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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娶我可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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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情人时,那一份纵容、无奈,却又乐在其中。
霎时间,一琴一萧,正如一男一女,已活。这两人,不论是音色、技艺,还是情绪、神韵皆无不如臻幻境。
全场屏息,虽是听曲,却早已犹如看戏。曲中有人,人中有曲;曲中有情,情中有曲。
震撼,撼动人心,触及灵魂。
包括沈意自己,连沈意自己也被震撼了。
她知道他那样的男子,才智惊人,必定是样样都会,却不知道他竟能到如此……两人在一起一年,除了那一次为引雌雕,她从未在他面前弹琴,更遑论是合奏。因为是外祖父自己编的曲,据说,除了西夏皇室,除了她,再无曲谱。也许他甚至就只听过当年一次,还没听完,竟然就可以和到这么完美……
他的和声与她主旋律仿佛是经历了千百年相依相伴相守,才能如此浑然一体。
就仿佛人一样……
沈意震撼在其中,只觉眼眶已湿。
忽地,场中不知谁人一声惊叹“啊!”霎时坏了这天籁。
沈意眼风撇去,只见殿中竟不知何时飞来了一只七彩鸟。七彩鸟七色羽毛在这金碧辉煌大殿之上,与灯火交相辉映,说不出的夺目。
“哇!七彩鸟!”
“天,连七彩鸟也引来了!”
一时间,数位大臣皇子竟当即大声赞叹出来。
武帝与傅皇后相视一眼,皆是震撼,看了看殿中合奏那两人,又看了看大殿之上盘桓飞舞的七彩鸟,一时眼中情绪复杂难测。
“看,外面好像还有一只!”有大臣眼尖,瞥到了殿外。
满殿***动。
糟糕!不好!
沈意大惊大慑,方才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想着和那人之间的情,竟然完全忘记了掩藏自己的琴技。
如今……七彩鸟就在她身边盘桓。
天,怎么办?
一定不能让这些人发现她的身份,若是她今日引来了七彩鸟,很容易便能和当年的沈相联系起来,她的身份若是暴露,不止她必死无疑,欺君之罪恐怕还是灭门之祸。
想着,心下一狠,便要用力弄断琴弦。
不想,她还未动,只听得耳边一声尖啸,如细针忽地刺到手背上一样又刺又凉——是一旁和声的箫声忽地走了音,而后断去。
箫声断掉,琴声随即戛然而止。
便连方才盘桓的七彩鸟大约也是嫌弃最后箫声的走音,扑了扑翅膀,毫不犹豫飞出了殿外。
所有人原本已经看呆,此刻见到七彩鸟忽然飞走,脸上都莫不露出失望的神情,却仍是沉浸在方才的震撼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儿臣有罪。”
最后拉回这些人思绪的是上官墨,只见他撩起衣摆,朝着座上天子跪下,虔诚道:“父皇恕罪。这西夏曲目太过繁杂深涩,儿臣只能尽力和到这里。”
武帝似乎还怔在初时的场面里,闻言,眸子半阖看向自己下跪的儿子,一时没有作答。
沈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人的背影,他就跪在她旁边。
其实,他明显是那么的游刃有余,为什么要故意中断?怕暴露身份的是她,就算中断也该由她来啊。神兵天下是怕她地位卑微,故意中断下场会很惨,所以帮她吗?
可他不是恨死她了吗?她欺君或是丢脸,受罪,他不是该高兴吗?刚好报了仇。
沈意惊怔在当下,一时竟忘了反应。
直到听见武帝一声喟叹,“唉,可惜了,朕还从来不曾见识过这等场面。竟能用琴声箫声将七彩鸟也吸引来。”
“皇上不曾见识过?”一道邪魅,竟突兀反问过来。
众人都暗惊这人好大的胆子,却见是西夏皇子缓缓起身,目光微深,看了看沈意,复又看向武帝,“本王还是幼年的时候便见识过了。”
沈意的心脏当即就提了起来,那是大祸临头的感觉。
当年,传闻她的外祖父可以用琴声吸引飞禽走兽便是从西夏而来。
武帝挑眉,嗓音听不出意味,“六皇子果真是见多识广。”
西夏皇子一笑,“哪里?那人正是你朝前丞相,沈怀之。”
沈意只觉浑身一软,要暴露了吗?
西夏皇子还在继续,“说来真是巧了,当年我西夏国宴,他便奏的这一曲,就是这一曲,西域之歌,同样引来了鹊鸟助兴。”
殿中久久静默,连方才的私下议论也没有了。
其实,当年关于这传闻,她的外祖父曾亲口辟谣。只是这时,是西夏皇子太言之凿凿了吗?还是因为大家都确信西夏皇子不可能说谎……所以大家都信了?
沈意心跳如鼓。
当年有一件事,她的外祖父坏了武帝大计,若不是沈相三朝丞相极得民心,若是沈相只是普通的丞相,恐怕她家已遭灭门之祸。
而今,若是这事引起武帝兴致,派人追查,那么包括她的身份……件件都是死罪,且是殃及全家的死罪。
沈意只觉头皮发麻,手心里全是冷汗。偏偏武帝迟迟不再出声,就深深看着她和上官墨。像是在把凌迟无限延长。
良久,武帝终于开口,“墨儿,你幼时曾经追随沈相,你说,这用琴声吸引鹊鸟,是不是真有其事?”
沈意连忙看向上官墨,心中希冀。
他刚刚为她遮掩,所以对她也并不会完全绝情的,或者……他还是爱她的,不会害她。
正燃起希望,却听他已不疾不徐开口,“回父皇,真有其事。”
真有其事……
如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沈意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软倒在地。
她旁边便是上官墨,她便正好倒在他旁边,衣角相碰,她险些泪流。
意识到失态,连忙改而跪好。
武帝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沈意,“仪升,你说,怎么回事?”
“臣……臣不知。”她低低埋着头,嗓音轻颤。
“大胆!你可知欺君之罪,论罪轻重,可诛满门!”
武帝蓦然厉了声,大殿之上,除了西夏使臣,大胤臣子见武帝动怒,都懂这君王,无不齐齐下跪,“圣上息怒、息怒。”
沈意浑身颤得可怕,脸色煞白。为今之计,只能一口咬定不知,她什么都不知,打死也不能承认。
“父皇,她的确不知。”
那低沉醇厚的嗓音再度响起,又是上官墨。
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怎么害我?!
沈意失魂落魄的偏头,看着他的侧脸,即便是侧脸也蛊惑人心,她就是这样被他惑了去,可他呢?他竟然恨她到要她全家都死!乐神无敌现在又来做什么?是给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吗?
沈意心中凉凉的想。
想着,只听上官墨继续道:“方才那只七彩鸟是儿臣动的手脚。”
沈意震撼,背蓦地僵直,不敢相信。
他?
自己承了?!
满殿哗然,臣子中窃窃私语。
“你动的什么手脚?”武帝问,嗓音莫测,听不清喜怒。
“回父皇,和当年的沈相一样,在乐器上涂抹一种香料。当年沈相出使西夏,一点点小小手段权当娱乐,回朝之后自然不敢再欺君,是以才会辟谣。”
“什么香料?”
“血灵草。”
大殿中,只闻得众人齐齐吸气之声。
“不错,传言血灵草的汁液虽是治外伤圣药,却同时能散发出催情的香味。只是那香味淡薄,对人没有什么影响,动物却敏感,所以偶尔能吸引来飞禽走兽,也只是偶尔。”武帝缓缓道,却是忽地眸光一闪,“但是,这不过是传说,谁也没有看到过。”
武帝的声音带着逼人的凌厉,了解他的都知道,他这是……不信。
毕竟,谁也没有看到过。
哪知,上官墨却是不疾不徐看向西夏皇子,“西夏皇子不是亲眼见过吗?”
西夏皇子见话题指向他,勾唇,“本王只是见过沈相以琴声吸引飞禽走兽,却不曾碰过他的琴,自然不知是不是如宴王殿下所说,是琴上动了手脚。”
武帝默了默,忽地扬声道:“来人,去把宴王的萧给朕拿来看看。”
立刻有内侍领命过来。
“你既说是你的萧上抹了血灵草,那朕便要亲眼见识见识。”
沈意只觉背脊已经汗湿,早已没有反应,就怔怔望着男人。
血灵草?不,不是!她就是吸引七彩鸟而来那人,她知道不是!连这琴都是司音局备好的,他的萧呢?也是随手拿来的吧。
哪里去找什么血灵草?那血灵草是和永久花一样稀少的东西。
现在要怎么办?
只要武帝将玉箫拿给太医检验,立刻就会发现根本没有血灵草。到时……她倒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可他是故意欺君啊。
沈意不敢想象那后果,惊怔地望着他。
他为什么要帮她撇清一切?甚至不惜公然撒谎欺君?
不,若是过去,若是两年前,她懂,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现在呢?那晚他才那么对她……狠狠侮辱她,她真的以为他是恨不得用言语杀了她。
内侍拿了玉箫又离开,沈意只觉那一步一步像是直接踩到了她心口上,很疼。
只有她知道,武帝有多忌讳沈相,便有多忌讳上官墨。
这是绝佳的时机,除去上官墨。
可上官墨……他是要为她而死吗?
沈意瞳孔缩着,只希望那内侍行得慢些,却终是走到了武帝近前。
忽地,只觉眼前深色黑影一闪,有寒芒刺眼而过,再定睛一看,竟是那拿了玉箫的内侍飞身而起,手中匕首直刺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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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娶我可好,她不知道的爱和宠(1)
忽地,只觉眼前深色黑影一闪,有寒芒刺眼而过,再定睛一看,竟是那拿了玉箫的内侍飞身而起,手中匕首直刺武帝……
太快,太措手不及。
然而,也有人很快。便是那寒光一闪当下,殿内数道身影,或近或远,同时飞身而去。
似乎是跪在她身边的男人,还有瑞王,还有侍卫。
“救驾!碛”
混乱里,不知是谁厉喝的一声。可惜,都太远。
不论是上官墨、上官未,还是武帝近身的侍卫,与那内侍比起来,都离得太远。
那内侍原就是近身之人讧。
九五之尊的近身之人,意味着几十年的试探过关,才能堪堪靠近。既已靠近,武帝如今又怎会轻易防备他?
是以,此刻,那寒芒匕首便以势如破竹之势朝着武帝心脏处刺去。
傅皇后惊叫“皇上!”,天子脸色变在当下。
蓦地,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一道粉色身影,竟是以不顾生死之势直直冲过来。
正正以血肉之躯挡在武帝身前。
是殿内伺候的宫女。
而同一时间,那匕首便狠狠刺进宫女的胸口。
血光,迸溅,溅上了内侍的手背,甚至溅上了天子的脸。
便是这须臾,上官墨和上官未同时到来,上官墨一手擒过内侍的脖子,一招便触及要害,上官未却是一掌下来……
“啪!”
那是用尽全力的一掌,那内侍当场一口血喷出,毙命在当下。
倒地,同时手中玉箫摔落,碎成两截在血泊里。
上官墨目迅速往上官未看去一眼,却见上官未目露狠色,亦是极快看了他一眼,而后便奔向武帝,“父皇!”
“皇上!”
“皇上!”
“快宣御医!”
……
混乱,混乱成一片。
只有沈意一人还怔怔跪在原地,只有灵珑顾着她过来扶她。其余的人,不论是皇后、后妃、皇子、臣子、宫女、内侍,甚至是西夏人,皆悉数往前涌去。而她所在的地方,瞬间空荡起来。
沈意眨了眨眼,犹自惊怔。
方才那粉衣宫女一瞬奔来,太快,她不知是否看花了眼。她竟将她看成了……方冰。
没错,就是方冰,就是上一次宫宴躲在柱子后面冷冷看着她的方冰。
竟又乔装成了宫女,而这一次,却是以身护驾?
方冰和武帝,是什么关系?她又要做什么?
沈意心中激烈动荡着慌乱,那是一种山雨欲来的慌乱感。
趁着前面混乱,沈意一手重重握住灵珑的手,低声问:“花呢?拿回来没有?”
灵珑目光一如她初初进殿时的凝重,“一路跟踪,已经探得下落,只是,我刚要动手,却遇见了瑞王殿下。我记得你的叮嘱,防备瑞王,所以不动声色回去找你,却听说你来了大殿。”
没有拿到?
沈意手一颤,那不详的预感刹那间急剧扩大。
“别急,已经知道下落。”灵珑连忙握住她的手。
沈意紧紧抿着唇,见完全没人注意她这里,当机立断,“夜长梦多,你现在立刻去拿,拿了不要耽搁,立刻出宫!”特种召唤师沈意何时这般严肃?灵珑感觉事态不妙,应了一声,转身便走。
“谁也不许离开!”
灵珑刚刚走了两步,身后原本混乱那一堆里,一声厉喝破空而来。
是武帝。
沈意一震,灵珑迅速转身,装作无事。
却只见武帝排开众人而出,此刻,他明黄的龙袍之上血迹斑斑,却丝毫不见狼狈,那些血迹,只添了他的……杀气。
他目光如鹰如隼,一眼就看到了殿中突兀立着的沈意和灵珑。
目光颇深,一瞥而过,随后,便下令:“来人,封锁太和殿,谁也不许出去,给朕一个一个的查!有任何可疑,格杀勿论!”
沈意袖中手掌紧紧一握。
就差那么一点。
正在这时,太医赶来,一路奔上龙座。
“皇上。”太医跪地,正要请脉。
武帝却是袖袍一拂,指了指龙座下躺着的受伤女人,“先给她看,朕要她活着!”
“是,是!”太医惊慑,唯唯应道。
众人目光再次回到龙座,沈意亦小心翼翼跟着靠近去看。
从缝隙看过去,只见龙座之下的女子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神智却是清醒的,正因为痛苦蹙眉。
果然是方冰,她没有看错!
这个认知让沈意心头重重一沉,又同时听得武帝沉声道:“你坚持下去!”
那语气里的情绪……沈意大叫不妙,就要往武帝看去,没看到武帝,却陡然撞入一双炙暗的眸内。
是上官墨,众人没注意里,他似无意看了她一眼,又极快将目光掠开。
沈意却是心头一跳。
这一次,她确定他不是不小心看到她的。因为,那一眼,他目光里全是不悦和……责备。
责备?
责备她什么?
怪她泄露了琴技,惹来这一堆事?还是……
不对,他刚刚极快看了一眼门的方向。他是在怪她,没有迅速趁乱离开!
可是她已经想到让灵珑趁乱离开,而她,方才存在感那么强烈,若是也要趁乱离开,反而没做贼偏心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是一路逃出宫门,除非她再也不想在宫里混下去了!
一路逃出宫门……
这个念头让沈意心头重重一缩。
连他都给了她暗示,果然已经如此严重?
可是此刻……武帝一声令下之后,禁军已将大殿包围,她再走也来不及了。
正忐忑着,又听太医禀报,“皇上,要尽快找个干净的地方,她需要立刻拔刀。”
武帝几乎是想也没想,“立刻带她去朕的寝宫!”
是谁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从傅皇后那里传来。
一个宫女,舍身救了天子,而后,被送到天子的寝宫……这代表了什么?
也许反应最大那人是傅皇后,也许不是。因为,除了傅皇后,其他人的脸色也都很微妙。
“还愣着做什么?”武帝怒斥。
“等一等……”
虚弱,不过三个字,亦喘得厉害。是重伤的女子。调教极品太子妃也许是因为太虚弱,也许是因为害怕,下意识的,伤重女子举起了手。
而那一身明黄的天子竟是想也没想,就上前去握住,凝着她安慰,“不要怕,朕会救你。”
“皇上,皇上……”方冰一叠连声叫着,竟痛哭出声,“奴婢知道……奴婢不行……不行了……”
“不要胡说,朕是天子,朕说你不会有事,你便不会有事。”
方冰一连摇着头,似乎是激动,“不,皇上……请听……听奴婢说……奴婢父亲……遭歹毒……歹毒小人……暗害,如今命悬……命悬一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请皇上……看在奴婢……奴婢命不久矣……的份上,赐一朵续命的永久花?”
永久花?!
一瞬间,沈意只觉如遭雷击。
永久花不是已经都被方冰拿去了吗?
方冰……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偷花?偷花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博上性命,却又再提那些花?
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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