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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凤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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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将香炉上被烧得千疮百孔的圣旨给捡起来,用盒子死死封住,再不想见到,又将众宫女太监威胁了一通,封了口不准说她毁坏圣旨的事情。
然后,令妃自然而然地将这次降位事件给记到了乌青贵人身上,当时就她在,不是她进了谗言,还能是谁?
“佳贵人是么?你敢给本宫下绊子,本宫定会让你知道什么人是得罪不得的。”
当然,当务之急,是赶紧弄到足够多的百灵膏。
令妃清醒过来之后,凭借原来埋下的足够多的钉子,也同样探知到了百灵膏的秘密。
“不就是一百两银子一瓶么?本宫买一万瓶都没问题。”
于是魏清泰家接到了为娘娘大量采买百灵膏的命令。魏清泰却发了愁。
他家里前几日才为一瓶百灵膏上演了一出妻妾相争的戏码:
从来不争不妒的宠妾苏氏姨娘一日主动要求赐下这百灵膏,魏清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吩咐正妻封氏去采购,却不巧封氏刚刚花大价钱买回了一瓶百灵膏,还没有开始用。
魏清泰让把这百灵膏给苏氏用,封氏大怒,竟将整瓶膏药当着苏氏的面全部挖出来,涂到脸上。一妻一妾和睦的假象被戳穿,从此水火不容。
虽说封氏一下子从黄脸婆变天仙,让魏清泰很是惊艳了一回,可是家里现在还家宅不宁,想起来就头疼。
如果百灵膏真的这么好买,本官还会家宅不宁吗?这大丫头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妃位,竟然被贬成嫔,害的本官在内务府威严都扫了地。
不过,魏清泰还是苦着一张脸一头钻进了寻找百灵膏的大部队之中,苦海无边,魏清泰并不知道,岸已经垮掉了。
他面前站着兴高采烈的管家,“大人,好消息啊,有一个人愿意提供给咱们府上十瓶百灵膏!”
“太好了,留一瓶给苏氏,其他的都给娘娘送去。”
“……”管家面无表情地飘走了,内心腹诽不已。
数日之后,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携带着一笔巨款,偷偷地离开了京城,而四九城还是那个四九城,仿佛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样子。
一切,都很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恩恩,为什么每个地方都有渣男啊啊啊啊啊啊啊……
年轻是个错
那拉收回外放的神识;内心啼笑皆非:这卖假药的人还真会给她省事;这么一来;她都不用派鬼仆去偷梁换柱了。
那假药——其实也不能说是假药,因为那送进宫的九瓶“百灵膏”中,还是有将近半瓶的成分是真的百灵膏,只是……
那拉忍不住为这个造假药的人喝彩了,这假药做得实在是很真;肉眼看去就和真的一模一样,真到要不是她神识恰巧扫过;发现灵气光晕颤颤巍巍似有若无;她都会以为这根本就是她自己调配出来的药膏。
那拉现在对这个药膏的效果可是万分期待呢。其实她只要动动手;就可以将令妃——不对;是令嫔这般女人灭个百十遍;可是她不想。
杀掉她,真是太便宜她了,本宫就是要让她“好好地”活着。
“恩,白奎,本宫“身子”可以好了。明日,便恢复众妃的请安吧,顺便,也让佳贵人和“姐妹们”见个面,可怜见的,这佳贵人都还没有见过太后娘娘呢。”
那拉斜倚着小魅巨大的树干,唇角上扬。小魅枝条抖擞着,像列阵的战士一般,雄赳赳气昂昂的,好似万分骄傲。
“主子……”白奎扭着手指,低着脑袋怯怯地问,“明日您能真身上场吗?白奎有些怕呢,我想再观摩一下可以吗?”
“没问题呀,反正明日的那场戏定会万分精彩的,本宫也一定会去围观的。”
“主人,主人,小魅可以去围观吗?”小魅见缝插针地出了声,它声音娇憨可爱,甜甜的带着无限的期待,“小魅从来没有出去过,真的好想出去看看。”
那拉手下拍了拍,拒绝道:“你一棵树出去不太方便,紫禁城的院子里都铺了青砖,没有那么大的泥土地给你长。”
“唔,”小魅不高兴地摇晃起了树冠,树叶哗哗掉了一片。那拉和白奎都习惯了时不时的树叶雨,知道它摇晃一阵就会好,也没当回事。
哪知道,过了好半晌,小魅又开了口,它终于声音低低地试探着说,“主人,小魅其实可以化成人形了,只要主人你给小魅一点点精血就可以了,主人您能给小魅一点点精血吗?”
“精血?”那拉诧异,不是已经滴血认主过了么?难道还能认两遍不成?
小魅以为那拉不愿意,急切保证道,“是呀主人,而且真的只要一点点哦,小魅绝对不会不多要的……”
那拉打断它,问道,“那上次滴血认主不是有过血了吗?”
小魅有些不自在,懦懦回道,“上次认主时的血太杂了,其中精华不够,只堪堪完成了认主,却没有多余的能量帮小魅冲破体内的脉络,化不了人。”
那拉一张脸瞬间黑了一下,她忽然想到,好像自那次之后,就没有来过月事了。她想到一来可能是因为修炼的关系,所谓斩赤龙,二来她这年纪又本到了闭经期,没有了也正常,便很高兴终于摆脱了这总是困扰和折磨她的事件,再也不去想它了。
“那本宫这就给你补上。”说罢,那拉凝气成刀,忍痛在手指尖划出一道口子,逼出数十滴血,飘在空中,手诀翻飞,提炼浓缩出一滴精血,飘飘飞向了兴奋得又扭开了身子的小魅。
精血围绕着小魅巨大的树冠绕了几圈,倏忽一下没入其中不见了影,接着,一层光晕包裹了小魅,像是给它罩上了一层轻纱,竟有了丝丝仙境的味道。
“啊!我可以成人了!我可以成人了!小魅谢谢主人!”
那拉侧目一笑,树木精灵没有性别,正如此,她很想知道,小魅化形为人之后,到底会是选择男还是女,她可没有忘记那个想要和它结为仙侣的团团在等着它呢。
不过看眼前这情形,似是还需要一段时间,那拉便暂且压下心中的好奇,带着白奎先出了洞天福地。
那拉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宫室,有点感慨。
储秀宫还是原来的储秀宫,却又不是了。本宫还是本宫,却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茉雅琦。
去年今日,本宫还在为皇上在哪里歇息而心烦,而现在,本宫却成了执棋的那一个人,天下为棋,帝王为也不过是棋子之一,随时可以选择他的去和留。
那拉仰头望向天空,这一瞬,只觉得天地广阔,胸中豪情汹涌,体内经脉灵气疯狂运转,经脉一条一条被冲开,汇聚到丹田成一片汪洋。那汪洋的中心,渐渐雷点闪过,有了座孤岛,矗立在波涛之中。
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那拉竟然也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痛苦。
“这才像样!”
恍惚间,那拉觉得好像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华袖如云,七彩绚丽,却是隐隐约约,无法辨识得清。
等那拉恍然回神,才发现她竟然就这么生生地从筑基初期一脚跨过中期和后期,直接就成就了金丹大道。
身上有腻腻的感觉,那拉一挥手,污垢便化作飞灰飘散到风中。
“恭喜主人再次进阶。”
白奎自然感应到了那拉的突破,她踩着花盆底慢慢走过来,与有荣焉。
那拉转过身,白奎却是愣住了。
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是她穿着的那个木偶的样子?
“怎么?本宫有何不妥?”那拉见白奎呆呆的,便也有点觉察。
她挥手化出一块水镜,往里瞧去,镜子里的女子肤如凝脂,双眸灿若星辰,真是太年轻了,说是小十二的姐姐决不会有人怀疑。
那拉因此便对修仙一途更加热衷了,红颜不老,青春常在,这对女人来说,是何其大的诱惑?
“哎呀,可是本宫明天要召见妃嫔呢,这脸变了可怎生是好?”
那拉猛然想起,她这面貌一变,明日的请安就有些不太妥当了。请安时人太多,不宜用混淆符。因为混淆符品阶太低,容易将人弄成傻子,那拉不愿摊上这罪孽。
“也罢,也罢,本宫明日就化个妆吧。”那拉最后想到。
月儿东升西落,待得最后一颗星辰坠地,令妃被绣草叫了起来。
令嫔叹了口气,是应该起了,今日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没有了宠爱的她,万万不可迟到。
她脸色很不好,两只眼睛下面有很重的阴影色。
昨晚小十四折腾了半晚上,她好不容易才睡下,却不过片刻就被叫起,心情郁愤得想要惩治几个人来出出气。
“哼!给本宫多抹点,本宫才不要这么狼狈地去见那些女人。”
心高气傲的令嫔最后嫌弃宫女抹得慢了,抢过小瓶直接从瓶中挖出一大块,厚厚地敷到了整张脸上。
“本宫还就不信了,你佳贵人一个嬷嬷,能有那么多银子去买这么贵的膏药?等本宫用完这九瓶,本宫才不信你还能压本宫一筹!”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个小bug
令嫔娘娘摔跟头
多日不曾迎接客人的储秀宫中门大开;等待着客人临门。但储秀宫之中;却有些纷乱。
“哎哟!”
储秀宫门口;一个宫女正迈过门槛,低着头往前冲,哪知对面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也没看路,两人便撞到了一起;跌作一团。
被数十双眼睛围观着,两人也不好计较;只是惨呼两声;各自揉揉脑袋;又匆匆地各干各的去了。
那拉修炼了一番;有些无聊地放出神识;正好见到这一幕,只是笑笑,并不去计较。
以前,她很愿意去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手下奴才出点什么错,都会给她的皇后脸面抹黑一样。弄得手下的奴才们都战战兢兢,不敢开怀。储秀宫气氛也总是严谨肃穆,没有轻松安逸。
这是何苦?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拉现在法力高了,境界也高了。
只是休憩平静了几个月,宫女太监们都有些不适应忙碌的日子罢了。况且没有了他们熟悉的碧蕊和赵嬷嬷安排指挥,他们有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一通乱忙,出错在所难免。
“出错也和本宫没多大关系,他们那点小小的错,哪里能够给本宫带来困扰呢?但是享受的人换一个,就精彩了。”
辇轿一架一架停到了储秀宫门口,各宫主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下来,迈步入宫门,被迎接进正殿之中坐下。
令嫔端着架子,径直往左侧第二把椅子走去。
眼见屁股就要坐上去,她却忽然顿住了,神色有些尴尬:本宫现在是嫔了,坐这个位子是为逾矩。肯定要被众人给抓住把柄。
但是现在却堪堪进退两难了,已经到了这里,却要退回去,岂不是难堪更甚?
等令嫔憋得脸上厚厚脂粉都遮不住了面上的苍白,一个声音拯救了她。
那是一个尖利的声音,像破竹的撕磨,那声音高叫着:“皇后娘娘进殿!”
令嫔忽地一下子往殿门冲了两步,混迹到了同样起身的众妃嫔之中。
她第一次觉得给皇后行礼这件事是多么的有意义,这可以拯救多少像她这般陷入尴尬的可怜之人啊。
令嫔心里胡乱地感叹着,她却没想到有多少人是像她这样因为一条皱纹而被贬的呢。
那拉大步跨进来,行过之处有微风扬起,卷起了两侧妃嫔的发丝。
她走到主位上,回身坐下,面带微笑地双臂一抬,“免礼,大家姐妹,都坐吧。”
众人都感觉到一阵无法言说的舒畅感觉铺天盖地般撒过来,眼神都为之一清,心里却是酸酸的:皇后娘娘真是越发的有气势了呢。
令嫔不着痕迹地坐到了瑜妃之下,可是一坐下,令嫔就怔了一怔:她感觉屁股下面的椅子摇了几摇。
“幻觉了吧这是?”
令妃心想皇后那么好强,在储秀宫里定不可能出现坏椅子,便又把一颗心搁到了肚子里。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地打量着好些日子没有见到的那些“姐妹们”。
给每个在座的上了茶,那拉和纯贵妃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她知道这么久没聚在一起,当初的公敌受挫,不可能没有人想踩一脚两脚的。
要看好戏,等等就好。
果不然,茶喝了半盏,口水话说了一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压倒了众人的声音,矛头直指令嫔。
“哎哟令嫔姐姐,你今儿个可真是亮丽呀。看看这衣服,看看这珠翠,这嫔的服饰,穿在姐姐您的身上,可就是比妃子服饰穿着好看呢,还真是奇了怪了。”
在令嫔的斜对面,一个水红色年轻女子用手帕捂了嘴角,高声地说了那么一句,全殿的人都听到了。
令嫔面色绷了绷,银牙咬碎,却在看清对方之后,只能将这牙和着血吞到肚里去。
这兰贵人虽说同样无宠,可是现在却有太后撑腰,不是她这个暂时失宠了的嫔可以对付的。
“哎呀,兰贵人妹妹你这就不懂啦,俗话说,什么人穿什么衣,上天是注定了的,如果穿了不是自己的衣服,总有一天,是会被长生天谴责的。”
这是来自蒙古的颖嫔。
那拉高坐主位,并没有做声。
她只是将指套从一只手指换到另一只手指,完了又将其抬到眼前看了又看,吹了又吹,放佛是要找出上面的细小灰尘。
“哎哟喂,令嫔姐姐你脸上擦的这是什么哟?怎么眼睛下面那么黑的一圈,是最近流行的烟熏妆么?”
兰贵人伸长了脖子,仿佛想从对面走过来亲身研究一下,令嫔只好侧了侧身子,将头垂得低低的,不想去面对这些人。
她身子挪动的时候,椅子晃动得更加厉害了,她心不在焉,也没有注意到。
这时候,已经快要到了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了,忻嫔捏捏帕子,“怎么这个佳贵人还没有来呢?”
众人默。
当初乾隆专宠令妃的时候,令妃还是迟迟不到,没想到现在换了佳贵人,也这样不守规矩。
众人望向主位上的那拉,都在等着皇后发火,狠狠地惩治一番这个佳贵人。
“你们看着本宫干什么?是时辰到了么?那就起身了吧。”
那拉将双眼从指套上挪开,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便故作迷糊,起身欲走。
恰恰此时,有太监来报,佳贵人来请安了。
令妃猛地抬头,双眼中怒火燃烧,看着眼前这个青春娇嫩的佳贵人,几欲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
本宫的妃位就是被你这贱人给谗言掉的,待本宫恢复了青春,本宫定饶不了你!
乌青颤颤巍巍地迈着步子走进来,她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屋子里满当当的华服女人眼神像刀子一刀一刀地往身上招呼,乌青蹲身行着礼,冷汗打湿了里衣。
“瞧着小可怜的样子,你快起来吧。念在你伺候皇上辛苦,本宫这次就不惩罚你了。”
乌青感激地抬头朝那拉笑了笑。那拉勾勾唇,垂头继续看指套上的金雕牡丹。
乌青站在大殿之上,被众人围住,却越发地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更加的锋利了。她懦懦地不敢开口说话,好久之后,才被终于醒悟过来的宫女给让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哼!”
令嫔重重哼一声,愤怒地一锤椅子。她不甘心,凭什么就不惩罚这个女人?
“咔,嘣,砰!”
椅子腿断为两截,令嫔身子一歪,仰面栽倒在地。
令嫔的狂犬病
令嫔一跤跌得突然;大殿之上众人都为之一惊。
她身子坠地之后止不住势头;还在地上滚了两圈;直到脑袋撞在一把椅子腿上,才停住了继续滚的冲动。
她头昏眼花地一抬头,正对上乌青那两只波光潋滟的大眼睛,顿时羞愤欲绝,嘴巴不受控制起来。
“你这个贱胚子;你以为你凭着一瓶半瓶的百灵膏就能长久地获得宠爱吗?百灵膏本宫也有,看见了吗?本宫脸上涂的就是百灵膏;还不止一瓶;等着本宫复宠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乌青何时见过如此狰狞的妃嫔;被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坐在椅子上都坐不稳了。
找不到机会向她卖好的妃嫔这下找着了切入点,连忙围过去,轻言细语地安慰起来,有那心黑的,趁众人不注意,将倒在地上的令嫔给狠狠踹了几脚,她素净的衣服上登时出现了几个灰灰的脚印子。
令嫔自打封为了贵人,何时受过如此的窝囊气?
她挣扎着爬将起来,又张牙舞爪地扑过去,欲要将佳贵人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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