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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第5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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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睁大了眼睛,因为休伊特命令很有可能决定着大家的生死,或怎么生怎么死,没有人愿意死的,尽管生的机会非常地渺茫。
“第一,通知所有能够通知到的部队,如果还在和敌人保持着接触状况,则必须坚守阵地,不得擅自撤退。因为一旦我军离开有利的地形,将会被紧随其后的敌人地空火力消灭。而与敌人没有接触的部队应立即放弃阵地向艾米斯特尔河南岸转进。”
休伊特终于不再坚持原地死战,指挥所里所有的人都如获赦令,准备去打点行装,只有霍夫曼副官站着没动。
“霍夫曼,命令守桥的工兵连,一旦俄国人靠近大桥,就应该毫不犹豫地炸毁大桥!”
“营长阁下,我们为什么要撤退?”霍夫曼不理解地问。
“因为我现在明白了,俄国人的目的不是要占领罗宾斯特尔城,而是要夺取艾米斯特尔大桥!寸土必守的战法不但会分散我们原本就单薄的兵力,而且毫无意义。”
“第二,商业区阵地的所有部队立即向敌人发起短促的反冲锋,一定要打得猛,打要狠,打出气势,然后快速回撤,同敌人脱离接触,向住宅区龟缩防线。”休伊特口述着命令。
“长官,您的意思……是要立即执行……”劳斯上尉显然难以接受。
“是的,最好由您亲自去通知并监督命令的执行!”
“可是……现在艳阳高照,营长阁下,我们完全没有制空权?这不是叫部队去送死?”
因为感觉到指挥所里人都抱着相同的疑虑,于是休伊特不得不解释一下自己的作战思路,以便确保命令最终付诸实施。“各位刚才也听到了娜拉翻译的敌人的文件,在我们前方主攻的是俄国人的第43集团军第13军,一支很善于夜战和巷战的部队。别忘了,在昨天晚上俄军就是利用善于夜战的优势攻占了罗宾斯特尔的半个城区。即使是拖到晚上再行动,我们的部队也不会有什么优势可言。”
“况且我们特是根本不可能支撑到晚上了!我刚才用望远镜看了,虽然现在艳阳高照,空中能见度确实良好,但近地则因为轰炸和炮击引起的浓烟和尘雾使俄军的空中突击的效果被大大削弱,再加上城区建筑物的掩护,我们完全可以利用罗宾斯特尔复杂的地形地貌,以及俄国人认为我们在没有制空权的情况下,坦克不敢出击的常规,出其不意地对敌攻城部队进行反冲锋,打乱敌人的进攻部署,就达到使商业区的部队与敌脱离接触,向住宅区撤退的目的。
而我们的第5坦克师已经被俄国第13军和步兵第36军挡住,在完全丧失制空权的情况下,即使是经久考验的第5坦克师也是不太可能冲破敌人早有预谋的优势兵力的拦截,而到达艾米斯特尔大桥的。所以艾米斯特尔大桥存在的价值对我们而言,就是必要时,让要塞1团通过它撤往柯尼斯堡,如果没有希望,我宁可炸掉它。”
“明白了!遵命!”劳斯上尉疑团顿释地接受了命令:“我亲自去指挥商业区部队撤退!”
“当然,敌人的空中威胁是始终存在的,要求各部要注意隐蔽防空,多注意利用地形和楼房作为掩护,使敌机无法准确地俯冲轰炸。”休伊特又叮嘱了几句,为了训导主任的安全,休伊特把副官霍夫曼派给了他。
劳斯上尉和霍夫曼副官带着几名卫兵领命而去。
休伊特决定放弃这个已经半崩塌了的地堡,到最重要的艾米斯特尔大桥去指挥战斗。休伊特的战车车长海因策正整装待发在附近的掩体中待命,休伊特转身对站在一旁的娜拉小姐说,“请您跟我一起撤退到河边去吧……”
休伊特比较满意地见到了自己的由苏制SS6经过改装的指挥车,它已经喷上了德国灰的新油漆,但因为时间仓促或油漆不足,喷过漆的车身变得花花斑斑,那白色的俄国标语仍然约隐约现,所喜的是俄国人的标记已经被锉去,代之的为德军的黑白十字图案。
接到休伊特下达的转移的通知,营指挥部的人员迅速动员了起来,组成一个,大概有十五至二十名士兵和后勤人员,由一辆坦克、一辆装甲车和一辆三吨制式卡车、一辆重型牵引运输车和三辆摩托组成的小型车队。
很意外地看到了修理车上的海斯基中士,休伊特很高兴他还活着。不过他的情绪则很沮丧,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他的两个助手已经在工厂区的战斗中阵亡了。
休伊特搀扶着娜拉小姐登上了坦克,已经没有太多需要说的,休伊特只是简短地传达了休伊特要去的目的地是艾米斯特尔大桥,然后车队就出发了。
休伊特的坦克走在最靠前的位置,由装甲车负责殿后!
第0913章 死地
坦克里坐进了一位女兵,虽然略有些拥挤,但沉闷的气氛因此而轻松了。
新任驾驶员的费舍尔下士开始哼哼着家乡的小调来。在狭窄的空间里胳膊有意无意地碰着女兵的胸脯是种很惬意的感觉,娜拉小姐的脸上永远挂着甜甜的微笑,坦克里的每一个人都愿意和她攀谈几句。娜拉小姐的语音带着浓重的慕尼黑口音,总是在语尾拖着“咧—”“咯—”等语气助词,非常好听!
休伊特和她说话虽然不多,但从她棕色的眼睛里休伊特能感觉到彼此的好感,休伊特很喜欢看她用手梳理发梢的样子,虽然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少太少,因为她的秀发绝大部分时间被厚重的钢盔压遮着,无暇整理。
“长官,有情况!”车长海因策中士向休伊特报告。
前面的十字路口是通往艾米斯特尔大桥的必经要道,在这里休伊特部置有一个工兵排的兵力,但现在远远看上去,路口的德军阵地一遍寂静,硝烟缭绕,满目创痍,似乎看不到什么生气。难道是遭到俄国人的空袭或者炮击?
休伊特狐疑不定,命令车队停止前进,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没有人再说笑。休伊特示意三个摩托兵先过去看过究竟。三辆宝马摩托车迅速启动,如箭一般到达了路口,查看了一番之后,为首的那个摩托兵摘下了风镜,挥手示意休伊特过去。
随着休伊特坦克的逼近,工兵排阵地支离破碎的惨状清楚地呈现在休伊特的眼前。休伊特让坦克停在路口的中央,打开车盖跳下车来,有些晕车的娜拉小姐背着医药箱也跟着下车,想透透气。映入休伊特眼帘到处是倒毙的尸体,有德军的,有俄军的,甚至有不少是平民的尸体,另外至少四辆俄国坦克的残骸在燃烧着。
“这里显然遭到了俄国人的攻击!”
“那是什么?——”娜拉小姐的惊叫,随后她的声音被自己“哇”地一声吐出的呕吐物所打断。
休伊特扶住了她遥遥欲坠的纤弱的身子,她顺势倒在休伊特怀里小声地哭泣着。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路边那血肉模糊的肉团原来是一具被当街压瘪得不成人形的德国儿童的尸体。
休伊特不知道该怎样地去安慰娜拉,只是用手抚摸、轻拍着她的后背。
“长官,您看那车辙……”一个摩托兵提醒休伊特。
SS6压过尸体带血的坦克车辙通向艾米斯特尔大桥方向……
“敌人是冲艾米斯特尔大桥去的!”休伊特有些急了:“全体上车!”
休伊特扶拉着娜拉小姐坐回到车内,她的脸色很难看,休伊特很想把她继续拥在怀里,安慰她,抚平她的忧伤,倾诉自己的爱慕和思念,但休伊特不知道这不是她此刻想要的;他不能用一种没有明天的爱情去伤害一个这么好的少女,休伊特为自己在瞬间萌发的这些想法而羞愧。
“长官,敌人没有沿着战略公路,而是走一条与战略公路平行的小街道!”海因策中士也注意到坦克车辙延伸的方向。
做为一个指挥官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头脑发热呢?休伊特定了定神,把思路转移到指挥作战方面上。很显然,敌人是想达到奇袭的效果,不愿过早地暴露目标;同时也说明这股敌军不是主力部队,或者说工兵排的截击重创了这支敌军,兵力被削弱后,它已经没有把握能沿战略公路推进到桥边,因此它走的不是大道而是小道。
休伊特命令道:“跟着车辙前进!”
罗宾斯特尔城沐浴在鲜血和烟火中,火红的太阳洒下的光芒是那样的毒辣炙热、无情浓烈。几架俯冲轰炸机像死神跳舞一样在空中盘旋寻找着目标,烟尘和高耸的建筑物残垣成了最好的掩护,休伊特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过一次空袭。
坦克里的温度因为坦克发动机的连续运转亟太阳的炙烤而升高,娜拉小姐原本因呕吐而苍白的脸变得通红,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甜甜的微笑从她可爱的脸上褪去了。
娜拉的沉郁让休伊特也变得不开心了。一瞬间,休伊特又跑神了,想起了两年前死去的妻子海伦。严格意义上说,娜拉不属于休伊特喜欢的那种性感深沉的女人,她跟海伦比分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的美,但两人善良温顺的母性和对于生活的热爱则是相通的。同时娜拉有一种开朗、令人愉悦亟健康的美,那种美无声无息,教人心醉神迷。因为她,休伊特完全改变了自己的审美观,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休伊特嘴唇翕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尽管休伊特知道,再不表白自己对娜拉的爱意,也许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了,因为在如此恶劣的战场上休伊特跟娜拉一样,其实都无法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不是为了国家,休伊特这么狂热、舍死地搏杀,不正是为了千百个像娜拉一样普通的生活在德国的兄弟姊妹的安宁吗?
机电员的提醒打断了休伊特飞絮般的思绪,没有时间再去多愁善感,电台里时断时续地传来各战区的互相矛盾的各种战报。
“在预备队的掩护,劳斯上尉正指挥第1连的部队在逐步后撤中……”
“卡伯广场我军阵地遭到敌优势兵力的攻击,正在交火中……”
“豪赛尔排长阵亡,其部已经被俄军歼灭……”
“古特曼排正和豪赛尔中尉在战略公路和敌激战中……”……
“长官,我已经发现了俄国车队!”海因策中士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
休伊特按着车长的提示调整了坦克的观察了望镜的角度,草绿色的车影出现在休伊特的视野当中。俄国车队呈一路纵队潜行在前面的街道之上,因为并不是城市的主干道,两边倾倒的建筑物残垣使原本就不宽敞的街道更加地狭窄,一次只能容一辆车通行。如果休伊特从敌人的后面开炮,狭窄的街道会让敌人想疏散都成为不可能,甚至要倒转炮口都可能是一种奢望。
这么好的歼敌机会是不容错过的!
“施坦纳下士,瞄准……”休伊特命令休伊特的炮长。
“不,长官,请等一等!”海因策中士用一种肯求的眼神望着休伊特。
“为什么?”休伊特惊讶而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车长。
“长官,战前我曾经在这里呆过五年,我非常熟悉这的地形,再往前大约三百米,有一个上坡,等俄国车队爬斜坡时,他们就整个地暴露在我们的火力之下!”
“弗里茨,绝妙的主意!”休伊特忍不住重重地甩了海因策一拳。
“哦——”海因策夸张地跌倒了,坦克里的人都会心地笑了,仿佛不是去面对一场生死大战,而是一次狩猎。受到了感染,微笑又重新回到了娜拉的脸上。
休伊特用经过调频的授话器通知全体部下准备战斗,营指挥部的许多士兵还是初次接敌,他们紧张而兴奋。为了保持强大的火力,在一个稍宽敞的地方,休伊特让由海斯基和另外两名士兵操控着MG62机枪的小巧低矮的修理车走在休伊特前面,休伊特后面的高大的卡车顶上也架好了两挺MG62机枪。
“我们也去过过瘾吧!”海因策中士决定去操控车顶上的那挺12。7MM的DShK MG机枪。
跟着俄国人前行了大约300米后,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斜坡,这支爬上斜坡的俄国特攻队的势力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休伊特的炮口前面,三辆SS6,两辆装甲汽车,一辆半履带装甲输送车。
“停车!——瞄准走在最前面的SS6,必须首发摧毁,没有试射!”休伊特非常简洁地传达着命令,休伊特总共只有十二枚122mm口径的炮弹,实在没有浪费的余地。
早就作好一切准备的施坦纳下士稍做瞄准,很自信地开了火,“扑—”炮弹脱膛而出,划着一道光亮的弧线,落点准确无误,落在开到斜坡顶部的领头的那辆SS6的炮塔顶部,“轰—”的一声巨响,炸开一朵火光四射的钢花,乱七八糟的金属碎片四处飞溅。
突如其来的打击使俄国人猝不及防,紧随其后的那辆六轮式装甲汽车一头撞毁在被击爆的SS6残骸上。整个俄国车队乱作一团。
休伊特几乎将眼睛都贴在观测镜上以便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下一个目标,最后那辆SS6!”
“咣铛”休伊特听到122mm炮弹上膛的声音,心里充满了期待。
“哒哒哒,哒哒哒……”休伊特身后卡车顶上的两挺MG62机枪、海斯基的机枪以及海因策的机枪一齐开火,扫射那些企图跳车的俄国步兵。
殿后的那辆SS6拼命倒车并旋转着炮塔,但它已经没有什么机会,因为施坦纳炮长没有让休伊特等太久,第二枚122mm炮弹将那辆倒车中的SS6给开膛破肚了,里面的乘员肯定是无一生还了。
为了躲避炙烈的机枪火力,半履带装甲输送车和装甲汽车撞在一起,里面的步兵拼命想冲下车来,立即被机枪火力扫成了筛子一般。
“干掉那2辆装甲车,如果让步兵下车,那么就复杂了!”海因策中士在车顶大声地警告着。
休伊特看到剩下的那辆SS6前后被击毁的装甲车和坦克堵塞无法运动,它感到打击来自后面时,向左旋转炮塔,长身管的炮管被一个碗口粗的电线杆挂住;然后又转向右边,右边楼房废墟的钢筋水泥的窗户又卡住了炮管,根本不可能对休伊特构成什么威胁。
休伊特同意下一个目标为半履带装甲输送车,但是训练有素的俄国人已经开始反击,一个狙击手两枪就打死了德方卡车顶上的两个机枪手;装甲车一炮命中了海斯基的修理车,“轰—”的一声巨响,修理车被炸成一堆碎片,海斯基中士,一个不到22岁的德国青年就这样阵亡在罗宾斯特尔住宅区的街道上。
海因策车长也被弹片划伤挂彩,不得不退回车内。
“轰——”巨大的爆炸又在倒霉的俄国车队中炸响,第一辆被击毁的SS6的弹药殉爆炸死了躲在撞毁了装甲车残骸里的俄国狙击手。
施坦纳下士的第三炮将挤在一起的装甲车和半履带车一并摧毁了!那辆被卡住炮管的SS6乘员感觉到下一个目标该轮到他们了,于是弃车而逃,躲向街道两边的废墟中。
“目标:SS6!”休伊特下达了一个毫无悬念的命令。
施坦纳炮长可以不慌不忙地来摧毁那辆被放弃的SS6,但是他的第四炮却射偏了,并没有击中那辆SS6。炮弹从炮塔边滑过再次射中了已经被击毁的装甲车残骸。
施坦纳诅咒着,是那被击毁的坦克的烟雾干扰了他的瞄准,他重新调整着炮口,但是他很快就闭嘴了,因为他的第五炮再次没有命中目标,又一次射偏了。真的是匪夷所思!
当他请示休伊特要不要开第六炮时,一枚反坦克火箭不知从什么地方射向休伊特的坦克,只不过发射者因为射术不精或神经紧张,火箭弹像施坦纳一样地射偏,只炸倒在休伊特后面的一堵矮墙。
继续缠斗下去对休伊特很不利,休伊特迅速地权衡了一下必要性和可能性,决定放弃摧毁那辆SS6的机会,撤出战斗。
后面卡车里的士兵已经被全部击毙,因此休伊特的坦克不得不撞开和挤扁它,才最终从狭窄的街道上撤出来。
娜拉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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