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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如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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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她与她真的只是搭档的关系的,就像所有其她暗主手下的杀手一样,即便是谁死了,她们也不曾觉得难过、不会觉得可惜,可是,究竟是什麽时候开始,她心里对她的情谊变了,她懂了情的滋味,她变的温柔了,变的不择手段了,只要是为了她,她什麽都能做。
一如她对他。梅疏影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两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忽然,玉如影意识了一件事,有些坐立难安,她看著梅疏影,犹豫的该不该开口,却见她抬头看著自己,「你想问什麽?」
「欸……」玉如影开口想说什麽,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半晌,她才咬著唇说道:「你不想问问,缘由麽?」
「我不做没有意义的事,何况,对我没有好处。」梅疏影只是淡淡地说道。
玉如影看她一脸坦然,似乎不是说谎,顿时松了一口气,她不问,对她只有好没有不好,只是,不知怎麽的,难免有些落寞,或许,她也是想要个能倾诉的人。趴在贵妃椅上心思百转千回,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昨夜,真的是累坏她了。
梅疏影发觉身後没了声音,回身一看,才发觉玉如影不知道什麽时候睡著了,趴卧在贵妃椅上,玉如影眉头微蹙,睡的不怎麽安稳,似乎在梦中也被她三哥操累著,频频念著,三哥,好了麽,好了吧。
梅疏影不住的笑了,她拿起榻上的暖被,悄悄的覆在玉如影的身上,还给她掖了掖被角。
此时,玉清华正好推门进来。
「怎麽,如影睡了麽?」玉清华走进一看,玉如影侧卧在贵妃椅上,双眸紧闭,犹自睡的香甜。
「刚睡下,她是累了,别吵醒她了吧。」梅疏影说。
「啧,怎麽睡在这里……」他抱怨似的碎念著,一边弯下身,温柔的抱起了玉如影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暖榻上,玉如影呜咽了一声,没有醒,只是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玉清华坐床榻旁边,轻柔的拨开遮掩在玉如影脸上了黑发,他细细的拢了拢,整理著玉如影一头及腰的长发,将三千青丝通通拨到了一旁,才小心翼翼的帮她盖好柔暖的暖被。
「你很关心我妹妹。」玉清华挑眉,说出一个他刚发现的事实。
「她是好人,况且,她很可爱。」梅疏影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玉清华却狠狠地瞪她一眼,似在警告她不许打她妹妹的主意,梅疏影失笑,这个保护过度的哥哥,「你用不著担心,我心里有了人,便再也装不下其他。」
「如果是如此,便是最好。你该知道,我帮你不是因为我想帮你,而是因为如影想帮你,但是,如果此事危害到了如影的安危,便是谁,我都不会轻饶。」玉清华瞪著梅疏影,没有一丝怜惜,警告的说著。
「妾身知道。」梅疏影欠了欠身,回以一笑,玉清华哼了一声,不管她们如今的打扮是男是女,这里总是女子的房间,他不好待的太久,便出了房去。
看著玉清华苍白的病容与那张几分相似的侧脸,梅疏影倚著窗台,她突然好奇了,玉如影口中所谓的缘由。
是夜,玉如影仍在沉睡,三人商讨了下,便决定由靳绍弘与梅疏影两人先往公孙家府探看情况,两人换上夜行装束,便从窗户跳了出去,玉清华仰头看著两人消失在黑夜之中。
忽地,叩叩叩叩,敲门声响起,一声急过一声,玉清华怕吵醒了玉如影,连忙将窗户虚掩著,便去应门,门外,是一个家仆打扮的男人,横眉竖目的,满脸的不悦。
「怎麽这麽久才来应门?」男人问道。
玉清华挑眉,大有反唇相讥的意思,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便歛下了火气,陪著笑説道:「对不住,我与弟弟已经歇下了,没想到会有人来访。
「歇下了?」男人似乎不信,玉清华侧了侧身,让他看到身後躺在床榻上睡的天塌不惊的玉如影。
「我与弟弟赶了几日几夜的路,有些疲乏,便先睡了。」玉清华温和的说道。
男人哼了一声,像是相信了他的说法,他翻了翻手里的帐册,蹙眉瞪著玉清华,厉著声音问道:「房册上登记的是四个人,怎麽就你们两个?」
「我朋友说今夜难得,便相谐出去了。」
「出去了?」男人挑眉,逼问两人的下落。
「是,他们说,今夜难得清风明月、诗情画意,便该做些风花雪月的事,
男人瞪著玉清华,满脸的不相信,今晚弦月如钩、寒风刺骨,哪里来的清风明月、诗情画意。
玉清华提议道:「要不,我可以去找找,他们该是在城中最大的花楼饮酒寻欢。」
一听是在花楼,那男然便换上了一脸了然,男人要想寻欢,谁管什麽天气、气氛,任何理由都是理由。他摆摆手,「既是如此,便不用了。」
「欸,爷,我不知道这夜里还要查房的,我这就去找找。」玉清华又说。
「没关系,别坏了你朋友的兴致。」男人猥琐的笑了笑,他也是男人,男人若在兴头上,最讨厌的便是给人打断。
玉清华回以一笑,他握著男人的手,手里握著一锭元宝,问道:「欸,但不知道这是怎麽了,进城要搜身,夜里又要查房的,不知道这城里是发生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了?要如此警戒的。」玉清华换上一脸惊恐畏惧的模样,夹杂著几分好奇,小小声的问著。
那男人嗤了一声,惦了惦手里的重量,嘿嘿的笑了,「还不都是让两个婆娘害了,害的爷我夜里也睡不安稳、食不下咽。」那男人凑到了玉清华耳边,小小声的说,「我告诉你啊,十多天前,公孙家潜入了两个宵小,似乎是盗了公孙家的什麽宝器,很名贵的东西,但两个宵小,却只逮到了一个,宝器也不见下落,公孙家主很生气,这才下令搜城。」
「喔,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让人害怕。」玉清华附和。
「那两盗了公孙家宝器的家伙,还是个年轻姑娘呢,听说美的如花似玉,只是,可惜了她的花容月貌。」那男人叹了一口气。
玉清华顺著他的意思问下去,「此话怎说?」
那男人说道:「耶,公孙家主的性子不好,让人盗了宝器已是震怒,盗了宝器的又是两个女子,公孙家主觉得颜面尽失,那姑娘,听说已经受了足足十日的刑罚了,如今就剩下一口气了。」
玉清华叹了叹,「欸,真是可怜,早点交还宝器,不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麽……」
那男人又答,「别看她是个姑娘,嘴硬的很,公孙家不眠不休的连著审了整整十天,也没能从她口里问出什麽,她连为何盗走宝器也不肯说。」
「好个硬气的姑娘啊。」玉清华有些赞赏。
那男人嗤笑一声,「皮骨再硬终究也是皮骨,都是血肉做的,再怎麽硬也硬不过刀枪,我看那女人受不了几日了。」
「唉哟,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她轻松了结了吧。」玉清华哈哈的笑了笑,半点没有同情的说道。
那男人也笑,「公孙家主怎麽可能轻易放过,宝器没有找回来,那女人恐怕就得这麽吊著,死不得、活不了,现在就看是她撑的久,还是公孙家主先了结了她了。」
玉清华一路送著男人到了楼梯口,那男人下了楼梯,摆摆手说:「耶,你就不用送了,回房里去待著吧,告诉你的朋友,夜里没事别乱跑,严著呢。」
「欸,爷,您实在是客气了,送是一定要送的,小的还要谢谢爷好心警告呢,我两位朋友回来,一定要他们安分些日子,不给爷添乱。」玉清华笑的说道。
那男人笑了几声,又客套了几句,便走了,玉清华一直站在楼梯口上,目送著男人离开的背影,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他脸上的笑容才消失不见,他垂眸沉思。
那个叫水横波的女人,重伤的只剩下一口气了,看来,要救人可不轻易了……
月隐如晦 六之三 爱不悔
天半明时,靳邵弘与梅疏影两人回来了,他们敲了敲窗,玉如影一早便起身等著他们回来了,她开了窗,靳邵弘与梅疏影两人相继进了屋,褪下遮脸的黑布,布上都凝了霜,带著水气的,靳邵弘吐了一口气,连著两日两夜都没歇息,似乎有些疲累。
玉如影握了握他冰凉的手,捧在手心里呵了呵气,她搓了搓他的手背,直到手里一双大手温暖了起来。
「好些了麽?」玉如影抬头看他。
「嗯。」靳邵弘微微一笑,反手握住她一双手,「谢谢。」
「怎麽与我客气起来了。」玉如影掩著嘴,眨著一双眼,她仍是一身男子装束,做这姿态显得有些女孩子气,看上去就像个娘娘腔,但靳绍弘的眼中,她仍是玉如影。
梅疏影换了衣服出来,看到的便是两人握著手相视彼此的模样,靳邵弘低垂著脸,似乎就要吻上了她,此时,玉清华也起身了,瞪著两人的眼神,都像是要冒出火来。
「靳邵弘,你还不去换下这身衣服,等著人来抓你麽?」玉清华问。
「不会,回来的时候我有注意,没有人跟在後头。」靳邵弘愣回了神,带著几分天真的回答。
梅疏影顿时有些好笑,难不成,靳邵弘听不出来玉清华的意思是要他放开玉如影的手麽。
「要你去就赶紧给我去!」玉清华火了,一手劈开两人,半推半赶著靳绍弘进屋里换衣。
玉如影似乎有些不开心,「三哥,你对绍弘太不好了……」
「我还对他不好?」他都让他拉著如影的手拉了大半天,没打他、没骂他了,还对他不好?
玉清华不想理她,便火著问梅疏影,「此去打听到什麽?」
梅疏影点头,「横波被擒之後,似乎一直关在地下,每夜,公孙静都会亲自去审问她,但似乎什麽都问不出来。」
「知道大概的位置麽?」玉清华问。
梅疏影点了点头,他们探到了大约的位置,要救人,应该是可行的。
忽地,他转念一想,「你没想过,拿那东西去换水横波麽?」
那东西,指的自然就是云霓了,梅疏影却摇了摇头,「不,我拿它去换,横波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况且,依照公孙静的性子,就算拿回了东西,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与横波。」
她们可是做足了准备才胆敢前去公孙家盗剑,为此,她们在城中潜伏了足足三个月馀,这期间听闻了不少关於公孙家主的事迹,她们自然是打听到了公孙静此人心性高傲、疑心病又重,她们盗剑之举,可是重重的损了他公孙家主的颜面,若是只取回云霓,公孙静定是心有不甘,怕是公孙静以为,不以她们的命来赔,无法取回他身为公孙家主的颜面。
「那,如何救人,你可有计策了?」玉清华问道。
「牢房外看守的护卫为四人,每三个时辰轮一回,牢房中看守的人约为两人,则每三刻钟换上一批,依此推算,要救人,便得趁外头看守的人换班的时候潜入牢房。丑时一刻便是里外看守的人都要换班的时候,要救人便只能趁此时,救了人,必须马上离开,否则,便要惊动公孙静了。」靳绍弘与梅疏影看守了一整夜,才找出这个救人的最佳时间。
玉清华没有答话,他看了梅疏影一眼,她清丽的脸上仍是一脸冷凝,看不出情绪,不知道她在公孙家中打听到了多少,倘若,她知道水横波只剩下一口气了,是会心急如焚的手足无措,还是……
天将亮的时候,梅疏影与靳绍弘两人便各自歇下了,玉清华牵著玉如影逛了大半天的街,买了不少叮叮当当的东西,回客栈的时候正是黄昏,梅疏影与靳绍弘已经醒了,四人一同下楼,用了一些酒菜,同桌上笑笑闹闹的,好不开心。
四人闹了两个时辰,又似是玩不尽兴,各自拎著一壶酒回到房里,直闹腾到了大半夜,夜里,那查房的人又来了,他叩了叩门,玉清华前去应门,看著门外的男人,门外的男人这次带了几个人,玉清华只是笑了笑,又塞了锭元宝在他的手里。
男人这次连重量也不惦量了,转手便收近怀里,「小兄弟,别闹腾了,早早歇息吧。」
「欸,好的,爷,咱几人明日一早便要出城了,不给您添乱的。」玉清华陪著一脸温和奉承的笑,他回身拿起一个碗,倒了满一碗,给那几个男人敬上,「今夜天冷,喝些酒暖身吧。」
那几人笑了笑,酒液温醇诱人,便拿起碗,一口饮下,便将碗交还给玉清华,玉清华仍是一抹温和的浅笑,搁下婉,直送著几人到了楼梯口,才回到房中,关上门,他的脸上哪里还有什麽温和奉承的轻笑,冷著的脸上满满地不屑,他回到桌旁坐下,没好气的问道:「你们看什麽?」
「没,没事……」玉如影愣愣的回答,兄妹十八年,她今天可真是开足了眼界了,原来,她三哥还能这麽笑的啊,笑的这麽温和清浅、平易近人,她一直以为她三哥只有冷笑、嗤笑、皮笑肉不笑三种笑法呢……
「三哥,方才,你在酒里放了什麽?」他背对了门外那几人,那几人没看到,他们可看的清清楚楚的看见他面无表情的扔了什麽东西在酒壶里,拿起壶像是要倒酒,却是晃了晃酒壶,化了壶中的东西。
「喝不死他们的。」玉清华嗤笑一声。
又坐了一会儿,玉清华便扯著靳绍弘回房,四人在房外互道了晚安,做足了样子,才各自回到房里,关了门、落了锁、熄了灯,换上轻巧的衣服,从窗户攀了出去,靳绍弘与玉清华在楼下的树丛中等了一下,便见梅疏影搂著玉如影从窗户跃了下来,玉如影紧紧抱著梅疏影的腰,紧闭著双眼,很是害怕的样子。
玉清华蹙眉,「如影,你怎麽不留下。」
「不要,我要与你们一起。」她才不要一个人留下。
「先别吵了,要误时辰的。」梅疏影提醒道。
玉清华抬头看了看,啐了一声,便牵起玉如影的手说:「跟上。」
玉如影点了点头,此时,靳绍弘缓下身子,牵起她另一只手,玉清华瞄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要减缓他的负担与如影的辛苦,倒也没说什麽。玉如影的武功虽然不济事,但勉强还能跟上三人的脚步,何况,还有玉清华与靳绍弘两人牵著她跑,倒也不怎麽费力。
四人所住的客栈离公孙家本就不远,只是,城中巡逻的人数众多,要躲过那些人的眼线可不轻易,费了一些功夫,才潜到公孙家府外,公孙家府外亦守著许多人,巡守的人来来回回、错错落落的,没个一致,但怎麽看守总是有可趁的缝隙存在,伺了机,梅疏影率先跃上高墙,玉清华不落人後,靳绍弘弯身抱起了玉如影的身子,也跃了上去,梅疏影藏身在瓦後,寻了个藏身的,便往下一跳,她藏身树丛,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便向墙上的几人打了个手势。
玉清华与靳绍弘便带著玉如影跳了下去,四人小心翼翼的走近了牢房,沿路顺道撂倒了不少巡守的护卫,到了牢房三尺之外,梅疏影看了看天色,四人出来时已经是子时,如今丑时方过,牢房的人就要换班了。
四人躲在暗处,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周身的情况,一边计算潜入的时间,终於,牢中的两人与外头几人打了声招呼,便嘻嘻哈哈的一道走了,梅疏影走在前头正准备潜入牢房,忽地,纷乱的脚步声与呼喝声响起,手中炽热燃烧的火把几乎都要照亮半边天空。
梅疏影一愣,一只羽箭却已破空袭来,梅疏影往後一退,羽箭没入跟前硬实的土地,梅疏影抬头,又是接连三箭,她往後翻跃,躲开三枚羽箭。
公孙静从牢房中走了出来,他拍了拍手,倚在牢房门口,似笑非笑的说道:「可惜了你这身好功夫。」
「公孙静!」梅疏影一愣,没想对方早有埋伏。
「夺剑之恨、盗宝之耻,你以为我会这麽轻易的就让你回来救人麽?」他早便派人埋伏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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