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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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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经历我可不愿意再来上第二次,更何况这金创药敷上去的感觉比牙膏和白药还要疼上好几倍。
“不敷,不敷,吴儿不敷……”我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也顾不得肚子疼了,站起身,撒腿便往茅草屋内跑去,并试图将白衣人师父关在门外。
可悲的是,因着我每次生病不肯吃药时均有和白衣人师父躲猫猫的习惯,白衣人师父已经摸到了规律,赶在我在门拴上之前,将一只手插了进来,顺利的推开门,将我活捉住了。
~~~~~~~~~~~~~~~~~~~~~~~~~~··所有的女同胞们,祝大家节日快乐,天天开心,越长越美丽哈!

33 你竟然自宫
“吴儿乖,良药苦口利于病,疼一下之后血便止住了。”他嘴中温柔的诱哄着我,手中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一只手先将我不断进行垂死挣扎的四肢制止住,另一只手很快撩开了我衣袍的下摆。
“不要啊,师父……”感觉到屁屁处有些凉飕飕的,我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的是什么事,不禁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虽然我也不是吃素的,大多数时候还有些色色的,但是也还未豪放到将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到人前,给人免费欣赏的地步啊!
“啊……吴儿,虽然为师也知道你喜欢偷懒,但是,为了逃避蹲马步,你……你竟然……竟然自宫……这……这也太过了吧?这个割掉了,日后可是再也长不回来的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呢?”谁知,他也满脸的惊悚状,手颤抖不已的指着我,叫得比我还大声。
神啦,救救我吧!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啊,我咋就摊上一个如此白目,“蠢”得像张白纸般的人做师父呢?
你才自宫呢,你全家都自宫,呕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两只手探下去,想先将裤子提上来,遮住屁’屁,这样才有底气说话。
……哪知道,我刚将裤裤提到屁‘眼处,又被人一把扯了下来,这也就还罢了,很快我却又感觉到有种粉末状的物体被倒到我的下体处。
“啊……疼……疼……”我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的束缚,从他身上滚下来,也顾不得屁屁露在外面了,疼得像个蚂蚱似的蹦来蹦去。
我招谁惹谁了啊?不就是大姨妈来拜访一下吗?为何要让我遭这么大的罪啊?难道是老天惩罚我窥觑自己的师父,特意派他过来恶整我的?
“吴儿,不要乱蹦,再蹦金疮药就全撒了……快过来,你的血似是还没止住,为师帮你将穴道点住,先将血止了吧!”
我要是过去可就真傻了,被他将穴道点上之后,经血流通不畅,转化成血块淤积在体内,只怕各种各样的妇科病也要找过来和我打招呼,和我做好朋友了。
不过,我非常清楚白衣人师父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如若我若再不现出女儿身的话,只怕下一刻穴道便要被他点住了。
反正我身上不该摸的地方他也摸过了,不该看的地方他也看过了,也该到他知晓事情真相的时候了,因此,在他再次逼近我的那一刹那,我大叫道:“师父,吴儿真的没有自宫啊,吴儿生下来之后,身上便长这样子的。”
“什么?”白衣人师父一脸愕然的僵在那里,突然,他看了看我胸前的凸起处,又看了看我的下身,似乎意识到什么东西,手又重新颤抖起来,既有些确定,又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难道……难道你是女孩?”
“是啊!”我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可是,纱师姐将你托付于我之时,明明说你是男童……而你,这么多年来,也一直从未告之我事实真相!”话说到最后,白衣人师父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明明就是你自己笨,这么明显的地方都看不出来,而且,那也只是我娘说的,你也从未问过我啊,我心中不屑的嘀咕着,不过,看着白衣人师父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还没傻到要来火上浇油。
……“呜呜……师父,您是不是听到妩儿是女孩之后,也嫌弃妩儿,不喜欢妩儿了……妩儿就知道,妩儿是女孩讨人嫌,以前,我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和我爹都不喜欢妩儿,说妩儿不能传宗接代……我爹为此还找了个姨娘,给妩儿生了个弟弟,我娘太伤心,才带着妩儿离家出走,并让妩儿拜师学艺……呜呜……没想到现在,师父也因妩儿是个女儿身而嫌弃妩儿……呜呜……”
我偷偷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泪给痛出来了,边抽、泣,边控诉道。
因着方才白衣人师父所下的金疮药的作用,加上我方才蹦蹦跳跳,运动过度,哭诉着的同时,我的脸色倒真的越来越苍白,并有摇摇欲坠之势。
“妩儿,妩儿,快别哭了,师父没有嫌弃妩儿,不论妩儿是男是女,师父都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妩儿!”看到我的这种异常状况,白衣人师父吓坏了,心中原本酝酿出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只是慌忙上前扶住我。
嗯,能达到这个效果,为这场苦肉计付出的代价也算值了,我止住眼泪,梨花带雨的向他确认道:“师父,真的吗?”
得到他的肯定答复后,我脸上浮现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两眼一闭,看似昏厥,实则倒他怀里休息去了,演出演的实在太累了。

34 无比的遗憾
“吴儿,吴儿……醒醒,醒醒!”一见我竟然“昏厥过”去了,白衣人师父不禁着急了,用一只手扶住我,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脸,试图唤醒我。
你说,拍打就拍打吧,可是,就因为没能唤醒我,这厮下手的力道竟然越来越重,我谨慎的怀疑,他可能是将这几年来,我欺瞒他的怒气都夹杂在里面了,不用照镜子,仅仅是凭着感觉,我就可以得知,我现在的脸一定被打得通红通红的。
***,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睡美人都是被白马王子吻醒的,而不是打醒的,亏我还期待了半天。
“……师父,我方才怎么啦?”为了不让自己的脸发酵成馒头,我只能装作一副刚刚醒转过来的模样,气若游丝的询问道。
“你方才似是有些气血不足,昏厥了过去,我现在将你抱到床上去,你先好好歇息一会吧!”他见我终于醒了过来,轻轻了嘘了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
说完,便抱着我往茅草屋内走去。
……娘的,横竖都是要让我上床躺着,还非得将我的脸打肿,脱’裤子放‘屁,多事一举干吗?我在心中暗自恼怒道。
不过,很快我转念一想,这还是白衣人师父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与我有搂搂抱抱的动作呢,难道在知晓我是女儿身之后,他也开始春心荡漾了?
我天花乱坠的想着,心中心花怒放,并趁机大吃豆腐,和他贴得更紧。
直到他将我放下之后,他胸前那个我方才紧贴着的地方出现了星星点点的殷红,我才反应过来,我的下体处尚等待着处理呢。
然而,说到怎样处理,却又是一件让我非常头大的事,我在前世时,月经来潮只需直接垫上卫生巾即可,这个朝代是不可能有卫生巾这种新生事务的,那女人来潮之后一般都使用什么呢?
我盯着下体,哭丧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暗自后悔,之前与娘亲在一起时,没注意过这方面的常识,弄得现在这般尴尬。
“师父,这个吴儿该怎么办呢?”左思右想都没有结果之后,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向白衣人师父求救道。
这一问,让白衣人师父的脸犹如被人泼上猪血一般,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他没有吭声,只是径自打开他身旁的衣橱,找出一件干净的衣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成多个小长方形的布条,又从衣橱中拿出一个枕头,撕破,露出棉絮,然后拿出两个长方形的布条,又抓了一些棉絮夹在布条中间,叠好,递与我。
这不是简易型的卫生巾吗?没想到,他竟然连这都会弄,原本,因着他连男女性别都不分,我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师父,您好厉害,连这都知道呢!”我将布条接了过来,崇拜不已的看向他。
“为师幼年时,曾见我母……母亲如此做过。咳……你先换身衣服,为师去山下让人准备一些女子的必须品带上来吧。”他神色颇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说完,不待我回话,他便从衣橱中找了件裳子换上,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看着他那红透了的耳根,我突然乐起来,这是自打我上山以来,第一次瞧见白衣人师父因着害羞而如此面红耳赤的模样,犹如邻家男孩般的清纯、可爱,如若不是他匆忙的离开,说不准我一时兴起,非得好好的调’戏上他一番不可。
……到了午时左右,白衣人师父从山下返了回来,给我带了不少女子的服饰和调经的营养品,以及厚厚一叠这个朝代女子所使用的“卫生棉”,其与白衣人师父徒手制作出来的“卫生棉”原理类似,不过这些“卫生棉”上下层用针线缝合起来了,而且“卫生棉”的末端,还各有两根细长的带子。
接下来的时间中,白衣人师父虽然依旧与我说话,但是,看得出来,他明显变窘迫和拘谨了不少。
对于此事,我倒也不甚在意,因为对于任何人来说,一个存在于自己脑海中好几年、根深蒂固的观念突然间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都是需要时间来消化和适应的。
只是,到了戌时左右,以往每晚这个时候是白衣人师父固定用来给我揉胸的,尽管知道今日可能希望不大,我还是心存侥幸、满怀期待的对白衣人师父说:“师父,现在可以给妩儿揉胸了吗?”
顿时,白衣人师父的脸又“唰”的一下变红,镇定了一会之后,他硬着嗓子对我说道:“妩儿,日后切莫再提此事,尤其是对外人提及此事,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会毁了你女儿家的清白,即便我们是师徒,情同父子……父女,也是如此,往日都是为师糊涂。”
虽然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白衣人师父定要说出此番话语来,但是,真听他亲口说了出来,我还是感到无比的遗憾,早知道我就将我的女儿身多隐瞒一段时间了,现在说出来,导致一项这么好的福利日后便没有了。

35 让玉光陪我睡
更可恶的是,到了就寝的时候,他竟然从衣橱中又拿出一床被褥,准备舍弃这张舒适的大床,去隔壁的那张小床榻歇息。
猜也猜得到,若我问起他为何不愿与我同床共枕,他必定又会拿出那套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理论,我还不如省点力气。
当然,我也不会放任他奸计得逞的,现在可是决定我与白衣人师父以后相处模式的关键时刻,若真的这样一直拘之以礼的话,日后知晓我们师徒关系的人多了,伦理的压力越来越大,只怕我与他这辈子真的只有做师徒的命,那我之前岂不是白被他摸了?呃,我也承认,其实还是我摸他的次数明显要更多一些。
不管怎样,煮熟的鸭子总不能让他飞了不是?自然,这就得充分发挥本人的聪明才智了。
……“啊……妩儿肚子好疼……呜呜……”就在他快要跨出这间房的时候,我突然按住肚子,呻‘吟了起来。
他吓得赶紧将手中被子放下,上前来替我把脉,随后又红糖泡了一杯浓浓的、热热的红糖水让我喝下。也难为他了,连这都向人打听清楚了。
“呜呜……妩儿浑身难受……”
“师父,妩儿头晕,妩儿是不是又快要晕过去了啊……”
……是夜,在我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头晕,弹唱俱佳的表演下,原本坚持男女授受不亲原则的白衣人师父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选择了妥协,仍旧与我同床共枕,以方便照顾我,以后的我葵水未完的那几日也均是如此。
只是,他却拒绝了我的拥抱,刻意与我保持了一尺多远的距离,让我恨得牙痒痒,整个一欲’求不满的怨妇状。
不过,在我葵水完了之后,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与我同床而眠了,我也没有了继续挽留他的籍口。
多次撒娇耍赖均无果之后,一方面是觉得自己身为女子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伤害,另一方面是觉得如若是强扭的瓜,那吃下去也不甜,我也没再厚着脸皮去隔壁寻他,而是决定采取别的刺略,安安静静的在隔壁度过了一夜。
虽然因着缺少白衣人师父的怀抱,让这一夜变得格外的漫长,也让我几乎睁眼到天明。不过,却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让我构思出对付白衣人师父的新计策。
第二日,我仍旧不动声色,变得本本分分起来,有规有矩的与白衣人师父说话,有板有眼的回答白衣人师父的问题,格守着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本分,不再越雷池半步,该干嘛干嘛。
不仅如此,我还主动将自己的衣物搬回小床榻,将白衣人师父的衣物搬到那张大床上。
这样的我,让白衣人师父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错觉,也似乎有些不习惯,在指导我练功的同时,偷偷打量了我好几次,我窥见之后,心中暗自窃喜,知道自己的计策应当已经取得初步成效了,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脸的一本正经。
到了午时左右,山下突然上来一名将近三十岁左右的壮实男子,见到师父后,微微弯身,行了一个拱手礼,然后附在师父耳边耳语了几句。
白衣人师父的眉头皱了皱,然后转向我说道:“为师有事要下山一躺,你先好好练习练习,为师傍晚再回来。”
“嗯,妩儿知道了。”我停下运气的动作,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并目送着他们身影的离开。
因着往日这种时候,我的脸上都会浮现出如猫儿闻着腥味那边的贼笑,今日面上表情平平淡淡的,反倒让白衣人师父变得更加诧异,甚至还有些忐忑不安,一步三回头。
……而白衣人师父不知道的是,待他的身影不见之后,那种贼笑再次浮上了我的脸庞,那个壮实男子来得正是时候,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样寻找合适时机来进行我的计划呢。
不消说,接下来我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依照白衣人师父的嘱咐来练习的,我跑进室内,翻出之前白衣人师父从山下给我准备的女子所用的妆容品,对着铜镜,在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虽然这还是投胎到这世以来,我第一次为自己妆容,理应感到手生才是,可是,前世的我却是个化妆高手,米办法,先天资质不足,只能倚靠后天手巧来弥补了。
不过,这古代的化妆品的质量与现代的差得不是一点两点,只是,在我的一双妙手之下,也还能勉强凑合着用。
在敷香粉,抹胭脂,涂鹅黄,画黛眉,涂口脂,描面靥等等一系列动作下,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妆成了。
这时,我再定睛仔细向镜中看去,却差点对着镜中自己的影像流起口水来,只见一个梳着流云鬓、香腮雪貌、靥笑春桃、唇绽樱颗的鹅蛋脸女子,跃然镜中,而她颈下胸前,雪肤玉肌、粉光致致的风景,再配上那流转的眼波,春情四溢,浓得让百炼钢也能变成绕指柔。
唯一使画面唯美感遭到破坏的是,很快,美人的嘴角便流出一长串疑似口水的透明状液体。
虽然还在尚书府之时,我便已知晓自己是个美人胚子,不过这些年来,因着一直跟师父居住在山上当男孩养着,甚少装扮自己,也没有铜镜来窥见自己的真容,我竟然不知自己已经出落得比以前更加水灵,仔细装扮起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一点也不为过。
有了这种得天独厚的资本,我还有何惧呢?难道还怕抓不住白衣人师父的心不成?如此一想,我的信心倍增,伸手抹去嘴角的口水,站起身来,挑了一件尽显我小蛮腰的粉色纱裙,美美的穿在身上。
然后,我来到书桌前,提笔龙飞凤舞的写道:“师父,妩儿胆小,晚上不敢独自一人入睡,师父不能拔刀相助,无奈之下,妩儿只能每日下山居住,让玉光陪妩儿睡,以便妩儿能够养足精神,有精力随在师父身后学习。妩儿明日一早便回,师父勿念!”
随后,我再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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