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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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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众人一来,云舒就清闲了,家里的事情不用云舒管,自有大小姐和管事的妈妈安排,她也不用服侍大公子了,他自有身边的大丫鬟服侍,这回她又变成了之前进入桑府的“书童”。
暗地里有人议论云舒,被丹秋听到了,愤然不平的告诉云舒。云舒听了也只淡淡一笑,并不与人争论。这有什么好争的呢?大公子需要云舒的地方,是别人取代不了的。别人要说什么只管说,只要别欺负到她头上就好。
正文 69、知足常乐
69、知足常乐
大公子平日不在家,她没什么事做,等大公子回来,也不过是偶尔与她商议一些宫内朝堂上的事,这样的话,云舒白天的时间就完全空了出来。
云舒左思右想,趁着大公子在家的时候提议说:“自上次陆先生进宫给太后医病,治好了太后的发热呕吐之症,回春堂的生意就越来越好了。家里的人手齐备,我白天没什么事好做,所以想去回春堂帮忙,不知公子允不允?”
大公子有些意外,说:“没事做的话就歇着,别累到自己。如果是闲来没事,你想去回春堂看看就去吧。”
见大公子这么简单的就同意,云舒十分高兴。去回春堂帮忙只是借口,关键的是她可以随便出门了!
大公子想起一事,说:“对了,钟家前几天给钟姬送来了书信,两家有和好之意,钟姬和窦华都很高兴,打算赶在入冬之前回南阳一趟。你帮我准备些长安特产,在他们出发前送过去,也算是送给钟老爷和钟夫人的一点心意。”
云舒听了直点头,钟姬能与父母重新和好,她听了也高兴,这也算是她和大公子做的一件好事。说来,父母不管再怎么生气,只要晚辈能够主动示好,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呢!
云舒次日在街上转了转,列了一个送礼的清单,交与大公子查阅点头后,再去桑大小姐那里支取银子。
桑大小姐拿着单子看了半晌,细细的向云舒询问了钟姬事情的来龙去脉,待云舒讲清楚了,她对旁边服侍的丫鬟秋棠说:“让翠屏把我带来的翡翠玉串挑三串、缠丝金手镯拿一对过来。”
云舒有些发愣,翠屏?是丫鬟重名,还是说……真的是南阳王大当家的二女儿?
桑招弟以为云舒疑惑为什么要多添东西,就笑着说:“我与钟姐姐虽未见过面,但两家世交,也有姐妹之情,我添些东西,权当我送给钟姐姐的见面礼,你一起带过去吧。”
云舒只管点头应下。不多会儿,有女子捧着盘子进来,云舒悄悄侧头一看,这个翠屏可不正是南阳王大当家的二女儿嘛!
桑招弟见她们两人互相打量,就说:“听翠屏说,你们原本就一起服侍过弘弟,现在虽不是一起当差,但情分还在,以后要常走动才是。”
两人屈膝称是,但是各自心里却都不以为然。
她们两人因为南阳的一些经历,对彼此不太喜欢,云舒看到翠屏,不禁想到她之前扮作丫鬟故意接近大公子,现在她真正成了桑家的丫鬟,不知接近大公子的心思变了没有?
不过,大公子在南阳的时候就不喜欢翠屏,就算她现在千方百计的从南阳跟到洛阳,又从洛阳跟到长安,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云舒不再多想,从桑招弟手里接过东西和银钱,叫上丹秋和顾清,就上街采购去了。
丹秋是小丫鬟,在洛阳不能轻易出门,在长安更是如此。这回云舒带上她上街,把她激动的面红耳赤,倒把云舒和顾清逗笑了。
丹秋难得露出一丝羞怯的表情,说:“云舒姐姐别笑我,我自打六岁被卖进桑家做丫鬟,上街的次数一个手掌都数的出来,更不要说走在长安街上了!”
云舒摸摸她的头,说:“不笑话你,你今天就好好看看,只要别走丢就行了。”
看着丹秋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云舒突然觉得有些人真的很容易知足。像吴婶娘一家,给个谋生的饭碗就把自己当恩人,像丹秋,给点自由就高兴到如此地步,跟这种简单而纯粹的人相处起来,真容易。人若知足一点,也更容易快乐吧?
而像翠屏、像卓成这种欲望过重的人,到最后只怕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
云舒不知不觉想的有点远了,待她回过神来,丹秋和顾清已在她前方很远的地方冲她招手,她急忙收起突然冒出的思绪,快步追上他们。
三人采购回来时有点晚,顾清一路上都在抱怨催促:“都怪你们磨磨蹭蹭,让我错过了借大公子回来的时辰!”
大公子每天申时出宫,旺叔和顾清会在宫门前接他。
丹秋还没完尽兴,听顾清抱怨了一路,忍不住说:“你不在家,旺叔自会带着别人去接大公子,你又不是偷玩,大公子不会说你的,这么着急做什么?”
顾清认认真真的回头瞪了丹秋一眼,说:“不一样,你不懂!”
丹秋还想还嘴,云舒赶紧把她拦下不让她多说,免得两人真的吵起来。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云舒知道顾清对大公子十分忠诚,大公子再小的事在顾清眼里也是大事。
“都别说了,咱们快点赶回去才是正经,不然误了晚饭可没有吃的了。”
因为采购的东西多,三个人拿着东西走不快,回到清平大街时已经到了酉时的吃饭时间。
云舒见清平大街外停了一辆陌生的马车,便说:“家里有客,我们从后面走避开些,别撞到了客人。”这个时间来客人,大公子多半陪客人在宴厅用饭。
三人从后门回到屋里,先去库房放了东西,云舒才带着丹秋回公子的小院。一进小院,倒把两人吓了一跳,锄芳、闲云、渔歌三个大丫鬟守在书房外的廊下,站的整整齐齐的。
见云舒回来了,闲云急忙走过来说:“你可回来了,快洗洗去,完了马上来书房服侍。”
云舒疑惑的问:“这个时候来了客人,难道不是在宴厅用饭?”
闲云指指书房,小声说:“谁知道呢,前面已经准备好了晚宴,但是大公子不请客人过去,进去之前还吩咐不准别人打扰,只说等你回来了让你进去服侍,你赶紧的吧!”
云舒听出了些名堂,怕是来了什么重要的人,于是急忙洗手净面,扯了扯衣服后,端上闲云递来的点心,敲门走进书房。
书房中关着门窗,光线不足但也没有点油灯,给人一种昏昏暗暗的感觉。
云舒垂首走到书房的书案边,只见大公子跟一个面生的中年人一左一右相对跪坐,因云舒的突然进入,两人都静下来没有说话。
云舒把点心分别放到两人的案上之后,正在考虑是留下还是退出,就听大公子平稳的声音吩咐道:“云舒,续茶。”
正文 70、制衡之术
70、制衡之术
即是续茶,那就是让云舒留下来的意思了。
云舒走到旁边的茶几旁跪坐下。一本正经的低头煮起茶来。
坐在大公子对面的陌生男人有些惊讶,不知大公子为何让一个丫鬟旁听他们的对话,见有外人,他低头咳了两下,不再说话。
大公子见对方不说话,就主动说:“请先生转告候爷,候爷的意思,微臣明白,只是这江山是刘姓的江山,候爷想必更明白这个道理。宫中即有太后在,他何苦再趟这摊浑水?还请候爷三思。”
陌生男人没料到大公子敢说如此大胆的话,惊讶的直起了身子,低声吼道:“桑侍中慎言,不要说出有辱候爷名声的话!”
大公子淡笑道:“既然惜名,就更是要三思而后行。”
大公子这番话把对方气的不行,当即拍案而起,说:“不识抬举的后生,哼!”
见他拂袖而走,大公子在身后说:“锄芳,送客。”
外面脆脆的声音应道,而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去。
云舒瞪大了眼睛看向大公子。小声问道:“是魏其侯的人吗?公子这样直接的得罪魏其侯,会不会不妥?”
大公子脸上这时才松懈了几分,歪靠在案边,说:“正因为是魏其侯的人,我今天才需要严词拒绝。皇上已经得知我之前通过魏其侯介绍陆先生进宫给皇太后医病,他有些怀疑我跟窦家有什么关联,在这个时候,我不能再让他产生怀疑,一定要划清立场。”
云舒听了也觉得对。直接得罪魏其侯虽然有点危险,但是得到皇上的信任更重要。
“不过,魏其侯派人来,所说何事?”
大公子叹道:“魏其侯说帝后感情不合,皇后两年无所出,想怂恿皇上娶窦家女进宫,但皇上性格执拗,怕窦家人说出来他会自然而然的反感,所以想让我旁敲侧击。”
云舒听完惊叹道:“这事怎么可能?皇上先是奉命取了皇后,他在皇后那里吃尽了苦头,怎么可能再娶一个背景强大的夫人进宫牵制自己?再者这事说出去,不仅得罪皇上,更得罪了皇后,她眼里可容不得砂子!”
大公子点头道:“正是这个理,所以我才更不能客气,魏其侯还真把我当做黄口小儿,竟让我做这样的事。”
说到这里,大公子感叹道:“最近皇上正为魏其侯的事情烦恼。”
云舒一副倾听的神情,大公子想到云舒经常会有解决事情的奇思妙想。便详细说了起来。
当下的丞相乃是三朝元老卫绾,他信奉“无欲以静,天下将自定”的黄老之学,他在位期间,少有作为,刘彻对他十分看不重,觉得他不过是听先帝话骗资历的庸人。而恰好最近出了多起官员无辜被下狱的冤案,这些案子都是经卫绾之手,因他的不查之过造成。刘彻便起了罢免丞相的念头。
卫绾年迈易出错,罢也罢得,刘彻私下里对窦太后提及此事,窦太后并未特别反对,只一事让刘彻觉得很难办——罢免了卫绾,用何人为相?
满朝上下,刘彻数来数去,只有窦婴最合适,可是刘彻又不想扩大窦家的权势,矛盾之下,竟无解决的办法!
云舒听完之后,仔细想了想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便问道:“大公子。你的表舅田汀缃窆倬雍挝唬俊�
大公子讪笑道:“别人不知也罢,你倒来打趣我,我跟田大人的舅侄关系攀的也太远了点。”
云舒也跟着笑道:“纵使远,那也是门亲戚,不管大公子想不想认这门亲戚,总有被人发现的一天。即是入朝为官,总得事先想一想,免得多生枝节。”
大公子觉得云舒说的有理,认真思考起来,不过云舒马上就打断他,说:“我提起田大人,倒不是想说他跟大公子的关系,而是觉得大公子可以建议皇上用王太后的人来制衡窦太后的人。”
大公子眼神一亮,顿时明白了云舒说的意思。
帝王之道,贵在制衡。
窦太后是太后,王太后也是太后,两人虽有辈分差异,但都很尊贵。更何况王太后还是刘彻的生母,田汀橇醭沟那拙司耍醭谷绻赜锰锿‘,在朝臣眼里,只怕再正常不过。
以王氏外戚牵制窦氏外戚,重用窦婴的同时也提拔田汀R簧讲蝗荻ⅲ粲卸ⅲ鼗嵯嗾醭共蝗缱沼嫖讨癫蛔詈茫�
云舒还坏坏的笑道:“听说田大人以前上魏其侯府巴结魏其侯,吃过闭门羹,田大人这个人的心思。可没那么豁达!”
大公子忧虑的说:“我在宫中见过田大人几次,他这个人圆润狡猾……类小人,皇上若真重用他,也不知是好是坏!”
田汀飧鋈说娜肥歉鎏暗梦扪帷⒆ê岚响璧男∪耍瓢②摹⑹评郏加け绕鹄矗加ぞ鸵碧嗔恕?墒嵌杂诹醭估此担锿‘比窦婴的用处却要大很多。
云舒很想告诉大公子,刘彻作为上位者,君子小人都得用,只要能为他办事的人,就是可用之人。虽然感觉有点无所不用其极,但现实就得如此。
话到嘴边,云舒还是没有说出来,大公子可能会比较难以接受这种思想,还是等他自己慢慢领悟会比较好,不然一剂猛药下的太狠,恐会吃不消。
话已说的差不多,云舒便请大公子出去吃饭,有闲云、渔歌等人服侍。饭后,云舒带大公子去看今日采购的东西,大公子看了之后,说:“明**去见了钟姬。不妨劝劝她,窦华即无意仕途,他们二人不如归去,做个快活夫妻!”
云舒一惊,大公子既然已经想到这一步了!
刘彻中央集权的想法会跟外戚的权益产生巨大的矛盾,窦家迟早会被牵连,大公子让云舒劝钟姬和窦华隐退,无非是想让他们全身而退,不要受到波及。
不过云舒记得窦家出事没这么早,便说:“不用这么急吧?”
大公子叹道:“长安的繁华、权势的诱惑,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弃的。现在慢慢劝,免得等事到临头来不及。”
云舒被大公子震撼了,他的确是十三岁的少年吧?为什么他能深谋远虑到这个程度?
翌日,云舒带着丹秋、茉红两个小丫头,并两个小厮去魏其侯府给钟家送礼。
钟姬得知大公子派云舒前来,特地亲自接待。钟姬满面笑容的说:“多亏桑公子,我与父母才能言归于好,他还送什么东西过来,理应是我登门拜谢才是。”
云舒将礼单送到钟姬的手中,说:“是我家公子听说夫人在入冬之前要回南阳一趟,这些长安特产,是给钟老夫人和老爷的问候之礼。”
既然是给长辈的,钟姬便道谢收下了。
云舒又感叹着说:“夫人马上就要回娘家了,想必很期待又很激动吧?”
钟姬动容的说:“可不是,离家快三年了,也不知父亲母亲身体如何,我这个不孝女真无颜面再回去了!”
云舒忙劝道:“夫人能回去看望他们是极好的,老夫人和老爷想必也盼着你,这次回南阳应该可以多住些时候吧?”
钟姬忧虑的说:“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必须赶在下雪之前回来,不然路上积了雪,恐赶不及回来过年。”
云舒便说:“可惜长安离南阳远了些,若是离的近,倒也好了。说来老夫人就夫人这么一个女儿,女儿不在身边,老夫人心里总是牵挂着。”钟姬是钟家唯一的一个嫡女,虽然钟家还有其他儿女,但情分总是不一样的。
说到这里,钟姬就红了眼,她又何尝不想伴在父母身边?
云舒见她动容,就说:“也不知侯府在南阳附近有没有庄子,三公子即不在朝中当值,若借口说帮家里去庄子上敦促春耕或秋收,夫人想回娘家就是易事了。”
经她这样一说,钟姬果真认真筹划起来,思索了半天,她红着脸说:“我与夫君初次相识。就是因为他去侯府在南阳的田庄查账,两人在郊外撞见了……”
云舒暗自庆幸,果然被她猜中了!她之前就在想,长安的窦华怎么会跟南阳的钟蔷一见钟情?必定是有原因的,看来想的不错,窦家在南阳的确有产业。
大公子让她劝这对小夫妻隐退,她思来想去,只能从劝钟姬孝敬父母这面着手,这次点到即止,剩下的让钟姬自己琢磨,等明年开年春耕时再说。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云舒就出了侯府,而后带着丹秋和茉红去回春堂转悠转悠。
云舒之前只去过一次回春堂,就是随陆先生配制大公子脚踝的伤药膏那次。那次云舒心里着急,并没有心思记路,这次再要去,不禁有点迷路。
他们在街头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店铺,云舒便拦住一个路上的小男孩问道:“小dd,你知道回春堂在哪吗?”
那小男孩皮肤黑黑的,却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听云舒问起回春堂,当即眉飞色舞的说:“阿姐原来是要找回春堂,快跟我走,就在隔壁街上,我们家先生可是鼎鼎有名的,阿姐哪里不舒服吗?来回春堂可是来对了!”
云舒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小男孩竟然是回春堂的人!
正文 71、绵里藏针
71、绵里藏针
云舒一众人随着领路的小孩来到回春堂。却不见陆先生的踪迹。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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