”,那必定有过人之处,绝非凡夫俗子。
沧海不知那刀客与素问、清琊与冷小刁都是何等货色,但看这下手狠毒、面目清隽的钟无圣,便知道那是个英雄辈出的年代,这些都是大神级的人物!
“我私房药还有九百多种,正愁没人试药,你们好自为之。”钟无圣一皱眉头,底下哭声一片。
“这……也太……”鬼谷都不忍心下手了,朱离只顾捂着嘴笑,俩人彻底把被绑得跟麻花似的沧海遗忘了,只顾着看好戏。
“嘿,你们俩忘恩负义的,也不来个轻重缓急。”沧海大吼着。
“是谁说要和我们一起玩完的?”
俩人异口同声的抛来一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沧海不禁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遇人不淑,个顶个的算后账?
终于收拾了这帮虾兵蟹将,就剩下躲在墙角的钟神医哆哆嗦嗦的,咣咣咣的给钟无圣磕头了。
“您才是钟神医,我是庸医!”
“别这么说。”钟无圣皱着眉头,“庸医听了会哭的。”
可怜的钟神医哭丧着一张脸,“我只是混口饭吃。”
“跟着谁混不好呢?非要去舔南宫楚的脚趾头。”钟无圣再次轻描淡写的说,“回头我把他脚趾头砍下来让你舔个够。”
这话深深震慑了后辈们。
大神不出手,不知有没有。大神一出手,炮灰泪涕流。
“药圣大人,您如此大方出手,我们真是——”沧海代表众人,已经不知如何说才好,但听钟无圣突然开口,依旧那般的轻描淡写着:
“我女儿无筝,承蒙你们照顾。”
众人倒地不起,大神的子女跑江湖,围观者你伤不起啊伤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嗷,上一节虐了些,这节给大家缓缓。
考虑到后面还有解救一色,所以还是会有些煽情和小悲壮的,但是不死人,放心,不死人。
本文预计于下周完结。总算和我一起熬到结尾了,乃们都挺不容易的,嗷。
65
65、报复 。。。
“原来是你的儿子。”
“的确是我的儿子。”
南宫楚与素问对峙着,海天在一旁不明就里的问:“娘,你原是认识他的?”
“他是你爹的师弟。”素问淡淡的说。
“那么——爹他真的就是刀客?”海天转而又看了看娘,“你就是什么心法大成的——”
素问刚要露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来,宝贝儿子突然喷出一句。
“我一直以为那人该是个师太。”
…………
“可笑啊可笑——你这个愚笨的儿子,竟然也敢来搅我的局!”南宫楚不屑的哼了一声,“居然乔装成厨子靠近我——真让人笑掉大牙!”
“一、我并非乔装成厨子,我本就是一厨子。二、厨子有什么问题么?没有厨子?你吃什么?你喝什么?你以为自己是半仙么?”
海天一番话气得南宫楚直翻白眼,明明是这样宿命对决的紧张关头,这小子还在满嘴胡言,说些不合时宜的话。
“也不知是谁吃了我的十全大补汤面香的直哼哼,你和我那小酒楼里面的吃客又有怎的不同了?你是多了条胳膊还是长了两条舌头了?”
什么大补汤面?!这是说这话的时候么?
南宫楚恨不能立即把这小子的舌头拔掉。
“南宫楚,你知道自己失败在哪里么?就是因为你的世界只有针瘪儿那么大,那里——只有你自己——而我的儿子,他的心里装了一碗面,装了每个人最平凡最简单的幸福,那就是全天下了。”
“一派胡言。”南宫楚剑已出鞘,突地素问扔给他一柄剑,南宫楚一看,却是从冷楚寒那里搜上来的那柄剑。
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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