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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人物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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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家企业和中国棋院谈判成功进行合作的话,那么这次将是一种全新形式的比赛,如果能在比赛取得好成绩,不仅可以得到非常丰厚的比赛奖金,而且棋社的知名度也会得到广泛的宣传,所以,虽然到现在为止这还只是一个构想,但我们棋胜楼必须重视此事,不可等闲视之。好了,现在大家有什么想法和建议就都说出来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错了也不要怕,全当是聊闲天儿好了。”
第十六章 对策研讨
这可是关系到切身利益的大事儿。
想想,比赛如果真的如期举办,以棋胜楼在业界的地位肯定会报名参加,而参赛队员肯定隶属于棋胜楼下的各位教练,学员,陈淞生说了,比赛的奖金会非常丰厚,这是一个方面(有谁会嫌自已赚的钱多呢),另一方面,对棋胜楼的发展也会起到很大的作用——名次好,说明棋社的实力强,会有更多的爱好者成为棋社会员,会有更多的父母把孩子送来学棋,棋胜楼的经营上去了,自已的收入不也会水涨船高也上去了吗?况且,这样的比赛不同于以往的个人赛,那样的比赛成绩再好,荣誉也是个人的,而这样比赛打好,荣誉是自已的,更是棋胜楼这个整体的,换言之,等于自已为棋胜楼的建设付出了汗马功劳,这就是资本,这就是硬气,当自已有一天年纪大了,比赛打不动了,成了棋胜楼元老那类的角色时,这就是让后辈服气,尊敬的资本,说话时,声音也可以大些。
“陈老,您说比赛是以棋社为单位的团体赛,那比赛的形式是怎样的呢?是在某段时间把人集中在一起的赛会制,还是类似乎足球比赛那样的分主客场联赛制,还是单轮循环积分制呢?”负责中级班教学的吴志明首先发问。
“具体的细节还不清楚,不过从那家企业想独出心裁,不想走寻常路的角度,我个人推测应该不会是赛会制的比赛,因为类似的比赛晚报杯,黄河杯都有几十年的历史,影响力虽然很大,但通常只在比赛举行的那前后一个来月,从打造企业文化的角度,不过是昙花一现,挣得一时的眼球效应,一家企业如果投资巨大却只有这么短的效应,恐怕是不太甘心的。不过这也得看棋院方面的态度,主客场循环或者单轮循环赛那样的形式影响力的确很大,但也正因为如此,作为中国围棋的官方主管单位,恐怕就不得不放弃一部分权力,就象中国足球联赛那样,共同的利益使得各家俱乐部联合起来争取最大的利益,最终尾大难掉,使得中国足协发布的指示命令很难落实到实处。前车之鉴,谈判之所以非常艰难,搞不好就是卡在这里。”陈淞生说道。
他现在是体制外的人,但当初在体制内却是干过几十年,对于体制内管理层级的想法有着非常深刻的了解,对于体制内的官员而言,在自已的任内做出多少成绩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不要犯错,因为没有成绩最多只是个庸官,混年头,熬资历总有提升的那一天,即便不能提升,也可以安安稳稳坐在现在的位子上等着退休,而要是犯了错误,那就是一个笨官,不定有多少人会在偷笑,会在背地里煽风点火,落井下石,想方设法把你弄下台,自已来坐你那个位置。正因为如此,所以官做的越大,管的事越多,人也就越不容易去尝试新鲜的事物,做没有办握的事情——做的越多,错的越多,与其犯错,不如不做,这就是明哲保身的意义所在。他虽然对这种现象非常的厌恶,但社会风气如此,他也无能为力。
“可是,如果不知道比赛的形式,咱们怎么做准备呀?”张海涛小声地嘀沽道。
常言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已,胜负各半,不知彼不知已,每战必殆。现在对比赛的了解只停留在听说正在和中国棋院洽谈的程度上,针对性的应对办法怎么做?做什么?
“对呀,爷爷,已知信息太少,这让人怎么想出招来?不如您先给出个思路,让大家有个参考?”陈见雪反正不是那种会喜欢在这种问题上伤脑筋的人,有张海涛前边趟水,她马上就顺风说道。
“什么已知信息太少?你干嘛不说让人家把计划书摆在你面前?”陈淞生脸一沉——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就不喜欢动脑子呢?什么事都喜欢捡现成的,如果自已把应该采取的对策都讲出来,你们头上长着的脑袋都是干嘛用的?
“噫……”被爷爷批头盖脑一顿训斥,陈见雪却是并不放在心上,偷偷向金钰莹做了个鬼脸儿,“刚还说说错了不要紧,全当是聊闲天儿,这才多一会儿就给忘了。”
声音很小,陈淞生听不到,不过陈见雪做的那个鬼脸儿他看得很清楚,“你在说什么?”陈淞生追问道,他晓得,自已这个孙女儿绝对不会是在说他的好话。
“……没,没什么,噢,对了,莹莹说她有话要说。”陈见雪这方面的脑子转得飞快,一见爷爷要兴师问罪,连忙很不仗义的把金钰莹推了出去吸开子弹。
“啊……,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我有话要说了?”金钰莹吓了一跳,在场那么多人,随便哪一个都比自已年纪大,虽说论棋力自已未必输给他们,但论起社会经验,自已一个整天泡在棋上的小丫头哪有资格在这些人面前说三道四?
这样的反应,任谁也看得出陈见雪是在用金蝉脱壳之计,见金钰莹满脸的无蛊,陈见雪一脸的坏笑,大家不由得也笑了起来,会议室里沉闷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呵,钰莹,随便说说,没关系的,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就算说的不对,也可以启发一下别人的思路。”刘长春笑着鼓励道。
“对呀,爷爷也说了,讲错了不要紧,只当是聊闲天儿啦,快说吧!”陈见雪挤着眼睛兴灾乐祸地催促道,短短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同样的话在她的口中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天赋吧?
众目睽睽之下,看来不说点儿什么是不行的了,狠狠地瞪了陈见雪一眼,金钰莹现在掐死对方的心都有,但陈见雪却是吐吐舌头在做鬼脸,搞得她是哭笑不得,只有等会开完以后再找她算账。
“嗯……,我也说不好,想到什么说什么,说错了大家不要笑话。”先打了个预防针,金钰莹这才正式发言。
“陈爷爷刚才介绍的情况虽然不是很详细,不过大体比较可靠的信息有两个,一个是参赛者是各家棋社,二是比赛是团体对阵形式。我想,所谓的准备无非两个,一个是参赛者,另一个是时间。无论是哪种比赛,对参赛者的资质都会有一定程度的限定,比如象新人王战有年龄的限定,名人战有等级分的限定,具体到这次还没有成形的比赛就存在一个问题,以棋社为单位参赛,参赛棋手的身份将如何限定?因为现在很多棋社也象咱们棋胜楼一样,既有纯粹的业余棋手,也有象刘老师那样退居二线,不再打职业比赛的棋手,还有象我和见雪这样有着现役职业段位,但同时也是棋社一员,具有双重身份的人,这样的话,到时候比赛会做什么样的规定?以棋社为参赛单位的比赛,会不会使一些比较有办法的棋社请现役棋手组队出战?如果仅限于业余棋手的身份,会不会有一些低段职业棋手主动退役转为业余棋手参赛?不有曾经有一段时期,围丙联赛为了加强围棋的影响力,还规定每支参赛队伍中必须有一名业余棋手吗?另外就是时间的问题。既然是团体赛,参赛的棋手肯定要在三个以上,全国的棋社加起来少说也得有几百家,虽然这么多家棋社不可能全都能参加比赛,最少最少也得有十几家吧?无论是赛会制也好,主客场积分循环也好,都要花费相当多的时间。如果比赛是在北京进行还好,如果是在外地,棋社的正常教学怎么办?这些都需要提前做出准备……,嗯……,我想到的就这么多,完了。”
金钰莹一口气把自已想到的说出来,仿佛是放下了千钧重担似地松了一口气,临了还狠狠瞪了陈见雪一眼,用嘴形警告对方,这事儿没完。
陈见雪嘻嘻一笑,哪里会怕,举起两只手来拍起了巴掌,“说的好,莹莹,深藏不露呀!”
真是拿这个厚脸皮的丫头没辙!
金钰莹气呀。
“呵呵,讲的不错,看看,人家一个小姑娘都能分析出这么多道道来,再看看你们,一个个站起来谁也不比谁矮,吃起来谁也不比谁少,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掉了链子卡了壳?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每个人都必须发言,谁要是说不出来点儿东西,今天中午的午饭就让谁掏腰包请客!”
有金钰莹做榜样,陈淞生借机举起了经济大棒——想蒙事儿混过去,不是不行,只要你肯付出代价!
第十七章 会议决定
挨着个的说,最后轮到了张海涛,别人都说了,他不能装傻不吭声,被陈淞生抓住当反面典型。
“哦,那个,大家说了很多,说的都很好,对我有很大的启发……”
发言被刘长春打断了,“喂,搞什么鬼,总结陈词呀?这是陈老的专利,我都不敢随便乱套,你小子的胆子不小,是不是想当官呀?”一阵哄笑,大家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个帽子扣的,把张海涛扣得差点儿没慌过神去,一想也是,总结发言历来是领导,长辈来做,自已一个教初级学员班的教练越俎代庖去抢领导的工作,那不是打训吗?
“对,对不起,我这就是顺嘴溜出来的,没那个意思,别误会,别误会。”他连忙道歉,眼睛偷瞄着陈淞生,生怕他心里不高兴。
“呵,道什么歉,长春那是在开你的玩笑。别怕,尽管说,总结也需要一定的心思,要是你总结的好,还省得我费神了呢。”陈淞生笑道。
定了定神,稳了稳情绪,张海涛重新发言。
“……,其实一千道一万,在情况不明之时,最好的准备就是增强自身的实力。明太祖朱元璋打天下的时候采取的策略不就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吗?情况未明之时,过早的暴露自已的意图很容易使自已成为众矢之的,被众人联手打压的对象。所以,我觉得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暗低下招兵买马,扩充实力。大家想想看,现在的比赛已经不少,咱们棋胜楼的教练经常收到比赛邀请,常常会出现比赛和正常教学冲突,无法参加的情况,这还仅仅是个人赛的情况下,舍小我,顾大我,不参加就不参加了,但是,构图中的这种比赛一旦成为现实,国内各家棋社一定会尽全力去争夺,咱们棋胜楼肯定也不能落下,由此也必定会造成棋社用人的紧张,到时到底是顾比赛还是顾棋社呢?这就成了矛盾。棋社的经营是根本,我们绝不能放下,而比赛也非常重要,我们也不能放下,而唯一解决这一难题的办法,就是再多招几位教练,加紧培养,争取在比赛落实之前让这些教练能够适应棋胜楼的教学工作,这样,比赛开始后,棋社就可以在不影响正常运营情况下组建一只高水平的参赛队伍去为棋胜楼争取荣誉了。”
最后发言的人有最后发言的好处,因为前边的人把面临的问题,当前的处境等等都说清楚了,最后发言的人便可以针对之前提出的种种问题做出判断,这也就是为什么当领导的总喜欢做最后总结的缘故。
“呵呵,总结的不错嘛,连具体的方案建议都出来了,想不表扬你也难呀。”听完张海涛的发言,陈淞生笑着夸奖道。开会嘛,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想到的问题都说出来,自已这个掌舵人才能控制好方向,让船平稳快速的前进,如果大家把问题闷在自已肚子里全都不说,自已能力再怎么强,做出的决定也难免脱离实际。
“呵,谢陈老表扬。”
张海涛很有些得意,不仅仅是自已的建议被领导接受,另外还有他自已的如意小算盘——比赛一旦举办,不管对参赛棋手有什么规定,他这个如假包换的业余五段都肯定有资格参加,一台二台未必行,但第三台问题肯定不大,唯一担心的就是比赛会和自已带班发生冲突,教棋,尤其是初级班是很辛苦的事儿,技术水平要求倒不是很高,但付出的精力却很可能比中高级班还大,比赛时还带班,肯定会影响自已的状态,假如棋社的人手够多,自已不就有足够的时间准备比赛了吗?
“大家还有没有什么补充的?”陈淞生目光扫视会场,这是会议快要结束的标志。
没有人再发言,该说的差不多都已经说过了。
“没有说那我就说几句吧。比赛的事儿是重要的,但这个比赛终究还只是在沟通阶段,成不成还两说,所以两条儿,第一,消息未经证实,大家不要对外乱传。第二,不要因为这件事分了心,要踏踏实实的把正常工作做好。刚才小张有一句话说的好,棋社的经营是根本,只有先把棋社建设好了,我们才有足够的力量去做更多的事情。至于招聘新人,增加实力的问题,我觉得是应该的,就算没有这场比赛,以现在棋胜楼的规模也是应该添人进口了。我会向赵总进行汇报,如果他也赞同的话,过了春节我就开始着手处理这方面的事情。长春,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总结性的发言结束后,陈淞生向刘长春问道。
“噢。”刘长春正了正身子,“刚才的问题,我没什么好补充的了。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儿,今年双秀公园举办庙会,庙会组委会发来函件,希望咱们棋胜楼在公园设置围棋角,一方面增加娱乐项目,另一方面也可以宣传普及围棋文化。我和陈老已经商量过了,觉得这对宣传咱们棋胜楼很有好处,所以决定接受邀请,参加庙会。组委会给出的时间,庙会是从大年初一开始到大年初六结束,每天从早晨八点三十至下午五点,时间比较长,任务比较重。春节放假大家都想好好休息,走亲访友,玩玩乐乐,谁也不想工作。不过话说回来,有了任务,总不能放着不作吧?我的初步想法是棋胜楼的员工,凡是没有特别情况的,大家轮流到庙会盯着,此外,再找一部分实力比较强的学员做帮手,六天的时间,一晃其实也就过去了。大家觉的怎么样?”
“有没有红包呀?”有人悄声问道。
“你个死丫头,脑袋钻钱眼儿里去了?!”陈淞生笑骂道,不用问,说话的又是陈见雪。
“呵呵,放心,皇帝不差饿兵,凡是参加庙会宣传的人都有奖金,完全是按照国家规定标准,三倍工资。满意了吗?”刘长春笑着解释道。
有钱可拿,那还有什么问题,小姑娘脸上乐开了花,“满意,太满意了。刘老师,我第一个报名。莹莹,你也报名,咱们俩一组好不好?”她马上作起了金钰莹的工作。
“嗯。”金钰莹点了点头——双秀公园离牡丹园小区不是很远,步行十来分钟就能到,她又没有很多的交际应酬,去盯一两天没有问题。
“我,我也报名,能不能和她们俩一组?”一听陈见雪和金钰莹都会参加庙会宣传活动,张海涛也忙着举手。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矣,刘长春笑了,“报名没问题,不过分组的事儿要看有多少人参加,三个人一组,未必轮的过来。不过嘛……,如果你肯自愿帮忙的话,我想她们俩个是不会介意的,反正你家离双秀公园也不远,是不是?”
做白工?
不用问,刘长春肯定是不会把三个人编在一组了。
“行,这个没问题,工作嘛,为了宣传棋胜楼,这个白工我愿意。”钱很重要,但总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为了自已的未来理想,张海涛大义凛然地表明自已的立场。只不过,只怕连他自已都不信这样的誓言。
“好,太好了,海涛,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公而忘私,太值得我学习了。哎,怎么样,到时轮到我的时候也来帮帮忙好不好,我请你吃卤煮。”吴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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