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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凤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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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旺也无奈,“全妃娘娘说,她宫里这月份例没有发够,二十五阿哥本应加做一件大毛的斗篷了,份例里面却没有,她求陛下为二十五阿哥做主。”
“份例不足就去找发份例的啊?为什么每次都来找朕?”
乾隆头疼得很,这群女人都怎么了?难道朕是管家婆吗?为什么这些后宫琐事一个个的都不去找皇后反而来找朕?
不对,乾隆忽然想起,皇后已经病了好些年了,现在管后宫的是皇额娘。
唉,皇额娘年纪大了出点纰漏正常,朕好多次劝皇额娘把宫务交给纯贵妃来管,可是她总不愿意,说让偏妃管着后宫不像话,可是这总出纰漏可怎么好?
“从朕内库里面拨一块皮子给全妃,让她赶紧该哪儿回哪儿去!”
“可是皇上,”张德全苦着脸,“您内库里面没有皮子啊!”
“没有?那就去买不知道吗!”
乾隆大吼一声,狠狠地一巴掌拍到御桌上,桌上刚磨好的墨汁飞溅开来,铺开的一张上好宣纸被溅得一片黑乎乎的。
张德全吓得一抖,连忙缩着肩膀躲出去了。
皇上您生什么气啊,买皮子也需要银子啊!
可是,您内库里还有银子嘛?
罢啦,先找户部支点,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张德全耸了耸肩膀,毫无压力地往户部去了。
打发走了讨厌的全妃,乾隆让人来弄走那被墨汁泼花了的宣纸,继续思考起如何挽回自己形象这个重大的问题,而那边被除了纯贵妃和某几个知情人士的后宫诸人认为久病在床的皇后那拉氏,此时却成功修炼到大乘期,突破了地府的结界。
她以为她会受到攻击,哪知却受到了热烈欢迎。
“道友您好,小的是地府接引使者黑白无常,奉命来迎接您到大殿见面。”
迎接我?
那拉有些不解,难道地府早知道她要来?
“不知是哪位大人要见我?”
那拉心生警惕,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自己还是不请自来,防人之心断不可少。
黑白无常却不回答,反而笑呵呵地卖了个关子,“大人不让小的说,不过,您见到就知道了,定会是个惊喜呢。”
那拉仔细打量了这黑白无常,见他目光温和,没发现丝毫戾气和恶意,便也暂时放下心,跟着他一路往大殿行去。
一路上见到地府的景象倒是跟那拉原来猜想的不一样,并没有面目狰狞的鬼众,反而所有鬼们都穿戴得整整齐齐,面目安详。
那拉从黑白无常那里得知,鬼魂们从奈何桥上走过之时,有怨气不甘的,都得到河里滚一圈。待他们喝足了河水,该忘得也忘得差不多了,便不会有在世时的种种恶性,会平和许多,可以快乐地去投胎了。
那拉心中暗道,这地府倒是贼精,乱民难治,那便愚民,使民不知不甘,不知怨气。如果当初她没有机会走上修仙这条道,待她磋磨一世离开时,也不过只落得奈何河中喝个饱。
正感叹间,黑白无常在一座宏伟的建筑前停了下来,躬身禀报说,贵客已到。
“快请进来。”
那拉虽一路在猜测是不是阎君这个主人要见她,没成想却是一个温柔的女声传到耳旁,微微有些怔忪。
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的感觉?
转过山屏,并没有见到大殿,反而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并排一根根巨大的白玉柱子,每根柱子之上都盘旋着一条活灵活现、姿态各异的金龙,一股厚重的威严之气扑面而来。
“继续往前走。”那声音如此说。
那拉略微踌躇,暗自确认了下还能正常进入洞天福地,便也不怕,径直往前行去。
道很长,不知所至。那拉一路行去,长廊宛转,似没有尽头,唯有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一直在耳旁轻言,“走吧,不要怕孤独,继续走下去。”
那拉恍惚间,却觉得这声音从天上来,像一道灵光,直入灵台。
是啊,这条路,不管孤独不孤独,我都要继续走下去啊。
那拉想起了不能修行的十二,想起了洞天福地痴缠的姬魅,想起了那一群总是有些脱线的妖精和对她敬畏若神明的鬼仆。
一直以来有所迷惘的地方仿佛豁然开朗,那拉睁开眼,眼前的金龙柱子消失不见,却见一个高高的座椅在白玉高台上,一人浅笑。
那拉忽然呆住了。
那是……额娘么?
“道友,这是我们阎君妃,也是今日要见您的人。”
黑白无常见那拉呆在那里没有反应,忙轻声提醒一句。
“阎君妃?您是阎君妃?”
那拉定定地注视着高台之上雍容高贵的人,转不开眼。
可是,这就是她额娘啊,多年梦中相见,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呵呵,我的孩子,没想到你竟然能走上这条路呢。”
高台之上,那人轻叹,微一动身,便到了那拉身前。
那人抬手,轻轻抚上那拉的脸,一寸一寸细细地看。
“我的孩子,你受苦了。”
“额娘!”
那拉猛地扑入阎君妃怀中,忍不住放声痛哭。
“茉雅琦好想您……”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出来啦~欢迎移步参观,《乾隆一家现代游》,主角还是我们的那拉,桃花满地的那拉~美男,才子,艺术家,都是咱们娘娘的追求者,还有权臣和蚪从汀
终了心头憾
“所以说;额娘您下凡体验人生百态所以才成了我的额娘?”
阎君妃含笑点头;凡间之事;本来一旦回归,之前种种便和自身再无干系,所有记忆都成旁观,只留下感悟而不、不会留下感情。
但她就是忘记不了那软软糯糯叫她额娘的小女儿,总时常记挂着;想着,念着;盼望着她过得好。
“额娘不能改变命格;只想着;待你归来;额娘给你选个好的来世;没成想你竟能有如此仙缘,造化这般大。”
阎君妃轻拍着那拉的脊背,欣慰非常。下凡一世,虽遭遇了一回渣男,但有了个有仙缘的女儿,也算不虚此行。
那拉闻着阎君妃身上好闻的香气,感觉无比的满足,这么许多年,她一直悔恨着,悔恨着不曾为额娘讨回公道,好在她醒悟得并不晚。
“额娘,茉雅琦为你报仇了,那个人会过得很‘幸福’很‘幸福‘的。”
那拉想到那个家里因为穷困下来而被儿媳孙媳嫁妆养着,再也拿不起老夫人老太爷架子的两人,眼里不屑。
当初,攀高枝攀过了就烧,现在,那几个她特意挑的出生大家的孙媳妇可不是软糯的性子,你倒是给我烧个高枝看看?
“孩子,那个人对额娘来说,根本就什么都不是。额娘的夫君是阎王,而他可不是那布尔那渣货。”
阎王妃摇摇头,不欲再提起凡间不愉快的事,倒是主动提起了阎王。
阎王妃随后掏出一封令牌,交到那拉手里,和她说,以后地府便是她的第二个家,她随时可以用这枚令牌进入地府,不用再辛苦打破结界,平白耗费功力。
那拉面色青青白白,她收起令牌,微觉有点囧。
她把地府当家的话,那不是相当于住在阎王家?
那关系可真是……
要知道,阎王和她可没有半点关系啊,她额娘是阎王妃,她其实变成了母亲改嫁带着的拖油瓶?
唉,不对……
那拉又想,阎王娶额娘在先,那个人娶额娘在后,不能说是拖油瓶。
想着想着,那拉忽然惶恐了,因为她如此想到,其实额娘这算是红杏出墙了?
而且出墙的对象很渣,很衰,还制造了一个罪证,便是我?
她脸上纠结的表情阎王妃看得明明白白。阎王妃笑说,阎王几千年来未有子嗣,既然那拉是她在凡间的女儿,那便也算阎王的女儿了。她告诉那拉无须纠结,等以后她修炼有成,到了仙界,那里关系之错综复杂,才是要纠结死人。
那拉惊讶道,“仙界?”
洞天福地得到的修仙常识里面,有凡界,有妖界,有鬼界和魔界,却是没有任何只言片语提及到仙界。
阎王妃见她不解,便耐心详细道来,“道家之界,有仙界一,鬼界一,妖界一,魔界一,人界三千,每界之间有结界隔绝,交通阻断。仙界地位最为尊崇,统领其余各界。五界之中,修成仙道者,可羽化登仙,飞升仙界。……因为修仙所需的天材地宝稀少,修炼者之间通常相互争斗,便是杀人越货也是常事。”
阎王妃说完,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那拉,眼里有些沉重。
她挥手迅速结成一个结界,方对一头雾水的那拉严肃道……“我不知道你是得了什么天大的机缘,竟在一个仙灵之气淡薄非常的凡界修出了一点仙骨。”
“我……”那拉面色犹疑,不知从何说起。
“别说!”阎王妃厉声制止,“别说出来。”
“额娘?”那拉心中不安,面色有些苍白。
阎君妃叹了口气,“人心贪婪,怀璧其罪,就是额娘自己,也不敢保证额娘听了以后不会心生贪念,额娘不敢赌。”
她指着那拉手里的玉牌,“现在你还不够强大,要韬光隐晦。那令牌,不仅仅是跨界令牌那么简单,它可以隐藏你身上的仙气遮盖你体内的仙骨,你一定要时刻戴着,不得取下来。”
四目相对,那拉定定看了阎王妃很久。对方眼里只有身为母亲的慈爱和担忧,那拉自己也是一个母亲,她分辨得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重重点头,“额娘,我知道了。”
那拉想,既你真正爱我,那么我便可以将真心交付。
她依偎在阎君妃怀里,轻声问道, “额娘,您知道,我的小十三和小五现在投生何处吗?”
那拉露出了自己唯一的软肋——孩子。
“小十三?你说的是爱新觉罗永璟和爱新觉罗褠獛?”
那拉急问,“对的,额娘,他们是不是来过这里?”
阎君妃顿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
那拉忽然想,这样的要求会不会让额娘为难,忙补充道,“我……我不会做什么,就想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
看着那拉那乞求的卑微的姿态,阎王妃有些心疼,“你这孩子,也忒小心了。你放心,小十三和小五过得很好。”
见她马上和软下,面带微笑,阎王妃故作不满,埋怨道,“他们也是我的外孙子,我难道就不会心疼他们吗?”
那拉有些不好意思,忙撒娇道,“额娘,茉雅琦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原谅我。”
阎王妃摸了摸她的头,盈盈站起,衣裙无风自动,翻飞如斑斓的蝶。
“来吧,孩子,额娘带你去看看他们。”
仿佛只是一眨眼,又好像有千年万年。那拉睁开眼,身下便是万丈红尘,俗世纷扰。
她们站在云层之上,远远的官道上,车辚辚,马蹄叮咚,一个车队缓缓行来。
车队很长,约莫有几十驾车。车厢俱是一色的深黑,用的黑铁木。赶车人可以看出训练有素,每辆车之间都维持着一个几乎固定的距离,不远也不近。车行无声,骑士相随,气势不凡。
“停车。”
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那拉循声望去,毫不费力地找到了目标。
等不及车中人下车,那拉一掐诀,平地起微风,车帘吹开,一少年端坐,手里拿着一本书正要放下,抬眼的瞬间,她看清了他的样貌,喃喃道,“小十三……”
那少年芝兰玉树,眉稍微弯,眼角带笑,正是当年小十三的长大版。
转头看阎王妃,“那小五……?”
“呵呵,就知道你着急。”阎王妃随口打趣了一句,微笑着抬手一指,“那可不就是么?”
那拉着急侧目,不禁恍然。只见到一个小姑娘蹦跳着从后面一辆车上下来,那模样可不就是和她的小五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姑娘扎着小辫子,红绸带随着她蹦跳的步子而飘扬起来,脸蛋红红的,圆润且健康。
此时少年已经下了车。女孩被侍女牵着,来到少年面前,牵着他衣角,用软软的声音问,“哥哥,安儿饿了,什么时候能用膳?”
原来此生,他们是兄妹。
少年牵过她的小手,低头温言,“还有一刻。”
那拉双目含泪,她终是看见了她的两个孩子,可是现在他们已经认不得她,成了别人的孩子。但是她又想,只要孩子们过得好,记不记得她这个额娘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拉轻声问,“那,他们现在是何身份?”
阎君妃答,“这是三千人界的另一个界,在这里,两个小家伙是皇朝大长公主和驸马仅有的孩子,公主驸马恩爱非常,两个孩子也颇受疼爱。”
兄妹俩可不知道有人站在云端看着他们,哥哥指挥了侍从拿出炭火食材,就近找了块平整的地方铺上绸布,席地而坐。
那拉定定地看了他们很久很久,久到他们用完食物,久到他们已经整队离开。
她把两个孩子的样貌刻进心里,铭入灵魂。她使劲眨了眨眼,回头一笑,“我们回去吧,额娘,我已经再无遗憾。”
阎君妃敏锐地发现,她的这个女儿似乎是在这片刻间灭掉了一个心魔,气息更加圆润温和,环绕周身的气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让渣渣龙领便当去
废后
乾隆发觉最近风向有些不妥;他敏感地发现循亲王党的党羽已经遍布朝廷;众人好像已经认定;下一任皇帝便是三阿哥循亲王永璋,有些时候,他这个皇帝说的话没有循亲王说的话有用了。
通过一系列隐秘的旁敲侧击和暗中观察,乾隆悲哀地发现,在部分激进循亲王党的刻意引导之下;天下百姓们认为他就是一个昏聩的老糊涂,应该立马退位让贤;还大清一个朗朗乾坤。
岂有此理!
他得知此事;眼前一阵发黑;然后便是天旋地转。
乾隆昏迷了两日;终于醒来。他呆呆地看着那绣满金龙的帷帐;一想到这些代表最高权柄的东西也许不久之后就再也不属于他,心里充满了不舍和悲伤。
“皇上,该服药了。”
太监端来一碗浓墨色的药,乾隆恹恹地看了一眼,推开。他想,朕还喝什么药?就这么死掉好了。
太监为难道,“可是皇上,太后娘娘吩咐了的,让奴才一定看着皇上您喝下去。”
“太后?”乾隆不安,“皇额娘有没有被惊着?”言罢,又羞愧道,“是朕不孝,让皇额娘担忧了。”
捏着鼻子喝掉那碗能把死人都苦活的药,乾隆寻思着,让皇额娘受了惊,朕要拿点好东西给皇额娘压压惊才好。
叫来建福宫管着私库的太监,乾隆发现他私库里竟然没有多少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给皇额娘压惊的东西,可不能是大白菜,乾隆怒道,“到底怎么回事?”
建福宫总管捧着账册,趴在地上连连求饶,“皇上,不干奴才的事啊,实在是这些年小主子们太多,一年一年赏赐下来,私库里就不剩下什么了啊……”
乾隆被气得发晕,又是这样!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乾隆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起“儿女都是债”这句话了。他每个月数次被全妃被福妃被白贵人等等女人找上门来告状,讨要份例,围追堵截的时候,已经感叹过无数次了。
当初,朕就不该生他们出来!
——陛下哎,那些孩子难道是您生出来的吗?
乾隆愁得很,他是多么想有个人能给他提点建议啊,可是,拿不出东西来孝敬额娘这事,他觉得丢脸,在朝臣们已经偏向循亲王那一边的情况下,他是绝对绝对不愿意拿出来让大臣参详的。
他想,这事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商量。可是他悲哀地发现,没有人可以算作是他亲近的人。
贴身太监?算了吧,那些阉货能有什么办法?
妃嫔?乾隆想到全妃那死要钱的样子,就倒胃口。
儿子?更加不可能,那帮小兔崽子要是知道朕没有了家底,还会争着和老三打擂台吗?排除排除!
想来想去,乾隆只得伤心自己孤家寡人,遇到难题竟然连一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悲伤过度的皇帝陛下迷迷糊糊地歪在榻上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他见到一个绝代佳人,他瞬间呆住。那女子眉目如画,白衣,如墨长发飞扬飘洒,清纯中带着仙灵之气,就像是一朵皎洁的白莲花,盛开在积雪之巅。
他觉得女子有一点点眼熟,但是他确定他并没有见过如此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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