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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倾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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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一愣,旋即开口问道:“这是你师父告诉你的?”语柔黯然摇头:“晚辈已有许久未曾见过家师……”唐风双手捏须,慢慢捋了,这女娃竟能将事情分析的如此通透。想毕抚掌大笑:“果真得你师父真传,好一颗七巧玲珑心!”

语柔面上一红,恭敬道:“是语柔班门弄斧了。”见说到自家师父,心中又是思虑万千,略略沉吟道:“家师之前也常常提起唐老爷子。”

唐风听语柔如此说,眼中渐渐深邃起来,似是沉浸在了当年的往事中。语柔见状,也不便打扰,只是静静地坐着,亦是沉思起来。师父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变幻莫测,更是很少现身于江湖中。故知深交从未听他说过,倒是常提起一个老头,处处与自己做对。虽是如此,听得师父语气中并无恶意,想来也是人逢对手亦敌亦友了。也是偶然中才得知,这人便是唐门门主——唐风。

两人各怀了心事,静坐两方。就在这时,沉寂的夜,被一声声高喝打破:“来人啊,有人擅闯唐家堡!”语柔心下一惊,瞥目见唐风已神色如常,赶紧起身说道:”唐老爷子,这人怕是来救我的。”心中微微惊讶,他……竟来了。

唐风听罢点了点头,旋即又沉了脸色,应道:“如此甚好,这唐门中,也是该肃清了!”

语柔也顾不上那许多,匆忙起身疾步奔出,脑中却已转过无数念头:这唐门中机关甚多,而唐门弟子虽武功高强者为数不多,可暗器用毒的手段在江湖上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若是……若是他受伤了……不敢再想下去,眼见火光处越来越近,急急停住,只见二十余人将一人团团围住,而中间那人……一张邪魅至极的脸,手中折扇轻摇。见自己急匆匆跑来,嘴边荡出一丝安心的笑,似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南宫焕……”语柔平素波澜不惊的脸上竟流露出似这黑夜般的丝丝黯然。感觉就像从山涧坠落到峡谷中,本再无上去的可能。却有人扔给自己一根绳索,自己坚定了信念好不容易爬了上去,绳索却被松开了。似乎心中但有希望,便会从此万劫不复。复又晃晃头,垂下羽睫。那人定不会为了自己以身涉险,自己竟会如此期待,想必是被他这几日的行为所迷惑了吧。哂笑一声,敛了神色身形一闪便站到南宫焕身旁。

唐门一众弟子见这人竟还有同伙,登时谨慎起来。再定睛向那刚来之人一看,无不愣住,竟是个样貌倾城的姑娘。

语柔满眼皆是火把的亮光,一时间无法适应,晃得睁不开眼。身旁南宫焕见状,低头轻声开口问道:“可有受伤。”语柔摇摇头:“你如何得知我在这里。”

南宫焕难得的神情认真起来:“容后再说,先想想如何出去吧。”

众人见此,厉声喝到:“说,你们是谁,为何要夜闯唐家堡。”

语柔撇撇嘴,说自己被虏来的会有人相信么。心念一转,口中已说道:“我们是唐门主的客人。”

却听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我从不知门主今夜有客人来访。”

语柔看向那说话的人,身材高大,双目炯炯有神,又站在众人之前,想必是领头人了。当下有了计较,开口说道:“这位大哥,门主随后就到。若到了那时是我们所言非实,再动手也不迟。”

 第22章 不道离情正是苦(下)

那男子冷哼一声,双手在腰间极快的一摸,再垂下时已见寒光闪过:“我怎知你们是否是拖延时间,还是有备无患的好。”语柔心下一紧,侧目对南宫焕使了个眼色。南宫焕了然,登时耳听八方。两人都小心应对了起来。

却听到这时院中传来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唐成,不可无理!”却见众人口中一致道:“门主!”说话间已向两旁让开,中间空出一条路,唐风脚步沉稳走了过来。

语柔见状,微一躬身:“唐老爷子。”唐风嗯了一声,环视一周,又转头向南宫焕看去。南宫焕收敛了平时的神色,竟也一本正经地躬身道:“唐门主。”

唐风手缕胡须,上下细细打量南宫焕,才笑道:“南宫少主,果真是后生可畏。”

南宫焕虽仍是恭敬,口中回道:“唐门主谬赞了,在下不敢当。”可语气中却无分毫不敢当之意。

唐风只是点点头,旋即回过身面对众唐门弟子,面上已换做一副威严的神色,沉声说道:“今日我听闻,我本请进堡中的贵客,不知被谁也邀请去“做客”了。”众人深感压迫,却又不明白门主此话是何意。

语柔见唐老爷子欲正门规,心知自己与南宫焕在此也甚不方便。上前几步走到唐风身旁,附耳说道:“唐老爷子,我们先走一步。”

唐风心下明了,微微颔首,又看向南宫焕,不怒自威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切记不可再让她一人以身涉险。”南宫焕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也不解释。折扇一摇面目含笑道:“唐门主教训的是,在下定不会再如此。”

“唐老爷子,您误会了……”语柔登时觉得面上微微发烫,索性是黑夜看不真切,口中焦急道。

话未说完,却已被南宫焕打断:“唐门主,我们先告辞了。”说罢扯了语柔的袖子,快步离去。

两人一路各怀心事,都未开口。到了唐家堡大门处,只见一匹马立在树旁,悠闲地吃着草。南宫焕一步跃上去,回头见语柔还在愣神,索性朝语柔伸出一只手。

语柔见此,心中又想到方才唐老爷子的话,心下微一犹豫,却怕又生变故,也不再计较。却也未管南宫焕,自己一人上了马,空留了他一只手僵在空中。

南宫焕神色微暗,收回了手,口中喝一声:“驾!”一抖缰绳,胯下的马便飞驰而出。

这一番折腾,语柔才似绷劲的弦般松懈下来,这才发觉夜深露重,耳边的风急啸而过,隐隐生了冷意。

身后的南宫焕察觉到,身子微向前倾,问道:“冷么?”

语柔摇了摇头,不知为何,想到来救自己的,竟是南宫焕,便有说不出道不明的心境。

想问那人如何了,话到嘴边却化成一句:“你是如何得知我在这里?”

忽觉周身一冷,南宫焕眼中杀意骤起,轻哼一声说道:“我午后在房内收到一张字条,上面约我酉时三刻在西郊城外相见。我只身前往,到了城郊却见到了西陵谷郁。待到晚间方得回了客栈,一进门便见你已被抓走,便急赶了过来。如今想想定是那西陵谷郁声东击西的诱敌之计了。”

语柔嗯了一声,心中想到,如此说来南宫焕来救自己时自己已逃出地牢多时,而西陵谷郁却与自己在地牢相见。南宫焕想必是被唐家堡的机关缠住,那西陵谷郁来的如此之快如入无人之境,定是对唐家堡十分熟悉的。甚至连那狱卒都对那两兄妹毕恭毕敬……想到西陵执空,语柔暗自撇眉,自己说那番话本是为了挑拨那二人的关系,可见那西陵执空的反应竟是恼羞成怒一般,似是被自己说破了心事。难不成,自己有口无心的话竟是说中了?

心中想着,便开口问道:“西陵谷郁说你伤了他二哥,是怎么回事?”

感觉身后那人一滞,周身顿觉如入了冰窖一般。南宫焕似是思虑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那日酆都一战,你也听说过。西陵谷寻与我对决,我俩平日素来交好,但却迫于族中压力,这四大家族的首位我是志在必得的。虽说以武会友,但擂台中向来黑手不断,众人都觉得若是能在此损掉对方一名精英何乐而不为。”

说道此处,南宫焕似是心中有气:“可我南宫焕不屑为之,与他对决之时,本是点到为止。可不知为何我攻他下盘之时明明只出了五分力,他却当场跪倒,再也站不起来……”说到最后,话语越来越轻,最终听不真切,仿佛还在为当年之事责怪自己。

 第23章 雨送黄昏花易落(上)

语柔暗叹一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聪明如南宫焕,竟连此事也想不明白么?略一沉思,将地牢中的事情,和了自己的猜想,讲与南宫焕。

南宫焕身子陡然一僵,将马驾地更快了些:“我心中早也有此猜想,可苦于没有证据。这些年,始终暗自责怪自己。未曾想……”说到此处,眼中翻滚起阵阵狠厉,不光如此,此次竟将身前这人抓了去,触及了自己的底线。

“西陵执空!既是如此,新账旧账我们慢慢算!”南宫焕冷笑一声,手臂收紧,夹马而去。

行至天快亮时,才到客栈门口。南宫焕用力一拉缰绳,马嘶鸣了一声,停了下来。语柔一眼就瞥见大堂之中,陆枕浓正襟危坐,一脸心焦,而旁边的……凤轩黎,似是听到了马蹄声,一双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不知为何此时不愿见到他,语柔别开眼,翻身下了马,走了进去。

陆枕浓站起身,上前关切的问道:“嫂子回来了,没受伤吧。”语柔摇摇头,抬步就要走上楼,却觉被人拉住胳膊,随后猛地一扯,一张愠怒的脸便映入眼帘。

“你俩共乘一骑回来的?”听到面前这人这般问道,语柔也冷了神色,自己被人抓走,刚一回来这人对自己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这个?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嘴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又如何?南宫焕不顾自己的安危独自一人夜闯唐家堡,也算得上我的救命恩人……”

话未说完,只觉得手臂陡然一紧,语柔皱起了眉头,好痛,可口中却一声不吭,面上随即神色如常。扬了眉,挑衅般直勾勾地盯着凤轩黎,像是与这人较劲似的。

凤轩黎怒极反笑,狠狠地将语柔拽到自己身前,口气晦暗不明:“好个救命恩人,如此,你是不是打算以身相许了?”

语柔动弹不得,心中怒气更甚。左手一扬就向凤轩黎面上打去,却被凤轩黎一把抓住。只见凤轩黎面色铁青,声音又沉了几分:“你觉得我还会被打第二次么?”

旁边的陆枕浓嘴角微抽,敢情这主竟然已经被这轩王妃打过?耳光?

语柔已忍无可忍,口中怒道:“凤轩黎,别把谁都想的和你一样!只有你这种将王权利益视为首位的人才会总想着收取回报!你把别人都当作工具,你可知道别人把你当什么?”凤轩黎盛怒,手中一松,语柔向后跌去,退了两步,正好撞上身后的人。

“这是做甚么?”南宫焕伸手扶住眼前这人,抬头看着凤轩黎一脸怒气冲天,皱皱眉。

凤轩黎见此,怒意更甚,如刀锋般的目光扫过南宫焕扶住语柔的手,冷声道:“放开她。”

语柔挣开南宫焕,头也不回地向楼上走去:“我累了,去休息了。”

却听身后凤轩黎沙哑的声音低吼道:“阮语柔!”

语柔甚觉烦躁,脚下步子却是未停,仍旧向楼上走去。

这时忽听陆枕浓的喊声:“黎!“接着便是重物着地的声音。心中奇怪,转过头去,却见凤轩黎已晕倒在地,唇边竟溢出黑血。登时愣在原地,不知所以。

陆枕浓抬头看向语柔,口中急道:“黎去救你,却不想被暗器所伤,被涯硬是抬了回来,这才刚刚转醒,不能运功,只得在大堂中等你回来,你一回来便怄他。想来此时是气性过大,毒血攻心了。“

语柔脑中像是一个惊雷炸开,口中喃喃道:“中毒了?”半晌不见有下文。

陆枕浓见她还呆在原地,心中着急,向她喊道:“你在这守着他,我去唐家堡要解药。”

语柔这才惊醒,只留下一句:“我去找解药。”便疾步奔出。

南宫焕眉心皱起,正欲抬步追上,一旁的陆枕浓见状,对着南宫焕道:“南宫公子,搭把手。”

南宫焕低头瞥了一眼,又回头望向门外,这才蹲下身去将凤轩黎抬起。

语柔到了马厩中,一眼便瞧见踏雪,翻身便坐在它鞍上。哪知踏雪素日见着温和,却只认主人,见陌生人来骑自己,顿时一声长啸,前蹄高抬,就要将背上的人甩下马。

语柔也未曾想踏雪性子竟如此烈,可唐家堡路途遥远,踏雪的脚力却极好,骑了它能省不少时间。用力拉了缰绳,夹紧马腹。却不见有所好转,只得说道:“如今你主人性命垂危,我要去拿了解药救他,你好生听话。”

踏雪却像是听懂了似的,不再踢闹,向前狂奔了去。

 第23章 雨送黄昏花易落(下)签约加更

原本两个时辰的路,语柔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已赶到,胯下的踏雪喘息不止,语柔摸摸它的头,仍是将它拴在大门外,定了定神,上前去叩响那石门上的青铜扣环。

重重一声闷响,石门打开一条缝隙,见里面的人探出头来,语柔恭敬道:“麻烦去禀报唐老爷子,晚辈有要事相求。”

那守门人只觉面前这女子如天女下凡般,愣住了神。语柔却是不恼,只轻咳一声。那守门人也觉十分失礼,面上不觉一红,再定睛瞧去,见是昨夜堡中来的贵客,也不敢怠慢,点点头便进去了。

不过片刻,唐风便已出来,脸上威严异常,想必是刚肃清了门风。语柔也无暇顾及其他,直奔主题说道:“唐老爷子,一个……朋友为了救我闯了唐家堡,被堡内机关暗器所伤,现下昏迷不醒,还请唐老爷子赐解药。”

唐风一脸高深莫测,手缕着胡须问道:“是那南宫焕受伤了?”可当时见他却没有受伤的样子。

“不是……”语柔不知该如何解释,“是……另一个人。”

“哈哈。”不知为何唐风见到语柔分毫也没有唐门门主的架子,“你这女娃,甚好,甚好。”

语柔也不知唐风这两个甚好作何解释,心中也不愿细想,只是着急道:“还请唐老爷子赐解药。”

唐风面上仍是和蔼可亲的神色,手向怀中摸去,说道:“如此着急,是对你很重要的人么?”

重要么?语柔也不知道,若是论及两人的关系,也应算是对自己重要的了。若是谈及内心,怕是连自己都仿佛入了山顶迷雾般,辩不得方向……

正想着,却见唐老爷子已将一个小瓷瓶递与自己:“用水化开,三个时辰服一粒,连服三日。”语柔点头称谢,又见唐风从腰间解下一荷包,从中拿出一只玉碗。语柔也伸手接过,只觉那碗玲珑剔透,冰凉入骨。心中甚是不解,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唐风。

唐风呵呵一笑:“这三日内,采了每日清晨的露水放于碗中,待得吃完解药的次日,喝下去,余毒尚能清除。”

语柔暗暗心惊,从未曾想唐门的毒药如此霸道,解毒方法却是谨慎异常。若是有心人,即便是偷去了解药,没有这解毒的玉碗和方法,余毒还是未能化解,也就难逃一死了。

但见这玉碗价值连城,想必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如今唐风竟放心交与自己……想了片刻,旋即开口:“四日之后这玉碗我必定完璧归赵。”

唐风却笑着摇摇头:“不必,这玉碗我自会派人去取,你好生保管便是。”

语柔奇道,这唐老爷子如何得知自己的去处,正欲开口。唐风却像是读出了她的心思似的,抚须笑道:“可别小瞧了我唐门。事不宜迟,你速速动身吧。”

语柔道一声是:“唐老爷子保重,晚辈先告行一步,后会有期。”

唐风点点头,语柔转身走向踏雪,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唐风眼瞧着语柔的动作干净利落,再瞧她的坐骑,眯起了眼,手轻拂胡须,这女娃,不简单,倒是与那人……有七分像。

这厢语柔回到客栈,早已是日上三竿。匆匆上了楼,看到凤轩黎还在昏睡,陆枕浓则坐在床侧守着他。只觉心下难受,赶忙上前说道:“我拿到解药了,须得用水先化了。”陆枕浓诧异地看着语柔:“我以为你得过了晌午才能到。”

语柔拿出解药,放入碗中,用桌上的清水化开,才道:“事态紧急,便骑了踏雪去。”

“踏雪?”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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