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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倾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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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柔拿出解药,放入碗中,用桌上的清水化开,才道:“事态紧急,便骑了踏雪去。”
“踏雪?”陆枕浓惊呼出声,一双星目瞪得老大:“可有受伤?那马性子太烈,只有黎才能驾驭。”
语柔摇摇头,走上前去,坐在床头:“一开始差点将我甩下马来,我好言安慰了几句,便是极温顺的了。”说话间便要将凤轩黎扶起,无奈右手拿碗,左手着实不方便。
陆枕浓见状,帮语柔将凤轩黎的肩头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心中想到,踏雪是马中的佼佼者,实属不可多得的珍品,倒也通灵性。但是好言相劝便能让这从未相熟过的人驾驭……正是百思不得其解,语柔已用勺子将药汁灌入凤轩黎口中,却不想药汁极少数流入口中,其余均从唇角处流下。语柔拿过一旁的帕子擦净,黛眉紧皱。
陆枕浓见状,担忧道:“幸好黎及时用真气护住心脉,若是换成别人……怕是挺不了多时便会……”
第24章 道是无晴却有晴(上)
语柔眉头仍未舒展,盯着手中的药碗看了半晌,凤轩黎中毒已过半日,若是再不及时救治,即便他武功再是高强,到时只怕也是无力回天了。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转头对陆枕浓说:“劳烦大人去打盆热水,再拿个干净的帕子来。”
陆枕浓一愣,心下百思不得其解,却还是依言退出了门。
一双如水的双眸紧紧盯着凤轩黎的如刀锋般的脸,却因中毒而面色微微发青,浓密的眉毛皱着,似是极其难受。语柔攥紧了双手,索性紧紧闭上眼,用口含了药,俯身上前,渡入凤轩黎口中……
凤轩黎模糊中只觉唇上柔软甘甜异常,却有一股苦涩的液体流入口中,两种滋味混淆在一起极其不好受。不愿让这甘美之物离开,却也不愿这苦涩进入口中,一时呼吸不顺,猛烈的咳嗽起来。
语柔见此举有效,便将剩余的药尽数喂入口中。
那始终紧闭的双眸,却没有瞧见凤轩黎一双丹凤眼早已微微张开。
白皙的面颊近在咫尺,那双颤动的睫毛似乎就要扑到自己的肌肤上。瞳孔蓦地放大,这才回忆起方才昏迷之时口齿中的触感究竟为何。轻轻勾了勾唇角,却又默不作声的阖上眼。
直到最后,语柔正欲抬起头时,忽的被一双手紧紧箍住后颈,动弹不得。
“唔……”语柔口中一声惊呼,话未出口却已被那人吞入口中。凤轩黎双目微眯,舌头撬开贝齿,与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口中是苦涩异常的药香,鼻息中全是那人霸道的气息。语柔登时又急又气,情急之下双手用力一推。却听身下传来一声似是痛苦的闷哼、这才想到那人方才苏醒,便不忍再用力。可覆在唇瓣上的柔软却仍旧不离去,时间久了,胸腔中的空气一点点变得稀薄,只有辗转之间留出的空隙才能呼吸。
眩晕感铺天盖地袭来。
凤轩黎见状,才满意地松开她。语柔深吸一口气,猛地挣开,到退两步。凤轩黎见语柔双颊绯红,好不动人,将双指覆于唇上,轻轻擦过:“这药倒是甘美异常。”语柔嗔怒,顺手将手中的碗向凤轩黎掷过去,却被他偏头闪过,带了未饮尽的药汁,砸在墙上,瞬间四分五裂。
“无耻!”语柔骂道。
门外听到响动,不一会儿便有人推门而入,却是南宫焕,在室内环视一周,对上语柔的仍旧微微发烫的面颊:“怎么了?”
凤轩黎一双凤眸向南宫焕瞥去,面色也不似刚才发青,却是微微泛了白色。见状也不恼,只是戏谑地开口:“王妃可是受了本王的启发,也学会了这以口渡药?”
南宫焕脸色一变,只一瞬就已神色如常,嘴边又挂起了没心没肺的笑。
语柔垂了羽睫,再抬眼时也已敛去神色,一张小脸冷艳异常,凛冽开口道:“早知如此就该让你被那毒折磨几日,毒血攻心而死!”
凤轩黎用一只手撑起身体,只着了中衣,斜倚在床榻旁,勾起一边的唇角,鬓角处被冷汗浸湿的墨发贴在脸旁,无不邪魅:“本王若死了,王妃可不是要守寡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语柔一双杏眼辨不出喜怒:“有这调笑的时间好好想想扬州刺史勾结西陵府与唐门究竟意欲为何罢!”说罢扬起下巴转身走出门去。
南宫焕瞥了凤轩黎一眼,也跟了出去。
语柔走出屋外,深吸一口气。微风抚过,心中的燥热感才逐渐消退。轻叹一声,手却不自觉的抚上双唇。南宫焕瞥目看去,语柔唇上那抹不自然的红色……神色便冷了几分。
语柔凝了凝神,看向南宫焕,心思却丝毫不在此处,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南宫焕脸上的神色:“幕后主使已知晓,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南宫焕皱眉,这几日,都未曾考虑过这些事。从那日西陵谷郁诱自己出门,到得知面前这人被掳走,只身一人前往唐家堡。却发现这人根本不用自己去救,这也就罢了,未曾想……她竟又折回去为那凤轩黎讨解药。忽觉心中空落落的,似是被剜空了一般。明明只隔两日,却像渡过了漫长的两年……
罢了,待南宫焕再转眼时,神色已与往常无异。折扇轻摇,笑道:“与其在这里担心我,不如关心关心你的夫君。南宫堡再如何复杂,也不过就是这四大世家之首罢了,左不过是江湖中的争端。那一位,临的可是天下!”
语柔眼中的神色越发凝重,虽现下事情不算明了,可那扬州刺史与江湖人士勾结已是板上钉钉的了。只是西陵府,背后的人,是谁?暗叹一声,未曾想,凤轩黎竟会以身涉险去救自己……语柔的神色都温婉了几分,白璧无瑕的脸上映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唇边的笑柔的像水中的阵阵涟漪:“事情尚未完全明了,却这几日他需按时服药,想必还得在这姑苏城中逗留几日。”
南宫焕只淡淡嗯了一声,那声音轻的似是随风飘落的树叶,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第24章 道是无晴却有晴(下)
语柔看向远处青烟袅袅,不知是谁家的饭香扑鼻而至。闭上眼,轻轻嗅了嗅。不知为何脑中又浮现出刚才的一幕,面颊不自然的微微发烫。微一凝思,方才想起还未向眼前这人道谢,踌躇片刻方道:"还未感谢你那日去唐家堡救我……"
话未说完却已被打断,南宫焕心知面前这人的一颦一笑全然不是因为自己,只觉口中酸涩异常:"我早就说过我将你视作朋友,不必如此。"
语柔诧异,抬眼向南宫焕脸上看去,只见他眼底一片暗影,想必也是一夜未睡,再看向他眼中,如琥珀般的眸子中竟有一丝黯然神伤一闪即逝,再定睛看去,却如秋日的湖水静的无一丝波澜,仿佛那一抹神色是自己晃眼看错了,再也寻不到痕迹。
语柔轻叹一声,别开眼,口中关切道:"你去睡吧,都一天一夜未合眼了,又赶了那么久的路。"
南宫焕却摇摇头:"现在怕是睡也睡不着了,我先去处理些事情,你去歇息吧。"
语柔刚要点头,却听身后的屋内传来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阮语柔!"
语柔皱眉,这人就不知道安静地躺一会儿么?抬头看向南宫焕,说道:"我去看看,你先去忙吧。"南宫焕头也未回,只是嗯了一声,便转身走开了。
语柔一手揉揉太阳穴,推门进屋。
"我要喝水。"凤轩黎依旧是斜倚在榻上,看向刚走进屋内的语柔,好整以暇的说道。
语柔从桌上倒了杯水,走到凤轩黎身旁:"素闻轩王文武双全,年仅十二岁就带兵去平了京都叛乱。如今中了毒倒连床都下不来了?"
说到此处,只见凤轩黎垂下眼眸,面上看不出半分表情,只是一手紧捏着茶杯,半晌才慢慢放松下来。语柔顿觉疑惑,平时自己若是如此说,他早就怒了,可是如今却面无表情……略一沉吟,再开口语气竟带了一丝关切:"喂,你没事吧。"说话间走到床边坐下。
凤轩黎再抬起的眼中早已似幽暗的夜空,无法再看的真切:"解药,哪儿来的?"
语柔轻咳一声,微微别开眼只是盯着凤轩黎手中的茶杯:"自然是讨来的。"似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正色道:"扬州刺史竟与江湖人士勾结,不光是西陵府,竟然连唐门中都有牵连……"
凤轩黎冷哼一声,周身气息冷的如同料峭寒冬,竟让人忍不住颤栗起来:"那日我故意让枕浓放出风去,为的就是打草惊蛇让他们草木皆兵。如此他们便会露出破绽,我们便可直捣黄龙。可他们未曾想竟出此下策,西陵府那边早已派过人去盯着,竟又惹出一个唐门……"唐门自己也早有耳闻,只道是一直特立独行,可如今竟与朝廷勾结。
语柔听闻,怕凤轩黎也牵连上唐门,忙正色道:"是唐门中的弟子有异心,与唐门门主无甚关系。"
凤轩黎好奇的挑眉:"你如何得知?"
语柔不假思索地回道:"自然是唐老爷子告诉我的。"
凤轩黎一愣,也是,若非与唐门门主熟识如何会赠与解药?心中生出一丝异样,看向语柔,沉声道:"这江湖中的事,你倒当真是知晓不少。"
语柔撇撇嘴,心知眼前这位心有七窍,想必又对自己满是猜疑:"好歹我救了你,若不是我,你便再也见不到你的爱妾们了。"
凤轩黎剑眉一竖,好端端的又提王府做甚么?心下不快,开口道:"若不是你昨晚与我怄气,我如何能毒发至此?"想倒昨晚面前这人竟与别的男子共乘一骑,心中就甚是不满,却又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你昨夜生气,可是以为我未去救你?"
语柔一滞,想起自己在唐家堡中自己竟会希望是他来救自己……顿时心乱如麻,摇摇头,似要把这些思绪都赶出脑中。凤轩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轻轻勾起,一双凤眸直勾勾地盯着语柔,似是要将她沉溺在似汪 洋般深沉的眼底。
语柔竟被盯得面颊微红,别开眼,嗔道:“王爷千金之躯,不去救我也是合情合理,我为何要生气。”
凤轩黎却不恼,伸手抚上语柔桃花般的面颊,日日习武的指尖上有未剥落的茧,让语柔只觉面上传来略带粗糙的触感:“原来王妃也会脸红。”
语柔拍开他的手,一脸愠怒:“如今正事未了,你倒有心情在这调笑了。”
第25章 道破天机君意怒(上)
凤轩黎的手僵住,缓缓收回,神色冷了几分:“我已让暗卫回去复命了,待到皇上下令,即可拿下那徐文达。至于身后之人,势力竟如此之大,尚且动不得。需得等来日,连根除了!”
语柔沉吟,朝中的事,即便自己略有耳闻,可是未曾涉及其中,只从表面看去,还是无法深切得知其中厉害关系,当下叹息一声:“嗯,如此,你心中有计较就好。只是你余毒未清,尚得在此处逗留几日。”
凤轩黎只轻轻嗯了一声。彼时室内静寂无声,只听闻窗外摇橹划破弯弯流水,姑娘们在岸边浆洗的捶打声,声声入耳。语柔歪了歪头,看向窗外,这木屋瓦房,倒是比王府住的舒服多了。
一连两日,语柔都不见南宫焕的踪影。不知这人是否回南宫堡了,没他在身边挑衅自己还真不习惯,语柔一边采集露珠,一边想到。这两日凤轩黎倒是明显转好,脸色也不似大病初愈般苍白。正在愣神,却见眼前阴暗一片,不知自己落在谁的影子下。抬起头,阳光直直射进自己眼中,逆着光,就见一抹月白色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语柔缓缓起身,口中问道:“怎么出来了?”
凤轩黎嘴角微抽,自己又不是有多娇弱,还不允许出屋了?轻咳一声,说道:“不日就要回府,可还想去哪里逛逛?”
语柔歪着头想了想,阳光细细碎碎洒在脸上,像是镀上一层金箔般耀眼夺目:“我有一个想法,却不知可行不可行?”
“说来听听。”凤轩黎好奇地挑挑眉。这女人想法总是千奇百怪,不知现下又有何奇思妙想了。
“不如我们去施粥,如何?”这一个“我们”听得凤轩黎极其舒服,向语柔面上看去,只见她眼中璀璨如皓月般动人心魄。
语柔顿了顿,继续说道:“古书有云:以保息六养万民,一曰慈幼,二曰养老,三曰振穷,四曰恤贫,五曰宽疾,六曰安富。如此做来,必让百姓感觉皇恩浩荡,皇家也并不是所谓的冷血不堪了。”
凤轩黎诧异,却听语柔语气中与往常无异,想来并不是一时兴起了。这施粥……自己确实也有想过,只不过如此一来,便要暴露身份了。脑中千丝万绪,抬眼却瞧见眼前这张白璧无瑕的小脸上满含了期待,也不忍拂她的意,便点了点头,道一声“好”。
凤轩黎打听到,这姑苏附近就属义县受灾最重,且地势并不十分偏僻,当下买了锅、米,带了柴火,向东南方出发。
姑苏城郊十里。义县。
一路行去,只见瓦砾遍地,灾民们三三两两,或坐或站。均是面黄肌瘦,衣衫褴褛,脸上黑泥遍布,好奇的看向这一对车马。
语柔见状,心中甚是难受。勒马站定,转头向凤轩黎看去。凤轩黎亦是一脸深沉之色,环视一周,沉声向众人说道:“各位,前些时日朝廷派发的赈灾银两,被奸人所劫,并未按时发放。如今,当今圣上听闻此事,已派人去追查银两下落,不日便交于各位手中。今日特命我等前来施粥。”
众人听闻,俱是一愣,面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但见这一对人气质不凡,衣着考究,且马车上运着粮食。当时欢呼雀跃起来,没想到并非皇上无视他们,而是奸人当道啊!口中不住地喊着:“皇上圣明!”便都一路尾随在他们的车马之后。
几人将车马停在空旷之处,架锅生火,开始熬粥。语柔和之瑶手中忙碌着,陆枕浓在一旁打着下手。凤轩黎站在一旁,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语柔见状,唇边勾起一丝笑意,走过去将凤轩黎拉至身旁,促狭的看着他,轻声说道:“原来堂堂轩王爷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眼见凤轩黎就要发作,扑哧一笑:“王爷万金之躯,这等事情如何做过,跟着我来吧。”
不到半个时辰,粥已熬好,灾民们各自拿了碗,在粥锅前排起了两行长长的队伍。
语柔一边将粥舀给灾民,一边抿唇看向凤轩黎。却见他只是负了手,站于自己身旁,看着灾民们不住低头称谢的脸,心中不禁动容。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话,当真不假。”凤轩黎开口说道,神色复杂。大抵是因为京都太过繁华,高高的城墙将自己的眼睛也挡了起来。孰不知民间的疾苦,竟是这样震撼人心。
第25章 道破天机君意怒(下)
“其实,我未必能思量如此长远。只不过是看那些灾民甚是可怜,力之所及,能帮便帮罢。自己出身名门,便注定高人一等么?想着多做些善事,算是……算是能还得了自己造的孽吧。“语柔轻轻说到,手中动作却不停,接过空碗,盛了一勺粥进去:“你……做了这么多,从未想过要……君临天下么?”声音十分轻柔,只在两人间轻轻传开。
语柔说完,瞥目瞧着凤轩黎的脸色,这话,确是有些大不敬了。
许是身在民间,凤轩黎倒是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轻叹一声:“我们弟兄几人关系向来和睦,其实轩吾他……性子太过温和,确不是帝王的性格。但我……也无心这皇位,轩吾见此,便接下了这重担。但他身体向来不好,亲政之后更是辛苦万分,我便得帮着他多分担一些。”
语柔心中感叹,生在帝王家,却能初心不便,当真是难得了……
不一会儿众人均领完了粥,凤轩黎看向马车上尚且剩余的米袋,对陆枕浓说道:“将这剩余的粮食分给众人……”
灾民们见状,无不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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