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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帝王的惹祸帝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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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但是没有多少变化,沐映雪抛去疑惑然后开口。
一边的小李子从不远处走来,“皇上,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沐映雪一听见“早膳”两个字便两眼放光,立马乐的跳起来,不耐烦的朝小李子嚷嚷:“快带路快带路。”啊!越看越觉得小李子可爱啊!沐映雪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等到了饭桌前的时候,沐映雪完全完全把宫廷礼仪这回事儿忘到十万八千里那么远了,一个人风卷残云的坐在饭桌前吃的不亦乐乎,待到吃完的时候,她才发现淡岸碗里的饭几乎没动,只吃了一点点青菜喝了一小碗汤。
“你怎么不吃?”沐映雪抬起头微微的皱着眉头看他。
“吃过了。”他淡然的回答后,便端起一边的茶水漱口,再拿起桌子上黄色的锦帕擦了擦嘴,动作优雅连贯一气呵成。
沐映雪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随即眼中渐渐的浮上担忧,却又不懂声色的掩藏下去。
“今日你随朕去马场见见杭苜国的使臣。”他淡淡的说着,看她已经吃完了,随即便起身。
“哦。”沐映雪淡淡的哦了一声也随之起身。
坐在轿子里,淡岸良久忽然出声,“以后,尽量不要看杭苜国月舞的眼睛,她会摄魂术。”
沐映雪一愣,随即明了,那晚宴会上,月舞定是施展了摄魂术,不然,淡岸怎会看呆?他后宫的妃子漂亮的比比皆是。
沐映雪点头,然后请请回答一声“哦”。
……
皇家的马场很大,进入马场沐映雪便看见了那个外国人和那晚在宴会上特别欠扁的臭男人,淡岸与她并肩行走,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开口:“他,便是那杭苜国的平遥王爷,秦萧墨。”
沐映雪顺着淡岸的目光望去,见那个欠扁的男人正冲她和淡岸笑的好不灿烂,沐映雪当即就是一阵厌恶,在宴会上对她步步紧逼,这人着实讨厌的很。
还未等他们走过去,人家自己倒过来了。
“皇上亲自来,真是吓到本王了啊!”秦萧墨暗自顿了顿,随即又说:“不过,今日本王有样东西要送给皇上,就是不知道,皇上有没有能力将它变成一个礼物。”
说完,他兀自拍拍手,从马场的另一侧门里,一个身材高大的粗人费劲的牵着一匹白马过来,那匹白马一路上都不安分,想要挣脱绳子,看起来,性子似是极为暴烈,沐映雪的眼睛立马看直了。
“哇塞,白马耶!”她兴奋的睁大眼欲要上前,却被淡岸拉住。
沐映雪布满的撇撇嘴,却还是退下,趁着淡岸和秦萧墨交谈的时候,她转过头小声的对小李子说道:“小李子,你赶紧去给本宫拿些红萝卜和苹果过来。”
“可是皇上……”
沐映雪很不耐烦的打住了他的话,“没事没事,我伺候着呢。”
小李子看了看沐映雪,然后叹了一口,但愿皇上别被皇后娘娘折腾的累死啊!
没过多久小李子就拿来了红萝卜和苹果,沐映雪兴高采烈的接过,见淡岸看着她,她轻笑着说道:“马喜欢。”
说完,便小心翼翼的朝那匹白马走去,马儿显然是闻到了味道,安静下来,似是迫不及待的朝沐映雪奔过来。
沐映雪微笑着将手里的红萝卜递到马的嘴下,马儿显然很受用,三两下便吃了。
“这马儿还喜吃红萝卜?本王怎么不知?”秦萧墨略有些惊奇的说道。
沐映雪在心里暗暗回答:哼,你当然不知道,你当你聪明的很么!
沐映雪抬起右手轻轻的摸了摸,马的鬃毛,然后亲昵的用脸颊去蹭马,似是感受到了陌生的气息,马儿忽的后退两步,沐映雪还在愣神之际已被一只长臂拉会了原地,红萝卜散落了一地,马儿闻到味道后,便挣脱绳子三两下吃了个干净。
沐映雪对刚刚马儿的反应还心有余悸,要不是淡岸即使拉开她,保不齐她又会有什么闪失,她愤愤的看了那匹马一眼,轻声骂道:“亏我还那么好心的给你吃红萝卜,哼,你休想再吃苹果了。”说着拿起苹果又狠狠的咬了一口,故意嚼的很大声,眼睛喷火似的看着那个不安分的白马。
秦萧墨轻笑一声,将目光投向淡岸,“这白马被我父王称为‘流云鬃’,性子极为暴烈,已经摔伤了数十个马夫,但此马却是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至今还未被驯服,不知皇上可有勇气一试?”秦萧墨轻松的说着。
沐映雪真想上去给他几个大嘴巴,此人真是太欠扁了,他这一番话说出来,淡岸就算不答应也不行了,沐映雪有些忧心的看着淡岸,心里祈祷他拒绝,拒绝,拒绝……
“既然如此,朕也圈养了几匹好马,平遥王爷也可一试。”沐映雪为淡岸的话暗自叫好,小李子得到命令后去牵马。
一切都准备好了,秦萧墨和淡岸都向马走去。
淡岸抓住马的缰绳,翻身跃上了马背,马儿立刻受惊,四下乱窜开来,马背上的淡岸忽的腾出一颗空隙向小李子试了一个颜色,小李子微微颔首,然后在沐映雪前福身,“皇后娘娘,还请您退到马场外面,以防您被误伤。”
沐映雪见小李子说的挺坚决,然后强压下担忧还是没有反驳退到马场外面。
淡岸骑得白马忽的开始在场上疯跑,沐映雪揪着一颗心望向场上的白影,心情随之起起伏伏。
白马太烈,淡岸已经是悬于马的左侧,将落未落,沐映雪腾地站起身,目光牢牢锁定场中那个明黄的身影。
淡岸又一个翻身,重新跃上马背,沐映雪只觉得自己那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



、019  殿内疗伤

场上的驯马还在继续,只不过那白马终与体力不支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淡岸抓住时机,用脚抓住马肚,用力扯着它的缰绳,试图让它停下来。
白马在原地腾起不停的挣扎,终于还是耗尽了力气,倒在了淡岸的脚下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沐映雪松了一口气,她只能看到那抹明黄的影子渐渐朝她走来,似是脚步有些踉跄,却仍然不减他的王者之风。
整场驯马几乎用了半个时辰,沐映雪深知淡岸已经精疲力竭,再无任何力气,她上前欲要扶他的胳膊,可当手指蹦到他胳膊的时候他却浑身一僵,微微别过。
他走过来的时候,面色惨白,沐映雪很清楚的看到他紧咬的下唇已经快要渗出血。
“不愧是皇上啊!这马被皇上驯服也是在情理之中。”秦萧墨笑着走过来,沐映雪看见他那欠扁的样子就觉得反胃,顿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呵,朕还要谢谢平遥王的这个礼物啊。”淡岸转过身,将身上所有莫名的气息压了下去,只剩凛冽。
“今日驯马便先到这里,想必平遥王也是累了,明日本宫会同皇上再去找平遥王对弈。”沐映雪开口淡淡开口,随即悄然间拉上淡岸的手,使他身体的一些重量都倚靠在她的身上。沐映雪临走时还不忘瞪秦萧墨一眼,而后者看到沐映雪的眼神后,兀自的笑了起来。
回到殿内,淡岸不发的一言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懒散的似是全身毫无力气,他的双目紧闭,俊美无暇的脸上终于显出疲惫,忽然,耳边响起清脆的声音。
“我去叫太医。”沐映雪提裙准备出殿。
“叫太医作何?不用。”他依旧慵懒的闭着双目,双手收入袖中。
“你受伤了。”沐映雪带着笃定的语气说道。
“没有。”他的声音不温不火平淡如常的在她的耳边响起,沐映雪的怒火噌的一下全窜了上来。
“没受伤?没受伤你摊开手掌给我看看。”沐映雪有些气恼的说道。
而他,终于没了声音。
片刻后,他的耳边响起关门的声音,在门关上的时候他睁开双眸,掩下眼中那些陌生的,一只在他眼中从未出现的,而且他也不明白是什么的东西,然后悄悄地从衣袖中伸出双手,紧握的拳头微微的松动,直至掌心完全摊在眼前……
当沐映雪拿着一小壶酒和一盆水进来的时候,她就看到淡岸像个孩子似的将双手放在腿上,掌心向上,脸上有些迷茫和无措,如同迷了路一般。
听到有人进来,他蓦地抬起头,在看到是她之后,眼波流转渐渐变得安静,然后便又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
沐映雪看着瞬间便敛起迷茫和无措的淡岸已经恢复如常,心里像是有一双手在挠,不疼,但很难受。
她打碎了茶杯,然后拿起锋利的一片,走到床边开始割纱帐,割破纱帐以后她便将破碎的纱帐撕成了布条,她拿起那些勉强可以成为纱布的纱帐,端起酒走到淡岸的旁边。
“你忍着点。”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抽出一个纱布,缠在自己的手指上,随后将酒倒了少许纱布上,便拉过淡岸的手掌用纱布在他的掌心轻轻抹着,酒精有杀毒的作用,既然淡岸不叫太医,那就一定是考虑到其他方面的原因,而她也只能找来这样简单的纱布勉强为他包扎一下。
他的掌心因为被绳子紧勒过后,留下了一道道红印,有的地方甚至都磨破了,有鲜血渗出,沐映雪用酒精触碰他手掌的时候,她想多多少少他都会觉得痛,但是,上药的时候,他的手掌动都没动,一直那样安安静静的在沐映雪的掌心。
“痛不痛?”沐映雪对着他的手掌轻轻吹气。
淡岸的手微微的动了动,他几乎没受过伤,而就算了受了伤,所有的人都会在第一时间问他“严重吗”、“伤的重不重?”、“是怎么受伤的”之类的话,唯独没有人问过他,“你伤的,痛不痛?”
而现在,有这样一个人突兀的出现。
她常常什么事的做不好,只不过在御膳房里做个菜便能砸了架子,她说话从来都没大没小,她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像是饿了三天三夜,只是伺候一下他沐浴,她都嚷嚷着骂他,而且她还乐滋滋的拿着红萝卜妄想驯服烈马……
她有很多小缺点,而且她常常对他动手动脚没大没小,比如偶尔拍他的头,打他的手……
对啊!她是个有很多小缺点的人,但为什么,总让人对她讨厌不起来呢?
“好了,记住这两天手不能沾水,不然会感染,还有,那些奏折过两天再批阅,你现在不能动手。”沐映雪起身,收拾地上的那碎了的茶杯,然后拿着酒退出了殿外。
走了啊……
他起身,坐在桌子前,开始执笔,强迫自己去看那些奏折。
“喂,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让你别动手写字你还拿笔。”沐映雪走进来看见他拿着笔,有些气愤的上前劈手从他手中夺过毛笔。
她瞪了他一眼,然后打开了房间的各个窗户,一阵微风吹进来,带着花香味,沁人心脾。
“这样,窗户常常打开,会保证空气流通,你不会生病哦!”她拖着下颚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眼睛迷蒙的望着窗外的景色。
他低垂着眼帘,表情依旧淡漠,掩下了眼中那抹异样的光,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没走……



、020  相信一次

整个下午闲散的时光,沐映雪都是在枯燥的文字中度过的。
淡岸这书架上的书很多,不过大都是之乎者也等等等等,沐映雪看一会儿便觉得瞌睡,反观,淡岸这六年来从未像现在这样放松过,六年他脑中日日都紧绷着一根弦,生怕因自己的一时疏忽酿下大错,现在突然这样闲下来,他却有些不自在。
沐映雪看着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的淡岸,微微的皱眉,她知道他突然闲下来很不自在,但是他的手,这几日必须好好休息。
沐映雪合上书,站起身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拍拍肩捶捶腿朝淡岸的走过去。
“你……你要是实在坐不住,那我将奏折念给你听,你告诉我只需在哪些地方画圈,这样可好?”她睁着一双清澈无杂质的眼睛看着他。
他依旧是那双清冷而淡漠的眸子,仿若活死人一般没有生气,无时无刻都平静的如一潭死水,里面一丝涟漪都看不到。
他该相信她吗?该吗?
良久,他的喉咙里囫囵的发出一声“嗯”,若是有差错,那便放纵这一次可好?就这一次……
她笑起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说道:“淡岸,谢谢你能够相信我。”
他垂首,端起手边的茶水欲要饮下,却被她拉住,然后茶杯被夺走,随之又凑到自己的唇边。
“茶的温度还好,快喝。”沐映雪催促道。
他轻皱了一下眉头,薄唇凑到茶杯前饮下一口水。
沐映雪放下茶杯之前还问他:“还要不要喝?”得知了否定答案后,沐映雪便将茶杯放下,抱起一堆奏折放到侧面的桌子上,阳光此时从旁边的窗口照过来,穿过淡岸的脖子处发丝的罅隙,照射到奏折上,那光芒被反射,极其耀眼。
然后沐映雪拿起一个奏折轻声念起来,她根本不懂上面是什么意思,旁边的淡岸出声,她便在拿起笔在奏折上画圈或叉,午后阳光下的她,表情圣洁,声音清脆,她照着上面写的读,完全没有停顿和节奏,每次淡岸都要出声纠正她读的快慢节奏。
她敲敲他的脑袋道:“你们这儿的人,老是满口的之乎者也,哎……真是烦哪!”
他的表情毫无松动,“继续念吧。”
沐映雪撇撇嘴,随之继续念起来,整个静谧的午后时光里,沐映雪都是读着那些满篇的之乎者也的奏折中度过的。
那些小山一样的奏折终于在沐映雪浑浑噩噩的情况下批完了,她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打了长长的一个呵欠。
“都到晚膳的时刻了,哎,起来,用膳了。”沐映雪推推旁边的淡岸。
他懒散的站起身,长长的衣袖遮住了他那缠绕着凌乱的手。
“让他们将晚膳摆到这里。”他依旧是满身的王者之风,坐在那宽大的桌子前全身都是盛气凌人的气势。
沐映雪随即走出房门外,叫了一声小李子,吩咐他们把晚膳摆到殿内。
淡岸依旧坐在书桌前,好像在认真的看着什么。
他不想让手伤暴露在外,估计还是为了两国的关系,若是让太后得知他手伤的消息,那定会追根究底然后怪罪到那平遥王的头上。沐映雪了然,喝了一大口凉茶。
六月份的天气,下午变得越渐闷热开来,虽殿内放着冰块,但还是抵挡不料那外面的暑意,沐映雪的体制怕冷不怕热,所以还好,没出多少汗。
晚膳依旧是那么丰富,五花八门的菜摆了一桌子,沐映雪叹了一口气,然后做到淡岸的旁边,拿起筷子问他:“说吧,您要吃哪个?”
她得把自己这个金主儿照顾好,免得自己哪天出去没钱了回头还得问他要,他可是自己在这古代背后的一强大靠山啊,出了什么事儿还都得靠着他。
沐映雪没想到,人家还不理她,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动作依旧优雅的夹了青菜慢悠悠的送进口中。
“哎我说……算了算了,您老要自己吃就自己吃吧。”沐映雪翻了一个大白眼开始自己的狼吞虎咽,话说这宫里的厨子真不愧是给皇上做饭的,好吃啊,怎么吃的吃不够。
沐映雪眼角的余光撇到淡岸,他还是喝了几口汤,吃了几口青菜便搁下了筷子擦了嘴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沐映雪叹气,这人怎么出什么事都不吭一声呢?
窗外已经是繁星点点,一阵风吹来,没有了午后的燥热,是夜里的冰凉,她起身前去关上窗户,然后又坐回原位。
“你现在太阳穴很痛对不对?”她轻抿了一口茶,神情懒散。
他没说话,依旧揉着太阳穴。
“现在头很晕,觉得头重脚轻对不对?”
他依旧没说话,只不过眸子微微的睁开。
“你现在嗓子痛,吃不下饭,而且觉得很冷,对不对?”沐映雪站起身,再次逼近他。
他起身,走到窗前,倚在窗户旁仰头看着墨色的天空,依旧没有说话。
沐映雪终于耐不住性子,一直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脚伸长了胳膊贴在了他的额头上,然后目光略带一些怒意的望着他。
“淡岸,你在发烧。”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殿外。
天空的星星,现在很多,它们发着微弱的光,看起来,亲切,温暖,明亮。还有悬于天边的那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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