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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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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则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直奔风念无居住的那幢小楼,门口守卫的亲兵卫仍旧是上一次那两人。
见着我过来,他们熟稔的与我打招呼道:“俊明兄弟,又过来找刘风兄弟呢?今日不用在王爷书房中服侍呢?”
   “嗯,是啊,王爷现在正在与风副帅、林将军议事,暂时不用我服侍。小弟过来找我表弟说点事便走。”我满脸堆笑的回道。
   “原来是这样,现在副帅不在室内,你便直接进去吧,刘风兄弟的房间是二层向西方向的第三间厢房中。”亲兵卫笑道。
   “好的,多谢两位大哥,多谢两位大哥。”我没料到这次过来找榴儿竟会这般顺利,连忙道了谢,欢欢喜喜的向小楼内走了过去。
只是,上了二楼之后,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在我有记忆的这两世中,都是个标准的路痴,分不清东南西北,那守门的亲兵卫说榴儿住在二层向西方向的第三间厢房中,可是,这究竟哪个方向才是西呢?偏偏此时在二楼上,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榴……风弟……刘风……”我索性扯着嗓子唤了两声,也没有人应答。
不管了,先去左手边看看好了,我合计了半响,没合计出结果后,往左手边走去,走到尽头,再往右走到第三间房跟前,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大约二三十平米的房间,前半间安一副春台凳子,一个洗手盆一个刷子,一张漆金的八仙桌,上面放着一盏锡灯台,下面放着四把漆金椅。后半间贴墙壁处放着一张三面棱花的黄花梨木床,两边都是栏杆,上面挂着一顶白色幔帐,侧首放个衣架。
这究竟是不是榴儿的房间呢?我蹙了蹙眉,拿不定主意,最后我决定去床前看看,看看床上有没有榴儿的衣服或物什,如若有的话,那应当就是了。
然而,当我走到床前,撩起幔帐一看,床上除了一床垫床的被褥之外,竟然空无一物,连床盖的被子和枕头的枕头都没有。
这可让我如何判断呢?我不信邪的掀起那床被褥来,就不信我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
这时,我竟然在被褥下面的床板上看见一个红色的香囊,一个让我感到无比眼熟的香囊,我颤抖着手,拿起香囊,然后轻轻的打开它,赫然看见一缕头发正放置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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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突起  63 揣测
这红色香囊明明就是我幼年时,央着我娘绣与我,后来白衣人师父要与司马宗仁一起前往边关前的那天晚上,我送给白衣人师父的那个,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难道,难道是我走错了,这不是榴儿的房间,而是白衣人师父居住在这里吗?为什么他没有居住在公主府下人居住的那幢小楼,反倒居住在风念无居住的这幢小楼中呢?我手中捏着香囊,脑子中乱成了一团浆糊。 
   “啊?小师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突然,方才被我关上的房门被榴儿打了开来。
榴儿应当不是循着我方才的唤声过来的,那榴儿是真的居住在这间厢房中?可这香囊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榴儿,这是你居住的房间吗?”我走上前去,压低声音,迫不及待的查证道。
榴儿摇了摇头,迷惑不解道:“不是啊,怎么啦?”
我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气,追问道:“那这间屋子中住的究竟是何人呢?你会来这里,是不是因为你与这间房子的主人很熟悉啊?”
   “这里是我们副帅的房间啊,我过来是将他房间中的被子和被褥晾晒一下,刚刚我将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抱出去了,现在走过来拿垫在下面的被褥。小师姑,你怎么突然跑来我们副帅的房间了?难道你是特意跑过来找他的?”榴儿在解释的同时,充满了警惕。
原来这是风念无的房间,那么,我的香囊会出现在他的房间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他与白衣人师父有过交集,将白衣人师父怎么样了,或者拾到白衣人师父掉的东西;另外一个解释就是,风念无便是白衣人师父乔装的!
因着一是觉得不太可能,二是不愿意假设第一个可能性,我本能的思考起风念无便是白衣人师父的可能性来。
冷静思考了一番之后,我越来越觉得风念无就是白衣人师父的可能性非常大起来。
首先,从他的名字来说,风念无,风念无,其实是不是疯念妩之意呢?
其次,无论是榴儿还是我,都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他的年纪与身高都与白衣人师父的相符。
再次,如若他是白衣人师父的话,就可以解释他为何没有居住在公主府下人所居住的那幢小楼中,以及方才在司马仁治的书房中,他为何一直一副气鼓鼓的气包模样了,以前在凤来庄时,只要我与其他男子接触得稍稍紧密一些,他也是一副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
可是,如若风念无真是白衣人师父的话,榴儿又做了他的亲兵卫,虽然榴儿也作了一些改装,但是,如若是熟识的人,朝夕相处的话,辨认出来应当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看出榴儿的身份后,他又曾经让榴儿多陪伴陪伴我,他应当会猜想到我头上才是,怎能还做到如此淡定呢?
   “榴儿,你平日与风念无之间很熟捻或者接触得很多吗?”我皱了皱眉头,询问榴儿道。
榴儿一听我这话,立即又如一个霜打的茄子一般道:“若是很熟捻或者接触得多就好了,那样至少我还能有点机会。可是,副帅不喜欢被人服侍,外出时也不喜带着亲兵卫同行,平日一般也不着人安排我们值班。虽说我有时也会过去给他端些茶水和膳食,他看起来也挺亲和,但是,我估计他可能看见每个人都这般亲和,实际上却连我的模样都没瞧清楚。”
搞了半天,这丫头是彻头彻尾的单相思,搞不好她这种单相思情节与前世时,我看偶像剧时喜欢上句中帅帅的男猪脚那种情节类似,过个一两年,长大一些之后又烟消云散了。   
不过,如若是这样的话,也可以解释风念无如果与白衣人师父是同一个人的话,为何见到榴儿之后,还能如此淡定。
当然,此事至目前为止,还仅仅是我心中的揣测而已,此事非同小可,究竟是与不是,还需要好好的确认一下,否则,我冒冒然的前去相认,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说,还会将白衣人师父与司马宗仁的计划兜出来。
对了,方才在司马仁治的书房中,司马仁治让我从今晚开始,便与他一起同床同眠的话他肯定也听见了,如若他真是白衣人师父,他肯定无法对此事坐视不管的。
因此,我改变了主意,打算暂时先不离开了,至于今天晚上,即便风念无不是白衣人师父,对此事无动于衷,我手中也还有以前用来设计白衣人师父的mi幻药,给那司马仁治用上一些,保管他吃不了我豆腐,我还可以趁他昏睡之后,好好的揍他一顿,解解气。
想到这里,我决定先不告诉榴儿逃离军营之事了,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天下美男多的是,也不独独就他一人,榴儿你放心,你的终身大事就包在小师姑身上了,小师姑保准给你找一个让你十分满意的美男来!”
现在,还不敢确定风念无是不是白衣人师父之前,我是决计不敢再将风念无与榴儿送作堆了。
   “哼,榴儿才不要再信小师姑的话了呢,先前小师姑也匡榴儿说这军中美男多多,引诱榴儿与你一起前来边关,哪知道小师姑过来只是为了找小师叔祖的,回头回到凤来庄,指不定老师叔祖会不会将榴儿的皮扒下来呢。”榴儿不信的瞥了瞥嘴。
说到此事我倒真的有些心虚,“嘿嘿”一笑打混道:“小师姑我原本只是想来个一箭双雕,既能前来找你小师叔祖,又能为榴儿觅到如意郎君,绝非是有意欺骗榴儿。对了,方才风念无与林如男一起,前去司马仁治的书房去议事,暂时不用我在书房伺候着,所以我便得空来看看你,现见你平安无事,我便也放心了。估摸着这会子他们三人议事应当也快议完了,我的赶紧回去候着去,等下次得空再来找你。”  
说完,我赶紧脚底抹油的开溜了,而这厢榴儿听闻风念无又与那林如男待在一起,免不了又是忧郁和悲催了一场。
待我再回到司马仁治居住的这幢小楼时,司马仁治、风念无以及林如男均已离开了书房,我询问了一下马超,才知道他们三人前去观看并指导新兵训练去了。
这个消息让我微微有些郁闷,本来我还打算再好好观察观察那风念无一番,印证一下自己之前的猜测究竟是否属实,但现在他们既然已经去观看新兵训练,司马仁治又未嘱咐让我前去伺候着,我就这样寻过去肯定会有些不妥。
如此一来,我便只能继续带着遗憾等候在这里,谁知,这一等,竟然就让我从上午等到了晚上,而且,司马仁治回来时,身后还带着一个人,风念无。
不过,尽管如此,却仍旧没能让我找着观察风念无的机会,因为这司马仁治和风念无回来之后,便又直接钻进了书房,也未喊人进去服侍,他们二人促膝长谈了一整夜。
而他们促膝长谈的同时,非常迫切的想知道白衣人师父与风念无关系的我,存着侥幸心理,一直在门外守着,想等风念无出来后,再来试探他一番,结果便也跟在他们后面整整熬上了一夜,到头来,我的身子骨终归没有他们强健,在黎明即将来临之时,又摸回自己之前休息的地方补起觉来。
接下来,连续几日中,不知是因军情紧急还是怎的,这风念无便时常出现在司马仁治的书房中,晚上又与司马仁治促膝长谈了好几次。
害得我不禁严重怀疑起自己之前的推断来,我觉得如果这风念无真是白衣人师父的话,即便第一次与我面对面时没认出我来,这几次为了让他认得更清楚一些,我几乎恢复了原本面目,就差没将女儿装穿出来,在他面前现上一现,白衣人师父肯定能够认得出来我,理应不会如此毫无反应才是啊!
不过,如此一来,唯一一个好处便是,这让司马仁治忙得晕头转向,看见我也忘记提让我搬进他的卧室,与他同床同眠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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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突起  64 云雀公主之死
就在我为究竟应当逃走还是继续留在军营中一探虚实之事一筹莫展之时,司马宗仁却突然从云雀国回来了。
那一日,大白日的,风念无就来到司马仁治的书房,与司马仁治探讨着什么,我依然侯在书房外发着呆,榴儿却突然有些鬼鬼祟祟的跑了过来,对我打着手势,示意我出去一下。
这还是她第一次过来这边找我呢,让我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刚巧我方才一直站在这里,站得跟根树桩似的,腿也有些不太舒服了,便连忙和另外一名和我一起守在外面的亲兵卫说了一声,就小跑了过去。
   “榴儿,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难得你还能将放到你们副帅身上的注意力转移一丁点到你小师姑我身上来,知道过来看看你小师姑我呢。”趁着四周无人之际,我拍了拍榴儿的肩膀,压低声音,笑着调侃她道。
哪知道,榴儿的神色却异常的严肃,她拍下我的手,附在我耳边道:“小师姑,听见今日早晨司马宗仁小王爷自己从云雀国逃了回来,逃进了军营中,不过被司马仁治王爷给囚禁起来了!”
   “什么?”我一愣,没料到榴儿突然跑过来和我说这个,我非常惊讶的询问道:“你是听何人说的?为何说司马宗仁小王爷是从云雀国逃了回来呢?他娘云雀公主呢?”
   “因着榴儿今日上午无甚事情要做,想起前几日替副帅收拾书房时,看见有两本很感兴趣的书籍,刚好他上午不在,我便想偷偷的潜进去,将那两本书找来看看。谁知,半上午之时,副帅却突然带着林如男一起走了进去,他们也不知晓我躲在书房后面,林如男告诉副帅,说她的一个心腹早间值守时看见司马宗仁小王爷从云雀国那边逃了过来,在城门前亮明自己的身份,要求进城,却被人不知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这个消息却被人封锁了起来。听林如男所言,司马宗仁小王爷在云雀国是被云雀国皇帝当作人质给扣押住了,所以才会在云雀国待了这么久,他现在可能又被司马仁治王爷命人囚禁了起来。后来,副帅让林如男着人在军中各处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司马宗仁小王爷,找机会将他救出来。小师姑,你说这司马宗仁小王爷运气是不是太背了啊?先是被自己的舅舅当作人质扣押了将近一年,现在又被自己的叔叔囚禁了,差不多都是自己最亲的人,这皇家的人,可真都是六亲不认啦!而副帅和林如男也有些奇怪,他们明明就应该听命于司马仁治王爷,却偏偏暗地里与司马仁治王爷对着干,真是好奇怪啊!”榴儿越说越显得非常迷惑不解。
如若风念无便是白衣人师父,他这样做自然无甚奇怪的,那林如男可能已经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与他一起对付司马仁治的,但是,这毕竟还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如若风念无不是白衣人师父,他到处找司马宗仁,动机就有待商棰,能不能让司马宗仁落入他的手中还有待商议。
思索了一番之后,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还是自个儿寻找机会将司马宗仁给救出来,说啥我与那小子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多少还算有些情谊的,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处在危险之中而不闻不问,更何况,也只有司马宗仁最清楚白衣人师父的行踪。
   “怪不得今日上午那个陈怀礼会去找司马仁治,而且还显得非常匆忙呢。”我喃喃自语道。
陈怀礼也是司马仁治手下的得力干将之一,可能因着自己比风念无资历深,却被风念无捷足先登,做了副帅,一直有些嫉恨风念无,素来喜欢与风念无对着干,连司马仁治也有耳闻,平日安排事务时,一般也极少将他二人同时召集在一起。
而司马宗仁的身份特殊,司马仁治囚禁住他的本意估计也是用来当做人质的,但是,因着司马仁治目前尚未明目张胆的造反,囚禁司马宗仁之事他肯定也不敢让很多人知晓。
听榴儿所言,风念无与林如男似乎都未被告之此事,那看样此事应当是由陈怀礼全权负责,那便只能从陈怀礼身上下手了。
   “榴儿,你不是与陈怀礼的那两个亲兵卫黎耀祥、郭阿牛比较熟识吗?你帮我去打探一下,他们二人哪日晚上当班,然后过来告之我,待到他们二人当班之时,你去与他们聊聊天,拖住他们,我潜入到陈怀礼居住的那幢小楼中去打探一下消息。”我嘱咐榴儿道。
榴儿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便离开了。
而当我重新返回司马仁治的书房前时,风念无刚刚从书房走出来,与我面对面的碰上,但是,除了第一次司马仁治拉着我的手,对着我表白时,他的情绪显得有些波动以外,其余每次看见我,都只是淡淡的瞥上我一眼,然后迅速挪开自己的眼神,自己走自己的路,这一次也不例外。
就是因为这样,才使我原本笃定他是白衣人师父的信念慢慢发生变化,也倾向于相信他与白衣人师父不是同一人,因为我觉得白衣人师父看见我不可能会如此漠然的,而且我也不敢想象,如若白衣人师父用这种漠然的眼神看我,我会一种什么感受。
胡思乱想了半响之后,在马超的提醒下,我重新走进司马仁治的书房服侍司马仁治,最近司马仁治未再提让我与其同床同眠之事,却仍旧会在与我单独相处时,用含情脉脉、会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眼神看上我几眼,不过未再有任何逾矩之举。
而今日,他的举动则显得有些反常,我刚推门进去就看见他一脸的喜色,而看见我之后,他更是喜滋滋的招手唤我过去他身旁。
虽然十万分的不情愿,我还是硬着头皮,一步一步的往他身旁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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