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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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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宁皇太后的这个新请求让我这些时日以来一直挂在脸上的面具彻底的皲裂开来,在这一刻,我无法再欺瞒自己,我的心痛得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困难,似乎连五脏六腑都骤然紧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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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宫女篇 130 婚宴(高潮章节)
三日后,清正帝,也就是白衣人师父下诏,册封宁国公之女赵霜荣为皇后,秦丞相之女秦惜惜为贵妃,礼部尚书之女史爱琪为淑妃,京兆尹之女刘丽琴为昭仪,江苏巡抚之女齐怜心为昭容,扬州知府之女欧阳翩翩为贵人,池州知县之女李嫣然为更衣,清正三年阴历六月初八举行大婚典礼和纳妃典礼,大赦天下,并普天同庆三日。
尽管那日我并未答应贤宁皇太后是否参加白衣人师父的婚宴,但是,因着“凤小侯爷”是当今皇上的嫡传弟子,皇上师父要娶妻,于情于理,“凤小侯爷”都应当收到邀请的请柬的。
“小师姑,要不你找个理由推了,或者由榴儿易容成你的模样去应付一下场面吧。”榴儿看着放置在桌上的那张请柬,再看了看呆坐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我,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我继续沉默了一会,突然下定了决心般的淡笑着说道:“去,为何不去呢?小师姑的师父给小师父娶师娘这么大喜的日子,小师姑身为徒儿的又如何能够缺席呢?”
“小师姑,你不要与自己置气啊!榴儿主要是担心你去了之后,心情会太难受。小师姑你又何苦要为难自己,与自己过意不去呢?”榴儿忧心忡忡的说道。
“迟早都会难受上这么一回的,或许亲眼目睹之后,我便也彻底死心了。若是你不放心你家小师姑的话,就同小师姑一起去皇宫赴宴好了,反正师父也是你的小师叔祖,他的婚宴你也应当参加。”我的笑容有些装不下去了,带着几分凄楚和哀婉的说道。
这有可能也是我最后一次见白衣人师父了,自从那日我答应贤宁皇太后会离开京城之后,这几日我已经在给自己寻找新的去处,我仔细思索了一下,觉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要真想彻底的逃离白衣人师父和司马宗仁的掌控,那就只能离开大离王朝。
我已经打听清楚,在大离国吞并云雀、白虎国之后,大离国疆土之外的邻国就只有隔海相望的马韩,也就是现代历史上朝鲜和韩国的前身了。
因着前世喜欢看韩剧的缘故,我特意报了一个韩语学习班,将韩语练得倍儿棒,因而,待我去了马韩之后,基本的语言沟通问题应当不大,而因着相邻的缘故,马韩与大离的风俗习惯、风土人情等相差得都不是太大,待我过去之后,适应起来应当也比较快。
还有就是“玉剑山庄”距离马韩大约只有十日左右的路程,到时候我想念外公、我娘或者我弟弟了,还可以回“玉剑山庄”看看他们,或者将他们接过去住上一阵子,所以,如若无甚意外情况发生的话,我的定居之地初步就选定在那里了。
只是,我的这个打算还尚未告之任何人,榴儿自然也是不知情的,我也有些担忧这丫头知道之后,会因为放心不下我,而吵闹着要随我一起去,对我来说,有她与我作伴,自然是我非常乐意之事,但是,对她来说,马韩是一个人生地不熟、连语言都不通的地方,她过去后会生活得非常郁闷,更何况她在京城也似是已经有了心上之人,我不能任由她为我做出这种牺牲,所以我决定自己到时候一个人偷偷的走。
现在距离阴历六月初八还有半月左右的时间,我的主要任务就是清理一下手头的失事务,到时候好顺利交待给陆流枫和榴儿,再有就是亲手准备给白衣人师父的结婚贺礼。
待我去了马韩之后,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见到白衣人师父都是个未知数了,虽然我最终未能与他相伴终生,但是毕竟也与他一起度过了我人生中最美好、最青涩的岁月,因此,这结婚贺礼我想好好花上一些心思准备一下,也算是我能为他所尽的最后一番心意。
而这贺礼既要显得名贵、价值连城,符合“凤小侯爷”这个京城大财阀的身份,又要显得别出心裁,表现出我的祝愿。
经过一番思考之后,我依循对前世人们特意为婚礼所设计 出来的婚礼娃娃的回忆,将婚礼娃娃的设计和构造在纸上勾勒出来,再让人找到一块上好的 暖玉,让一个京城最有名的玉匠将其雕刻成这个朝代独一无二的玉制婚礼娃娃,并在婚礼上亲手雕刻上“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这八个大字。
不过,在刻上这八个字时,我的心却像在泣血一般。
就这样,转眼间,半月时间便这样过去了,白衣人师父大婚和纳妃之日终是来了。
婚宴地点设在皇宫外城的“乾明宫”,定于在酉时初开始,因着小侯爷府距离“乾明宫”非常近,加上我也无意观看白衣人师父与其他女子拜堂的场面,给自己找罪受,所以我拖到酉时整才步出小侯爷府,而放心不下我的榴儿自然是紧随在我身后的。
谁知,这个时间点的选择竟然让我成了婚宴上的焦点人物,因为守门的小太监向宴席厅内通传“凤小侯爷到”时,白衣人师父正举着酒杯,准备招呼群臣一起共饮,我的突然出现似是让他受到了很大的惊慌一般,他不仅脸色苍白成一片,连手中的酒杯也未拿捏住,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一般来说,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婚宴上有物体碎裂都狐疑被人视为不详的征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握着酒杯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而因着这个祸差不多算是我闯的,我爹的额头更是吓得冒出一头的冷汗,我那陪他一起来参宴的二娘则奇怪的看了我爹一眼,随后,她又顺着我爹的目光,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看,倒是让她看定了神,然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有些惊慌的捂住了嘴巴。
我明白她应当是认出我来了,我在京城的这些年,逢年过节都会去大学士府,她对我已经比较熟悉,认出我来也是在情理之中之事。
不过,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顾忌她,我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应当主动告罪一下,或者说上些什么,缓和一下场面,免得宴会厅里的气氛继续这般尴尬和僵持下去,然而,看着白衣人师父那身大红的喜服,我的眼睛像被一团红色的炙热火焰灼伤了一般,眼泪一下凝聚到眼中,我怕自己一张嘴,眼泪会忍不住哗哗的从眼中流落下来,而我的声音也会变得哽咽起来。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没眼色的东西,都呆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将这收拾一下,并领凤小侯爷入座?”幸好,这时贤宁皇太后出声解围道,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感激她,因为如若我再这般在众人面前矗立一会,铁定就要在众人面前失态了。
宫女们赶紧上前将碎片扫走,而那方才领我进门的小太监也反应过来,对我说道:“小侯爷,请您随奴才来。”
说着,他欲依照我的位分,将我领到前排去,我却摇了摇头,伸手指了一下后排角落中的一个座位,硬着嗓子道:“不用了,我便坐那里好了。”
说完,我示意榴儿将我们带来的礼物及贺词教与小太监,自己径自走去角落里坐下。
小太监有些为难,不过仍旧还是任由我去了,之后,他开始拿着我的贺礼边往白衣人师父与贤宁皇太后那送过去,边唱道:“凤小侯爷送和和美美暖玉婚庆娃娃一对,祝皇上与各位娘娘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好一对玲珑剔透的玉人儿,好吉利的贺词!还是妩儿有心啊!好了,人都来齐了,宴席也可以开始了,今儿个是皇上大喜的日子,众位卿家尽管尽情的吃,尽情的喝,莫要客气!”贤宁皇太后伸手接过那对婚礼娃娃后,赞叹了两句后道,她身旁的白衣人师父则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啊,今儿个是皇上大喜的日子,微臣等先敬上皇上一杯,恭贺皇上!”这时,白衣人师父的皇叔云南王站起身来,首先举杯道。
听云南王这般一说,宴席厅中除了白衣人师父、贤宁皇太后和我以外的所有人都举杯站起身来,齐声向白衣人师父道喜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在群臣的贺喜声中,连木呆呆的我都被榴儿暗中使力拽了起来,不然的举着杯。
“谢谢各位卿家,朕先干为敬,各位卿家请自便!”自我进入宴席厅之后便未再开口讲一句话的白衣人师父终于站起身来,声音微微有些干涩的说道,然后抓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好……”群臣爆出一声喝彩,而皇帝都喝完了杯中酒了,自然没有人敢不喝完,连着我在内。
在场的众人举杯共饮之后,朝臣们开始单独向白衣人师父、贤宁皇太后以及相互之间敬起酒来,我凤小侯爷身为当今皇上的“爱徒”,又是贤宁皇太后的“爱孙”,虽然私下里朝臣们对我非议甚多,但是当着白衣人师父和贤宁皇太后的面,却没有任何人敢造次,因此,众人也都纷纷上前来给我敬酒,我均来者不拒,所有的敬酒都一饮而尽,看得我身后的榴儿揪心不已,暗地里不知扯了我的衣袖多少回,我却依旧不问不理。
因着我的动作太过豪爽,很快找来了在场所有朝臣的注意,一个好不容易轮到机会给白衣人师父和贤宁皇太后敬酒的大臣还在面前指着我,恭维的对白衣人师父和贤宁皇太后说道:“没想到凤小侯爷也是个酒中高手啊,当真是强师底下无弱徒啊!”
我没抬头看向他们,不过心中却在暗责那个朝臣多事,我自饮我的酒,要他多嘴作甚?
正在这时,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一直微笑着接受朝臣们敬酒的白衣人师父却再次开口道:“妩儿不善饮酒,如若哪位卿家还想向她敬酒的,就由朕这个做师父的替她喝了吧。”
白衣人师父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又低低的发出了一声惊叹,可能是没料到白衣人师父宠溺我竟然到了这个地步,我这个做徒弟的公然在师父的婚宴上迟到,却未遭到任何斥责,还未向师父单独敬酒赔罪,现在干脆连我自己的酒也要师父给挡掉。
不过,既然皇帝老爷都开口了,尽管心中犯嘀咕,那些原本等着给我敬酒的大小官员们还是只能端着自己手上的酒,讪讪的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而原本还在自己座位上与朝臣对饮饮得热火朝天的我,听到白衣人师父的声音后,之前眼中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的泪水再次涌了上来,这一刻,之前我脑海中对白衣人师父所存的种种怨怪顿时都烟消云散了,我的脑海只是在不断的回响着一个声音:“以后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关怀,都将与我无关,而要属于别的女人了!”
这个瞬间响起的声音几乎让我崩溃掉,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放弃掉自己的尊严,放弃掉自己的一切,不再考虑任何人,任何事,只是想就样由着自己的性子,奔上去,紧紧的抱住他,哀求他:“师父,你让妩儿做任何事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娶别的女人,好吗?”
可惜的是,这仅仅只是我脑海中所出现的一个念头而已,最终,除了用我那泪眼朦胧的眼远远的、深深的看了白衣人师父一眼外,其余的我终究什么都未做。
“宗仁小王爷好像正在试图往这边来了。”正在我低头为自己那逝去的恋情默哀时,榴儿又扯了一下我的衣袖,轻轻的在我耳边提醒道。
我反射性的抬起头,往前面看去,果然,他真的不停往这边看过来,看来是真的打算走过来,不过却被一群巴结逢迎他的大臣围住了,这一段时日我都没怎么理睬他,也未与他有甚交谈,没想到,他仍旧还是不肯放弃。
“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帮我拖住他,我想自己静一静,如若他问起,你就说我如厕去了。”在这种我想躲起来静静疗伤的时候,我真的不愿任何人叨扰我,尤其是对我痴心一片的司马宗仁,我害怕自己在脑筋不清醒的时候,受了他温柔的诱惑,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来。
说完,我便悄悄走出了宴席厅,还好我坐在角落中,出入不太引人注目。
现在是夏天,日头长,此时差不多已经酉时过两刻了,天色竟然还未黑透,而一阵阵晚风吹来,夏日傍晚的那种燥热之气也被悉数吹散,我那酒精已经渐渐发挥作用的脑袋瓜也变清明不少。
我知道榴儿肯定不能拖住司马宗仁太久,便想走得远些,好不让司马宗仁寻到。
可是,我应该去什么地方呢?我那思维能力已经开始打结的脑袋瓜木呆呆的运转了一下,正巧,这时我的鼻子突然嗅到了一阵荷香,我便干脆循着那荷香往前走,一直走到皇宫内城与外城分界处的那条护城河处,发现河中荷叶上盛开着一朵朵美丽的荷花,在夕阳余晖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妖娆、眩目。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我嘴中喃喃自语的念着杨万里的那首诗,我的双手和双脚也在同时使力,试图翻过这护城河的白玉栏杆,去护城河中采摘起一朵荷花,在我脑袋瓜逐渐要被究竟全部麻醉的时刻,我早已忘记了世上还有轻功一说。
可叹的是,我尚未完全翻过栏杆,我的整个身子便腾空而起,被人抱到了白玉桥上。
紧接着,我被一双不停颤抖着的人紧紧的、死命的搂入了怀中,一个带着哽咽和颤抖,显得情绪非常不稳定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妩儿,你想做什么?你……你是想用这种办法惩罚我吗?你若真有个万一,那干脆让我……随你一起去了算了……”
这是个什么状况啊?我脑袋晕乎乎的,有些转不过弯来,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紧贴着我的那个胸膛推开一些,为自己赢得了一点自由的空隙,再抬起晕乎乎的小脑袋,向头顶看去,发现白衣人师父脸上涕泪纵横,无声的哭泣着。
见我抬起头,他则低下头来,狠狠的吻上我的唇使命的吮吸着,初时我挣扎了一番,后来我干脆也顺从了内心的召唤,急切的与他拥吻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般。
就这样唇舌不知纠缠了多久之后,我们都快要窒息了才恋恋不舍的分开,这时,白衣人师父那一身此言的红再次跃入我的眼里,并再次灼伤了我的眼睛,刺痛了我的心,我之前的万千激情也慢慢冷却下来。
突然,我的脸上扬起呆呆的、傻傻的笑,然后缓缓的伸出衣袖,去拭白衣人师父脸上的泪,并笑嘻嘻的询问道:“你今日亲人家为什么这么粗鲁啊?一点都找不到上一次那般的温柔了呢,流枫哥哥……”
顿时,白衣人师父的脸上呈现出一片死灰之色,似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般,他似是绝望到了极点般的伸手抚着我的脸道:“妩儿,你已经彻底放弃师父,喜欢上别人了吗?虽然师父原本想达到的便是这种效果,可是,当现在这一刻真的来临了,师父的心为什么却疼得连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呢?妩儿,不要完全放弃师父好不好?哪怕……哪怕在你的心中给师父留一丁点的位置也好,师父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非常自私,可是,一想到妩儿心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师父的存在,师父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样活下去了……”
我发誓,虽然我整个人已经被究竟控制住,走起路来也跌跌撞撞的,但是我的脑袋却还是清明的,方才喊“流枫哥哥”我绝对是故意,只是赤裸裸的想报复白衣人师父而已,可是,听着他那越来越卑微的祈求,看着他哭得像孩子般的伤心,我的心也随之剧烈的疼痛起来,连酒精都麻醉不了。
就在我忍不住想再次伸出手,向他妥协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贤宁皇太后那严厉的声音:“皇上,你在做什么呢?大臣都还在宴席厅中等着你呢!玄月,小侯爷喝醉了,派人将他送回小侯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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